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历一万三千九十五年三月十七日晚,我带领冰道长、火大师,以及破天三掌等五人,带了十六色珍贵礼物,趁着夜色偷偷的越墙而出,目标是掌握了天朝数十万官员升迁废免大权的吏部尚书赵尚书。
宁王府在靠近皇宫方向的东城承天巷里,而赵尚书的府邸在西城权贵集中的安乐巷里。
我们六人,身形飘飘的宛如御风而行。
淡淡的雾气被天上的朗月映成了银色,朦朦胧胧的,整个圣京城都被笼罩住了,十丈开外就看不清楚人影。
一路上隐隐约约的看到数十条人影在城中的一块树林里飞跃刺击,不时有人倒下去,却没有一点声音发出来,让我愕然的是旁边居然有上百禁军环绕。
火大师淡淡的说:“不知道是哪两个群组织的人在火拚呢。那些禁军都是他们背后靠山派来收拾战场的,同时也不让刑部或者圣京府里的捕快靠近的防范。毕竟天子脚下,事情闹大了,谁也吃罪不起。”
我点点头,脚下加快了步伐。
一股阴柔的内息流动全身,身形仿佛柳絮一般轻飘飘的上腾十丈,随风飘了二十丈远,才慢慢的落在赵尚书府的屋顶上。
破天三掌气喘吁吁的追了上来,我抱歉说:“对不起,我倒是忘记三位脚下不便了。”
破天三掌的老大无奈的说:“头儿,没办法,我们全部心思放在了掌力上,这个轻功倒真的不行。”
冰道长拍了我一记马屁:“头领刚才的身法仿佛神仙御风腾云一般,看来最近一定是功力大进了。”
我微笑着没有说话。
青梅老人给的口诀果然神效无比,短短十天的工夫,我体内的惊龙气性质转变了许多,老头子担心的所谓孤阳不长,会耽误修为的事情被轻松的化解了。
如果还是纯粹的惊龙气,我的身形会如同箭石一般破空往来,这下面的护卫肯定会被我带起的风声惊动。
唯一让我担心的,是体内的那个东西似乎被这阴柔的内力刺激,慢慢的释放了一些诡异的内息进入我的身体,但仅仅是在打坐内视的时候有这种感觉,究竟是否为幻觉,我自己都无法解释。
而我身上的那种气味越来越重了,昨天晚上,狠狠的把小玉玩了个尽兴,到今天她还没办法起床行动。
微微颔首,我们轻轻的飘向赵尚书的内院,落地后径直走向赵尚书的卧室。
刚到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的嬉笑声,以及一个娇媚无比的女人呻吟的声音。
不忌酒色的火大师舔舔嘴唇,淫笑着说:“妈的,这个赵官儿正在乐乎呢,也不知道下面压的妞好看不好看。”
冰道长摇摇头,问:“头领,我们就这样进去?”
当然就这样进去,一个人赤身裸体的时候也就是心理防御最弱的时候,不趁这个机会还等什么时候?
破天三掌的老三,蒲扇大小的右掌贴住了木门,微微一发力,整个门闩所在的位置被阴柔的掌力化成了碎屑。
我满意的点点头,示意他们三个在外面守候,带着一道一僧大摇大摆的推门走了进去。
赵尚书那光溜溜的肥胖的身体正压在一个妞娇小的身躯上拚命的抖动着,他的背上却又紧紧的贴上了一个小姑娘在不停的胡乱扭动,最底下的那个小妞不停的惊叫:“要压死我了,大人,您轻点……”
换来的却是赵尚书得意的笑声:“小宝贝,老夫是宝刀未老,雄风依然啊!”
轻轻的关上门,我坐在屋子里面的太师椅上,火大师手慌脚乱的过去提起了最上面的那个妞,顺手点了哑、麻二穴,顺手在她下体掏摸了几把,才扔到了床里。
赵尚书一惊,终于从无边极乐世界中清醒过来,还算见过场面的,不甚威严的坐起来,手忙脚乱的拉过一件衣服遮住下体,火大师又顺手点住了他身体下面的那个妞。
我们没有说话,互相对视了一阵子,我才微笑着说:“赵尚书,您很聪明,没有胡乱叫嚷,这对您有好处。”
赵尚书尴尬万分,恼怒无比的说:“你们可以在我府邸的护卫丛里登堂入室,我叫嚷了又有什么用?你们是秘营还是刑部的?老夫好像最近没有任何错失吧?”
