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着租来的车,一路在高速公路上奔驰着。
此刻的我,需要一个计划,同时也需要一些协助。
我在心中整理自己所拥有的一切筹码,我只有一次机会。
这一注,我必须奋力一搏。
而且最重要的是,我输不起。
我说道:“这回该换我们当一次绑架犯了。”
子云大感疑惑,不解的问道:“你要绑架谁?”
“艾丽斯——荷兰公主。”我说。
子云瞪大了双眼,再问道:“为什么?我不懂其中的关连。”
“因为我要栽赃嫁祸,把问题丢给荷兰政府,让他们成为我们的助力。”
当我们驱车来到海牙,天边的晚霞正是鲜红耀眼之时。
硬闯入皇宫根本是不可能办到的事,所以我选择了经由站在门外的保安通报。
正当保安前来档住我之时,我毫不客气的说道:“IneedtoseeprincessAlice。”
也不知道这些人说些什么,我将口袋中象征骑士身份的徽章拿了出来,展示在他们的面前,态度十分高傲的说道:“Shewillseeme。”
他们脸上疑惑不解的表情,是我老早就已经就可以预期到的状况。
在没有办法之下,这些保安门房只能往上通报。我想此时的我,早就成为数台隐藏式的摄影机所注目的焦点了。
过了大约十分钟,保安通知警卫室里的同事,使得豪华的皇宫外门正缓缓的为我而开。警卫有礼的示意我往前,在我跨出步伐往前走之后,他才保持落后我一步的距离,既像是跟随但实际上却是引导着与我同行。
“这就是身份地位的不同吗?”我心想。
我走在一条笔直的步道之上,同时皇宫也与我越来越近,荷兰皇宫并非拥有着金碧辉煌的外貌,但中规中矩的典雅建筑格局,在荷兰到处都是前卫造型的建筑之下,反倒突显了此地最重要的历史意义。
才一踏上门前的最后一个阶梯,皇氏大门已经由两名女仆由内平稳的拉开。出现在玄关大厅的人,并非艾丽斯,而则是先前在鹿特丹街头上所遇到的那四名男子。
在此地遇到这几个家伙,我剎时感到非常意外。
很明显的这四名男子,与新纳粹的那些杂种,毫无任何的牵连瓜葛。根据这一个立足点,我随即就想通背后隐含的来龙去脉。
因为艾丽斯在餐厅之中使用了信用卡,所以第一时间就让他们找上门来了。而我在不知情的状况底下,误以为他们是针对着我而来的。
为首的踏出一步,对我客气的说道:“中国人有一句谚语叫做:不打不相识,这正好可以形容我们之间的关系,骑士阁下。”
突然被称之为阁下,让我顿时有种怪异的感觉。即使只是戏言,也没有经过正式的受封,但是对于荷兰皇室而言,这就是一种不可动摇的承诺。
我稳下心情,佯装着没感到意外的样子,说道:“误会一场,请勿见怪。”
“公主正在更衣,请阁下稍……”侍卫一句话还没说完,就看到艾丽斯澎着一头乱发由大厅中央的楼梯拎着裙摆跑了下来。
同时艾丽斯也大叫道:“你来了!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虽然服装看来十分高贵,但是艾丽斯毛燥的个性,还是没有因为场合而变……
四名侍卫虽然让开了一条路,但是为首的那名男子,还是微微的咳了几声,提醒艾丽斯自己的身份,以及她的装扮。
艾丽斯左看右看了一会儿,用手理了理自己的头发,然后高高兴兴才对我说道:“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而且连通知一声都没有就跑来找我了?”
我没有回答她废话般的问题,反而是学着纪念馆馆长的动作,在艾丽斯的面前单膝跪地。就有如电影所演出的画面,艾丽斯伸出了手,故作典雅的放在我的面前。
我一把拉住艾丽斯的手,瞬间起身将艾丽斯反身拉入怀中!
