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二边已经站满了荷枪实弹的士兵,这里是美军南太平洋的陆军基地,装备极好,除了M16Ⅱ型步枪外,连M2495.56毫米机枪都有,只差没抗着导弹上街了。
我苦笑一下,回头对着哥几个摊摊手。
这些武器连我和云飞,李楠的护身罡气都未必抗得住,更别说几个女孩了,街上空空荡荡也无从隐藏,这下只怕要糟糕。
况且这些士兵人数众多,欢儿的金属控制力也根本不可能把他们的武器一下子全部化了去。
对着他们使了个眼神,我们几个满不在乎的举起双手做投降状。
我们被关在了军营的禁锢室中,包括那一对日本情侣。
燕子从贴身的衣服中拿出一个巴掌大的掌中电脑,是最新的产品,极薄,性能却比一般的P4电脑还要好上许多。
打开以后坐在一边鼓捣起来,离开这里不是难事,但想要开着快艇回到岛上却要颇费一点脑筋。这里基地的雷达24小时监控着附近几百海里的区域,想要离开而不露痕迹除非先把这套系统搞瘫痪了才行。
那些美国佬已经拿着从我们身上搜出来的日本护照去查证了,现在是半夜,要得出结果最起码也要到明天早上,时间还有多。
旁边有人发出了哼唧哼唧的声音,我转头一看,是那小日本男人,想起刚才那小日本看见美国兵那种只差没跪下来叫人家爹的样子就感觉恶心,我对小南和宝祺使了个眼色,二个小子好像找到了玩具似的兴奋的搓搓手掌走了过去。
在小日本恐惧的眼神中,宝祺一下子把那小子的下巴先卸了下来,旁边的女孩顿时瞪大了眼睛尖叫起来,还没等她出声,小南一个巴掌上去,把声音堵在了嘴里,而后顺手点了她的穴道扔在了一边,这小妞刚才交出的护照是台湾的,妈的,明明也是中国种,偏偏却是满嘴的日本话,一样该整。
几轮巴掌下去,小日本的脸已经肿的跟猪头似的,整个脸上都淤成了紫红色,脑袋一歪就晕了过去,眼看没得玩了,宝祺兄弟叹了口气,依依不舍的走了回来,李楠却又施施然走到了小日本面前。
运指成刀,一指下去,那小日本的脸裂开一条小小的口子,一股紫红的鲜血顿时飚了出来,下巴已经卸掉发不出声,小日本鼻子猛哼了一声,又悠悠的醒了过来,李楠又走了回来,对宝祺做了个手势,示意可以继续了。
等到整到那小日本浑身已经没一块好肉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了快一个多小时,燕子走了过来,拿着那微型电脑,秀气的眉毛微微皱了皱:“老大,这个基地的主电脑安全防护程度一流,我到现在也只解开了38道防火墙,如果要全部解开,估计要花上大概十个小时的时间。
我估算了一下时间,现在已经是凌晨2点左右,十个小时肯定不行,加上白天想脱身也不是那么方便,想了想问道:“有什么办法可以快点的吗?”
燕子侧头微微思索了一下:“如果能让我的电脑直接连上他们的主电脑,估计只要10分钟左右我就能把所有的程序破开。”
看来这是最快的办法了。
我盘膝坐下,闭上眼睛,强大精神异力顿时扩展开来,往四周延伸着。
不一会,我已经大概摸清了主电脑室的位置,连带着把他们的岗哨情况摸了一遍。
从禁锢室出去一共要经过六道岗哨才能到达主电脑所在的指挥中心,这些岗哨我倒并不放在心上,只要少于10人以下,连我都有能耐一下子控制住他们的心神,更别说咱这里有个精神控制力方面的专家李观了。
让我头痛的是指挥中心,由于这里是美军南太平洋的陆军基地,指挥中心是24小时运转的,现在在那主电脑所在的主指挥室中,还有数百人在那忙碌着。
想要不惊动他们让燕子的电脑连上主电脑基本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该怎么办好?
忽然心中一动,转身问向李观:“观,有有没有办法让敌人产生点幻觉。”
没回答我,只是给我一个白眼,晕,再问一遍,李观那白嫩的小手又摊了开来,拇指食指中指凑一块轻轻的搓了搓。
“我可没燕子那么好说话,要办事拿钱来,一次任务50万,不二价。”
“我靠,这是帮大家逃命啊,还这么财迷。。。”
“我们这也是没办法,你都打算好等任务结束以后把我们当不付钱的劳工使唤了,我们也要为以后养老存点本钱,不趁着现在任务还没完成能赚点就赚点,到老了就哭去吧。”李观一脸正经的样子。
“另外,刚才你小子占了我便宜,也算在里面,加起来一共100万美金,看在你也是为了大家的份上打个75折,75万,不还价。”
“就才刚刚稍微的摸了几把就要那么多钱。。。”我嘟哝着。
李观柳眉一竖:“你的意思是说我不值那么多了?”
@#$%^&*!~…
“这儿又没纸和笔,想写借条都没法写啊。”我哭丧着脸求饶,再下去这帮家伙手里的借条加起来都够买下我半个龙氏的了。
“没事,这里那么多人在,你想赖也赖不掉的,回去补上就好。”
我只能哭丧着脸点了点头。
“那就没事啦,那几个岗哨就算我免费赠送的,到了里面看我的就好。”李观也用精神力把基地的情况摸了一遍。
我扭头朝欢儿看去,还没等她伸出手指,低声先说道:“50万,打75折。”
欢儿欢呼一声,手指弹动起来,禁锢室的厚重铁门忽然怪异的扭曲起来,不一会就成了一个麻花般的形状,旁边露出了老大一个空档。
在李观的精神力控制下,门口的警卫象木头人一般机械的走来走去,对一切视而不见。
几个人鱼贯走了出去,临走,李楠指着那二个正瘫在地上的家伙对我做了个手势,我比划了一下,身后传来骨头碎裂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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