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一桶金 第六章 美人初夜

  邓莹关上空调,拉下电闸。她合上了铁门,没有锁。她要先去小厅看看岳瀚,再回宿舍。十二点整了,最后一批上网者刚离开网吧。黄垠大学的学生宿舍是晚上十一点关门。只是总有一些不怕死的学生和自由分子,坚持到网吧法定关门时间。

  她揉揉太阳穴,晃晃发胀的脑袋。大量饮酒后,脑子一直有些懵懵的。她走向西边小厅。岳瀚早就不行了,回来就把他仍进了小厅。她没有让网吧提前关门,最后两个小时的收入,足够弥补今天晚上,她和岳瀚疯狂的花消。两个人都是穷人,何况这顿饭还是岳瀚特意请她的。

  她走进小厅。小厅被一分为二,中间是铝合金推拉门。门里挂了一套门帘,遮挡地严严实实,不漏缝隙。外间一张电脑桌,上面空荡荡地只有一台笔记本电脑。岳瀚不需要书,东西都印在脑子里。

  她拉开组合门,走进里间。看到岳瀚大睁着双眼,望着屋顶发呆,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本以为岳瀚应该呼呼大睡,她进来不过是看看他怎麽样。没想到却是这样。没听说谁喝醉酒后,躺床上两个小时不睡觉,发呆玩。

  “阿瀚?”她靠近床,试探着问。她要确定岳瀚不是睁着眼睡觉,说梦话。虽说这种可能性很低。

  “莹儿!”岳瀚扭过头,醉眼迷离地看了眼邓莹,“我认识你,你是我的好老婆!”两句话,邓莹确定他不但没睡,酒也没醒。他拿手点点她,“老婆,你还没睡!”他蠕动身躯向里靠,闪出一点空间,用手拍着,“来,这有地儿!”

  邓莹站在床边,弯身脱掉岳瀚的鞋子,“你怎麽不睡啊?都十二点了。”

  “我睡,我睡,我马上睡!”岳瀚很合作的闭上眼,鼻孔中还立刻发出“呵呵”的呼噜声。

  邓莹看岳瀚如此乖巧听话,不禁莞尔。温柔地道:“阿瀚,来,脱掉衣服再睡。”

  岳瀚不再呼噜,睁开眼,“我睡完了。老婆,该你睡了。”他挣扎着要从床上起来。

  邓莹伸手按住他,“你还没睡,怎麽就起来了!”

  “我……”岳瀚面容难过,像小孩子遇到伤心事,“我想睡,可老睡不着。”

  邓莹感到喝醉的邓莹真像个小孩,坐在床边,哄道:“怎麽啦?”

  “我不知道。都一个多月了,我每天只能睡两个小时。我想睡觉!”

  “好,睡觉,睡觉!”邓莹对岳瀚的问题也没办法,只能附声安慰。

  “老婆,我要你陪我睡。”岳瀚伸手一把揽住邓莹,把她拉倒。他把头靠住邓莹的肩膀,“你真香,好老婆。”

  邓莹挣扎着去扳岳瀚的手臂,“不要这样,阿瀚!”岳瀚两只手,一只在下,一只在上,紧紧保住邓莹,“不,我要,”岳瀚撒着娇,使劲搂住邓莹,“抱着老婆好舒服。”

  邓莹从他的醉眼中看到嘻嘻的笑意。温柔地道:“阿瀚,乖!这样不行,快放手!”

  岳瀚幸福地望着邓莹,“对,你这样可能不舒服。好,这样来。”此刻邓莹上半个身子加半个屁股靠在床上,岳瀚正是看到如此。他压在邓莹身下的左手把住邓莹左臂,上面的右手下移到邓莹大腿,使劲向上一提。邓莹整个身体来到床上。哎呀!他大叫一声,晃悠悠地把邓莹摔到床上,自己也趴到邓莹身上。

  邓莹从晃悠悠的上下翻飞中睁开眼,看到岳瀚正嬉笑着看她。那眼神带着十分的顽皮。岳瀚打着哈哈,道:“老婆,你太重了,该减肥了。”

  邓莹把岳瀚的大头从胸口推起。在床上和男友,如此亲密的接触,令她粉面通红。她急道:“阿瀚,你醒醒!”

