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娉疑道:“什么小花招,还要他们帮忙?”
东方小清好整以暇的道:“他们是房间的主人,当然要他们帮忙,我们可是见光既死的角色。至于小花招,那我问你:假如你来搜查这个房间,从床底下搜出几个人后。”
他说着起身,掀开床罩,仔细看视床上下,道:“就这屋这床,下面有足够空间,床不高,看起来不方便,视线也不好。你从这底下揪出几个人后,还会再特别注意下面吗?”
众人明白了东方小清的意思,全部沉默,陷入思索中。他说的方法,是想以障眼法来欺骗追兵。让文娉、东方小清和其他几人藏一起,关键时刻,有其他几人挺身而出,迷惑视线。这正是应对经验主义者的良药,打的是突破常规的牌,的确有机会!
岳瀚点头道:“不错,东方兄的主意不错,很有成功的希望,不过他们还是有可能再检查一遍,那样不就露馅了。”
“我说了是特别注意,不是一般关注。”东方小清笑看岳瀚,道:“这关键就在,各位在外面表演的如何了,能把他们的注意力吸引走,就成功了一大半。”又对文娉道:“风险当然要冒,没风险也不可能,不过至少五五之数,这希望还可以吧!”
“是有机会,不过我们都有功夫,挂窗户外面藏着怎么样,这样是不是更省事?”文娉虽然赞同,仍不忍提出新想法。
东方小清摇头道:“不行,我们会功夫,师公他们更会,他们如果检查,肯定要看看窗外,这武林人士最基本的盗听技巧,师公不会想不到。你这个,我觉得连一成的胜算都没有。”
岳瀚插言,道:“娉儿,别想了,你那方法,肯定嗝屁!我们还是按东方的想法打算吧。”
明芬道:“这半天没敲门,他们是不是真走了,我们不是庸人自扰吧?”
岳瀚呵呵一笑,道:“庸人自扰,我到想,可惜,没敲门声,更令我担心,他们真有可能找宾馆的人去了。”他的话四散开来,房间里的温度,瞬间降了许多,众人被刚才东方小清,长篇大论松懈下来的神经,又绷紧了。
东方小清同样紧张起来,他道:“时间不多,开门前,咱们快点做好打算,分好工。”
文娉道:“有什么可分工的,我和小清哥躲里面,他们外面掩护,等碰运气不就可以了。”
明芬笑道:“娉儿,你想得也太轻松了吧。谁留外面,留外面的怎么掩护,吸引注意力,这都要确定,我们总不能都躲到床底下。而且,我们这半天不开门,怎么解释?”
东方小清道:“解释到不用,这是你们的房间,愿意开就开,不愿意开别人也不能有意见,真正需要解释的是敲门的。”
他扫视众人,道:“我们有十一人,床可只有两张,还比较小。我和小娉是必须躲进去的。外面留人越少越好。岳兄这么大块头,一个人占三个人的地方,留在外面比较好,而且他应该比你们更适合应对师公他们。”这话虽然有些蔑视众女,但是实情,因为她们之中谁都没有岳瀚脸皮厚。这个社会,脸皮厚是交际第一要素。
众人异于东方小清意料的,齐齐点头,对他的话没表露任何异议。
东方小清心中明白,单看自他进屋,众女几乎没怎么说话,全委托给岳瀚,就能知道,众女无疑唯岳瀚马首是瞻。挑有应急能力的,当然要找老大级人物。
东方小清继续道:“岳兄留外面,至少还要留一个在外面配戏。还剩下七个人,甜甜蜜蜜两位小妹妹,可以按一人的地方算,那样,这两张床,每个需要藏下四个人。”他又打量床周围,众人随他视线移动,听他道:“我们叠叠罗汉,应该可以藏下。”
岳瀚道:“没事,反正,她们藏也是为被找到,只要没有太明显的破绽,不会引起怀疑。”
东方小清道:“那到是,现在最主要的是转移师公他们的注意力。转移注意力,最有效方法是找找吸引人的事,比如尴尬的,或者奇怪、有趣的事,越尴尬,越奇怪,越有趣,才能越吸引别人注意。”
岳瀚嘿嘿一笑,道:“两个年轻男女在一起,住宾馆,开房间,什么事被撞破最尴尬,这还用说!”
