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的时间过去了,我生理上的年龄已经九岁了,但由于超脑的作用,这五年里我的心智成熟了十二岁,也就是说现在我的心理年龄是十六岁。这五年虽然我在勤奋练功,但由于以前我偷吃丹药我的身体内部受了很大的创伤,因此这五年我的并不太高,也就是一般人的水平,当然我的精神力是没有人能比得上的。
这天我带上了尤利兄妹俩,准备出皇宫,到街上去一趟,不过在出去之前,我跑到内务房要了一百枚金币,这是为了上街买我想要的东西。
拿了钱,我们三个人就这样上街了,并没有带其它的侍卫,也没有通知父皇。其实我有尤里兄妹俩护著,父皇放心的很。尤里哥哥,名列落日森林的妖精族的最强七战士之一,魔法、剑术远超同济,手中的烈炎是妖精族的七大神器之一,在当了我的护卫之后,父皇更特地赐给他一部十字斩的武学,这套武学是开国名将徐烈的傲世武学,其威力和皇室的八大密学相比,也毫不逊色;尤利是妖精族新生代的二大魔法使之一,妖精本就以魔法见长,能够荣升魔法使的妖精,其实力更是无庸置疑,更何况,父皇还赐给她两件神器——恩那利亚的微笑和祝福之戒,恩那利亚是西方传说中的冰之女神,海神波冬尼的妻子,传说中,当恩那利亚女神微笑之时,就是她发怒之时,恩那利亚的微笑是一个魔法权杖,通体洁白如玉,仅有两只手掌加起来那么长,杖顶有一玉白的圆球,冰之魔法就从中发出,杖身之上有二道刻痕(刻痕:刻录了魔法之后的痕迹),从中可以分别释放出一到三级的闪电和大地魔法,而祝福之戒可以施加多种祝福魔法,更号称只要元神未散,就可以起死回生,这虽然有夸张之嫌,但从中可见回复生命的强大威力。父皇曾经说过,有这两人护著我,就算有三千之众的敌人,他们俩也可以护著我三进三出。
上街之后,我先到春来楼,花了三个银币买了两碟芙蓉肉吃,这可是声震京城,名动天下的名吃,每次我出来都要吃上一顿。吃完之后,我伸著头向街上望,还和尤利姐指指点点的。突然我看到了目标,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肩上扛著一把剑,正在沿途叫卖著剑,我的精神探测波笼罩住他,探测著他体内的情况,半响我收回了精神力,我感到很满意,这个少年基础打得很好,功力不错,当然精神力也较高(一般来说精神力不强的无法修习高深武学和法术),我转过头,却发现尤里兄妹俩疑惑地看著我,很明显两人发现了某些令他们不解的地方,毕竟两人是妖精族人,天生就对能量运动和精神波动有著极强的感应能力。我冲著他们两展现了一个纯真的笑容,“尤里哥哥,你看那个人正在卖剑呢,你把他叫上来,我们看看好不好?”心里却暗自警惕著,尤利兄妹俩能发现可疑之处,别人自然也能,以后我得多加注意,注意收敛、隐藏自己。
“好的,殿下,我这就叫他上来。”尤里哥转过身准备下楼。
“不用下楼了,在这叫他不就行了吗?”我连忙叫住他,这要是有人在他走后袭击我怎么办,虽然我并不认为现在有谁会袭击我,但以防万一还是小心一点好。“尤利姐,你叫他一声好吗,我怕我声音太小,他听不见。”其实我心里想,英雄难过美人关,尤利姐那么漂亮,叫上一声,那小子还不是乖乖上来。
尤利姐笑了一笑,把头伸出窗外,“楼下卖剑的小哥,能否上来一趟,我家主人对你的剑,很感兴趣。”边说边使用了一个小型的风系魔法,以便将话音清晰的传到楼下少年的耳旁。