  “老婆,我没事。再喝两瓶照样没问题。”岳瀚一甩头,色咪咪地瞅了邓莹胸部一眼,“老婆,你胸部真大,上面好软。我要再舒服舒服。”说着他分抓住邓莹双手拉开。大头又趴到邓莹乳房上,还不时用脸蹭一蹭,口中念叨:“真好!”

  邓莹上身不过一件薄薄的棉质上衣,岳瀚的亲密接触直接触动她少女敏锐的肌肤。她心中发急,使劲挣脱岳瀚的双手,去推岳瀚,身子不断地向床边磨,“阿瀚,醒醒!”

  岳瀚在邓莹胸口摩摩鼻子,抬起头,“老婆,几点了。”他半撑起身,看看通风窗户,外面依然漆黑一片,“还早,睡吧!”他正欲继续趴下。

  在他身下苦苦挣扎的邓莹,趁他起身之际,屁股猛得向外一扭,悬出床外。岳瀚正好从窗户收回目光,看到邓莹要掉下去,起身去抓。结果压着邓莹身体其它部位的地方立刻松开。邓莹身子一松,突然向下坠去。

  岳瀚本能地伸手去抓,感到抓住东西后,猛得向床上提。他醉酒后反应变慢,抓住了邓莹的上衣,猛得一提。

  哧!跟随邓莹二年,不知洗过多少遍,那件岳瀚最喜欢看的,橘黄色小上衣,被扯烂了。岳瀚抓住小上衣的小腹部分,本来没问题。他那用力向上一扯,就难为这件劳苦功高的衣服了。它从下到上整个被扯开。岳瀚提上去的只有成为一片的衣服。(据事后调查,此件衣服损坏事件,岳瀚的大力扯和衣服本身各有一半责任。因为邓莹就那几件衣服,她又特别喜欢穿这件。经过频繁的搓洗日晒,衣服已不堪重负。自此,邓莹再也不频繁穿一件衣服了。)

  岳瀚感到手中一轻,知道没抓住,电闪间又伸出手。他根本什麽也没看到,右手凭着感觉向邓莹掉下去的地方伸手一捞,感觉抓住东西,就向上提。

  “这是谁的?我这怎麽有这东西?”他晕晕忽忽地看着右手抓着的白色乳罩,不由自主放到鼻子上嗅了嗅,“真香!怎麽有些熟悉的味道。”他扭头望床下得到乳罩的地方看。

  邓莹抱住胸部,坐在地上。刚才的一切发生的太快,她根本反应不过来。本来打算慢慢移出岳瀚身下,结果弄巧成拙,掉下床。接着岳瀚连番伸手来抓,她重重地摔在地上,上衣和乳罩却被岳瀚抓走了。

  “老婆!”岳瀚这次想了起来,心道:“莹儿掉下去了!”他利索地跳下床,丝毫没有醉酒的影响。他仍下手中的乳罩,弯腰抱起邓莹,“老婆,没摔着吧?都是我不好,睡觉不老实。你没事吧?”

  邓莹双腿架在岳瀚左臂,背靠岳瀚右臂,双臂仍然悟住胸部。她上身裸体,不着衣服,心中大羞,红潮早已从俏脸蔓延到脖颈。闭着眼,叫道:“快放下我!”

  岳瀚跨前一步走近床。他根本没有注意到,自己左脚踩着刚才抛下的邓莹的乳罩,右脚提起却挡上乳罩完好的肩带。他脚下一绊。乓!他抱着邓莹摔倒在床上,嘴脸正印在邓莹晶莹的胸部。

