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节

  德川家的灭亡意味着邪马台国将迎接新时代的来临,伊达政宗建立起新的幕府,准备将大乱后的局势稳定下来。而云仙借给龙癸的郑家军,则急于准备尽快乘船回国,好参加对北方新金国的总攻击。

  青雾和青霭则忙于战后的处理,其中一项就是为众多的伤者们安排疗养的地方。

  作为首领的癸挑选了一间靠近海边的别馆,与十兵卫、茧和千姬等入住。很自然地他的后宫众女负责起护士的工作。

  之前情况较严重时,他每天就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偶尔欣赏一下场窗外人间仙境般的景色,大多数时间则用来调教他的女奴,过得相当快活。

  不过他空闲时也会认真地去想未来的事情。

  广阔的海洋将各个大陆连接起来,目前郑云仙的北伐势如破竹,即使没有海龙的支持获胜也祇是时间的问题。那么接下来的目标,如果放在伊罗巴诸国的话,则必然要攻下他们在各处的殖民地作为补给的据点,恐怕没有几年的时间根本不可能。

  而另一个对手则是兰道夫的海神,海神很难说有大规模的固定根据地,因为以他们的实例随时可以轻易地作出转移。

  「兰道夫……」

  癸小声地说出这个名字,她既是华香的父亲,也可以说是自己的养父,而且他更是害死华香的仇人。在癸的心里比起天帝军的森罗王子和万象大王,或许更加害怕这个宛如神一般存在的海盗王。

  「你是因为由心底看不起我,所以才这么多年都没有对付我吗?如果是真的话,我绝对会叫你后悔的。」

  但比起遥远的最后决战,癸目前还有很多事要做,首要的工作就是得到茧成就自己和她们姐妹同床共枕的心愿。想到这里他就拿起旁边的拐杖,一步一步走过去隔壁的病房,之所以自己能够走路却还特意要用拐杖,无非是为了搏取茧的同情和好感。

  「身体的状况怎样?」癸连门也没有敲一下就推而入。

  上身半裸正想用盘里的清水擦拭肌肤的茧一时间面红耳赤。

  「你怎么没有我的准许就擅自进来!」

  「我为什么不能出来?这里是我的地方,这里的大夫和药物全部都是我的,甚至这个国家都是我的。」对于癸无耻的回答,茧柳眉倒竖为之气结,只有匆匆整理好衣服以免春光乍泄。

  「你们姐妹的外表真像,就不知内里是否一样。」

  虽然认识这个男人的时间不长,但茧自然明白癸所说的是指她和姐姐的肉体。

  「你这个人真是不知所谓,你以为全天下的女人都会莫名其妙的爱上你吗?」

  癸没想到茧会突然间这样说,一时间有点手足无措,她对自己的表现和以前差太远了吧。

  不过很快镇定下来的笑语回答:「莫非妳可以看穿人心,我正想让妳加入我的后宫中。」

  「可以请你不要在自以为是,以为自己是大情圣吗?我最恨你这种色鬼,如果你还有一点良心的话,就回去好好对我姐姐,别再四处沾花惹草。」茧疾言厉色的模样,足以叫任何登徒子为之退避。

  「愈来愈有趣了!我偏偏要强行占有妳,让妳和姐姐共侍一夫。」

  「你这天杀的东西,想和我做的话随非杀了我和尸体做。」茧脸上满是敌意的神情,绝非嘘言恐吓。

  「我知道了除非妳求我碰妳,否则我死也不会碰妳的。」癸放下嘻皮笑脸的态度认真的说。茧的改变未免太突然和太极端了。

  接下来癸改变话题的说:「昨晚我被十兵卫打了一身,那家伙的性格一点也不像女人。」

  「这是你活该!我想你一定是在晚上偷偷跑到十兵卫的床上去的缘故。」

  「正好相反,是她跑到我的床上去。无缘无故地打了我一身,然后又和我一起喝酒。说她有一个心仪且视如珍宝着的女孩子,十兵卫一直期待她会爱上自己,可是结果这个女孩子却被一个好色的大流氓拐走了芳心。」