突然发生的变故,让四名侍卫顿时惊讶不已,但即使在慌乱之中,四个人还是立刻由怀中掏出了手枪,让准星紧对着我的脑门。
此时扣在我手上的,则是一个有着反叉的鱼勾。而尖锐之处正抵着艾丽斯的颈动脉之上,彷佛就像是只要她的脉搏再快一点,就足以让血管破裂。
我低声对艾丽斯说道:“别乱动,我是来带你出去的。”
侍卫大喊着:“你有什么企图!不要轻举妄动,你跑不了的。”
我威胁的说道:“Openthegate.Now!”
我架着艾丽斯缓缓退出,同时也藉由自己身上的发信器通知子云:“立刻开车冲进来!我们就在里面。”
一声金属碰撞的声响,传遍了整个皇宫中庭。在数秒钟之内,又是一道紧急煞车所发出的剧烈刺耳的摩擦声。
子云推开了后车门,叫道:“乔峰!快进来!”
将艾丽斯拉上车之后,子云急转方向踩紧油门,直接由原路离开了皇宫。
艾丽斯由后坐上回过头,看着皇宫的侍卫们,气急败坏的的样子,捧腹大笑的说道:“乔峰你真的太猛了,你有没有看到那些人绿到发红的脸?这真是太刺激了!”
“我是真的要绑架妳。”我说。
夜已深。
距离与新纳粹约定的时间,还有还有三个小时整。远方的钟楼正敲着沉重规律的十二记声响,去迎接着午夜的到来。
假借新纳粹的名义所发出的绑架通告,早已在四个小时前,已经传遍了整个荷兰境内。新闻报纸之中,并没提及到任何有关新纳粹的只字词组,但是在不知不觉之中,新纳粹则是已经跟全欧盟结下了极大的梁子。
我的照片,确实还蛮有形的,如果是跟杀人劫狱的罪犯相比的话。
同时,我们也早已对新纳粹发出讯息,告诉他们我已经拿到他们要的东西,约定交换人质的时间以及地点的细节,也早已经完成。
凌晨三点一到,我准时的出现在阿姆斯特丹国王运河的末端网关口,我不知道到底有多少眼线正盯着我看,这种压力确实让我感到紧张。
大约等了三五分钟,一艘外观十分普通的运河船,渐渐往我的面前停靠而来。
我知道,这是好戏即将上演的序幕。
船上的人戴着面具,穿着一身黑衣,由船上架起了一片木板,示意让我登船。
登船之后,运河船还是继续往前直行。同一时间内运河原是封死的闸门,也顺势的被打开。直到船体整个通过之后,闸门才又缓缓的关上。
我就像是搭上地狱引渡船的灵魂,在平静无波的幽暗河流之中,前往彼岸。
当船停靠之时,眼前除了通往四方分流的河道之外,还有一片近二十公尺见方的空旷平台,在平台之上则是双手被反绑着的秋凝,以及另一个戴着面具的黑衣人。
我立刻跳下船,第一时间面对着我的敌人,形成对峙的状态。
黑衣人沉默着不语。但是他却先一步的将秋凝放了开来,往我的方向推。
这是他表示诚意的方式吗?
或是他根本没有打算让我们两个人,能够活着离开这里?
我不知道。
我瞄了秋凝一眼问道:“妳还好吧?”
秋凝松着手腕,说道:“没什么大碍,还死不了。”
“你要的东西就在这里。”我打开了背囊,拿出了包着红钻的袋子。拉开了袋口对着黑衣人说道:“不过,这只有一半!”
“我知道。因为另一半在我的手上。”
这个声音,我即使到死,也绝对忘不了。
黑衣人拿下了面具,让我更是确信我并没有听错。
我无法相信眼前的人,居然是慕容!
看到了他,我虽然还想不穿所有的来龙去脉,但是我却明明白白的了解到一件事实——我只不过是个饵,一个转移组织注意力的饵。
我只不过是被当成跳梁小丑耍。莫名的愤怒,无情的燃烧着我的理智。
我揪着心口,强忍着内力的激荡,对着慕容问道:“为什么要背叛?”