  软香满怀的诱惑触动他男性的躁动。他没有再放开怀中坦呈的玉体。

  ……

  清冷的夜空,星星都躲了起来。它们似不愿看到不该看的东西。黄大商场的三楼,依稀传出的吱哑吱哑的声音,混合着人沉重的喘息,和柔嫩的呻吟,直到很久。

  ……

  黎明破晓,阳光射入室内,催醒熟睡的人们。城市从沉寂到轰鸣,透过无限空间,传递到每一点。

  “啊!”岳瀚发泄地轻喊一声,闭着眼,痛苦地摇头。宿醉的恶果完全显现。他头痛欲裂,左手连打几下额头,想清醒一下。

  右手酸麻的感觉越来越中,他想舒展一下身躯。蓦得,他感到有东西在怀中。瞬间,一股凉意涌上心头,他立刻清醒过来。直觉告诉他怀中是人,一个裸体女人。因为怀中人和他亲密接触着。

  他睁眼低头一看。邓莹全裸的伏在他怀中,如小鸟依人。他自己同样赤身裸体。邓莹头枕着他的肩窝,面向他侧身躺着。身躯偎靠住他的身子,两腿盘住他的右腿。一只手揣在怀中,一只手搭在他胸口。如此亲密姿势似不让岳瀚远离。

  他发麻的右臂正在邓莹肩下,搂着她光滑的臂膀。他看着邓莹的脸,俏脸此刻显露一种甜蜜的笑容。小嘴一张一翕,平稳的呼吸。精致的五官静静待在那里,任人观览。诱人的玉体紧紧依靠传来温热体温。

  他如在梦中,不敢乱动。只记得昨晚在火锅店喝酒庆祝,喝了三杯后什麽情况,完全没有清晰概念。“真丢人,一瓶就倒!”他心中埋怨。怀中的裸体美人说明了一切。他做了什麽不言而喻。

  一种自豪感,或者是满足感涌上心头,他高兴自己居然有幸拥有如此玉人。人本性的占有欲望影响着他的心境。他占有了心中日夜思念的爱人,通体舒畅的畅快感席卷全身,似乎身上的每个毛孔都散发出快乐的乐章。

  他发麻的右臂此刻感觉不到丝毫酸痛,和这一点相比,心头的喜悦无限广大。他只有脑袋和左手能动。看看窗外天色,准时的太阳已经升起。他扭头扫视床边。里屋小小的地方散落着两人的衣物。

  邓莹的那件熟悉的橘黄色上衣扯成一片,旁边丢着一个乳罩。窗帘边是她的牛仔裤。岳瀚自己的衣服在屋角的衣架上。它们明显是飞上去的。

  岳瀚可以想象昨夜自己肯定很粗暴,歉然到看着邓莹,心道:“真是对不起,昨夜肯定受苦了。”他左手理开邓莹搭在脸上几根秀发,凝视着她的小脸,越看越觉得好看,越看越觉得迷人,越觉得幸福。

  他收回左手,反枕到头下。手臂压住什麽东西。左手摸索到,像衣服。他拿出放在眼前,一件白色的小内裤,浅印着碎小梅花。和地上的那个乳罩一种样式花色,显是邓莹的。

  岳瀚不由自主地把邓莹的小内裤放在鼻前,嗅了嗅,和怀中玉人般清新的香味刺激他的味觉神经。源于人类的猎奇心理,尤其是年轻男性对年轻女性贴身内衣的本性欲望。他心中有一种莫明的满足感。

  他突然发现小内裤上有一朵鲜红的血花,在白色的布料上显得格外刺眼。直觉告诉他这是怀中玉人成为他的女人的印记。他郑重的吻了血花一下,神情地看着邓莹,心中暗暗发誓:我会照顾你一辈子的,让你快快乐乐,永远不在烦恼。

  他右手微微用力,搂紧邓莹。邓莹熟睡中撅撅嘴。岳瀚看得痴了。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传来铁门的敲打声。“有人吗?七点多了,该开门了。”

  岳瀚从凝视中惊醒过来。“坏了,到点了。”他左手轻轻搬起邓莹的头,把右手抽出来,把邓莹轻放在枕头上。然后是邓莹搭在胸口的小手。最后,把右腿慢慢抽出来。

  他轻轻下床,为邓莹盖上被子,防止着凉。把左手一直攥着的邓莹的小内裤又放回床头。他迅速穿上衣服,把邓莹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收起来放在一边。