我点点头说:“不仅没错失,相反还圣眷日重呢。赵大人的前途,可是光明无比啊!不过,如果我们今天杀了您,您的娇妻美妾,却不知道日后被谁享用。您的锦绣前程,您也享受不到了啊。”
赵尚书不自在的扭动了几下身子,吞了口唾沫,问:“有话直说,什么事情都可以商量的。”
我点点头,一样一样的把十六色珍宝放在桌上,笑嘻嘻的说:“这些宝物,价值百万以上,只求赵大人一个签名就是了。”
赵尚书有点入神的看着桌上灯光映照下的那十六色珍宝,舔舔嘴唇,说:“什么签名?求官吗?这好办,你要什么样的官位?百万白银,足够给你一个三品大员的位置了。”
我邪笑着说:“不是一个位置,我们胃口很大的。”
赵尚书惊了一下:“不要太过份,这百万白银,老夫也不过能拿到二十万而已,一个三品职位,你还不满足吗?”
冰道长冰冷冷的说:“知道你和左右丞相勾结,买卖官位,这百万白银,为什么你就不想自己全部拿到手呢?”
赵尚书的目光游离起来。
我掏出一份早就写好的书信,笑嘻嘻的说:“这是当朝某个高官向北方游牧民族的大酋长写的出卖天朝的书信,只要你在最后签个名,这百万白银就全部是你的了。”
赵尚书浑身颤抖起来:“你,你,你,你要害我抄家灭族啊?我哪里得罪你了?”
火大师灼热的目光扫视着床上的两具女体,舔着嘴唇说:“如果真的要杀了你,还需要送你这些宝贝吗?”
“哦,你们想控制我?”
我冷冷的说:“是的,先签了这份书信,再写一封效忠我们主子的效忠书,吃下我们的药丸,你就可以安安稳稳的享用这百万白银了。日后,少不了你的荣华富贵,你也只要帮我们安插几个人进外地的官职里面就可以了。”
赵尚书神色转变了数次,突然问:“你们是哪位亲王殿下的护卫?大殿下,二殿下,还是……五殿下?”
我惊奇的说:“为什么就他们三个,不是别的人呢?”
赵尚书阴鸷的说:“他们三个才有资格做皇帝,别的亲王,志大才疏,不说也罢。嘿嘿,除了他们三个,还能跑得出别人吗?也就他们三位殿下可以招揽这么多的高手吧?”
我冷冷的说:“起码五殿下才被人刺杀过一次,如果真的招揽了很多高手,不至于差点被杀死吧?”
赵尚书诡异的一笑,说:“来,你们叫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不过,千万不要忘记事成后我的好处。”
我点头说:“你很聪明,如果你不答应……”
赵尚书接口说:“如果我不答应,我肯定会是一个死字,我活得很好,还不如赌你的主子一把,如果你主子当了皇帝,我也算功臣,是不是?”
忙碌了盏茶时分,我满意的卷起一堆文书,监视赵尚书吞下了三个月发作一次的定时药丸,问他说:“刚才你说的关于五殿下的事情,嘿嘿,好象话没说完啊?”
赵尚书诡秘的说:“现在我们同一个主子了,我还敢乱说话吗?”
我想了半天,点点头,带人走了出去。
赵尚书突然叫住我们:“这两个侍妾,你们帮忙清理掉吧。她们什么都听到了,如果,万一,我是没什么好怕的,就怕我们的主子那里……”
我回头一笑,点点头,双手疾点,数道剑气震碎了她们的心脉,浑身一抖,吐血身亡。
赵尚书自言自语的说:“唉,这个西边大陆来的春药真是厉害,可怜她们两个服药过度,就这么去了。”
我和他相视嘿嘿怪笑几声,带人走了。
当我们腾空而起的时候,后面传来赵尚书的惊呼:“快来人啊,小红、小绿她们出事了,你们这群混蛋,快来人啊!”
我们直接落在外面的小巷里,冰道长顺手一掌拍死了一个看到我们行迹的过路百姓,我们施施然的走到了大街上。
虽然有巡逻的禁军,但是我们身上露出的一角金牌让他们根本看都不敢看我们一眼,飞快的从我们身边走了过去。
破天三掌的老大突然嘿嘿笑起来,我们惊奇的看着他,他笑道:“头领,我第一次发觉,原来有权有势的感觉这么好。我们不过身上多了块金牌,这些平时如狼似虎的禁军见了我们就差点跪地上磕头了。想想以前在天门做堂主,半夜出来,遇到他们,还要小心避开,哪里有现在这样风光!”
