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莎丽的红唇就象是有着强烈的磁性,吸引着Z一步一步地靠近。喀莎丽的眼神中闪过了一丝惊惶,但更多的却是期待。
“嗒!”的一声,喀莎丽手中的电筒已经松脱了,电筒在地上翻滚着,两个错乱的人影在墙上闪烁着,却越靠越近。
眼看着两个影子即将贴在一起了,Z却突然一下子离开了她,慌乱地说:“对不起!”
喀莎丽却一把抓着Z的衣襟说:“你真的那么怕我吗?你为什么不敢接受我的条件?为什么不敢要我?”
“虽然你好象无所不能,但却又好象被什么东西锁住了一样。虽然表面上很有目标,但实际上却没有自己的方向,甚至不敢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
Z沉默了,喀莎丽说得很对,从醒来的那一刻起,自己所有的意识都是别人告诉他的,包括自己是什么人,自己该做什么事?但是自己却从来没有想过,这些真的是自己想做的事吗?如果不是,那么什么才是自己想做的事呢?
“也许今晚我们都不能离开这个地库了,你为什么还要惦记着什么任务呢?如果我死在这里了,那么我在这个世界上才活了十八岁。我只想在活着的时候,可以做最后一件自己想做的事。”
“我希望在自己死之前,可以变成一个真正的女人!享受一个女人应该享受到的快乐!”
喀莎丽抓着Z的手,把它贴在自己的胸口上,让它感受着自己的心跳。
“你可以帮我达成这个愿望吗?”
Z只觉得一阵晕眩,本来在他的心里面任务就是一切,但喀莎丽的话让他突然发觉原来人生不应只有任务。
“你可以教我接吻吗?”喀莎丽有如绿宝石般的眼睛蕴含着笑意,Z愣住了,这种画龙点睛般的笑容自己好象在哪里曾经见到过,继而心中就泛起了浓浓的爱怜。
“可以!”Z在大脑里搜索着有关接吻的条目,但他随即放弃了这种无聊的行为,接吻是用嘴的,想怎么吻就怎么吻吧!
Z在喀莎丽的红唇上轻轻地厮磨着,体验着这一种陌生而又熟悉的温热感。
喀莎丽全身都僵硬着,但在Z温柔的轻吻下就象烈日下的冰山般慢慢融化了。“唔!”她娇喘一声,两手情不自禁地搂着Z的背部,让他紧紧地压在自己身上。
Z的体内沉寂已久的血液终于开始燥动起来了,他的吻由轻柔续渐变得狂热,双手也开始不老实地游走起来。
“啊!”喀莎丽惊叫一声,双手下意识地护着自己高耸的胸脯。
“别害怕!”Z狞笑着,一手就把喀莎丽的两只小手抓住了,他把喀莎丽的双手举过头顶。另外一只手一把就抓住了喀莎丽的右乳乳峰。
“唔!”喀莎丽呻吟了一声,只觉得浑身都瘫软了。Z隔着衣服揉捏了一阵,就不再满足“隔靴骚痒”的感觉了。他松开捉着喀莎丽的手,两手伸到她的胸前,用力一扯,就把她的衣襟扯开了,两个橄榄一般丰满的乳房暴露在他眼前。
喀莎丽害羞地闭上了眼睛,虽然她并不是第一次在Z的面前裸露身体,但是这样子被一个男人接触却是第一次,她知道即将有什么事情发生,但却又不知道它将会怎样发生。这是一种既兴奋又害怕的感觉,让她全身都颤栗起来。
她只感觉到自己饱满的乳房被两只有力的大手紧紧地揉捏着,有点痛,但更多的是触电一般的感觉。“啊……”喀莎丽忍不住已经呻吟起来。
Z的嘴唇离开了她的嘴唇,自动自觉地去寻找它渴望中的目标。
“啊!”喀莎丽的身躯挺动起来,胸前那种蚀骨销魂的肿涨感让她几乎要爆炸了。一个炽烈的嘴唇恰好在她无法忍受的时候,用力地吸吮上了她那肿涨的巅峰。
“呵、呵,”喀莎丽的手指深深地插出了Z的头发内,把他的头用力地按在自己胸前,要让他可以吸吮是更多了。
“我要!”Z急促地喘着气,一把就脱下了喀莎丽的裙子,手指粗鲁地侵袭向少女的禁地。
“不要!”喀莎丽惊恐地紧紧夹着双腿,但Z的手指却象是灵巧的泥鳅般从那仅有的一丝裂缝中插了进去,抚摸着那柔软潮湿的秘密花园。
“呃…”喀莎丽觉得好象有一万只蚂蚁要从她的身体深处爬出来,那一种难以形容的骚痒感让她宁愿在下一秒钟死去。
Z用自己的膝盖强行地顶开喀莎丽紧夹着的大腿,露出了她那神秘的裂缝。喀莎丽的腰肢扭动着,反而让那裂缝的每一个角度都可以展现在灯光之下。Z再也忍受不住了,他解除了自己的束缚,准备作最彻底的进攻。
喀莎丽吃惊地张开眼,但眼前看到的那一件雄状的事物,一下子又让她害羞地闭上了眼睛。
有一种火热的感觉在靠近,然后已经“吻”上了她的身体最敏感的部位。喀莎丽只觉得那里好痒、非常的痒,急需着别人的侵袭和鞭挞。