  他轻步走出去,轻拉上门,锁上。轻步走出小厅,又锁上。

  门外三个学生正百无聊赖的敲打铁门。岳瀚道:“对不起啊,昨天喝多了。”走进铁门,发现没有锁,直接拉开,“进来吧。”做生意是什麽时候都不能拒绝客人的,这是经营之道。

  进大厅,开电源,正式开始营业。到十点,林凤儿和明芬联袂而来。她们星期一上午只第一节有课。黄垠大学上课采取大课制,每大课是正常的两小课连上,共九十分钟,中间休息十分钟。虽然过了双休日,网吧依然客源茂盛,十点几乎客满了。

  “大老板,我们来接班了。”林凤儿和明芬跨着手,站在主机边。两人笑谑地盯着岳瀚看。

  “好啊,那我解脱了。”岳瀚站了起来,抬头看了看两女,讶然问道:“你们笑什麽?”

  明芬嘻嘻一笑,“你说为什麽?”她眨着眼,取笑岳瀚。

  “这个,”岳瀚心里一咯噔,“这个,昨天?”

  “哦,昨天。”林凤儿恍然大悟,点头道。

  岳瀚心虚地问:“我昨天没怎麽吧?”

  “昨天?恩,让我想想,”林凤儿故作思考,“芬儿,昨天,某个人怎麽着来?”

  “昨天,”明芬歪着小脑袋,看着岳瀚,“好像有个大个子,跑我们网吧耍酒疯。好像还……”她欲言又止,故意调起胃口。

  “还怎麽样?”岳瀚急者问。他要知道昨天干没干其它蠢事。

  “哎!”林凤儿故意长叹一声,“现在食堂的饭真差,还那麽贵,愁死人了!”又看着明芬,“你说是吗?芬儿!”

  明芬心领神会,“对啊!我都想干脆减肥算了。既省钱,又不必吃那难吃的东西。”

  岳瀚看悠闲地顾左右而言它的二女,苦着脸道:“二位大小姐,你们是我老板行了吧!快告诉我昨天怎麽样?”

  “哎!”二女默契地一同叹气,“哎!”又一同大腰螓首,大叹一声,“哎!”

  一连三声叹气,把岳瀚叹的心急如焚,深恐自己真干了什麽蠢事。他道:“二位大小姐,中午,噢不!”他想请二女中午吃饭,明显她们的意思也是如此,脑中突然想起邓莹还在小厅,忙改口道:“明天,今天有事。明天我请大小姐们吃饭。”

  “明天,你说的是明天。那就包括早中晚宵夜四顿。”明芬掰着小手算道。

  岳瀚大张着嘴,楞了片响。我晕,真狡猾!我的意思是中午一顿啊!岳瀚心中大叫。他看着二女得意的笑容,无计可施,没办法,人家掌握着他想知道的,人家现在是老大。他无奈点点头。

  耶!二女击掌相庆。显是计划好的,连二人同时来恐怕都是算好的。她们互看看对方,眼睛一番交流。明芬对林凤儿道:“真要告诉他?”

  林凤儿皱皱眉头,“还是不要打击他了吧?”明芬赞同的大点其头。那小脑袋晃晃悠悠,如同磕头虫,脑后的马尾一颤一颤的。

  我晕!想玩死我啊!岳瀚眼巴巴地,可怜的望着二女,一会瞅瞅林凤儿,一会瞧瞧明芬。

  “看你这麽可怜,告诉你吧!”林凤儿道:“昨天……”她表情严肃地看着岳瀚,“你……”扭头看着明芬,“芬儿,还是你说吧!我不忍心打击他。”

  “那好,我说,”明芬道:“大老板,昨天,你,什麽也没干!”

  “什麽!”岳瀚失声惊呼。二女贼笑地看着岳瀚,看着岳瀚怀疑地目光,双双点头。林凤儿指着岳瀚的头,“你,什麽也没干。虽然喝醉了酒,但是很老实。我见过喝醉酒的不少,没见过像你这样老实的。不吵不闹,叫干什麽就干什麽。莹儿让你朝东,你决不往西。让你脱裤子,你决不穿着!”

  我晕,这什麽话!今天好像晕太多了。岳瀚傻了似地望着林凤儿,看着她闪烁的眼睛和神秘的笑容,心道:“她不会看出什麽吧?”

