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卷·第八章

  静静躺在锦格里的十几件首饰式样与中土迥异,看起来却并不陌生,信手捻起一只蛇状宝石环,目光落在了宝亭宛若新剥鸡头的椒乳上。

  「嘿嘿,宝亭你不会忘了这是什么吧?」

  「相公~」

  宝亭大窘,一拧身扑进我怀里,不敢看我。她怎会忘记与我初会的那一幕,当我拉下萧潇的束胸,那娇嫩乳头上熠熠生辉的名贵乳环怎样冲击着她的视觉和心灵,而当初她卖给我的那只乳环,眼下正戴在萧潇的身上。

  「可惜,宝亭你的身子是如此完美,我都不忍心破坏它一丝一毫。」

  我扳过她的身子,撩开她鲛绫纱背子的衣襟,让一只欺霜赛雪的柔嫩酥乳暴露在阳光之下:「好在胡人的奇技淫巧当真非同小可。」

  我一边嬉笑,一边拆下交缠在一起当作悬挂支梁的蛇芯,从同一格子里拿起余下的胭脂色细绳,将它一头旋子旋进相对的两只蛇口中的一个,然后细绳在乳头上缠绕一周,略一收紧,便将余下一端的旋子旋进了另一只蛇口中,那乳环已然就位,张牙嘶鸣的两只蛇首拱卫着娇艳欲滴的乳首,竟是异常的妖艳动人。

  宝亭屏住呼吸,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我,身子动也不动地任由我摆布,随着乳环一步步地被戴了上去,一层红腻也渐渐爬上了她的粉颈香肩。

  用一条钻石项链换下她脖颈上的珍珠链子,那半裸娇躯上的饰品便协调起来,宝亭这才嫣然一笑,赞道:「相公比贱妾还会打扮女人呢!」

  「还没完哪!」我邪邪一笑,拉住她背子的衣襟突然往两边一分,只听一串裂帛声响,鲛绫纱的背子已被我撕成两半,宝亭惊呼一声,方要起身,却被我揽住腰肢,一只玉手更是被捉来按在了我蛙怒的分身上,听我贴着她耳朵说了句:「我要你!」

  她身子顿时瘫软在我怀里,那玉手已是不由自主地握住了我的独角龙王,只剩下嘴上还尤自挣扎:「相公不是说……那个……不行……」

  「行不行那是你相公说的算!」我跋扈道,顺手扯下了她的抹胸长裙,她浑身上下就只剩下几件饰物了,羞得从没在白日里承欢过的宝亭直往我怀里钻,肌肤相贴,感受着凝脂一般的滑腻,我心中越发激荡,一把抱起宝亭,大踏步地来到挨着窗户的长榻前,让她立在榻上。

  透过竹帘向外瞧去,几个小丫鬟正在塘前花树下嬉戏玩耍,明知道有竹帘相隔,丫鬟们并不能看到自己,可宝亭还是窘得扑进我怀里。

  「相公,求求你,拉上窗帘好不好~」宝亭一边轻轻亲吻着我的胸膛一边腻声哀求。

  「不好!这么完美的躯体不能细细观赏,岂不是暴殄天物!相公我就是要让阳光照亮你身上的每一个角落,然后把你完完整整地刻在我的脑海里。」

  宝亭闻言,虽是害羞,却已喜动颜色,一双藕臂紧紧搂住我的虎腰,火热的双唇更是雨点般地打在我的胸上。

  再让她站在我面前,她也不再逃避,只是害羞地抱起双臂遮住酥胸,可我只用了一个眼神,她就乖乖地垂下了双臂,将身上所有的隐秘完全向我开放,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

  虽然眼前这具造化天地之秀的娇躯已是稔熟,可阳光下的妩媚依旧打动了我的心,痴痴看了半晌,我才捡出一条乌金腰链系在她小蛮腰上,无数被拉得绢丝一般纤细的乌金丝从腰链垂下,宛如流苏一般,与她私处淡黑的茸毛遥相呼应,又把白皙的肌肤衬得雪腻无比。