“我不需要解释。”
但是,我却需要一个理由,一个继续下去的理由。
我需要知道到底我该作什么?到底我是什么?
此时在我内心深处,像是涟漪般的声音渐渐扩大:“打倒他,打倒一切档在眼前的障碍。只要你办的到,你可以成为慕容,甚至可以成为你所想要成为的任何人。”
我握紧了背囊之中的的武器,慕容就在我的攻击范围之内,只要用力往他的手上一甩,再加上与秋凝两人分头夹击慕容,至少有一拼的机会。
正当我想发难的时候,我不能想象自己所听见的事实…...
“别动。”说话的同时,秋凝手中的枪,正指着我的后腰。
“我需要恨你的理由,所以我选择成为你的敌人。”
混乱的情绪一直煎熬着我的内心,但却彻底明了这一切发生的事;原来我所有的一切行动,都在慕容的掌握之中,我只不过是照着他的剧本跳入这个圈套罢了。
松开了手,我放下了手上的武器。
我想再问一句:“为什么?”但是这三个字却卡在我的喉咙无法出口。
就算再多的理由也只是给弱者的一种慰藉,在命运被别人掌握在手上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没有问为什么的权力。
慕容说道:“将游戏玩到结束、或是死?”
我侧过头用眼角看着秋凝,回问道:“我有选择吗?”
慕容用着他平常的语气说道:“你没有选择,但是你有一个机会。”但是在我听来,那个声音却是令我感到异常冰冷。
“打倒我,结束这一切。”慕容示意秋凝退开。
我大喊道:“求之不得!”
“打倒我,结束这一切。”慕容示意秋凝退开。
我大喊道:“求之不得!”
我瞬间抄起背囊中的武器,半空之中将两节结合成一只长棍,瞬间冲往慕容的眼前,用着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往着他的胸口刺击!
慕容单手一挥,手上的短剑硬是快了几分。
我知道单论实力,我绝对不是慕容的对手,但是我相信在他的想法之中,我只有一往无退、力死一拼的招式,才能够与他一搏。
但,我却已经不再是以前的那个乔峰了。
只要我保持着冷静,在对于真气内力的掌控,其灵敏度早已不能与旧时同日而语。即使愤怒确实对我有一定程度的影响,但他却忽略了我对胜利的执着。
至始至终,慕容一直是我所向往的目标。能够真正的与他一战,对我而言这个意义十分重大,与其相比没有任何的愤怒,以即恐惧能够影响我的意志。
准头一偏,我则立刻转换下一步的动作,直往往慕容的膝盖踢去。
同一时间我将棒身往地面下顶,藉由反作用力想要配着踢击后瞬间闪退。
慕容腰马一沈,彷佛丝毫不在乎我的踢击,单剑只是直挺挺的送出,既慢且沈,彷佛就像是在等我自己将胸膛送上门似的。
我赫然一惊,如果我慢了半分退后。只要他接下了我这一记攻击,接下来我的任何守势,将会全数瓦解在这一剑之上。
我双手将劲力灌注棒身,奋力一顶借力往上一翻由攻击下盘,改换成踢往慕容的脑门,同时还顺便带着一记回马枪,棒尖甩上慕容的手腕。
慕容彷佛凭空向后退了几步,让我上下的扑击顿时落空。
但对我而言,这意义确实十分重大,因为这是我第一次逼退慕容!
没时间高兴的我,立刻又恢复好架式,棍尖对着慕容的腹部处,随时准备下一步的进击。同时慕容立剑侧身,用着锐利的气势直盯着我的双眼。
我一扭棒身,让前后两端着尖刺伸展了出来。
当我将棒尖转动着圆形的弧线之时,脚步也随着慕容而绕着。
慕容并没有随着我而动,就如同一尊石像一般伫立。
那种存在感让我根本无法忽略,像是他至始至终就是应该在那里不可动摇。
“这是一种心理战术吗?”我不禁这样想着。当我绕道他的背后之时,我只能出手。错过这个机会,我想我再也没有办法取胜于他。
我跨步向前挺起往慕容的背心刺去!