我微笑不语,几个人却是深有感触的赞同附和他的话。
冰道长冷兮兮的说:“现在我们可比堂口里面的人风光多了。”
我点点头,看着他们说:“只要你们跟着我,乖乖的听我的命令,按照我的意思做事,我保证你们会越来越风光的。”
几个人听出了我的言外之意,小心的看了我一眼,点了点头。
圣历一万三千九十五年四月三日,神仁皇急召所有王子入宫,陪同他听玉蟾丹士讲解天道至理,加上各种仪式等等,起码需要三天的时间,我们也难得的得到了三天的假期。
三青自己带了酒,吵吵闹闹的去郊外踏青游玩,云鹤仙子不知所踪,于是乎,和我关系日益紧密的冰道长、火大师、凌风七剑,以及破天三掌就聚集到了我的住处。
火大师摸摸胸脯说:“最近心里都痒腻腻的,好想找个妞发发火。”
我淫笑着说:“不是给你组态了两个小美人吗?怎么还没泄够火啊?”
火大师无奈的说:“她们要脸蛋有脸蛋,要身材有身材,就是不够风骚,玩起来没劲啊。”
除了冰道长对于女色不是很重意外,三掌七剑都是欲海里面打滚的主儿,闻言一起淫笑起来,纷纷嚷嚷着说自己的小丫头玩起来也没有味道。
我嘿嘿笑着说:“好啊,这样,今天我们去圣京最大的怜卿阁逍遥一把如何?我是头领,就我做东了。”
冰道长也来了兴趣:“怜卿阁的姑娘各个艳名四播,如果能见识一下,倒也不虚此行。”
呼啸声中,我们叫下人备马,带了随身的家伙,趾高气扬的奔向位于南城有万花大街美称的怜卿阁。
顾名思义,所谓的万花大街,无非就是街上太多太多莺莺燕燕而已。
我们在怜卿阁门口下了马。
十三匹来自西北荒漠的高头大马,我们随身佩戴的镶金嵌玉的兵器,华贵的或紫或白的紧身锦袍,让门口的老鸨眼睛一亮,浪笑声中迎了过来,一把挽住我的手,连声招呼说:“大爷,好久没来了,姑娘们都想死你了。喂,你们这群死人,还不快点帮大爷们收拾马匹。”旁边一堆龟奴飞快的跑了上来。
火大师哈哈大笑,一人扔了一锭小元宝,老鸨的眼睛更加亮了起来,几乎就贴我身上了,偏偏又要和火大师眉来眼去的勾手搭脚,我都替她累得慌。
一群姿色上等的年轻女子围了上来,把我们拥进了大堂,拥上了二楼,拥进了一间可以看到整个怜卿阁格局的包房里面。
三掌七剑火大师已经憋不住了,坐在小小的软香藤椅上,拉过了身边的小妞就开始胡乱摸弄起来。
老鸨差不多就瘫进了我的怀里,虽然她还有十分姿色,不过年龄肯定比我大,而我对于年龄过大的女人可是没有兴趣的。
我顺手掏出一颗龙眼大小的珍珠,笑嘻嘻的放在桌子上,一下子就吸引住了现场所有女人的眼神。
我得意的说:“这位妈妈,能否请最红的几位小姐过来,让我们见识一下?”
老鸨有点难色的说:“这个,她们现在都在陪客,能否稍等一下?”
火大师火气直冒,拍了一下桌子,骂道:“我们就不是客人吗?还是我们的银子宝贝是假的?”
火大师旁边的一个大概十八岁的小妞腻笑着道:“哎哟,这位大师,何必生气,我们陪你不是一样的吗?”顺着火大师的腰带就摸了进去,摸得火大师浑身一个机灵,火气全消了。
我还没有说话,那个妞要死不死的一手把火大师的腰牌带了出来,“当”的一声摔在地板上。
那是大龙头吞口,麒麟垫脚,虚刻了烈日山河地理图案,中间一个小小的“宁”字,周围镶嵌了一圈细碎的红宝石的金牌,金牌周围又有两条金龙缠绕,代表我们不仅仅是宁王的私人护卫,更加是在皇宫大内标注了姓名的天朝有官位的皇家护卫。
老鸨和周围的姑娘们脸色全部变了,老鸨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更加如同调了蜜的一般,腻声说道:“哎哟,原来是几位……嘿嘿,马上,我马上去看看我们几位乖女儿是否有空。唉,对了,今天还有一个清官人要开苞,规矩是谁的出价高,谁就摘红挂彩,几位要是有兴趣,何不试试?”身子有点发抖的飞快的出去了。
火大师大大咧咧的拾起地上的金牌揣进怀里,周围的那些小妞更加是曲意奉承我们。
没等什么时间,山珍海味飞快的堆满了桌子,三掌七剑火大师,以及我和冰道长在这些美美的小妞的伺候下大吃大喝起来。
大概也就干掉了三四杯酒的时间,三个温温柔柔,柔柔弱弱,面容轻轻淡淡,身上香气袅袅,走路斯斯文文仿佛微风荡柳一般的小妞跟着老鸨进来了。
火大师已经看呆了眼睛,张着大口问:“这个就是全圣京有名的青、雅、灵三位姑娘吧?”
