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女我知道那杀手只是暂时退去,等一会一定有一波更强的攻势,我更知道这杀手的主谋一定是在关注著这里的一切,只是不知道这人到底身在何处,他们又是用的什麽暗号联络,我想如这里一旦有了结果,那主谋之人还是会出现的吧,到时候不知道会不会有天香宫的人出现,虽然天香宫当年宣布永远的退出武林,可是到如今毕竟已经是五百多年了,沧海桑田,在这五百年当中,多少新旧交替,物是已非,当年的那个约定到现在可能已经没有任何的意义。只是我的心中却隐隐的有一份担忧,因为凭我当年和天香宫宫主的一番相交之情,所以在我的心中,我其实并不愿在这种相互对立的情况下和天香宫的人相遇,这也许算是我的一点私心吧。
见到众杀手退去,林静秋心中一松,人也顿时虚脱的座在了地上,调息了一会儿,林静秋也然恢复了精神,我心中不禁暗暗的称赞了一声,“这林静秋人虽然只是一个花季少女,可是内力的修为却是异常的深厚,看她的性格如此的好动,能够修练到这份上真的是很不容易,看来这林静秋也曾下过一番苦功的。”见自己的女儿刚一回到这阵中便重创了杀手,还迫使杀手无奈的退去,林天泉知道是这阵式发生了巨大的作用,心中兴奋,拉著我的手激动的道∶“真是太好了,小哥,真的是要感谢你,你是怎麽会这些东西的,如我猜得不错,这好像是一种阵法之类的摆设,我曾见过一些兵书上对这阵式的一些注解,只是不知道我有没有猜错?”
听了林天泉的问话,林静秋顿时用一双美目紧紧的睁著我,想来她也不明白我一个百无一用的马是怎麽会的这些东西。按常理推断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我淡淡一笑道∶“这其实只是一种环境的利用而也,用不著大惊小怪的,如何巧妙的利用环境,对於我们这些驯马的马而言,这可是必修的东西哟。只是我担心等一下那些杀手一定还有一波更强的攻势。我们现在可要做好心理准备。”
对於我能够说出这一翻话,林静秋虽然心中充满了疑问,但还是点了点头道∶“你说得不错,我想这些杀手是不会轻易的放过我们的,有可能现在他们正在做一番比较大的布景,所以我想趁这会儿好好的调息一下,爹爹就麻烦你帮我照料一下。”
看来经过刚才的事,这丫头似乎已经对我产生了一丝依赖之情,看著她在我的身边毫无戒备的座下来调息,想来在她的心中也觉得我似乎是一个可以值得信赖的人吧。
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都这麽久了,那些杀手怎麽还没有动静,照理说他们也应该有所行动了呀,我心中不禁暗自奇怪,难道说他们是在等待一个什麽人,所以这麽久了他们还没有一点反应。
经过长时间的调息之後,林静秋也然醒了过来,看她一副精神饱满的样子,我心中不由暗自点头,看来这林静秋经过这一番座息,身体机能已经全面恢复,见到了这个时候外边的杀手还没有任何的行动,林静秋自语似的随口问道∶“没有水喝,没有饭吃,难道说这些杀手想把我们困死在这儿呀?”
我摇摇头道∶“不会的,等一下他们一定有所行动。”
林静秋根本就没有指望我会回答她这个问题,闻言愣了一愣道∶“哦!何以见得?”