“啊!”她只觉得一阵刺痛,那一股火热的感觉已经进入了她的身体。
喀莎丽紧紧地抱着Z的头,突然有一种想哭的感觉。
Z并没有理会她的感觉,而是疯狂地进攻起来。
喀莎丽的疼痛很快地转变为强烈的快感,她紧紧地抓着的Z的背,指甲都深深地陷进了他的肌肉。
Z竭力地进入到她的身体最深处,在那里,他找到了记忆最深处的快乐感觉。许多个似曾相识的脸孔在他的眼前晃动着,他想抓住她们却怎样都抓不住。终于,他看清楚了,在他眼前突然出现了一张象含羞草一般可爱而忧郁的脸。
“阿霜!”Z大叫一声,一泄如注,瘫倒地喀莎丽身上。
喀莎丽搂着Z的背,眼泪却流了下来。
“你后悔吗?”Z的脸感觉到了喀莎丽的泪水。
喀莎丽摇摇头,她已经从少女变成了真正的女人了,这一种转变时的复杂心理,自然是作为男人的Z所不体会的。
“亚桑是谁?你的爱人吗?”喀莎丽突然幽幽地问。
“亚桑?”Z茫然地说:“亚桑是谁?为什么你这样问?”
“这是你刚才嘴里叫出来的。”喀莎丽不知何故,心里泛起了酸楚的感觉。“我已经听到你两次叫这个名字了,第一次是在你昏倒的时候,这两个字一定对你非常重要,对不对?”
“亚桑?我真的有这样叫过吗?”Z吃力地摇摇头,他真的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喀莎丽随手抓起地上一块布片抹去脸上的泪水,Z却突惊叫一声:“不要动!”飞快地从她手里抢过那块布片。
那块布片应该是丝绸所制,而且年深日久了,原来的颜色已经不可以辩认,但是上面用墨汗书写的中国文字仍然清晰可辩。它一定是喀莎丽摔倒的时候,不小心带出来的。
“开封咒文!”两个人都同时惊喜地叫了起来。
Z和喀莎丽一起飞跑回到第二层,钟彩欣和芝兰仍然在毫无头绪地寻找中。
“找到了!”Z向把绢布她们扬了一下,钟彩欣和芝兰马上跑了过来,仔细地看着这块绢布。
“卧佛结界 开封咒文 南无啊弥多婆夜 多它切多夜……真的是开封咒文哩!”钟彩欣高兴地说:“你们怎么找到的。”
“是她找到的!”Z一指喀莎丽说,喀莎丽低着头,不想她们看到自己面上的泪痕。钟彩欣和芝兰看在眼里,心里都有种怪怪的感觉,虽然只是不见了一会儿,但感觉喀莎丽好象不一样了。
“我们赶快上去吧!”Z说:“现在咒文已经找到,应该想办法脱身了。”
大家随同着他回到了地库的第一层,只见基瓦尔和苏拉尔正在站门口边上的一个电箱旁检查着什么。
“有个好消息!”钟彩欣大声说:“我们找到咒文了。”
“是吗?”基瓦尔喜出望外地说,但随即他又摇摇头:“但我们却有个坏消息,刚才我已经检查过地库的电力系统了,所有的后备电力都已经耗尽了。为了防止大门误锁把人困在里面,所以在地库内部是不用钥匙就可以直接用电掣打开门的,但是现在我们连一点电都没有了。”
“能否用人手打开呢?”Z问。
“根本不可能!”基瓦尔摇头说:“大门是用电磁为动力开闭的,一但合拢后,即使用坦克也撞不开了。”
“那么墙壁呢?拱顶呢?”Z指着四壁问,如果是寻常的墙壁,运聚自己的力量应该将它打破。
“整个地库都是超过两米厚的钢筋混凝土结构,当初设计时就已经准备了要经受航空炸弹的袭击。”
Z默不作声,走到墙边,把手按在墙上,半晌他颓然地放下手说:“这堵墙壁我打不破!”以地库墙壁的厚度不要说用人力,就算把他背囊里的手雷、炸药全部拿出来也无济于事。
“X,你的艳光刀可不可以把铁门割破?”Z问钟彩欣说。
钟彩欣摇摇头,即使她的真气最充足的时候,也不可能破割这40公分厚的合金钢门的。
每一个人都沉默了,大家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Z猛然象鹰隼一样腾空而起,一拳猛击在拱顶上,“卜”的一声闷响,无数碎屑落了下来,拱顶留下了一个清晰的拳印。
“没用的!”基瓦尔摇头说:“就算在地库里引爆一颗炸弹,外面也听不到任何声音的,就算惊动的塔利班,他们没有钥匙也根本进不来。”
Z咬着牙不作声,再次跃起,又是一拳击在拱顶上,照样是“卜”的一声闷响,没有引起任何回声。他就这样一拳又一拳地敲打着墙壁,直至筋疲力尽地坐在地上。
喀莎丽默默地坐在他的身边,就算是死,可以死在这个男人的身边,她也满足了。
电筒里的电终于耗完了,地库里真正变得漆黑一片,四周寂静得让人喘息不过气来。