慕容回身同样一刺,与我对击爆出点点星火。同一时刻,我立刻将棒身分为两截,欲用另一头同时再度发动夹击的攻势!
慕容身形一闪,在他手中的剑,不知何时在一瞬间由我肋骨的间隙之中刺了进去,毫不停滞则穿过了我的左肺破体而出。
慕容利落的一击则退,此刻的我却只能看着胸前直没入柄的剑。
慕容说道:“你不该退缩。”
“我退缩了吗?”我不断的问我自己。
那就是实力,我确实只有豁出去,才有机会伤害到他。
我天真的以为,作个样子就能够唬过慕容,这是我太过于天真。
但,我的生命,现在只能随着时间流失。
这是种极度痛苦的死法,要不就是因为失血过多而死,要不就是因为一边的肺被刺穿造成气胸,缓慢的窒息而死。
无力的跪倒在地的我,将手放在剑柄之上。
秋凝看到了先一步的失声叫道:“别将剑拔出来!这样你会死的!”
“走,妳还有该做的事。”慕容按住了秋凝的肩膀。
慕容走了,上了船、头也不回的走了。即使秋凝还是不断的回过头,但是再多的歉意,也无法让我感到欣慰,也无法抹消我心中的恨意。
看着慕容离去的背影,一股愤怒在瞬间扫清了混乱的意识。
自己的命运,完完全全掌握在这个冷酷无情的人手上,但我丝毫无法挣脱。
“背叛者,死。”
我不能死在这里,我必须活着才能踏上复仇之路。
我咬紧牙根,让伤口部位的肌肉收缩紧夹住剑刃,虽然疼痛椎心刺骨,但却可以让血液流失的速度减缓,也同样唤醒了我的意志。
步伐是越来越沉重,意识却是越来越清晰,我小心翼翼的保持着呼吸的频率,每一次的吸气吐气,都会让左肺出血,所以只能尽量保持轻微的短促吸气
“一百七十一、一百七十二……”我默数着自己的步数,让所有思考能力,全部集中在这个计数之上。
我无法想别的事,那些记忆,只不过是再度给自己软弱的借口。
当我正踏出三百二十四步的时候,眼前的光影,像是不断的晃动着,忽明忽暗还有数个人形的轮廓出现。
“Don’t Moveor Dead.”充满着回音的语调,让我无法分辨声音的来源。
我没有停下脚步,但还是断断续续的问道:“Who……are……you?”
“他们是斯坦麦兹财团雇用的佣兵。”这个声音,我确确实实听过。在我的记忆之中,这个声音的主人,应该早就已经死在蒙古的高原之上了……
幻觉?错觉?还是我真的死了?我不知道答案,只有不断的继续前进。
没有任何事物能够再阻止我,就连自己也不行。
看到我并没有停下脚步,李奇飞立刻到我的身边,按住我的肩膀说道:“你受了致命伤,万一没有尽速妥善处理,你会死的。”
“你……应该……已经死了。”
李奇飞苦笑道:“身为一个冒险家,学会装死也是一个必备的技能之一。”
他们将磺胺粉到在我胸前的伤口之上,混合着血液传来的刺鼻味,比任何的香味还来的令人感到幸福感动。
“你别再说话了,我们现在就送你到医院。”
在救护车上,我接受了大量的紧急输血,以及注射了吗啡止痛。
捡回了一条命,我必须要先搞清楚目前的状况。
说坦白点,即使李奇飞救了我,但我与他之间,已经没有任何所谓的信任。甚至可以说成,我不会再信任任何人,除了我自己。
我对李奇飞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在那里?”