我转过头去,平视著杀手们退去的方向徐徐的道∶“其实这道理很简单,其一∶从这些杀手用毒的手法来看,他们只是想速战速决,不想有任何的蛛丝蚂迹留下;其二∶刺杀一个一国之宰相,这是一件何等的大事,如一击不中,一旦被人发现而追查起来的话,那这幕後之人的麻烦岂非大了。而在这朝官居住的朝四街行刺於丞相,所用时间越久,这杀手暴露的机率也就越大,如你是这幕後之人,我想你也不愿意冒这麽大的险吧。我想这些人一定在积极的安排,以期在下一次的攻势中能够一击而中。所以我想这些杀手到这时可能应该已经有所行动了。”
“精辟┅┅真是分析得非常的精辟,没有想到在这儿还会遇见一个如此人物,如在异地而逢,我想我们一定能够成为朋友,不过今天┅┅唉!真是可惜┅┅”一个白衣男子从暗处踱出来拍掌道。看这男子虽然一脸的平和,可是自他出来之後这整个院内就充满了一种肃杀之气,看来他的气机已经充测了整个场地,在他的气机笼罩之下,众人顿时生出一种胆战心惊的感觉,彷佛自己只要稍微的动一下,就会遭到无情的击杀一般,而林氏父女和我在他的眼中更是彷佛已经就是死人一般,看他一身雪白的衣服在这夜色朦胧之下竟然显得格外的刺眼。而自从这白衣男子一出现之後,这院内的杀手一个不剩的全都退了出去。
高手,眼前之人绝对是一个高手中的高手,在这一瞬间林静秋的心底首次生出了一种莫可抵御的感觉,感受著眼前之人的气势,我不禁吃了一惊。
竟然是不动大自在的神功心法。
在也没有什麽事能够让我有如此的惊讶,而我平和的心态竟然立告失守。有谁会想到眼前之人竟然也会风云门的不传之秘‘不动大自在’神功,看他虽然是一身中原人的装饰,可是看他模样却不似中原之人,虽然这男子虽然才三十多岁的样子,可是我能够感觉到他的不动大自在神功的修为几乎已经练到了第四重的境界了。
为什麽眼前之人会这种风云门的不传之秘,我记得这种功夫历代掌门从未外传过,而不动大自在神功又是刻在武库的石壁之上,後来武库被我无意之中所毁,这不动大自在神功也然在这世间消失,而留传下来的都是由门中弟子所传的苹字片语而编绘而成的,只不过那根本就是已经残缺不全的心法了,如依照那残本修练的话根本就不可能练到神功心法的第四重境界的,难道说这世间还有另外一本完整的不动大自在神功心法,我心中隐隐的有一种感觉,只要揭开眼前之人的一切,那麽我就有可能成功的揭开五百年前风云门灭门的真正秘密。
真是越来越复杂了,所有的证据显示,这一切似乎都和朝中的某人有一定的关系,难道说真的是她┅┅,一想起这个人,我不禁摇了摇头,凭我的感觉,这个人绝对不像是一个如此冷血的人,只是这个人到底会是谁呢?
在那男子强大的气势下,林静秋就如同一苹待宰的羔羊,似乎已经没有任何的反抗力气。
只是我知道,林静秋并没有就此屈服,感受到林静秋一双不屈的眼睛,那白衣男子不禁充满怜惜的摇了摇头,道∶“没有用的,今天的一切都也成为定局,你又何必再作无谓的反抗呢。”
气势微微一窒,林静秋只觉得浑身一松,不禁撇了撇嘴,道∶“有本事你就过来将我的命拿去。”
那白衣男子神色之间没有任何的变化,只是一双充满怜惜的眼光逐渐变得冰冷将疑的点了点头。
心中一喜,我接著又道∶“我曾经看过一本奇书,在那本书上记载了一种心法和一套步法,只是我却没有练过,如今我将它告诉你,你能够领悟多少那就看你用了多少的心思了,你现在用心的听我说,┅┅心随意行,动则能生世间诸般万象,神由心生,能御不可御之物,然静则能容世间之万物,一动一静之间,一松一驰之意,一张一合之形,莫不随心所欲,┅┅。”
听见我背诵的口诀,林静秋将信将疑的神色顿时被一脸的惊愕所代替,凭著对武学的领悟,她知道我所背景的口诀这实在是一门极为高升的武学心法。看她全心全意的听完了我的叙述,隔了一会,我不禁问道∶“你现在能够领悟多少?”