“真主!我不想死在这里!”苏拉尔突然嚎哭着说,这一个堂堂的大男人在绝境面前终于撑不到了。
“拉苏尔!”基瓦尔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能紧紧地握着自己兄弟的手。
“人死了只是回到天堂而已,”喀莎丽突然说:“我妈妈告诉过我,我所有的亲人都在那里,所以在遇到困难的时候不要惊惶,死了就象是回家一样而已。”
“可是我的家人都还在世上!我的孩子苏比只有八岁,还有我的妻子扎米娜,我非常的爱她!如果我死了,就没有人照顾他们了。”拉苏尔哭着说。
“苏拉尔,真主会照顾他们的。你要相信,这一切都是万能的真主安排的。”基瓦尔安慰着他说。
“大家如果还有什么未了的心愿就快说出来吧!这样子,我们死后灵魂才不会怨念而留离在这个世界里。”基瓦尔提醒着大家说,看来这个最有办法的人也绝望了。
“我曾经在一个台风吹袭的夜晚,遇见了一个奇特的人,”钟彩欣第一个说出了她的心声:“他那天是去想自杀的,结果却反而救了遇险的我。后来,还因为他我遇到了非常离奇的事情。我永远都记得他那象风中火光般的眼神,绝望却又挣扎着不愿熄灭。虽然只是短短的一眼,却令人心痛。我知道他一定曾经是个坚强的人,但他也一定受到了许多的打击,吃了许多的苦。我一直希望可以再次见到他,亲口问一下他的伤痛,他的沧桑。”
“我知道,我再次见到他的机会比两颗流星相遇的机率更少。但是后来,我竟然真的遇见他了。但他却好象忘记我了。我一直都没有向他说出真相,总以为会有更恰当的时候,结果却永远错过了。这就是我这辈子最无法释怀的事情。”
她这段话是用普通话说的,不知道是说给Z还是芝兰听的?
“我也有一个最渴望见到却没有见到的人。”芝兰也说出了她的心里话:“在来阿富汗前,我做了一个梦,梦到了一个从小就最痛爱我的人。他曾经答应过我,如果还可以有下一次人生,他会娶我的。我知道,他已经死了,但是我始终不相信他已经死了。我总以为,我来到阿富汗,就可以象那个梦一样,可以见到他了,但是那个梦却是骗人的。”说到最后,芝兰忍不住抽泣起来。
喀莎丽在Z的耳边问:“她们在说的什么?”
Z就用普什图语把她们的话翻译了一遍,她们两个人的故事他总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却又不记得在哪里听过。
基瓦尔听完后“哈哈”一笑:“爱情之神是分不清方向的,她往往让男人向左走,女人向右走,幸运的就可以碰在一起,不幸运的,就永远就错过了。”
喀莎丽用力在Z的手臂上掐了一把,然后在他的耳边说:“那么我是否幸运的,至少我可以和你碰到了一次。”
“那么你呢?”Z问基瓦尔:“你为什么未了的心愿?”
“我二十年前离开阿富汗时,我的愿望是在十年内可以回到阿富汗,我希望在那时候阿富汗已经恢复了和平。但是二十年过去了,苏联人走了,但是塔利班又来了。内战仍然在持续,阿富汗的苦难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可以结束?”基瓦尔深深地叹息说。
“你为什么要帮我们?”Z突然问,他忽然感觉到象基瓦尔这种心怀故国的人,应该不是为了钱就会替人卖命的。
“为了钱,我是个商人,只要谁付得起钱,我就为谁办事?”基瓦尔平淡地说。
“维克托在临死时没有说完的秘密是什么?”Z追问说,他突然觉得基瓦尔说的不是实话。
“我不知道,也许真的是一个天大的秘密,但是我感觉它可能会对我们国家带来影响,所以一定不可以让他说出来。”基瓦尔这一句明显也是谎话,但在这个时候了谁还会计较呢?
“那么你呢?Z,你的未了心事是什么?”基瓦尔反问说。
“我?”Z的心中一片空白,“我的记忆全部都失去了,也许我会有许多未了的心愿,但是却一件都记不起来了。”
“Z,你接受了记忆输入吗?”钟彩欣突然问。
“是的,结果是学到了许多东西,但是原来的东西都忘记了,你原来认识我吗?X。”
“不认识,我从来都没有听说过有一个叫Z的特工。”钟彩欣的心里突然跳动得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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