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现在的年轻人很有性格,我喜欢!”无法竟然没有生气,面露微笑,好象长辈和蔼的看着晚辈一样,可他身后的那些美女人人露出恐怖的神情,好象什么事情马上就发生一样。
“老猴子,我真的很胖吗?”无法和尚又亲切的问张伯,眼神里说不尽的慈祥,好象弥勒佛一样。
“您一点也不胖,只不过身材魁梧、高大罢了。”张伯说话的声音颤抖,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假话说的这么离谱也算有一定本事了。
“真的吗?我最讨厌别人在我面前说假话了,我长的不象猪吗?”无法又柔声问,象情人问自己的男友,你爱我吗的感觉。
“我活了这么大岁数,就想平平淡淡的过日子,哪会说什么假话。上人您不过是身材魁梧,胃口好罢了,我说的都是真话,可不在乎上人什么感觉!”张伯尊敬的回答,旁边的妙花等看着张伯争眼说瞎话,那神情那态度忍不住又笑了起来。这两个人不是在演戏吗,那有这么假的场面啊。
“我最讨厌老头子,你随便留下什么东西就滚,滚的越远越好,最好不要让我再看见你!”无法突然发怒,脸变的比小孩还快,可张伯看到无法发火好象长出了一口气。
“谢谢上人!”张伯说着竟然把自己的手指掰了下来,然后看了一眼赵缘等人,头也不回的走了,想说什么可又好象不敢说的样子,转眼张伯消失在无边的黑暗中。
“小红,去把那老猴子带出去,他自己出不去的。现在的老人一点也不好玩,我也没有说什么,他怎么把手指留下了!”无法微笑着说。
赵缘等人望着这场面哪里再笑的出来,刚才的张伯明显能感觉出有很强的实力,可在这个无法面前连反抗都不敢,难道这个可笑的和尚真的很恐怖,为什么他生气张伯反而高兴,这不是贱吗!
“你们几个小家伙,你说佛爷胖吗?”无法眯着已经看不到的眼睛问。
“胖,就象猪一样!”妙花毫无顾忌的说,他可不信这个邪。
“其实你比猪好看的多,猪那有那么多美女陪着啊!” 赵缘也笑着说,事情来了躲也躲不过,他可不擅长虚伪的奉承人。
李一竹没有说话,他打算随时带着赵缘和妙花跑,他已经准备好了,眼前的情况太诡异,这个和尚感觉并不恐怖,可那张伯的表现让他感觉到莫名其妙的害怕。
“哈哈,几个小家伙有意思,很多年没有人这么和我说话了,这种感觉还不错,今天我们玩个游戏好吗?如果你们让我高兴的话,包你们受用不尽。我不高兴后果也是很严重的,现在我对你们的笑声很反感,你们说怎么办啊?”无法和尚如同肉山一样,说话的时候整个肉堆一颤一颤的,但怎么看也不象恐怖的人,大概胖人都给人憨厚的感觉吧!
“你不高兴怎么样?我才不在乎呢!“妙花不在意的说,他越看这个和尚越有趣,仿佛发现了这个世界上最有趣的玩具。
“哈哈,真是好多年没有出来了,竟然已经没有怕我发脾气了,小家伙你很可爱啊!“无法笑着说。
无法说着突然手一扬,广场起了巨大的旋风,妙花不怎么的就已经在无法的身边,无法的大手抓着妙花的脖子,如同抓一只小鸡一样。妙花大惊,他不知道对方如何抓住他的,他使尽全身力气,打在无法和尚的肚子上。肥肉颤了颤,无法仿佛没有感觉一样。赵缘如同电一样飞了过去,猛的打在无法的头上,和尚无事,赵缘却被弹了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
赵缘惊讶抬头看去,这是他遇到最强的敌人,对方根本就没有还手,他已经倒了,这不玉兔姥姥和龙道士好象都厉害。赵缘发现李一竹也在不远的地方趴在地上,显然遭遇和赵缘的一样。
“哈哈,你们三个还真有点能力,能够让我稍微感觉到了痒,比那个老猴子一点也不差,怪不得一点也不在乎我呢!“无法笑着说,依然象个和蔼的老人,可这回让赵缘他们三个感觉对方的笑容透着死亡的气息。
“哎,老和尚我快喘不来气了,你不是想玩游戏吗?我陪你就是,看你岁数也不小了,只会欺侮我一个小孩子。”妙花憋的脸通红,仍然满不在乎的说,他知道求饶也没有用处,这个老和尚简直不是人。