迟疑了一下,林静秋并没有直接回答我的话,隔了半晌才道∶“我只记得这其中的一小部分。”
我点点头道∶“这样已经够了,以柔克刚,只是你要记住,当你用完最後一式之後你一定要用力向後全力一退,现在你去吧。”
“好像没有那一招要这麽做的,为何要在最後的一式全力的向後一退?”林静秋不解的问道。我笑了一笑,莫测高深的道∶“等一会你就知道了。”
走出阵外,林静秋随即在阵外一站,喂了一声,顿时泛起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似乎是成竹在胸的道∶“喂!那个什麽的┅┅,咯咯,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的姓名,所以只能这麽叫你了,你不是说三招之内就可以一切搞定吗,本小姐现在就不信这个邪。”
我暗暗忍住心中的笑意,这林静秋当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在这种时候居然还有这种闲心开玩笑,也不看看这是什麽场合和时机。
白衣男子面上神色倒是没有丝毫变化,只是微微的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一声轻笑,林静秋这次却没有用她的长鞭,只是犹如凌波仙子一般无限飘逸的飞身而上。
如同一个翩翩起舞的仙女,虽然是进攻的招式,可是这之间的动作却不带丝毫火气,看著上下飘舞,翩翩而至的身影,白衣男子的面色渐渐的变得凝重起来,一声轻叱,双掌一翻便向外击去,刹时之间,一道莫名的压力顿时向林静秋压去。
正在这时,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只见林静秋的身体一接触到那莫名的掌风压力,就如同一片随风而飘的羽毛,在空中不但没有被击退,反而还冉冉向前飘了过来,不但如此,只见林静秋的右手五指半曲半张,手指微微散开,从那手势的去势而看,竟然笼罩了白衣男子的全身所有大穴,那白衣男子不禁吃了一惊,只见他的身子轻轻的晃了一晃,也没有见他如何作势,人也滑出了五步开外。
我大声的数到∶“第一招。”
白衣男子见自己一时大意在第一招之下竟然还差点吃了亏,顿时收起了轻视之心,迎著林静秋的来势,两人转眼之间便又交换几招。
“第二招。”
“第三招┅┅”
┅┅
┅┅
“第九招。”
凭著一套神奇的步法和心法,在我暗中传音的帮助下,林静秋轻柔得就如同一苹轻轻飞舞的蝴蝶,在掌风激荡的空间不可思议的来回舞动。
打了这许久竟连对方的衣角都没有沾到一下,白衣男子越打心中越是窝火,眼见林静秋的步法如此的神奇,而自己空有一身浑厚的内力却不能发挥出来,见这已经是第九招了,白衣男子心中也不禁微微有些焦急起来。
忽然,那白衣男子在场中突然站立身形,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一脸凝重的看著林静秋飘舞的身影,虽然夜色降临,可是我还是能够清楚的看见那白衣男子一张俊白的脸上顿时泛起了一晕驼红,看来这白衣男子真的是心急了,我知道这接下来的一击将是非同小可。
果然,只见那白衣男子一哈声,看著林静秋飘近的身影双掌徐徐的推出,刹那之间,一般莫名的压力似乎突然从整个空间蔓延开来,林静秋知道已经到了最後的关头,不过她已经牢牢的记住了我的话,知道这是到了尽力後退的时候了,去势未尽之际便在空中吸了一口气,刚一落在地上便用力的在地上向前一蹬,而人顿时如同一苹离弦的箭急速的退了回来。
我心中松了一口气,数道∶“第十招。”
林静秋不由得心中一松,顿时无力的座在地上,从她的神色之中可以看出,似乎对刚才那一掌的威力还心有馀悸,轻轻的拍了拍胸口,这才知我刚才叫她最後一招全力後退那是多麽的明智,一脸不可思议的看著我,久久的说不出话来。
