火凤的人终于传来了消息:山口组老大亲自出马,向美国最大的芝加哥黑手党家族买了一批极其先进的军火。军火的目标:大陆。
聚在老大的办公室,大家闷头抽烟。火凤特快专递了一张单子过来,上面是山口组定的军火的清单。我们大概的估算了一下,可以炸平半个上海。
老大吐了个烟圈:“这样下去,还有完没完?妈的,这次是跑芝加哥,下次呢?跑毛里求斯找食人族过来啃人?妈的,妈的,到底小日本想闹腾到什么时候?上次死了57万,妈的,还没死舒服是不是?”
肥哥狠狠的拍着肚子:“火凤的意思,我们和锦绣天派一小队人马,到芝加哥炸了这批军火。然后,栽赃给芝加哥的那个家族,让FBI和反毒品调查局的特工找他们的麻烦。”
蚩尤大乐:“冲过去,冲过去,阳痿的,一定要去。”
我冷兮兮的说:“我一个人,带4个小弟,不要多了。”老大惊了一下:“就5个人?怎么行?”
我问:“老大,以前你是做侦察兵的,你侦察的时候,你一个小组有几个人,对方有多少人?”老大默默想了下:“一般般,5000多人对3个人…你想暗地偷袭,可是,一不小心折了一个人手,力量就丢了好大一块。”
我没说话,顺手抓起了老大桌上小孩子手腕粗,一尺多长的黄铜镇纸。一阵让人牙酸的声音,我慢慢的把铜镇纸弯成了90度。老大吞了下口水,点点头,不说话了。
长脸极其不满意:“为什么不让我去?”
我冷到:“这次山口组想玩大的,说不定就摸上门来了。而且,你妹妹怎么办?”长脸咆哮:“妈的,老子几千万在银行,还有老大他们在,还怕饿死我妹妹不成?而且我以前不是一样去了?”
我冷冷的说:“这次老大让我当头了,就是不要你去。家里出了事情,几个老哥身体不怎么行了。大哥中就我们两个能砍杀,你难不成还要老大他们自己对日本的武士刀?”长脸一口痰喷出老远,不说话了。
我说:“4个,疯子,疯狗,血狼,铁牙。就他们4个,上次去日本的小把子。”
老大点点头:“我这就联系锦绣天的老大。后天出发到上海,候老大来接你们。”
又到上海,这次没有看风景的心思。碰巧的是,在机场的出口,碰到了锦绣天的5个人。他们也出动了5个。双方看了看,嘿嘿笑起来,5个人,还真是绝对的最精到的偷袭小队啊。
候老大给我们安排的是日本某个会社的商务考察的护照。锦绣天的5个人日语不成问题,本来他们的生意就是全世界满天跑。而我们这边,只有我一个人因为蚩尤的关系可以应付过去。4个小弟也就看A片学了几句狗屁不通的。
候老大无所谓的说:“不要紧,反正日本人规矩大,说话的只有老大和高级助手,你们小弟不会说日语,更加符合实际一点。”既然如此,那么,芝加哥,我们来了。
临行,特别交代了疯子他们:“妈的,这次脑袋是提在手上玩的,给我老实点象个正经的日本黑社会的,冷一点,酷一点,不要说话。”
飞机上的美国空姐,我都没兴趣调戏。妈的,高高大大的和我个子差不多,闻一下,香水味下面就是狐臭,靠。蚩尤笑眯眯出来上下窜着活动了:“高大?屁,我一手就差不多有这个妞大。妈的,让我玩,还不和公牛玩小狗一样…”靠。
中间因为天气的原因在西雅图停了3个钟头。妈的,西雅图不要为我哭泣,写的是什么玩意?忘记了。
旁边锦绣天的带队的黄大哥眼镜说:“波音的总部就在这里。波音可是民航机,战斗机,轰炸机,导弹,什么都造,一年起码挣几百亿美金。”
我愣了一下:“妈的,他们民航机和战斗机混着造,不怕给民航机上装两颗导弹打出去了?”眼镜愣了半天,苦笑着解释起来。妈的,这下丢脸大了。呵呵笑到:“不好意思,小地方出来的,妈的,没怎么见识过世面。哈哈哈哈哈哈。”眼镜苦笑着说:“萎哥,你见过的世面不小了,起码我就没经历过上千人的火并。”
我和疯子几个兴趣来了:“那你们锦绣天做什么买卖啊?一年四季到处跑,而且你们做大哥的还要起码会3门外语?”眼镜比划了一个手枪的姿势,轻轻的说:“帮助各个地方人清理敌对的。他们给钱,我们给他们消灾。一颗4元钱不到的狙击子弹换起码500万美金的报酬。”疯子和疯狗几个对望了望:“黄老大,这么赚?”