  一直对癸视若无睹且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茧,现在却羞窘已极坐立难防。

  「这个女孩子家庭破碎,从小和姐姐分离,好不容易得姐妹重逢,她却发觉自己喜欢上了自己的姐夫。因为他多次如同天神一般,风流倜傥英俊伟武地在自己身陷险境时相救,为免伤害到姐姐和自己的关系,她决定不惜放弃这一份爱情,情愿自己一个人孤独伤心。」

  「够了!别再说下去了,十兵卫是天下第一大蠢才。」在战场上威风凛凛的茧,此时害羞得躲进棉被里,不敢和癸四目相对。

  「这种表现一点也不像妳,身为前德川忍军的统帅,妳可是叱咤风云的大人物,怎么能躲进棉被里不见人的。」

  「我没有看错您!你果然是最无耻的,既然十兵卫昨晚已经跟你说了,为什么你刚才不说出来,害我……害我……。」茧真是后悔不已。明白了自己的心意后她决定拒绝十兵卫,但是她也不想介入进姐姐的婚姻中,没有料到十兵卫竟把自己的话全部转述给癸听了。

  「如果妳是担心熏,所以刚才故意这样对我,那我告诉妳。之前我已征得她的同意准许妳入宫,这样子就没有问题了,我的小姨子!」

  「你走吧!姐姐就算会答应也不过是勉为其难,我不想好不容易和姐姐恢复的姐妹关系,会因为你而破裂。」

  「那么我和妳的关系呢!」

  茧无言以对只是在棉被之下颤抖。她想不到以自己的性格,竟然也会埋怨命运弄人,如果首先遇上癸的不是姐姐而是自己的话。

  「你还是走吧﹗你不要迫我,我和你从来就没有什么关系的,就算有关系也只因为你是我姐姐的丈夫……」

  等到癸离开房间之后,茧才坐直身子,她觉得自己身上就像是披上一件名为后悔的衣服,但是后悔又能怎样,一齐早已成定局了,从二人相遇之前就早已被命运决定好了。

  自我埋怨了好一阵子,她才决定为了照顾母亲的身体,自己得要尽快振作起来尽早康复。

  一小时之后病房的门再次被推开,这次癸和熏二人一起进来。两姐妹互相看着起对方欲语还休。

  好一会儿熏才道:「茧其实不用在意我的,反正后宫的姐妹将来还不知会增加多少。」

  「妳不要再故示大方,我既不要抢姐姐男人的女人,也不要接受妳的恩惠,就只是这样。」

  对于茧的怒极反驳,熏也不能说自己没有生气,两人就像初遇时般充满着敌意。

  「我已经说了可以,妳为什么还要这么固执。」

  就在这时候癸插话进来道:「真是伟大的姐妹之情情,妹妹情愿自己放弃也不愿意抢姐姐的男人,姐姐为了自己的妹妹不惜把自己的爱人和她分享。」

  「癸﹗你在这样我可要生气的了。」除了在战场内,态度总是温柔贤慧的熏少有地带发娇嗔。

  「你……我真气自己为什么会喜欢你这种人……」被癸这样一说,茧觉得自己的牺牲真的是很笨的行为,甚至让她怀疑有多值得。

  「世人总爱颂扬牺牲的伟大,茧何必为了姐妹之情一定要自己牺牲,我觉得一家人大被同棉和乐融融是最好的了。」

  「癸……你……」熏真是哑口无言了。

  「刚才我答应了茧,除非她主动求我,否则我死也不会碰她的。唯有请熏妳牺牲自己去作主动了。」

  熏在心中叹了口气,羞愧不已满面红霞地开始动手脱自己的衣服。今天她穿的是一件女性专用的武士服,远比男性的要来得贴身和紧窄。

  茧简直难以置信,外柔内刚坚强刚毅的姐姐,竟然会主动在自己和丈夫面前宽衣解带。

  「姐姐请妳不要这样啦!」

  面对这种情形,茧感到自己浑身都不自在起来。上衣半脱的熏胸前玲珑浮突一对玉梨美妙坚挺,柳腰纤细仅可盈握。

  「就是要这样,姐妹之间赤诚相见才是最好的。」癸一面称赞,一面帮忙熏宽衣解带,手掌更直探她双腿之间的桃花源秘洞。

  「有点湿了!是因为被自己血亲的妹妹见到自己一丝不挂的模样,所以熏兴奋起来吗?」

  兴奋是真的,看着茧以羞涩的视线在自己赤裸的娇躯上巡戈,熏感到体内有种快感的电流。可是癸这个人呀,事前拜托自己追求妹妹,如今还要欺负人,再不阻止他还不知道接下来会说什么。