  「好奇怪哟,人家都没见过呢~」

  拂过她的腰肢,指尖传来的热度早把她内心的火热暴露无余,虽然目光里流出几分好奇,可细弱游丝的声音却透着丝丝腻意。

  「见过的你就知道是什么吗?」我拿起一串珍珠嘿嘿笑道。不就是珍珠项链么?宝亭的反诘听着像是不服气,却隐隐有种期待。

  「傻丫头,还是让相公给你戴上,你就知道了。」手突然插进宝亭紧紧并拢的双腿之间,手掌一横,示意她把大腿张开。

  「羞死人啦~」宝亭羞得一下子捂住了脸,可大腿却听话地慢慢张开,那花瓣一得解放,便微微绽放开来,一股花蜜流了出来,那花蜜虽不像萧潇那般晶莹剔透,却是异常浓腻,聚在花唇上,向下缓缓拉出一条极长的银丝后,「滴答」、「滴答」地落在榻上。

  怪不得这丫头总夹着腿,原来早已阴中生楚了,我心中暗笑,望着那如同含苞牡丹一般粉嫩鲜亮的花朵,虽然脑海里又闪过了无瑕血肿的私处,可心中那股火焰却没再度消融下去。

  宝亭听到花蜜滴落的淫靡声音,羞得身子都微微抖了起来,可那花蜜却像不受她的控制,大有泛滥之势,而丰腻的椒乳也越发挺拔上翘起来,只是左边的乳首被锦绳系住,越肿胀那锦绳就勒得越紧,她不由得放下手来,按住那只开始透着紫红的乳头根部,哀求道:「好相公,它都弄疼人家了,摘下来好不好?」

  「等会儿你就知道它的好处了,想想无瑕、萧潇……」

  一旦激起女人争宠的心,就算再痛苦再无耻的事情她们都会甘之如饴,宝亭果然便不再言语,只是幽怨地嗔了我一眼,可见我把珠链穿过她的双腿之间,她一下子睁大了眼睛,羞红的脸上透出的是匪夷所思的表情。

  「戴、戴,这是戴……」

  「当然是戴在这儿啦!」我得意地一笑,左手将珠链的一端挂在宝亭后背那条乌金腰链的正中央,右手微微扯动珠链,那珠链便服帖地沿着浑圆的臀缝向前延伸,再向上一提,那珠链便触到宝亭微绽的花朵,花蜜滴在珍珠上,在花唇上滚来滚去的珍珠就越发滑腻,没几下,那花唇已然完全张开,闪着晶莹光亮的乳白珍珠含在粉嘟嘟的花唇里,在阳光下,那白者愈白,粉者愈粉。

  把珠链的另一头系在腰链上,宝亭已是娇喘连连,香汗微沁,我胯下也早就挺得高高,却不想太早品尝眼前这道丰盛的美味大餐,便按下心头欲火,吩咐宝亭去梳妆台取来另一只乳环,宝亭扭捏几下,才依言而去。

  方行两步,她似乎就经受不住那嵌在花唇里的珍珠滚动摩擦,脚下顿时一缓,回首欲嗔,却见我已移到了长榻的另一端,色迷迷的目光正落在她细腰丰臀上,她一怔,这才想起那珠宝箱子里哪儿还有什么另外一只乳环,分明是想看她戴着这羞人珠链行走的模样,不由娇呼一声,转身飞奔过来,一下子把我扑倒在榻上,粉拳直擂,嘴里呢喃有声:「坏相公~死相公~」

  「坏相公来了!」

  望着情不自禁的宝亭,我不再忍耐,扯去自己的小衣,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抄起一只三寸金莲朝天抬去,宝亭便乖巧地把另一只秀足搭在了我的背上,隐秘的花朵为了迎接独角龙王的光临而毫无保留的开放。

  火热的分身贯入火热的花房,两个人同时发出了满足的呻吟,十天的禁锢让我的感觉异常敏锐,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还在月信里的缘故,宝亭的花房深处竟比平素还要柔软濡腻,竟是异常的刺激销魂,加上被我顶在一旁的珠链上的珍珠在龙身上滚来滚去,我真是爽到了极点。

  宝亭没挨几下就泄了,那高潮来得异常猛烈,剧烈的收缩蠕动差点让我也一泻如注,我没能创下自己欢爱史上的最快发射记录还要归功于肩头传来的一阵剧痛。

  稍一平息,独角龙王开始发威,那粒粒珍珠也在宝亭的花唇菊蕾上骚扰不息,宝亭更是溃不成军,连泄数次,等我尾骨一麻,双手攀上布满齿痕的娇嫩双乳,手指大力掐捻着胀得发紫的乳首,分身死死抵在蜜壶深处,将浓精尽数射进花房,宝亭再度泄出的那一大滩浓腻阴精里已是血丝连连。