我点点头,果然不愧是当今圣京花名榜上排名第五、第六、第七的三位姑娘。至于第一到第四位的那几个,她们的靠山我们现在还惹不起,也不可能见到她们的。
“滋”的一声干掉了一杯酒,我暗暗发誓,总有一天,圣京最好的姑娘要被我压在身体下面拚命的玩弄才行,总有一天我会做到的。
它又发出了咆哮,心头杀意渐起……我冷冷的随便拉过一个小妞,撕光了她的上衣,在她胸脯上又咬又亲起来,赢来了周围这群色棍的连声欢呼。
三个极品妞静静的陪坐在旁边,和三掌七剑他们对饮了几杯。
我们也知道规矩,除非送上足够的缠头费用,否则这些妞的小指头都碰不到一根。费用也不高,不过白银万两,就可春宵一度而已。
火大师凑了过来:“头领啊,今天晚上我非好好的操她们中间的一个不可,嘿嘿……”
我淫笑着点头,我也正有这个意思。
宁王给我每个月万两白银的开销,另外还有不少外快可以收入,现在行囊颇丰,这些小妞的缠头费用还是给得起的。
拉过了老鸨,塞了三张银票给她,冰道长也在旁边拈须微笑,老鸨嘻嘻笑起来,轻轻的把三个妞往我们身上一推,三个妞也马上变了眼色,和我们肆意调笑起来……老鸨爱钱,胡说八道,这些妞儿难道就不爱钱了?
三掌七剑看得流了口水,我耸耸肩膀,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极品妞就这么三个,我可不想和他们一起享用。
就这个时候,下面一阵闹腾,我怀里的青儿娇声说:“这位爷,您看,下面就是今天竞价的清官人,名字叫做柔儿。”
果然,下面是个温柔可人的妙人儿,俏生生的站在一个两尺高的红木台子上。
老鸨道过了开场白,马上就是赤裸裸的皮肉交易了。一群眼睛发红的豪客已经把开苞费用炒上了十二万两。
等价码提升到二十万两的时候,青儿有点嫉妒的说:“我那时候才十九万,柔儿可是有福了。”
也是,青楼的规矩,开苞费用越高,以后的面子越大,就是不知道哪些冤大头弄了别人一辈子都还赚不回来的大把银子,就仅仅求那一针见红的快感而已。
一个面容苍白,三角眼,薄嘴唇的青年得意洋洋的叫嚷:“本公子出价二十二万两,还有谁和本公子抢这个妞的?”
一阵安静,青儿低低的说:“他是当朝右丞相蔡丞相的公子,倒是经常来这里找姐妹们聊天喝酒。”
嗯,你老子一个官就可以收入白银百万,当然不在乎这点钱了。
突然一个清朗的声音说:“二十二万零一两。”
蔡公子眼睛一翻,开始加价了,但是不管他加多少,那个人总是加一两银子,不多不少,正好一两。
火大师摸着灵儿的大腿,怪笑着说:“先不说这个家伙有没有这么多钱,明显是和这个蔡大公子捣乱来着。”
果然,蔡公子忍耐不住,大声叫道:“给我打,狠狠的打,打死这个混蛋。”
二十多个豪奴冲了过去,旁边的客人马上飞快的窜开了,仅仅留下了坐在一张漆金桌子前的那个和蔡公子捣乱的人。
那捣乱的人大概四十出头,蓄了淡淡的八字胡,洗得发白的青衫,带了一把将近四尺的奇形长剑。
蔡公子的家奴才没有管这个人是干什么的,操起身边的木凳,或者拔出了身上的匕首、铁棍等凶器,就这样砸了下去。
“嗤”的一声长长的响声,淡蓝色的剑影闪过,家奴们惨叫连连的退后,两只手腕处,一丝丝的血滴了下来,我清楚的看到他们的手筋都被挑断了。
凌风七剑的老大有点惊疑的说:“这个家伙的剑术修为已经到了先天剑气的境界,哪里来的这么一个家伙?”
凌风七剑的老三见猎心喜,狂热的说:“他大概可以和我拼上千招,不能放过他。”
火大师却皱起眉头:“看他的剑术,恐怕不好惹呢,多少会有麻烦。”
年轻人提起入鞘的长剑,慢慢的走向蔡公子,淡淡的问:“还要不要打死我?”