  当最后一件衣服跌落在地上的同时,熏性感圆浑的香臀和婀娜修长的美腿,都一一尽现在熏的眼前。向来谨慎稳重,身上有种不然而喻的优雅气质的熏,此时主动大胆地对癸投怀送抱,以自己柔软艳红的双唇封着癸的嘴巴。

  对于熏送上门来的香吻,癸肆无忌惮地把舌头伸进去,双舌交缠互相舔吻,等到最后分开的时候,还有透明的牵丝联系着。

  茧从来没有看到过熏姐姐这种大胆淫荡的模样,尴尬之余她感到强烈的妒意。内心里有把声音说,不要再牺牲自己退出了,干脆加入进这淫乱的后宫阵营之中。

  之后脸上一片嫣红带着羞意的熏,赤身露体地爬到了妹妹的病床之上。

  「姐姐……」

  熏用手触碰着茧的身体,由纤巧的藕臂到香滑的双肩,以至和自己同样丰满的胸部。

  「啊啊……啊……不要这样子……我……」茧呻吟着抗议,但是内伤未愈的她根本无力抗拒。

  熏自己也很不好意思,但如果不这样做的话,以茧倔强的性格还不知会坚持到何时。既然是自己的妹妹,让她成为癸的女人,作为姐姐的自己也可以不必担心她后半生的幸福。

  茧本推半就欲拒还迎,而熏则无视她的反抗一颗一颗地解开她衣服上的钮扣。

  这段期间癸可不止是在旁边观看欣赏她们姐妹的同性恋前戏,还亲自介入其中。他一只手在熏的裸背上游走挑逗,另一只手技巧地揉搓着雪白的乳峰,轻捏着鲜嫩粉红的蓓蕾。

  「熏妳要用身体去感受我的做法,然后用这在茧的身上,教训她这个不坦白和诚实的小妮子。」

  癸的手握着姐姐的乳房,姐姐的手又握着我的乳房……茧喘息不已感到浑身火热,尤其是癸火热的眼光,简直可说是穿透她所余无几的衣服。

  「你好奸狡,你说不会碰我的。」

  「我可没有碰妳,在爱抚妳的可不是我而是妳姐姐。」

  当熏脱下茧最后一件衣衫的时候,癸不由得感谢上苍,让他能够见到眼前一对双生辉。两姐妹下身那两块诱人肉壁,上面柔软有若丝绸的凄凄芳草上,都渗透着亮晶晶闪烁生辉的爱液。

  在姐姐青葱般玉指的爱抚之下,茧发出了连自己都想不到的妩媚浪语。而叫她更加难以自制陷入的快感的浪潮之中的,是癸海恰到好处地在她身上的多个敏感点,口吐暖气加以吹拂玩弄。