“你别忘了,你拿走了我的笔记本。”他拆开笔记本的封皮,硬纸板中夹着一片极薄的电子膜片。“就是这个东西让我找到你的。”
没想到他玩了这一手,虽然我应该生气,但是要不是这个追踪器,我可能已经因为失血过多而死了。
我拉开了脸上的氧气罩,问道:“他们是?”
“你说的是斯坦麦兹的那一票人吗?”
斯坦麦兹集团于一九四零年创立于以色列,为全球主要的钻胚贸易商与钻石切割商,是DTC(隶属戴尔斯集团之钻石商贸公司)最具规模的客户之一。过去二十年由斯坦麦兹曾切割过多颗重要钻石,如千禧之星、永恒之星、季节之星……等。
甚至可以说斯坦麦兹集团,就是那批数量可观的钻石之主。
“那些钻石我根本没办法一个人私吞,只好找正主儿来帮点小忙喽。”李奇飞偷偷在我的耳边说道:“没想到新纳粹的情报网这么灵通,早八百年前就盯上你们了。”
我咬牙切齿的说道:“那个叛徒!”
慕容对我有授业、救命之恩,被他背叛的感觉,我无法用言语形容。唯一遗留下来的,却是一种炙热燃烧的恨意。
李奇飞压住我的身子:“别激动别激动,你身上还有着伤,要是肺的创口再扩大一点,搞不好你以后就连走路都会喘。”
我一口气喘不过来,但是还是寻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指的是谁?”
“这是慕容的剑,上面两个篆字‘苍茫’,一看就知道是他的配剑了。”李奇飞说道:“况且在这个圈子混的人,谁不知道啊?旧红麟会本来有十个慕容,被他一个人宰了九个。你能在他的手里逃过一劫,算是你走了八辈子的好运。”
“旧红麟会?”我知道李奇飞知道的事情,绝对比我还来的多的多。
“现在新任的红麟会龙头,是诛杀窜位而踏上首位的,而最大的功臣,就只有慕容莫属了。我不知道他为何要背叛新任的龙头,不过其中一定有很多复杂的关系。”
我不以为然的说道:“为了那批价值连城的蓝钻背叛,那又有什么稀奇的。”
“钻石一点也不算什么,用来制作核弹的铀矿才是重点。”
在最纯净的状态下,钻石是由无色的碳元素所组成,但若有一些外来元素加入碳元素的晶化过程,钻石就会呈现不同的色泽。钻石结构中出现氮元素,就会生成黄钻;蓝钻则是硼元素的渗入;红色与橙色钻石,则是原子层中含有不同的物质所致;而绿色与蓝绿钻,则是另一种例外,其色泽是受到百万年来极少数的天然辐射能所造成。
换句话说,非常有可能是因为这批钻石产区的附近,有可能蕴含大量的辐射矿物,故才造成大量的蓝、绿钻石的自然生成。
李奇飞继续说道:“换句话说,如果是新纳粹那批反锡安主义的那批狂人,若是得到了不在列管范围的放射性元素,以目前的科技水准而言,要做成携带式的超小型核弹,绝对不是问题。到时进行恐怖行动的死伤人数,将会是现在的数百数千倍以上。”
锡安主义是始于十九世纪初年,它计划集结犹太人在巴勒斯坦建立一个单文化的犹太国家,却以牺牲巴勒斯坦人民为代价。而在实际的行为上,锡安主义转变为把多数巴勒斯坦人民从他们家园中驱逐,迫使他们沦为难民。反对以色列政策和体制的斗争因此是一个反对殖民主义者、恢复巴勒斯坦民族权利的斗争。
“我不敢想象慕容如果与他们合作之后,这世界到底会发生什么样的变化。”
“始作俑者是你,就算全世界的人都死光了,也与我无关。”即使他解说的再详细,被仇恨蒙蔽的我,一点也听不进去任何其它的话。
李奇飞叹了一口气,说道:“是啊,这都是我的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