蔡公子已经张口结舌,差点就要放声求饶了。
我突然长笑起来:“哪里来的无知匪徒,胆敢冒犯蔡公子?”提身跃了下去。
冰道长、火大师、三掌七剑马上跟着我轻飘飘的落在大厅里,惹来周围嫖客以及姑娘们的一阵惊呼。
我虚伪的对着蔡公子热络的抱拳笑道:“蔡公子,让您受惊了,这种狂徒,让小的们收拾就可以了。”
蔡公子看到我们下楼的身手,马上又神气起来,大声冲那个家伙喝道:“报上你的名字,看小爷不抄了你的家才怪。”
那个年轻人皱了下眉头,低声说:“在下点星山凌白木,不知各位意下如何?”
点星山?好像是个有点名气的门派,不过,我们在乎你的身份吗?我抽出长剑,使出破阵剑法,一剑劈了过去。
凌白木哑然失笑,轻灵的闪过我的攻势,在我狂风骤雨一般的攻势中,怡然自得的说:“在下和这位蔡公子不过开个玩笑而已,兄台何必当真呢?”
我已经把破阵剑法的前九招连续使出了二十多次,凌白木几乎是在闭着眼睛躲避我的攻势了,看得凌风七剑在旁边大是郁闷。
我突然狞笑起来,凌白木这时正和我交叉换位,身体之间仅仅只有半尺的距离,正是我最好发力的机会。
我剑法突变,从夹杂了大漠风沙气势的破阵剑法突变到了蝶飞剑法,步伐轻盈的阻拦住了凌白木的退路,含光宝剑荡起了一弯春水,洒出了无数的水珠儿,带着宛如春阳下春水鳞鳞反光一般的剑光,充斥了整个天地的流向凌白木。
凌白木震惊,双目猛的瞪向我,双足急退,想结束我的剑势笼罩范围,我轻轻的踏前几步,瓦解了他的努力。
凌白木突然怒啸一声,身形急转,腾空而起,但是我那已经可以发挥出五成威力的蝶飞剑法深深的在他小腿上划了一下。
凌白木还没落地,我已经大声命令:“七剑合一。”
凌风七剑狞笑声声,铺天盖地的剑影带着先天剑气的“嗤嗤”声,笼罩向了凌白木。
惨叫声中,凌白木双手双腿的经脉尽数被割断了。
蔡公子大喜过望,命令了一声:“小的们,给我狠狠的打,打死他。”
后面十几个没有上手的家奴,马上气势汹汹的围了上去,活生生的打死了凌白木,致命的是黑檀木的椅子腿在他太阳穴上的一次重击。
围观的人群中突然有人高声狂呼:“卑鄙,卑鄙。”
我恶狠狠的望向了那里,破天三掌的老大已经一掌击了过去,凌空把出口的人打飞出了三丈开外,当场气绝身亡。
周围的嫖客纷纷乱乱的走了,再也不敢留在现场。
我谄笑着迎上了蔡公子,双手掏出自己的金牌,嘻嘻笑着说:“蔡公子,小人是宁王府的护卫统领,刚好看到匪徒对公子无礼,稍效绵薄之力,公子受惊了。”
蔡公子感激万分的说:“有劳,有劳,我身边的人都是废物,要是没有兄弟们帮忙,今天我这个亏是吃大了,我会记得今天的事情的。”
我故作为难的说:“这个,小人的属下打死了一个人,不知道……”
蔡公子大包大揽的说:“不用怕,刑部尚书是我父亲的学生,杀个贱民,有什么大不了的?小的们,查一下这个家伙的底子,妈的,敢骂我们卑鄙?交代五城巡抚司,好好的收拾他家里。”
几个豪奴大声应了。
我诡笑着说:“这个,蔡公子,我怕宁王殿下责怪我们多事,所以,这件事情千万不要传出去,毕竟名声不好听。”
蔡公子连连点头:“不仅你们不好听,我也不好听,放心,没人敢说出去的。至于宁王那里,我会登门道谢的。哈哈,来来来,我今天做东,不醉不归。”
我得意的冲着他们打了一个眼色,嘿嘿,轻松的搭上了蔡丞相这条线,对我们好处大了去了。
至于宁王那里,嘿嘿,他怎么和这些权贵处理关系是他的手段问题,至于我们,认识的权贵越多,对我们的好处越大啊!
尤其这个蔡公子,年纪轻轻的就已经被封了天朝一级侯爵,爵位尊荣啊!
在我飞上自己的目标之前,先弄点荣耀的位置坐坐,没什么不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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