我知道林静秋已经是尽了最大的努力了,看她一身香汗淋漓,这其实已经到了她的极限,要知道以林静秋的武学修为,虽然有我的指点,可是在不动大自在神功之下,而且功力又悬殊那麽远,能够支撑那白衣男子十招,那是有多麽的不容易。想一想这丫头的毅力还真是让我感到有些惊讶。
那白衣男子见对方如此的奸滑异常,似乎是早也知晓自己会有这麽一击似的,刚一引发自己仓促之间所发的攻势,还未有任何实质性的交锋,对方便也提早逸去,可是自己此时却犹如满月之弓,弦上之箭,也是不得不发,可惜的是这必杀的一掌又是悉数落空,而十招也满,白衣男子没想到会是这种结果,不禁气得愣在当场,半天说不出话来。
我跨步踱了出来淡淡的道∶“十招也满,你输了。”
听见我的话,一时之间,只见那白衣男子怔怔的立在当场,似乎并没有想到会有这种结果,而脸上神色阴晴不定,隔了一会儿,才听见那白衣男子一脸冷傲的道∶“反正你们都要死,好,你问吧。”
我心中暗暗一笑,不怕你不上当!
我知道那白衣男子的心中刚才有一种不顾一切将我们杀死的冲动,可是最终还是他的傲性占了上风,在他的心目中反正我们已经是必死之人,又何必再吝啬几个问题呢。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下我想我所得到的答案应该是比较真实的,因为面对一个将死之人,又有谁会有那一份闲心撒谎呢。
我点点头问道∶“看你人如此的年青,可是你的武功却是如此的高明,因而这第一个问题我想知道你的师承来历?”
听见我的问话,白衣男子明显的怔了一怔,一双冰冷的眼光顿时变得落寞起来,抑首望著无尽的夜空,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喃喃的道:“我没有师父,所以我也没有师承。”
我怔了一怔,不解的问道∶“那你的武功是怎麽来的?”
“这是不是第二个问题?”
我耸耸肩道∶“你要这麽认为也未尝不可。”
“那我可以告诉你,我的武功是偷学而来的。”
这也算是回答,我心中不禁微微有些愠意,这不动大自在神功如此的深奥,又岂是可以偷学而来的,我不禁冷冷的道∶“难道说这就算是回答了我的问题?据我所知,你所修练的那一种武功如果说是偷学而来我第一个就不相信,所以我觉得你根本就没有说实话,你难道说不是这样?”
瞬时之间,白衣男子回过头来一眨不眨的著我,一双冷傲的目光渐渐的变得惊诧起来,不解的道∶“先前的话我只是据实回答而也。你难道说知道我所用的是何种功夫。这似乎并不大可能。你到底是谁?”我没有理他的问话,只是淡淡的道∶“好!这些我暂且不说,那我想知道你的这套武功到底是出自何处?”
“圣山。”
那白衣男子一说出圣山之名,神情顿时变得尊崇和肃穆起来,看来这圣山在这男子心目中地位当真是非同一般。
可是我的心中微微一怔,圣山这个地方我从未听说过,能够藏有不动大自在的神功秘本的地方又怎麽可能会如此的默默无闻,莫非这圣山只是一个尊称而也,那麽它的实际位置又在何处呢。
“圣山┅┅圣山又在何处?”
那白衣男子似乎松了一口气道∶“你连圣山都不知道,难道说是我猜错了,我说嘛,这怎麽可能,既然如此,三个问题也满,你们就受死吧。”
一股凌厉无匹的杀气顿时向我们袭来,感受到这无边无际的强大气势,林静秋知道,接下来对方可能就要发动那致命一击,而林天泉只觉得在这强大的气势下,再也支持不住,‘咕咚’一声,人也顿时晕了过去。
看著这一幕,林静秋突然心中满是绝望,知道今天在场之人无一能够幸免,看著父亲那张昏厥的脸庞,只觉得自己苦练的武功到了关键的时候却一点用处都没有,不但未能保护自己的家人,连自己都自身难保,心中就甭提有多难受了,眼睁睁的看著自己的父亲既将离自己而去,可是在他身旁的自己却对这一切无能为力,心中不禁惨然,回过头看著我一脸平静的神色,想起眼前之人种种不平凡的举动,心中也不禁有些微的安慰,难道说真的会有奇迹的发生?