“对,我们玩游戏,公平点不要以大压小!” 赵缘也沉声说,眼前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好,我们玩游戏。佛爷我很公平的,游戏随你们出,你们赢了可以走人。输了就把你们的灵魂输给我,从此做我无法的奴隶。在我手下你们很舒服的,从此在没有痛苦的感觉,没有想法,没有要求,你们只知道做事,而且本领会大增的,我会让你们有永生的寿命的。”无法和尚狂妄的说,他顺手把妙花放下了。
“灵魂?什么是灵魂,这个如何给你?你能够永生?”李一竹奇怪的问,他不相信这个世界有永生,有灵魂这回事情。
“哈哈,小孩子这些都不懂了吧!既然我要你们的灵魂,我就和你们说清楚是怎么回事,也不算佛爷我欺负你们了。”无法得意的说,好象他是无所不知的神。
“其实每个人都有灵魂的,也就是你们的思想意识。这种意识可以独立存在人体中,当然我也有办法把它分离出来。分离出来的思想意识我可以把他加在任何生物身上,包括狗的身上,你们剩下的躯体就是行尸走肉了,根本没有想法的。我可以把你们的意识不断的转移,一个躯体结束转移到另个躯体中,那不是永生吗!”无法梦幻般的说,仿佛说一段地狱的传说。
“你已经得到永生了吗?” 赵缘怀疑的问。
“没有,真正的永生是精神的,没有任何肉体可以承受岁月的侵蚀的。你们传说的神,他们也不过是抛弃肉体生存在一个意识的空间,他们需要在人类中朔造一个形象,受万民的景仰,从而达到在意识空间的永生!”无法说起这些,脸上竟然闪动光芒,如同一尊大佛一样。
“呓,我干吗跟你们说这些,我们开始游戏吧,这个世界活个几千年的人很多,不过大多都成了怪物罢了,他们舍不得自己的肉身,利用各种方法维护肉身的存在,可又有什么用呢,现在还阳光都不敢见了。除非修炼到可以灵魂出壳,可融于天地间的任何物体中,这样就成了神。”无法无奈的说,显然他无法达到这个境界。
“哦,你的知识还真的很渊博,那什么是鬼呢?”妙花脱离了无法的手掌,并不急于走,他顺手拿起无法的零食开始吃了起来,一副好东西大家一起享受的样子。
“好,就回答你们最后一个问题,然后就是决定你们命运的时候了,你小子就吃吧,以后恐怕没的吃了,你的灵魂将进补我的灵魂,我的灵魂一直追求着永生。”无法脸变的很快,现在就好象魔鬼一样的嘴脸,那有还看的出刚才佛的味道。
“鬼,是人死后,在人体不散的一股能量,他分有意识的和无意识的,大多是人临死不肯咽下最后一口气,有未了的心事,所以,他们的意识还存留在肉体里或单独形成虚拟的形体,这样的就是鬼。存在肉体的意识一般无法有效的控制肉体,渐渐他的意识只能称做能量了,人们一般把他们称做僵尸。好了,太多了,也太复杂,你们要真的想了解我可以把你们变成僵尸的,成鬼也没有问题的。哈哈,开始游戏!”无法狂笑着说,他感觉他今天的话太多了,这和他以前的风格不同的。
“你喜欢玩什么啊?”妙花竟然坐在无法的肚子上,把无法当作一个肉垫子。
“你说什么就什么吧,玩什么你都输的!”无法看着妙花坐在他肚子上,竟然没有生气,还笑着对妙花说话,这点连无法自己都想不明白。
赵缘和李一竹怕妙花出危险也上了台子,坐在台子旁边等待游戏的题目,他们知道今天游戏如果赢了才能走出这个校园,如果输了他们以后连做人的资格也没有了。
“我们比念经怎么样?你是个和尚应该不会反对这个吧,看谁会的经多,怎么样?”妙花瞪大眼睛挑战着。
无法表情奇怪,满脸不相信妙花刚才说的话,难道他听错了。赵缘和李一竹也向傻子一样看着妙花,这个小和尚糊涂了,和人家几百年的佛法比,人家可是当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和尚了,虽然是花和尚可比妙花这个小花和尚会的也多太多了。
“你跟我比念经?”无法怀疑的问,难道他真的听错了。
“对,怎么不敢!”妙花瞪着眼睛,顺口又吃了个葡萄,神情嚣张的反问。