少年吃了一惊,这话音只有他及身旁的二三人听到,其余之人未受影响,这一点显示了发音之人不俗的造诣,少年心中暗自评估此人功力当在自己之上。由于少年的身边最近发生了一些事,正和某些人暗中为敌,因此对于目前的变故心中暗暗警惕。不过自己在卖剑,而对方要买剑,如果不去反惹人生疑。没有再加犹豫,少年故作坦然,迈步向楼上走来。
“登,登,登……”,少年上了楼后,就向我们所坐之处走来,将肩上的剑递了过来,我没有看,把剑又给了尤里哥,示意尤里哥看一下,我只管盯著这少年望,很明显少年没有想到要买剑的是一个小孩,眼里满是惊讶。
尢里哥将剑抽出,细细打量著,只见此剑半黑半白,拿在手里颇感手沉,剑为某种不知名的精铁所铸,韧性极佳,硬度极强,剑锋锋利,足可称得上吹毛断发,但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对,尤里眼里露出疑惑的神色,不久他闭上眼睛,用右手双指轻轻抚摸著剑身,好像在感受著什么。尤利姐感到奇怪,她的哥哥只有在遇到好武器时才有这种神态和动作,难道这把剑是什么神器不成。少年也被尤里的动作所吸引,脸上的神色不住变换,先是故作镇静,接著是惊讶,然后是略显激动,最后看到尤里睁开双眼摇了摇头时,则不由自主流露出失望的神色。
“这把剑我搞不懂。”说完尤里哥就又将剑送到了我的手里。
我知道尤里这句话的意思,这把剑有古怪,但他不知道古怪在什么地方。其实我一接触这把剑,就知道这把剑先是被人所封印,然后又被人给下了诅咒,由于封印形成白色,而诅咒则形成黑色,二力相互作用之下,竟连尤里都没有看出其中的奥妙。
“这把剑多少钱。”我开门见山地问道。
“二十个金币。”少年一口报出价。
“你宰人啊,”我大惊小怪地叫了起来,“二十个金币,我上哪都能买到十把,不,二十把和你这一样好的武器。”
“那是你不识货。”少年有些不屑,“这可是我鲁家的传家之宝,要不是小爷急等著钱用,那能将此剑拿出来卖。”
“你要钱干什么用?”我故作好奇地问道。
“你问这干么?”少年明显警觉起来,难道真是对头的人,不会吧,对头怎么也不至于派出一个娃儿来吧。
“这样吧,你如果告诉我,我就给你二十个金币。”
“你要是不想买就算了,别在我这捣乱。”少年有些愤愤的说著。
“不爱说就算。”我故作不屑,从钱袋里掏出二十个金币,扔在桌上,“这是你的了。”
少年哼了一句,拿起金币转身就走。
“等一会,我再问你一件事。”我连忙叫住他。
少年无奈之下转过身,不耐烦了的问了一声:“什么事?”
“我问你一件事,如果你回答令我满意,我就将这剑再还给你,怎么样?”不怕你不上勾,我心里暗暗想到。
“什么事,你问吧?”少年的语气明显得有些兴奋,说到底如果不是迫于无奈,他也不会卖这传家之宝。
而旁边的尤里兄妹俩则同情加悲哀的望了一眼少年,“这小子,难道非要被玩一次才甘心吗。”
“你如果告诉我,为什么要这些钱,我就将这剑还给你。”
少年的眼睛瞪的大大的,火焰在里面燃烧,我则纹风不动,笑嘻嘻地盯著他看。
少年急速的喘了两口气,扭头就下了楼。
看著少年下了楼,我立马站了起来:“快,快,我们跟上那个人。”
兄妹俩相视一笑,抱上我,展开身法向楼下掠去。
我们跟在少年的后面,想找到他最后的落脚处,虽然那少年很是警觉,不时回头观察是否有人跟踪,并且使用种种手段来摆脱可能的跟踪者,不过尤里兄妹俩的实力远在他之上,即使是带上我,也不虞他会发现我们。只见少年先去了药店,出来时手上多了两包药,然后又上饭店买了不少吃的,然后是在城里瞎逛(其实是为了摆脱可能的跟踪者),过了二个小时后,他才到了真正的目的地,一个黑黑的小巷子里。