“色狼!”文娉首先嗔道。众女附声讨伐。
东方小清到是奇怪,如此露骨的玩笑,众女都好像没什么过度反应,只似打情骂俏般娇斥几句。他哪知道,众女早被岳瀚一路而来的无厘头喂饱,这点小挑逗,她们完全免疫。
东方小清呵呵一笑,道:“也好,既然岳兄提出来,外面的事情就有岳兄承当。”岳瀚既然主动拿出男女尴尬事做题材,他就不便多言,唯有静观。
岳瀚笑望众女,道:“各位,谁想演女主角,机会难得,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姐姐你去吧。”甜蜜笑嘻嘻的往外推苏婉君。
岳瀚看向苏婉君,她面上立刻飞上一层红霞,道:“我不行,我演不了。”
鬼都知道,岳瀚要拿男女偷情做文章,这需要给来访者明显的暗示,他们刚刚不开门,是在办事,不能开。他们为此要有点表示。想想这种必须营造出的尴尬气氛,还要展示给陌生人,她可没自信演好。
岳瀚也不勉强,又看向其他人,大部都是羞意连连。他苦着脸,感叹道:“看来我真是没魅力,连个女朋友都找不到。”
众女听的直觉想笑,他没女朋友,有几个像他那样“霸着”七个漂亮女生,做女朋友,真是贪心不足的大色狼。
岳瀚不再浪费时间,道:“好了,既然没人自愿,那自觉演不好的还是躲到床底下,我们不能把娉儿的戏搞砸。谁配戏,我可点名了,你们别说我偏心。”他目视众女,得到同意,道:“凤儿,你怎么样,过把瘾,爽一爽如何?”
岳瀚首选林凤儿,她平时性格最外放,演这样的角色,还算合适。邓莹诸女又是庆幸,又是失落,庆幸未被选中,不必去陪岳瀚一起玩那尴尬一幕,失落未被选中,没有机会在爱人面前显露一把。
林凤儿无所谓道:“没问题,这还不是毛毛雨,小case。不就是让你沾点便宜,没啥。”
岳瀚心下大汗:“她真会说。”他道:“我们这是演戏。”他目视众人,着重强调了“演戏”二字。
林凤儿很洒脱,故作不解,道:“有区别吗?”
众人暴笑。这本就没什么分别,别人或许不知道他们关系,他们自己不可能不清楚。这出戏,不过是把,曾经做过的真实事情的部分重演。凭他们的关系,戏演到任何程度,也出不了格,因为他们的接触已经没法再出格!
岳瀚抵挡不过林凤儿对待事务的超然态度,他招呼众人,道:“别看了,这只是正戏前的序幕,你们几位还是躺到床底下听吧。”
众女笑看二人唇枪舌战,有人正要搭话,嘭嘭敲门声又回到耳边。又有人来了,或许是有人又回来了。
屋内气氛立刻紧张起来,岳瀚指挥众人一个个往床地下挤。这还真不太容易,床那么小,要塞进去四个人,还不能一眼就能看出里面藏了人。
屋里也要收拾一下,制造假象。床上还好,九个女生在上面坐了半天,有凹下去的印子,他们不过是把它扯平,显得是刚刚有人躺着,现在特意整理好的。穿的衣服,也要像匆忙穿衣后,再整理的模样。
待众人都进了床下,岳瀚和林凤儿扫视室内,看看有无破绽。
岳瀚贴到林凤儿耳边,低声道:“把你现在戴的文胸脱下来。”
林凤儿瞪着岳瀚,道:“你干什么?”