我知道如我再不出手的话,那林氏父女真的会出事了,没有任何多馀的动作,我只是微微的向前跨了一步,随著我这一步神奇的跨动,林静秋只觉得全身突然一松,身上再也感觉不到任何的压力,彷佛这神奇的一步也然隔断这世间所有的不幸,只留下那无尽的平静,真的好舒畅,这是一种多麽奇妙的感觉啊。
在这一瞬间,在我跨出那一步之後的这一刹那,那白衣男子所散发出来的强大气势被我悉数挡了下来,一时之间,只见我全身散发出一种睥睨天下的强大气质,整个人充满了一种天地之间绝无仅有的强大霸气。似乎在这一瞬间我浩然的气势竟然通彻天地。无处不在,这是一种多麽玄妙的感觉,感受到眼前之人的变化,似乎天地在这一瞬间都也不复存在,铺天盖地的都是那莫可抵挡的莫名气势,那白衣男子只觉得心中竟忽然对眼前之人生出一种臣服的冲动,这真是一种不可思议的感觉,经历了这匪夷所思的一幕,那白衣男子心中不禁大吃一惊,这是什麽样的武功,对方没有任何的行功准备,仅仅只是向前那麽跨动了一小步,还没有出手就突然之间有这等威势,当下白衣男子只觉得心下骇然,在这样的情况下也是有苦自己知,因为在这种莫可抵御的气势下,对方一旦出手,自己也是必败无疑,没有办法,为了早早的摆脱这可怕的压力,白衣男子急忙将自己的功力发挥出十二层,不顾一切的向眼前之人袭去。
我微微的摇了摇头,道∶“看来我是高估你啦,依你的心性修为其实根本就没有跟上你的武功境地,这样下去,如你一不小心会走火入魔的。”
一时间我所有的霸气竟然奇迹般的已经消失不见,不但如此,似乎在这一瞬间我也从这个世间消失,白衣男子竟然再也感觉不到我的存在,可是我的人明明一动没动的就在眼前,似乎在这一刹那我忽然变成了一个没有实体的影子,白衣男子心头狂震,为什会这样,这到底是怎麽回事,突然之间失去了攻击目标,跟随著内力的狂,白衣男子只觉得自己全身犹如被忽然之间抽乾了一样,心中有说不出的难受,忍不住‘哇’的一声,鲜血从口中狂喷而出。
这到底是什麽人,真是太可怕了,白衣男子知道自己也然受了极重的内伤,虽然双方并没有动手,但是白衣男子知道自己也然是彻彻底底的输了,这是一种什麽样的武学境界,有这样的人存在,今天的事别说是他,说是再多十个他也是白搭,看来今天的事是不可能完成了。
“能不能┅┅让我知道你打败我是┅┅是用的何种武功吗?”白衣男子咳嗽著断断续续的问道。我叹了一口气,淡淡的道∶“你难道说对自己正在修练的武功还不知道那是什麽功夫吗。”
那白衣男子怔了一怔,忽然间狂笑道∶“你果然是她的人,你果然是她的人,既然你是她的人,我为何要跟你打,哈哈┅┅哈,我不打了,我不打了。哈哈┅┅”
一边狂笑,那白衣男子一边向外奔去,转眼间便不见了踪影。
夜又恢复了平静,而那些杀手好像已经全数退去,连地上的尸体都被那些杀手弄得一个不胜,只留下一滩滩殷红的血痕,我知道在这短期之内,这儿将重新恢复平静,我本来想去追踪那白衣男子的,只是我怕我如果离开这儿的话,一旦出事,那林氏父女现在这个样子岂非只有死路一条,我按奈住一探白衣男子身份的冲动,如今知道了有这麽一个人,要想探知他的来历,反正以後的机会多的是,也不用急在这一时。见林天泉正昏晕在地上,我长吁了一口气回首向林静秋道∶“你还是先把你父亲扶回他的房间体息吧,这儿夜深露重,我怕他的身体会受不了。”
没有任何的反应,林静秋只是呆呆的看著我出神。我愣了一愣然後柔声道∶“嗯!你没事吧?你有没有听到我说的话。”
林静秋这才‘啊’的一声惊醒过来,脸色微微一红道∶“什麽事?”