少年轻轻地推开其中一家的门,蹑手蹑脚的走了进去。
“是卫心吗?咳,咳。”屋里一个苍老的声音问道。
“师父,是我。”少年快速走进内屋,“我买了一些药,还有一些吃的,师父,你先服了药,再吃点东西吧。”
“你哪来的钱买药,那些药很贵的。”苍老的声音断断续续地说著。
“我遇到一个好心的大夫,那没收我的钱。”少年把药放在一个小锅里,开始煎药。
“不要骗我,那些药很贵的,再好心的大夫也不会平白地关给你。”
……
“你是不是将家传宝剑给卖了?”苍老的声音里充满著无奈,“如果不是我这老骨头,你也不至于这样了。”
“师父,你别这么说,如果不是你,我现在还不知道在哪讨饭呢。”
“什么叫讨饭。”我故意小声问,此时我们三人正站在院子里的一颗大树上。
“谁!”屋里传来一声暴喝。
尤里哥皱了皱眉头,带著我下了树。
我拍了拍衣服,走了进去。一眼看见了少年,少年本想护在一个老者的身前,结果反而被那老者给抓到了身后。
老者看见来的三人,一个小孩,两个妖精,他一个也不认识,极度紧张的神色放松了不少,但仍问道:“你们是谁,所来何事?”
我没有答他的话,而是冲著那少年笑咪咪地道:“你看,我这不是知道你的要钱干什么用的了吗。真是,还当成什么秘密不肯告诉我,我略施小计,就让你自己乖乖告诉我了。”
少年满脸通红,恶狠狠地看著我,我看要不是那老头拦在他前面,他就会冲上来咬我一口。
站在旁边的尤里回答了老者的问话:“我们没有恶意,此来仅仅是少爷想看看,这位小兄弟要钱何用。”
老者想说什么,但被一阵阵的咳嗽声给淹没了。
“喂,这老头是你什么人。”我问那少年。
“他是我师父,你问这是什么意思?”少年边为老者捶背边说
“嘿嘿”,我奸笑两声,“咱们作个交易怎么样。”我露出纯真的笑容。
“不干,我才不上你的当。”少年二话没说,就拒绝了我。
我没有管,继续问道:“如果我治好你师父的病,我们怎么算?”
“咳,咳。小娃儿,”那老者终于顺过气来,“我这病治不好了,就算是大罗金仙也救不了我。”老者清楚自己的病,灭阳手的威力对内脏造成了极大伤害,不仅造成回复能力极速下降,还压抑了体内一半的真气;目前灭阳手的阴气几乎占据了全部肺部,肺部的功能用不了几天就会全部丧失,那时也就是老者的死期,还有肺部正在出血,这给老者的肉体带来了极大的痛苦。老者之所以撑到现在就是不想一身的绝技失传,想将一身的技艺传给眼前的少年。
※ ※ ※
“夫阴阳二气,交替而长,……外则生万物,内可健自体……阳气融于阴气之中,从肺能穴而出,逆而上……每七周天为一程……”我笑嘻嘻地念了一段话。这是我从脑中资料库里找来可以治疗老者目前伤势的玄门心法,当然我只念了一部分,我可不想不见免子就撒鹰。
屋里一片寂静,那少年是根本不懂,只是看老者正在沉思,所以没有出声,而尤里兄妹俩则是一脸惊讶,他们听出刚才那一段口诀是道家心法,正好可以治疗老者目前伤势。但殿下学的是道一诀,难道他将道一诀的心法念了出来?
老者则是又惊又喜,惊的是眼前的小孩分明来历不凡,竟会如此奥妙的心法,喜的是这段口诀恐怕真的能治好自己目前的伤势。
“真的能治好吗?”少年终于忍不住问道,“师父不是说大罗金仙也治不好吗?”少年又加了一句担心的话。
“放心好了,肯定能治好。”我自信满满的说,“大罗金仙治不好,并不代表自己救不了自己。”
少年拉了拉老者的后衣,脸带喜色的问道:“师父这个口诀真的有用吗?”
