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举办颁奖大会的举办地——墨而本,是澳大利亚的一个城市,所以,我、白老、李立声三人乘机到达悉尼然后转机去墨而本。默默地看着窗外深蓝色的辽阔太平洋和片片云层,我心中一片宁静,水是所有生命的起源地,相比起从远古就存在的太平洋,人类的历史,就显得微不足道了,只不过是漫漫历史长河中的沧海一粟。
相对于我的宁静,白老就显得激动多了,一路上都不停的叮嘱我,要我努力,一定要给中国人争光。此时,他又说道:“雨狂啊,这个奖中国人从来都没有得过,这是第一次啊,西方人总以为他们的油画才是极品,殊不知,我们中国的水墨画才是画意的最好体现者!雨狂,在你面前的道路是艰辛的,你现在又退了学,不如就在画画上好好发展吧。”白老语重心长的向我说着心中的感叹,语气有些苍凉和欣慰。
我温和的对白老笑了笑,问出我心中早就存在的疑问:“白爷爷,能不能告诉我,艺术能帮到别人吗?”白老料不到我会问这个问题,连李立声也关切的望着白老,等待着他的答案。
白老思索一会儿后,道:“艺术能把给人心灵上的享受,能给人美的感觉,也可以用你的画笔把别人的幸福、痛苦描述出来,让更多的人分享,从这点上来说,应该是能帮助别人的吧。”
“是吗?我想能直接帮别人!我听说过一句话,说是对于整日为生存奔波的穷人来说,艺术只是富人的奢侈品。”我若有所思的道。白老也露出了深思的神色。
直在旁边不说话,只听着我与白老讨论的李立声,听了我们的话后,优雅淡然的笑道:“艺术也不见的不能直接帮助人啊,在人们一日的奔波劳累后,欣赏一下优美的艺术,总是赏心悦目的事的。再说了,等你出了名,你也可以把你的画买了,捐钱给穷人。”
他的话一听就知道没吃过什么苦,我淡然笑了笑,道:“不管欣赏什么艺术,都是要看心情的。”说完,我转过头,望向窗外。李立声愕然望着我,不明白能画出得大奖的画的人,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小弟弟,可以借姐姐一枝笔吗?”
一个低沉、带磁性的迷人女声操着略带异国腔调的英语温和的向我道。我转过头望了过去,是一个有着棕发黑眼,五官深刻动人,高挑的俏丽女人,她长的不是很漂亮,但英气勃勃地深刻五官看着很有味道。
“你的眼睛真漂亮!就象窗外的蓝天一样!不知道生气的时候是不是象脚下的太平洋一样的深蓝色呢?”女人见我转过头来,赞叹般的道。我第一次被人这样夸,不禁俊脸一红,忙从口袋中拿出笔递给她。女人伸出戴着手套的手接过。
我害羞的样子逗得那女人开心的笑了出来,接过我的笔,突然低首附在我的耳边道:“你真可爱!姐姐真的很想看看你生气时眼睛的颜色呢,蓝色的眼睛,可是有罪的证据,就象耶酥一样!”低沉的声音在我耳边说完,又神秘的对我笑了笑。我愕然看着她,不明白她为什么这样说。
女人旁边三个高大的男子中的一个突然用我听不懂的语言不耐烦的向女人吼了一句,女人冲他微笑着点点头,转身在我额头上一吻之后,笑道:“真主保佑你!可爱的小弟弟!”说完,转身走了。
我被她突如其来的一吻给吓了一跳,白老笑呵呵的调侃我道:“雨狂啊,你的桃花还真旺,连在飞机上都能有美女来吻你!看来我要叫我家容容好好看牢你了,要不然什么时候被抢走了都不知道!”一旁的李立声也是眼神暧昧的看着我笑道:“白老,您有没有发觉,今天的空中小姐经常往我们这里转?应该也是沾了江小弟的光吧?”两人不管我羞愤的表情,恶质的笑了起来,李立声还恶劣的用手肘推了推我,暧昧的问我:“怎么样?那个异国美女很不错吧?呵呵”
我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冷声讥讽道:“你喜欢吗?可惜我不是拉皮条的,要不然帮你介绍一下!”李立声根本不理我的嘲讽,笑得自得其乐。我发誓,如果眼光可以杀人的话,他早就被我杀了几百次了!
看着两人恶劣的笑容,我无法可想之下,只好不理他们,自己看着窗外的风景,来个视而不见。就在这时,飞机突然转了个方向,为了摆脱尴尬的情况,我正好找借口,道:“我去问问。”说完,我跳起来就向空姐的休息处走去。我走后,李立声眼中精光一闪,这个方向不是去澳大利亚的方向,难道出了什么事了吗?但是,自己的身份是不能暴露的!绝对不能!可是……
我刚到空姐休息处,还未说话,就见到空姐们全都坐在一处,旁边有着三个高大结实的男人,手中拿着枪。空姐们脸色苍白,担心的看着我,还未等我反映过来,一枝黝黑冰冷的铁管子就指向了我——
“可爱的弟弟,你还真不乖啊!姐姐都没去找你,怎么你自己跑过来了?是因为想姐姐了吗?”又是那个低沉带磁性的声音,我转过身,看到了那张五官深刻,美得很有味道的脸庞。她冲我笑了笑,道:“美丽的蓝色眼睛,却是有罪的证据,如果你的眼睛也象你的头发一样那么黑,肯定会象黑宝石般迷人的。可怜的孩子,来,让姐姐帮你把你的罪孽都还尽吧!”说着,露出一个魅惑的笑容,脱去手套,露出的竟上一只指甲留的特长,手指的纤细修长的美丽玉手,这只手是美丽的,但是此刻,它却伸向了我的眼睛,想把我的眼珠抠出来。
我忙让开,顾不得再隐藏自己的力量,而是放出精神力飞快的侵入他们的大脑中瓦解了他们的行动,并飞快的伸出手指点了他们的麻穴,同时,侵入他们的记忆,探知他们这次一共有多少人。从他们的记忆中,我知道他们此次一共有八个人,这里有四个,机长室有三个,乘客中还隐藏着一个,最危险的就是隐藏在乘客中的那个,因为他的身上有着炸药。
我并没有马上走出去,而是把精神力放了出去,潜入机长室,用精神力瓦解了那里的三个劫匪的动作,再运起功力,飞快的潜了进去,用同样的手段点了那三人的穴道。我再根据他们的记忆,直接侵入隐藏在乘客中的那个劫匪的精神,让他不能动作。我小心的抹去空中小姐和机长室的所有人关于刚才的记忆,装作什么事也没发生的样子走了出去。
飞机重又变回了前往悉尼的方向。对于机上的乘客来说,好象什么事都没发生,但李立声却清楚的知道了,骇然望着我。我微笑着道:“那些空姐姐姐说,没什么的,只是正常的转换方向。”李立声刚要说什么,突然,乘客中有一人站了起来,飞快的从怀中掏出一把手枪指向了我,我以刻不容发的速度侵入他的脑海,让他晕倒,并运用精神力把他的手枪弄得脱离他的手,虚空漂浮在空中。这时,另一个人冷笑着拉开了隐藏在怀中的炸弹的引线,狂笑着说着我听不懂的句子。
该死!现在我才知道,他们一共来了十个人,只不过,有两个人是他们也不知道身份的人!我为什么没有探查全机人的记忆呢?现在,炸弹马上就爆炸了?我该怎么办?难道就等着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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