  “再老实也不对。”明芬道:“再老实也是莹儿把他扶回来的。他这一米八几的大个,可把莹儿压坏了。”她对岳瀚的昨晚表现很不满意。

  “那不一定,”林凤儿娇笑着,“说不定莹儿愿意。昨晚我们十点走的,莹儿留下说要等到十二点关门。她现在在哪儿啊?”

  岳瀚摸不透她话语里的意思,灿灿一笑,勉强道:“我也不知道,应该还在睡觉吧!”

  明芬从林凤儿话语里品出一些味道。她同样是聪慧的女孩,只是不如林凤儿那样,个性外向,有很多处事经验。她慧眼瞅向岳瀚专用的小厅,惊讶地道:“咦!大白天你怎麽把门锁上了。”

  虽然相处才两天,二女已知道岳瀚平素随便,不防备二人。小厅的门经常敞开,任三人出入。

  岳瀚慌忙道:“没什麽,刚才你们没来,我就顺便把它锁上了。”

  “哦!”二女对岳瀚的话将信将疑,眼睛不时瞅向小厅。

  岳瀚早已忘记追究,二女刚刚诈了他一天的饭。道:“你们值班,我去小厅。”他打开小厅,心虚地从里面锁上。

  二女坐在主机桌前,盯着岳瀚的一举一动。“肯定有问题!”林凤儿凑近明芬的耳边,低声道:“这麽好说话,不是他的性格。我们诈他,也没什麽反应。平时那麽狡猾,嘴上从没吃过亏。今天这个得性?”明芬赞同地点点头。

  二女接着清楚听到岳瀚从里面锁门的声音。“的确不像他平日的表现。居然从里面锁上了门,平时决不可能!”明芬疑惑地道:“他在搞什麽飞机?”

  林凤儿神秘兮兮地看着明芬,玉手点着她,“你说,会不会?”

  明芬从她暧昧的眼神中,读出她未挑明的意思。邓莹就在小厅里,昨夜到现在很可能没有走。正因如此,岳瀚才会如此小心和不对劲。她讶然道:“你是说……”见林凤儿回应的肯定眼神,张大了嘴,“不会吧?”

  林凤儿抱着理所当然怀疑一切的想法,“怎麽不会?”

  明芬摇摇头,“不会,莹儿可是正经女孩。你知道的。”

  “这不是正经不正经!你的话本来就有毛病。就算有也不能说莹儿不正经。”

  “对不起,我说错话了。我不是这个意思,你知道的。我是说莹儿不是随便会做这种事的人。”

  “平日是不会。可是昨天,她可喝了不少酒。岳瀚都醉成那样了!”

  “她回来时,我们见了,没什麽问题。”

  “没问题归没问题,她肯定好不了多少。”

  “那到是。莹儿也不是常喝酒的人。”明芬思忖着,“我总觉得不大可能。”

  “有什麽不可能的。这世上本来就没有不可能的事!”

  明芬不语。林凤儿继续分析,“他俩平时的关系就非同一般。莹儿是不承认岳瀚是他男朋友,但他们两人眉来眼去的模样,你我还不清楚。他们只是脸皮薄,死不承认罢了。”

  “既然是郎有情,妾有意。那事早晚都会发生!昨晚发生有什麽不可能?”

  明芬嬉笑地看着林凤儿,“你怎麽这麽八卦!那麽关心人家的私事?”

  “这有什麽!”林凤儿理所当然地道:“岳瀚要才有才,要钱有钱。多有增值潜力的绩优股!不趁现在关注,何时关注!”

  “你……”明芬愕然地望着林凤儿,说不出话。

  “别说我,如此好机会,别说你没动心!”

  “我才不会……”

  “得了吧!咱们姐妹有什麽好害羞的。你若没有,就别老是没事就看他。”

  明芬无话可说。林凤儿所言没错,她的确常偷偷瞅岳瀚。只是她没有林凤儿如此目的明确,如此干脆。她心中只是对表现出色的岳瀚一丝好奇,想关注他那里出众。

  “看上谁又没有错。”林凤儿感到刚才的话有些不中听,开始弥补,“我性格就是这样。想干什麽就干什麽,决不着遮遮掩掩!这事咱们半斤八两,不分彼此。”

  二女一阵沉默。只是既然想到那种可能,却是越寻思越觉得有可能。她们交换眼色,从对方眼中读出肯定的猜测。林凤儿道:“我有个办法可以知道真假。”

  “什麽办法?”