老者正在沉思之中,听到少年问他问题,头也没抬就答道:“有效。”答完就开始运功治疗起自己的伤势来。
“喂,你答不答应我的条件,你可不要以为那段口诀就可以完全治好伤势,我还有一半口诀没有念呢?”
“只要师父的伤势真的完全好了,我就答应你任何不伤天害理的条件。”
看来这少年不笨吗,竟然还知道不能伤天害理。
“当然不会让你去干伤天害理的事。”我满口答应,其实我心里暗想,就算让你干了,你也不知道那是伤天害理的事。
“什么条件你说吧。”少年一脸的无奈。
“你以后听我的话,跟著我办事,就这样。”我轻松地说著。
“你这是一个条件吗,该死的,这是无数个条件。”少年一下跳了起来,愤怒地朝我吼道。
“嘘!小声一点,你师父正在运功呢。”少年一下子安静下来。
尤里兄妹俩看著这一幕直想笑,看来这少年是被殿下给吃得死死的。
“你答不答应,不答应我就走了。”我老神在在的说。
“我、答、应。”少年咬牙切齿地盯著我,从牙缝里一个字一个字的蹦出这三个字。
我得意洋洋地走过去,想友好地拍拍少年的肩膀,可惜由于身高的问题,我只好拍拍他的后背,“跟著我,你以后就可以吃香的、喝辣的,再没人敢欺负你了。”
少年哼了一声,没有理我。
“对了,你还没告诉我名字呢。”
“你不也没告诉我吗?”
“你先说。”
“鲁卫先”
“我叫秋雷。喽,这把剑还你。”
少年没有说什么,接过了剑,眼中明显有著喜悦和感激之意。
过了一阵,老者收了功,睁开了眼,“小娃儿,多谢你,你这心法真的奇妙,我的伤势已经不再恶化了。”
“我不叫小娃儿,我叫秋雷,嗯,你叫我小雷,就行了。”我故作大人样,“对了,刚才的口诀不完全,这是余下的口诀。”我又念了一大段的口诀。
老者仔细听完,默默背诵,遇到忘记的地方再次询问我,就这样老者终于将此口诀记下。
“小雷,我很感谢你,如果我不死,日后定将报答你,但目前,你还是走吧,我的对头来头极大,恐怕不是你们所能抵挡的。一旦让他们知道你们和我有关系,势必对你们展开不死不休追杀,还会牵连到你们的家人。”
“我有尤里哥和尤利姐护著才不怕,至于家里人那就更不用怕了,他们要是去找死可没有人拦著他们。”我笑咪咪地说。
老者有些惊疑地看著兄妹俩,虽然老者自认眼力高人一等,但眼前的两个妖精确实让他看不透,仅仅知道这两人一身修为绝对不低。
“对了,老爷爷,我刚收了你的徒弟为我的小弟,你就上我那去住吧,到了我那就不用怕了。”
老者缓缓地摇了摇头,老者一生笑傲江湖,快意恩仇,平生只有他戏弄别人、施加恩慧于人,哪知现在先是为人所追杀,后又受恩于人,这一切已让老者的自尊心大受打击,现在还要让他寄人篱下,受人保护,实在让老者的自尊心无法接受。
我看这老头的神态,就知道他在想什么,真是的,都被别人玩成这样子了,还死抱著面子不放。要不是我看你还有用,早就甩脚走人了。
“少爷,我们那恐怕不能住别人,老爷不可能就为这破了祖先定下来的规定(来历不明者不可进入皇宫后院)。”
其实我的本意也不是让他们去皇宫,那样我的计划就不好实施了。“这样吧,你们就搬到计元巷去,那里靠近城卫军,没人敢去那里闹事,我会帮你们在哪找到住处。我和九门提督是哥们,我请他在城里仔细查看一遍可疑人士,让他警告城里的地头蛇老实点,不要乱打听消息。”
“小雷,大恩不言谢,日后有用得著我‘只手撑天’张正力的地方,知会我一声就行,张某一定帮忙。”