  「啊啊……唔……不行……不可以的……呼……我们是姐妹啦……」

  熏在妹妹面前矜持尽失顺从着丈夫调教起妹妹的肉体,而茧在姐姐的攻势下所有坚持都化作流水,成为一个淫声浪语不绝的淫荡女子。

  「不行!只有哪里不可以太脏了。」

  「但是……这样子是最快乐的。」

  熏按照癸的指示埋首在妹妹双腿间最神秘的地方,替她口交。

  姐姐温热娇嫩的舌头……竟然……竟然,茧感到一股狂潮似的快感,由花蕊开始扩散到全身,让她骚麻不止心醉神迷。

  妹妹的处女幽香扑鼻而来,熏以自己的丁香小舌,拨开花蕊上的花瓣,在小红豆的上用舌来挑、拨、刺、点、卷。

  妹妹在愉快的浪叫,全身赤裸双腿交叉,把姐姐的螓首夹紧不放,这么淫乱的场面叫癸看得兴奋不已。

  「怎么样?茧求我碰妳了吗?」

  如果癸加入进来的话,自己所能够享受到的快感一定会大为上升的,但看他那一副得意的样子,茧却不甘心屈服,索性别过脸不去看他。

  「不理会我吗?」

  癸非常欺负人的,让熏停止了舌耕的动作,把目标转到了妹妹幼嫩紧窄的菊穴上。

  「这……这是真的吗?」

  这么污秽的地方怎么可以用舌头去舔的,她的精神受到前所未有的冲击,而在肉体上叫她意想不到地是,这种地方也会有快感。

  不可能,怎么会这样的,连这种地方也……莫非我是一个变态……

  茧再次奋力挣扎,但还是推不开姐姐。

  「啊呀……」异样的快感虽然甜美但却比不上来自桃花源的,在持续的快感中茧渴求着更高层次的升华,但是熏却故意不让她得到。每当妹妹接近高潮时就,她就停止下来,如此反复多次那种空虚和无奈真的叫茧咬碎银牙。

  「我认输了就是,你这个无耻之徒来碰我吧﹗」

  对于茧的气愤和无奈,癸而充满嘲弄的声音笑道:「妳这样也算是请求吗?好好想想该怎样说。」

  「癸,我求你碰我可以吗?」满脸耻辱的表情,茧不得不屈服在他的淫威下。

  「一个美女恳求我干她的时候,我当然是很乐意的。」

  其实癸自己也很忍耐很久了,他连衣服也不脱,直接就扑到床上去,单手伸入到茧的双腿间,用手指拜访湿润的花穴,在里面粗野的进出。

  「啊啊……好……好呀……唔……好舒服……继续……继续……呀……」

  「熏,妳再和茧接吻一次。」

  「这……这怎么可以……」茧惊叫出声。

  「妳们的姐妹之情原来祇是这种程度的呀!」

  龙癸﹗你真是恶魔,茧在心里恨声道。

  茧当然不是嫌恶姐姐的香唇,但熏刚才不仅舔过自己的花穴,还有菊穴。娇艳的红唇上还沾着自己的爱液,和姐姐接吻的话,不就等于间接吻自己的菊穴吗?

  内心天人交战了好一阵子,茧主动捧起姐姐的螓首和她热情的激吻。因为……因为姐姐既然愿意直接舔自己污秽的地方,自己还要反过来弃嫌她,就实在太过分了。

  好好地观看了一场活春宫后,癸觉得已经没有再作前戏的必要,利用她们姐妹接吻的时候,乘茧不备的直接挥戈过而入桃花源。

  「痛……」茧大声呼痛。

  癸可没有半路停下来,一路冲到尽头才停顿下来。

  「忍耐一会儿就过去了,姐姐以前也是一样的。」熏抱着的香肩在她的玉背上轻扫安慰。

  癸分开茧的双腿,让龙根放入进她早成泽国的花园内,花穴内蠕动不已不断产生大量的快感。

  熏和茧十指双握,身为姐姐的熏还在妹妹身上用香唇和舌头舔弄吸吮。

  等到茧适应了自己的进入之后,他不再停止全速疾进,活塞运动持续抽插,引发了茧娇媚哀怨的呻吟。

  而在这段时候,癸可也没有放过熏,手指插进她爱液如潮涌的秘丘内,不停地进出于两姐妹的花间重地内。

  「熏姐姐……」

  「茧……」

  这是现实还是在做梦呢!虽然熏姐姐全身赤裸地躺在自己眼前,二人就像在比拚似地,轮流发出一浪高似一浪的淫声呓语。

  茧下身的痛楚逐渐被悦乐的浪潮所淹没,癸每一次的突入,都带来电激一样的快感。

  「姐姐……姐姐……」

  「茧……茧……」

  感到高潮临近的茧,再次和熏热吻起来。直到癸在她的体内爆发,迫使她不能不发出激烈的娇呻。同时刻熏几乎分秒不差地迎来了至福的时刻。

  「呼……呼呼……」

  激情过头熏和茧并肩坐在床上,原本洁白的床单现在变得湿漉漉的,包括了两姐妹的爱液和茧的处女之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