  「相公千万别再自责了。」宝亭蜷在我怀里睡了小半个时辰才幽幽醒来,见我落在她淤青酥乳上的目光透着浓浓的歉意,她嫣然一笑,贴着我的胸膛细声道:「今儿奴才知道什么叫『须作一生拼,尽君今日欢』了。」一只如棉小手悄悄滑向我胯下,轻轻握住我的分身,媚眼如丝地道:「就怕奴……拼尽了力气,相公却不能尽欢……」

  宝亭如此善解人意,得妻如此,夫复何求?我心中豁然开朗起来,活动了一下几乎被她压得完全麻木的胳膊,随口笑道:「嘻,我倒是娶了一个女才子呢,只是这等淫词浪曲从何习得,还不速速给为夫坦白清楚!」

  「什么淫词浪曲啦~」宝亭羞得顿时松开了抚慰着独角龙王的小手,却被我一阵轻怜蜜爱惹动了情肠,复又在龙身上摩娑起来,小声道:「是四娘了。」

  「可惜你四娘嫁晚了你爹。」

  其实她不说我也知道,除了那位师姐兼丈母娘的祖红雨之外,殷家有谁能教出这么个徒弟来?

  只可惜祖红雨嫁给殷乘黄的时候,宝亭已经过了女子修练功夫的黄金时期,仅学了星宗一点皮毛,却无法修练天魔销魂舞和天魔吟这星宗的两大绝技,不然,日宗弟子和星宗弟子的一场床上大战,该是天雷动地火一般好戏连连吧!

  一番梳洗,宝亭虽说娇慵无力,却依旧陪我去小山斋去看望无瑕母女。

  无瑕练武多年,内力深厚,加之心情愉快,身子恢复起来就极其迅速,眼下已能下地行走,萧潇她们也都聚在小山斋里准备午宴,在我回来七日后,一家人才正儿八经地吃了一顿团圆饭。

  席上萧潇告诉我,无瑕生产的消息被薛夫人泄露出去,本就惹得贺客盈门,偏偏宗设集团覆灭的消息也传到了苏州,虽然语焉不详,可都说我和鲁卫在其中立了大功,更有传言说鲁卫将高升刑部,而我则接替鲁卫出任苏州通判,于是相干不相干的人都来道贺,弄得竹园应接不暇,苦不堪言。

  看着桌上堆得满满登登的贺礼,我也不由得苦笑起来,鲁卫、南元子、沈希仪、沈熠这样的朋友送来贺礼自是理所当然,大江盟、慕容世家甚至铁剑门这些打过交道的江湖门派来贺也算合情合理,自己闯荡江湖尚不足一载,结交倒是满天下了,可却不知这是幸事或是不幸?

  第二天中午便在秦楼大摆答谢筵席,又与鲁卫、南元子小聚一番,才知宗设覆灭,震动朝野,主将沈希仪成了炙手可热的人物,捷报被南京以八百里加急送至京城后,龙颜大悦,下了八百里加急调令,急调沈希仪入京,极有可能要官复原职;副将乐茂盛已擢升为千户所千户,据说还有一美差等着他接任,其他诸将也各有封赏。

  鲁卫上调刑部也非空穴来风,不过是北京变南京,南京刑部已有人提议调鲁卫出任浙江清吏司员外郎,却被鲁卫婉拒。

  而得知我和鲁卫参与了剿倭行动后,江湖突然变得安静起来,且不说聚在松江沈家的武林中人一下子做了鸟兽散,就连大江盟和慕容世家都悄悄地把人员撤出了敏感地区,按鲁卫的话来说,朝廷在剿灭宗设之后,很可能因为信心膨胀而寻求另一个打击目标,眼下谁也不敢惹事生非,给朝廷提供攻击自己的借口。

  至于我,因为剿倭营的内幕只有少数人掌握,传言并不比鲁卫多多少,只是知道白澜底细的几大门派已然察觉到,想阻止我接替白澜已经越来越不现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