“会的,会的。”我奸笑著,要不是让你帮忙,我费这么大力气干吗。
看著我的笑容,张正力只感到有些不安,背后发凉。
“对了,伤了你的人长得什么样,告诉我几个,我下次碰到可以小心点。”
老者随口说了几个人的长相。
“就这样吧,你们先在这歇著,我回去替你们把住处解决,晚上我过来带你们过去。”说完我又加了一句:“我说,小鲁,你可要看好张老,还有你自己,现在你是属于我的了,要保护好我的东西。”说完我就让尤里哥带著我跳墙出去了,以免少年发彪,冲过来打我。
“唉”,张正力长叹一声,脸上却又浮出笑容,“本以为这次死定了,没想到天降贵人,又给了我希望。”
“师父,需要多长时间你就可以痊愈?”鲁卫心喜气洋洋地问道。
“十日之后可以使用三分之二的功力,二十天之后伤势就可以完全好了。卫儿,那小童非池中之物,你跟著他,日后必有一番作为。”
“我可没看出他有什么了不起。”少年撇了撇嘴。
“日后,你就会知道的。”老者缓缓闭上了眼睛,开始运气行功,疗起伤来。
……
※ ※ ※
鲁卫先,楚淮国开国功臣鲁达后人,当年鲁达凭手中一把吞天灭日剑和一身绝世神功,威震敌胆,日不落帝国的皇帝秋日方曾感叹道:“若我有鲁达,今日早已一统大陆。”当年正是鲁达率军在青河只凭四十万大军就将日不落帝国的八十万大军挡在了对岸,皇帝秋日方只能望河兴叹。不过七代之后鲁家开始衰落,到了鲁卫先祖父这一代,家里已经极为贫穷,鲁卫先七岁之时,父亲死于急病,只是靠著母亲的一针一线才将小卫先拉扯大。十二岁之时,母亲因为操劳过甚终于病倒,隔壁的大爷告诉他,其实他母亲病并不严重,只要能好好吃上一阵就会没事。小卫先听后,直接上街去讨去要,可是一天没有人给他。迫于无奈小卫先在路过一个包子铺时,偷了几个包子就跑,结果被人发现,追了上来,小卫先死活不肯放开到手的包子,将包子藏在身下,被打得鼻青脸肿,身上虽挨了无数拳脚,但仍拱著腰生怕将身下的包子压坏。就在此时路过的张正力,看不下去喝阻了打人的伙计,为小卫先付了钱。张正力将小卫先从地上扶起,问完事情的前因后果之后,不禁为小卫先的孝心所感动,再加上小卫先天生的资质过人,并且一直勤练家传的吐纳心法,张正力动了收徒之意,于是在小卫先家住了一年半,将小卫先领进了武学的殿堂。在张正力走后半年,鲁卫先的母亲终于因操劳过度而去逝,鲁卫先于是进了一家车行找了个扫地的活干。
张正力,人称“只手撑天”,为江湖上有数的高手之一。此次出外游历之时,路过济州保宁府,偶遇故人之子,力邀张老加入承魔会,张老自由自在惯了,那受得了约束当下就拒绝了,谁知对方并未死心,第二天竟找来了白虎坛的坛主——张正力的大弟子索非尔来劝说,结果张正力仍不为所动,结果因此惹起了杀机。在送行时,索非尔在张正力的酒杯中下了毒药,然后由阴阳双魔的老二阴魔扮成侍女突下杀手,灭阳手印在了张正力的肺部,张正力力战之下,脱围而出,逃至京城的鲁卫先家躲了起来,鲁卫先也因此辞去工作在家照顾师父。为了给师父治病,鲁卫先不得已将母亲临死前交给他的家传之宝——吞天灭日剑卖掉,以买药给师父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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