┅┅┅
我心中顿时生出一种无力感,道∶“那些人好像已经都退走了,我现在到外边去看一下,你先把你的父亲带到他的房间去体息一下,我怕这儿夜深露重,林大人在这地上呆久了身体会受不了。”
“哦!我知道了。”
一夜无事,没想到这些杀手的行动会这麽的虎头蛇尾,只是我不明白那些杀手为何竟然没了後绪动作,竟甘愿就这麽悄悄的退去,我想这也许多半和那白衣男子有很大的关系吧,不过这样也好,没有在这种情况下和天香宫的人相遇,也免却了到时候我的一番难题。
经过一夜的调息,林静秋已经是又重新恢复了活力,经过了一番生死的历炼和记忘死的撕杀,昨天晚上所发生的事似乎还是让这个千斤大小姐一夜之间好像成熟了许多,不过看她一副活蹦乱跳的天真神情,你还是很难从她的脸上找到一丝昨天晚上狠烈拚斗所遗留下来的蛛丝蚂迹,我的心中还真是有点服了她啦,不过话又说回来,不管怎麽说,一家人能够平平安安的活了下来,毕竟是一件值得庆祝的事,又有什麽比这样的事还令人值得高兴的呢!
天色也然大亮,初升的阳光从碧空万里的蓝天一侧均匀的撒落下来,滑过翠绿的枝叶,在大地上留下点点的金黄,鸣叫的鸟儿在枝头上来回的舞动,水中的鱼儿也不甘寂寞,成群的浮上水面,一同来分享这难得的晨之气息,偶尔有鱼轻轻的跳动,搅动平静的水面如涟漪般向外层层扩散开来,水中的金色光环也顿时幻化成点点粼光,一荡一荡的向四周流转四射而去,真是一个好天,我漫步於这若大宅院之内,走在这园中的小径之上,呤听著这自然的美妙声音,欣赏著这池中的美景,少了仆人的喧哗,这丞相府倒也算是一个幽静的地方,看著这眼前的美景,我都几乎都有些沉醉在其中了。
“喂!呆子,你在看什麽呀,我爹爹叫你过去。”
我正在池边一动不动的欣赏著水中的美景,听见林静秋叫我过去,回首道∶“林大人已经醒了吗。”
“当然醒了,没有醒他能开口叫你过去吗。”
┅┅
我心中不禁苦笑不已,我这是招谁惹谁了,这林小姐这会儿对我怎麽会这麽冲,好歹我也算是对她有恩吧,这天下间还有这麽对待恩人的吗,唉!看来好人是不能多做的。
“那┅┅那我们走吧。”
在走廊上,走在前边的林静秋突然回过头来道∶“喂!呆子,我有一个问题怎麽想都不明白?”
“哦!┅┅”
“你说你是一个马,那你的那些本事是从哪里来的,你真的是一个马吗?”