“当然有用。”岳瀚不直接回答,催道:“快点吧。”
敲门声正丧门钟响个不停。
林凤儿无奈行动,她先脱掉上身小背心,再解下文胸。这一切都是面对岳瀚做的,她是很坦然。岳瀚清楚看到,那对极品白肉球解脱束缚的一刹那,颤悠悠的晃了又晃,荡起阵阵肉白波浪。他心中吞吞口水。
林凤儿把文胸悬在岳瀚眼前,凤眼含笑道:“拿去吧。”真是颇为勾引的味道。媚态入骨的女人,总能惹来更多男人的追捧,岳瀚越来越沉迷于林凤儿的石榴裙下。
岳瀚接过林凤儿温热的文胸,把背心递了回去,道:“快穿上。”他把毯子团成一团,堆在床尾,把林凤儿的文胸裹在里面,单单露出半边肩带和挂钩。让人以为是匆忙中藏起来的,却没有藏严实。
“你可真狡猾。”林凤儿看岳瀚如此布置场景。
“我们得把他们往这个方向引,那样,才能打消其他念头。”
“该开门了吧?”
“开,该开了,再不开,估计他们的大师公老人家,肺都要气炸了。”
岳瀚说着要去开门,走两步,又返回,拿起桌上的纯净水,冲床上洒了点,留下星点水渍。
“你干什么?”
“制造证据,我们要尽量让人家找到相关证据嘛。”
岳瀚把水瓶交给林凤儿,转身打个来回,又回到她面前,道:“忘了最重要一环。”他不待林凤儿反应,一手搂住她的脖颈,重重吻了住她的樱唇,另一只手还不老实的抓住她的大肉球,狠狠蹂躏了一把。
林凤儿呜哝中啊了一声,待岳瀚去开门,她已是粉面含霞,这正是岳瀚要达到的效果。他要一个春潮掩不住的林凤儿。
岳瀚走近门,手尚未搭上门把手,啪的一声,门开了。
开门者一脸愕然,显是没想到敲了这半天门,屋里还有人。她一身标准的淡蓝色制服套裙,胸口别着的工作证,她是宾馆的工作人员。
她的身后,一个老者带着四个青年冷眼瞧望屋里。他们全是绸衫马褂装扮,只是那老者身穿白色的,四个青年是黑色,和岳瀚在黄果树大瀑布看到的黑衫青年一般装扮。岳瀚明白,他们必是追捕文娉的人无疑,黑色衣服的都是天台派的弟子,只不知那老者是大师公,异或二师公。他矍铄的眼神,显是养生有道。这么个有仙风道骨的人,如此封建专横,却是可惜。
岳瀚没有料错,老者带着四人正是始终敲不开门后,无奈之下,去找宾馆工作人员,只是这样来回耽误了时间,给了岳瀚他们准备的时间。
岳瀚决定先发制人,他抢先道:“有什么事吗,怎么门老敲个不停。”他一脸不善,敲打着门外面把手上挂着的“请勿打扰”的牌子,道“你们没看到这挂着请勿打扰的吗?”
一个正和女友享乐,却被打扰,不得不中断美事的人,脾气可不会太好,岳瀚正饰演这样一个角色。他要充分利用顾客是上帝的优势,从开始就压制住对手,让他们居于理亏的一方。
那个宾馆工作人员彬彬有礼,对岳瀚道:“先生,对不起,我是值班经理,这几位先生说他们的朋友在你房间里面,刚才敲门不开,他们怕朋友出事,所以我才打开的门。”她首先解释自己用备用卡开门。
岳瀚厌恶的瞥了值班经理后五人一眼,把他们完全当成无理闹事的惹事者看待,不满道:“对不起,经理,我不认识他们,我是外地来的游客,本地没有朋友,他们找错人了。”
值班经理道:“那打扰了,真对不起,先生。”她就要告辞,这没什么可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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