  “打电话。”

  “莹儿又没电话。”

  “我是说打给她寝室。她昨天喝了酒,又睡得晚,到现在没露面,很有可能在睡觉。我们就打电话看看,她在不在寝室。”

  “这样好吗?我们……”

  “这有什麽!这可是关系我们的绩优股的问题,当然要调查清楚。”

  “那样,我记得是这个号码。”明芬写出了一组号码。林凤儿拨出号码。

  “喂,你找哪位?”手机里出来清脆的女声。

  “请问邓莹在吗?”

  “她不在。”二女感到心跳开始加速。

  “那你知道她去哪里了吗?”

  “对不起,她一夜没回来。我也不知道。你是她什麽人?”

  “我是她朋友。既然那样,再见。”

  关上手机,二女无奈对视着。“一夜没回来”,这事情不是十有八九了!还绩优股,没开始竞争就败下阵。没上战场就输了,那个郁闷,真没法提!

  明芬细声道:“我总觉得这事有点悬。莹儿不会如此随便。”

  林凤儿冷眼瞅着明芬,“莹儿是不是这种性格的人。我知道!可你也得看情况。岳瀚喝醉了,醉的还不轻。莹儿同样喝了不少。他们两人早就朗情妾意,孤男寡女独处一室,发生过火的事有什麽好奇怪。没发生过火的事,我才奇怪呢!”

  明芬笑了,“你嫉妒啦!”

  “哎,没修炼到家。”林凤儿微微一笑,“这没啥,上了床又怎麽了!”

  “上床,看你说的多难听!”

  “难听!”林凤儿嘿嘿一笑,凑近明芬耳边,悄声道:“做爱,性交,搞,干就好听!”

  明芬嫩脸刷的泛上一层红潮,推开林凤儿,低声嗔道:“恶心!”

  林凤儿毫不在意,“她能,我也能。”

  明芬眼珠子都要掉地上了。失声道:“你!”

  林凤儿突然意思到自己话语里的毛病,那意思不是说自己一样却和岳瀚上床。“呸呸呸!”她忙道:“我可不是说自己送上门,和岳瀚上床。我还没那麽贱。他要真是如意郎君,我绝对会正大光明去争。”

  明芬打心里佩服林凤儿如此敢说敢做。她做事虽然从不拖泥带水,而且还很要强,但感情的事,她没什麽经验,不知道怎麽才好。

  她轻声道:“这样好吗?而且莹儿那麽温柔漂亮,那个男人有了她,还不疼都来不及。”凤眼上下打量着林凤儿。林凤儿依如往常一般前卫,吊带为主的背心短衣系列,配超短A裙,是她主要装扮。如此能完全体现她绝好的内涵。明芬眼光发暗,幽声道:“我是自认不如你。可是莹儿的资本并不比你差。她只是穷,打扮不起来。她的性格,也不像你这麽锋芒逼露。她要真打扮起来,你可能都要让三分。”

  林凤儿笑着道:“你可别如此自谦。咱们俩都是岳瀚‘选美’进来的。他选中你,就是看出你的优点。这又不是看谁更漂亮。要看那,这样的男人我甩都不甩。”

  明芬俏脸回复灿烂,“那你想?”

  “男人不都是认为家花不如野花香吗!我到要看看岳瀚如何!”林凤儿望了一眼小厅。

  “你这样?不好吧?”明芬试探着道。

  “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不会去故意破坏莹儿的幸福生活。我这就算是考验考验他,替莹儿考验考验岳瀚。看他够不够资格拥有莹儿。不然,我不甘心。”她心中还有一层,对自己的魅力居然没有竞争过邓莹,感到一种失败感。她要上战场亲自去决定输赢。

  明芬心道:“还是嫉妒。”她没说出来。她心中何尝没有一丝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