我楞了一楞道∶“唉,这个嘛,这个事情说来话就长了,我想一时半会也跟你说不清楚,我看还是以後我慢慢的跟你说吧。”
林静秋嘟了嘟嘴道∶“哼!净瞎说,我才不信呐。听我爹爹说像你这样的人根本就不可能会是一个马,虽然我不知道这外边的马是怎麽一个样子,但是看一看我家里的马我就知道了,所以我想了想我还是比较想信爹爹的说法。还有啊,你昨天晚上是怎麽将那白衣人吓走的,难道说你的武功比那白衣人还高,可是我怎麽一点也看不出来你会武功呢?还有你背诵的那些高深的武学口诀到底是从那里来的,这种武功我怎麽听都没有听说过,你说你没有练过武功,可是那口诀的意思你怎麽那麽清楚呢?你这人有太多的秘密,这一切的一切你要怎麽给我解释?”
一口气问了我这麽多的问题,问得我的头都大了,看来这丫头已经开始有些怀疑我的身份了,可是这一切缘本就是一个意外,又要我怎麽去回答这些问题。
“这个,┅┅啊!┅┅我们到了,林小姐,这些问题我以後再给你细说吧,我们先进去,看看林大人找我有什麽事。”
看著已经到了林天泉的房门前,林静秋无奈的一跺脚道∶“你┅┅哼!我就不信你能逃过我的眼睛,我一定要弄清楚你到底是一个什麽样的人。”
推门而入,只见林天泉正座在床的边上,显而易见这似乎是林天泉的卧室,在床的右前方是一张案桌,这是放置茶具的地方,在这旁边是几个用檀木做的圆鼓形的凳子,没有想到在这林天泉的卧室竟然有放置了凳了,难道说这林天泉在这卧室也会常有客人吗?
见我进来,林天泉眉头一舒,呵呵笑道∶“请座,请座。”
我点点头道∶“听说林大人要见我,不知有何吩咐。”
“呵呵,吩咐不敢当,只是我有些问题要请教於你,不知┅┅”
我淡淡一笑道∶“林大人有话不妨请直说。”
林天泉点点头道∶“好,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用故作娇情了,听小女说昨天晚上是小哥救了我们,大恩不言谢,我也知道小哥不是一个一般的人,所以我想知道你对昨天晚上所发生的事有什麽看法?还请小哥不吝赐教。”
我怔了一怔,看来经过昨天的事,林天泉已经是对我有了一种倚重之心,我笑问道∶“不知林大人可有什麽江湖上的仇家?”
“没有,绝对没有,我一生从未在江湖中行走,又怎麽会有江湖上的仇家呢。”
我点点头道∶“我想依照林大人所处的环境,也不大可能和江湖中的人结下这麽大的仇怨,只是从昨晚上所发生的事来看,这幕後之人绝对不简单,既然林大人这麽肯定没有江湖中的仇怨,那这麽说来这些杀手的幕後之人如不是江湖上的仇家那岂非和当今朝延有关了。”
似乎一语似乎惊醒梦中人,林天泉微微一笑,颔首道∶“不错,不错,真的有这可能,听你这麽一说,我也感到非常的奇怪,现在朝中有很多的大员不知怎麽的好像忽然之间对我冷眼相对,可是我自问我并没有做些什麽令人反感受的事来呀,对於这些我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我微微一笑道∶“这个就不是我所能够知道的范畴了,毕竟朝中的事我也从没有参与过,这其中有什麽玄机我想也只有你自己去慢慢参悟了,不过我想你可能是挡了某些人的路,或者说是在朝中如有你的存在,那麽有些事就不可能办成,这也只是我的臆测,林大人可以当从没有听说过。”
“你说得不错,其实我也曾有过这种怀疑,只是经过你的一番解说,在我脑中的这脉络从未有如此清晰过而也。”