“哈哈,好!有意思,刚才我居然没有发现你是个和尚,原来已经受过戒了,头上还有戒点,既然你象我讨教佛法,我就成全你!哈哈,有意思的和尚,怎么样做我的徒弟如何,佛爷我还没有一个弟子,今天看你这个小花和尚很投缘,跟我这个老花和尚混吧,,整个世界将都在你的脚下!”无法狂妄而得意的说,现在他看这个小和尚越看越喜欢。
“非也!小和尚虽然花,但心中有法。老和尚虽然入门多年,但佛已去,法已无,小和尚还跟你学什么法?”妙花双手合十,一脸正色,怎么看都是得到高僧的摸样。
赵缘现在越来越看不清妙花了,这个小和尚有时候胡闹的过分,可眼前又好象很正经的样子。赵缘现在怀疑眼前这个小和尚是不是妙花,是否吃错了药,李一竹也很迷茫的样子。
“好个小和尚,我们开始吧,看谁佛法高,别怪我以大欺小了!”无法突然升入半空,嘴中经文缓缓念出,一时间好象所有的光辉都到了无法身上,天地间唯一存在的就只有无法和经文的感觉。
“大非大,小非小,心中有佛,佛自在心中。佛法无边,魔者如何得道。无法者如何有天,无法无天,心中再难有佛。”妙花说着径直走到广场中间坐了下去,开始吟颂经文。
无法听了小和尚的言语,在空中一颤,好象被震动很大,但随即就继续开始吟颂经文。小和尚也神情庄严的念念有词。无法和尚的经文给人的感觉,天地走入尽头,一切到无法而休。金光在无法身上闪烁,真的如同一尊大佛降临人间。小和尚的经文让人感觉,一切都是过眼云烟,一些生命终结后又开始新生,渐渐的虫子的鸣叫,小鸟的欢快的叫声在妙花的经文中复苏,生命的一切又开始。天空中乌云散去,月光和谐的照着众人,金光从无法的身上逐渐转到妙花身上。
无法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一会看起来象法力无边的佛,一会给人感觉又象地狱恶魔。金光消失的同时,周围又聚集无数死气。小和尚安详的样子,仿佛他就是这个世界的佛,他要用无尽的爱心感化这世界一切冥顽不灵的生物。
赵缘和李一竹一时间又回到了过去,回到了让他们心疼的时刻,一切那么真实,一切又那么不真实,什么都是假的,什么又都是真的。伤痛是一种体验,甜蜜是一种感觉,生命的终点都是一片混沌,没有开始,没有终结……
无法突然嚎叫,如同受伤的野兽把赵缘和李一竹惊醒,无法已经飘然落下,那快肥肉乱颤着。小和尚也慢慢站起,脸边依然闪耀的佛光。
“佛非我,我非佛,佛是我,我是佛。我下地狱,佛入苦海,回头是岸,前方也是岸!”妙花突然象无法施礼。
“小和尚,你赢了。老僧认输!”无法无可奈何的说。
“何为赢,何为输,世人皆不懂。有舍才能得,不得怎能舍。”小和尚又说。
“哈哈,好一个高僧,好一个舍得,竟然看的出我心已入魔,佛法自然无,我输的心服口服,但让我回头,那你还是做梦。何谓正何谓邪,何谓佛何谓魔,道不同,则理也别,废话少说,单从佛法上,我无法输了!”无法狂笑着说,满脸的不服气,又无可奈何。
“呵呵,小和尚也胡说的,我也不知道什么是正什么邪,公道在人心,人心在你我。哈哈,老和尚怎么样?有不如我的地方了吧!”妙花笑嘻嘻的说,又恢复了常态。
“痛快,还得感谢你小和尚,我很久没有念经了。心中一直有点障碍,如今已然全好了。正法如何?邪法如何,我心中认为正则正,我心存千古,我法到永远,以后和尚更加无法而且无天,神阻杀神,佛挡灭佛,这才我的大法。怎么样?小和尚我们如果再比,你一定无法赢我!”无法看着妙花,得意的说。
“是的,我已经无法赢你。你抛弃佛法而创造自己的魔法,小和尚又怎么能赢你,佛非佛,魔非魔,我很后悔跟你比试佛法,以后更难有人能够制服你了!”妙花满脸沮丧后悔的样子,显然他赢了,但无法得到了更大的好处。
“哈哈,我心情好,今天游戏还得继续,这是我的原则,但我可以考虑把你们三个都收为徒弟。现在我的功力大进,就是太平圣人我也不是很在乎了!哈哈”无法狂笑着,多年的心结终于解开,一切都因为这个小和尚,在太平教他的实力更上一层楼了。
“对了,该你了,小子,你选择跟我比试什么?”无法问李一竹,眼前这三个孩子看起来都不简单,他到这个境界想提高已经不容易,也许今天真是老天帮助他。
“比跳舞!”李一竹说完,不再言语。