眼镜轻轻笑:“一次计划要花费半年时间。一般两个最顶级的好手配对一年只接2单生意或者更少。要考察目标的生活习惯,考察他住宅附近方圆20公里可以利用的建筑,数目,高地等。附近条子的作息规律,甚至到计划时间当地可能的天气如何,等等等等。”
疯子舔舔嘴唇:“娘咧,要是我,直接抗了ak冲上门去了。”眼镜笑起来:“我们做过的保安最严密的是一个小国家的警政厅长,有2个加强团的兵力做保镖。”我和疯子几个人吐了下舌头,不说了。妈的。我们一下子被比下去了。
眼镜安慰我们:“不过,如果我们最顶尖的1000个好手,估计也就被你们500个人对面干掉。呵呵,我们是各有所精。”我好奇:“那你们最好的好手有多少?”眼镜马上回答:“不超过20个。特级好手50来个,一流好手120多。剩下的就是接一些小杂鱼生意的一般的杀手了。”
前方天气好转。我们起飞了。眼镜笑嘻嘻的说:“知道么?就前一阵子,岛上的那个最嚣张的女的要参观波音,波音硬是没理她,差点气死岛上的一堆人。”我们大感好奇,缠着眼镜详细的说了一次。
午夜十分,我们晚点4个钟头到了芝加哥。
妈的,我的运气干嘛这么次?别的人不拦,条子就是拦住了我,“hello,please”的说了一通,妈的,蚩尤,给我copy,听不懂咧。蚩尤嘻嘻笑,copy了那个条子的脑袋,除了语言,顺手塞了一堆钢管舞表演之类的给我,我差点当场流了鼻血,妈的,蚩尤,你等着。
还是一时间听不顺。眼镜跑上来,轻轻的说:“你中大奖了,911后,美国机场都要抽查人。脱光光的检查,看有没有危险品。好好显示一下我们中国人的小弟弟吧,我们外头等你。”我操,妈的,狠狠的对他比了个中指。
拿着我的护照,带我到了一个封闭的小房间,一个黄种人跑了过来,看他的牌子,妈的,翻译。“哇啦哇啦”的一通,让我脱衣服。看着旁边虎视眈眈的20多个警卫,脱就脱,飞快的脱下裤子,然后慢慢的解开上身的衣服。
那个翻译脸色变得极其难看,妈的,老子遍布上半身的双龙抢珠够威猛吧?翻译拿过我的护照,看了看,低声的对一个带头的警官说了起来。
当老子听不到啊:“sir,他是日本极道组织的高级干部。也就是美国的黑社会,大头目。”
我嘿嘿笑起来,把小弟弟对着他们拼命的抖了两抖,用日语对翻译说:“是不是要参观我的小弟弟?嘿嘿,免费的,不过,你们不自卑么?”
旁边一个警卫慢慢的走上来,手中的警棍舞了一个花,抽向我的肚子。妈的,就知道你没安好心。靠,原来美国警察不怕日本黑社会啊?
我右手抓住了他的棍头,慢慢的向下转。他的手迟痛不过,松手放开了警棍,一脸的骇然。我抓住警棍的两端,“吱呀”声响起,警棍被扭成了一个圈。
一个曲臂,显示了一把我如同钢丝拧成的肌肉,狠狠的对那个动手的警卫比划了一个割脖子的动作。
带头的警官狠狠的盯了那个家伙一眼,给我的护照盖上章:“ok,pass。”
我得意的对翻译说:“我身上只有一个凶器,就是我的小弟弟。不过,估计你是没有了。哈哈哈哈哈哈。”不理会他难看的脸色,施施然穿上衣服,走出了关。
我们直接打d去火凤安排的酒店。妈的,这个的士的脏乱差啊。眼镜皱着眉头:“妈的,整个美国的出租车都这样。私人的出租车,而且治安又不好,司机根本不打扫维修什么的。呸,走了这么多国家,就斯得哥尔摩最爽,出租车都全部是奔驰,妈的。那个嚣张咧。”
路上,眼镜絮絮叨叨的介绍:“芝加哥最有名的,除了全美国最强大的家族以外,就是他的重工业,不过现在也有点衰落了,钢铁生产基地都换地方了。然后芝加哥还有个世界有名的:NBA的芝加哥公牛队。”
详细的介绍了一个公牛队,蚩尤翻腾起来:“看,看他的比赛,如果他这次还输了,血洗比赛场,妈的下马威。公牛,好东西,妈的,不能输…”我淡淡问:“血洗了比赛场,我们就得回国了,就没办法血洗10倍,100倍的人了。好不好?”蚩尤计算了一下:“嘿嘿,我开玩笑咧…”妈的。
到了酒店,眼镜他们掏出稀奇古怪的仪器,把5个套房例外查了个遍,然后说:“90%的可能性没有窃听器了。不过,我们说话做事还是要注意。”我们青火的那个丢面子哦,妈的,连别人用的什么东西都不知道。我和疯子他们一股劲的点头:“是是是,小心,小心。”
靠,分房间,我和眼镜一个套间,疯子和疯狗,血狼和铁牙。妈的,搭配多好。
临睡前,和眼镜讨论了一下明天的安排:去唐人街找当地的华人老大,找找那批军火的线索。这里不比日本,火凤的生意没做过来,仅有的几个公司也是做正经进出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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