“哈哈,你和我比跳舞,你们几个小子一个比一个奇怪啊,是不是看我的身材不行,故意难为我!哈哈,那你错了,我的这些美女。,我专门让她们跳舞,她们的舞蹈都是我教的,不必我亲自出马了。我以前可是靠舞蹈起家的!哈哈,有意思!”无法狂笑,今天这几个小子一个比一个可爱,一会另外一个小子不知道有什么花样。
“好,可以开始吗?”李一竹跳到广场中间问,他不信还有什么舞蹈的魔力比他们虎族的虎舞更厉害。
“开始!”无法高喊,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个古筝。
声音如同流水一样从无法的指间冒出,无法的弹奏简直太美了。如高山流水,又如小桥流水人家,让人忘掉一切忧虑,让人感觉世间一切诱惑。10多个美女翩翩起舞,美妙的躯体若隐若现,一种原始的冲动、原始的诱惑在舞蹈中尽情的展现。
“老和尚,厉害啊!”妙花佩服的说,这个猪一样的和尚竟然有这样的才能,竟然有这么高的音乐造诣。
无法向赵缘和妙花抱以微笑,得意的继续弹奏,如浴春风,象神仙下凡,好一个多才的和尚。再看李一竹舞蹈的姿势古怪,嘴里叫着没人听的懂的声音,如同野兽在山林起舞,如同虎啸山林,大自然的生命在舞蹈中淋漓展现。
两种舞蹈那么合拍,好象经过演练一样,男人、女人的世界,人与兽的舞蹈,一切的一切都用肢体语言来表达。无法和尚的音乐突然变了,如同少妇在思慕爱恋的情人,如同美女在引诱发情的小伙,一切都回归原始,一切都归于黑暗,在黑暗中,罪恶出现,男人追逐着女人,女人放荡着笑着……
妙花神情开始古怪,一步一步往广场的中间走,眼前的美女对他有无比的诱惑。赵缘慌忙抓回不能自控的妙花,他不明白这个佛法高深的小和尚怎么抵抗的能力如此低下,还不如他这个浪荡的混子。
无法的弹奏越来越急,神情越来越陶醉,仿佛这个时间只有他的音乐存在。李一竹不自觉的被音乐所带动,舞蹈多了分柔情,少了份阳刚和野性。
“呕、啊、眯…………”李一竹突然高叫,声音充满了男人的味道,充满了野性,但也很无奈的叫喊着。
妙花几乎挣脱赵缘的手,音乐加舞蹈的诱惑让这个小和尚已经迷失了。
“大风起兮……” 赵缘突然高唱,他也有点受不了了,看李一竹的舞蹈他还受的了。可眼前的音乐和美女,他是个男人他几乎无法自控。
“云飞扬!时不利兮……雅不逝……”
赵缘配合李一竹的舞蹈高唱,无法的弹奏缓了一下,马上更加急了,如同狂风暴雨,如同打雷闪电,仿佛把天电一切毁灭,一切走向堕落,原始才是真的,一切罪恶来自原始,来自心里。
赵缘的歌声一起,李一竹终于有感应,不再痛苦,舞蹈风格一变,如醉如痴。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笆马上催,醉物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赵缘的歌声出现金戈铁马的声音,他难听的歌声和谐的融合在舞蹈中,无法脸上的汗出来,他差点被赵缘难听的歌声带走,赵缘的声音让他心烦意燥,他就没有听过这么难听的歌声,简直糟蹋艺术。
妙花也清醒了,他高唱佛音,与赵缘的歌声呼应。李一竹终于完全投入了自己的舞蹈,天地间再也没有影响他的东西。那些美女被赵缘的声音打乱,显然已经找不到节拍,让李一竹的舞蹈节奏带动,无法的音乐影响力越来越小。
无法双手急弹,音波越来越强,美女阵行更加乱了。
“弥陀佛!”妙花大吼,如同狮子狂啸山林,世界在颤抖。
“敖~~~” 赵缘痛快的大叫,如同酒后起舞……
无法手指一颤,古筝的弦已然断了,一曲未终,但已经无法继续。广场里的美女纷纷停了下来,只有李一竹如同山林之王在咆哮,舞蹈也结束了。
“你们有赢了!”无法摸着断了弦的古筝,惨然的说,说不尽的伤心与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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