看来这林天泉对於这件事早就已经心有所思了,只是不知道他的心中到底知道了多少,从白衣男子的口中,我知道这件事很可能和异族有一定的关系,只是令我不解的是怎麽连退出武林的天香宫也都被这件事给牵涉进来了,还有那白衣男子所说的那个她到底会是谁?听那白衣男子的口气,这不动大自在的神功心法正是那个所谓的她所传出来的,这样的人倒是让我有了一种非见不可的冲动。
想到这里,我心中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天香宫的出现,似乎正预示著这武林有一场惊天动地的变化,而这风云门的不传之秘不动大自在心法竟然有人能够修练到了第四重,而且还是一个异域之人,这会给中原武林带来什麽,这一切的一切看上去好似互不想连,可是我却隐隐感到这看似互不相连的各种突发的事件似乎背後正有一双无形的手操控著,如今这一国的丞相被刺,这些人到底有何目的,这林天泉素来正真,人又极为忠君爱国,为什麽会有人要刺杀於他,难道说有人竟然要图谋这中原之地。看来这圣山之行也是势在必行,解开了圣山之迷,这整个的一切便会渐渐的初露端倪,只是这圣山倒底会在何处,而如今武林大会又召开在既,想一想这江湖中的奇人异士众多,也许到时候真的有人知道也不一定,看来我还真的应该好好的计划一下这下一步应怎麽做,不过现在的首要任务还是先想办法将这林天泉给保住,至於其他的事也只有以後再说啦。
看著我似乎若有所思的样子,林天泉并没有打断我的思路,直到我从沉思中清醒过来。
顿了一顿,林天泉这才看了我一眼问道∶“不知小哥贵姓呀?”
我愣了一愣,不知林天泉此举是何用意,不过在这种情况下我还不能告诉他实情。想了一想,我就也前世的姓作为名吧∶“在下姓云,名风。”
“果然是好名字,当真是人如其名啊。”林天泉不禁赞道。顿了一顿,林天泉不禁正色道∶“对了,云公子,我的府上现正缺一位师爷,不知云公子是否可以屈就?”
我呆了一呆,没有想到这林天泉对我提出这个要求,要知道能够做为丞相的师爷,对於一个普通人来说那已经是一步登天了,这个位置也是多少人所梦寐以求的,而林天泉对我提出这个要求,我知道对於我来说这已经是天大的恩惠了,只是我能够这样做吗。
对於我来说,凭我现在的能力,不管是这世间的金钱权力和荣华富贵,只要我去争取,我想我还是能够很容易得到的,只是我却志不在此,对於这些世人所追求的目标在我看来只不过是过眼云烟罢了,只是我自己到底在追求什麽说起来连我自己都感到非常的迷茫,有时我真的不明白我来到这世间到底是为了什麽。
看著林天泉一双炯炯有神的目光,我摇摇头,淡淡的道∶“多谢林大人的一番好意,只是在下自知生性愚鲁,实不足以担此大任,所以还请大人务必收回成命。”
听我说得坚决,忍不往一脸的失望之色,林天泉叹了一口气道∶“以你这样的人,我也知道你是志不在此啊,那既然如此,老夫也就不勉强了。”
“对了林大人,经过昨天晚上的事,那些杀手也不会再回来啦,我想此间的事既然已了,那我也该回去了,府内晕厥的那些仆人,天黑以前他们就会没事醒来的,大人不必太在意了。至於我所带来的那一匹汗血马就送予大人吧,就当是报答大人对我的一番好意,我知道林大人素来爱马,所以还请林大人不要推辞。”
林天泉突然一眨不眨的看著我,半晌之後,这才哈哈一笑道∶“其实我本来甚为怀疑你的身份的,要知道你的出现那也太巧了,而且凭你的这些所作所为那根本就不可能会是一个马所能够懂得的,不过现在老夫才真正的相信你,我知道你其实并不是一个所谓的什麽马,只是你既然不愿意说,我想你也许有自己的苦衷,那老夫也不勉强,所谓英雄莫问出处,只是以後如云公子有什麽事解决不了的请尽管来找老夫,老夫一定会尽力而为。”
看来这林天泉能够身为一国之相位,他的城府果然是挺深的,他现在说相信於我,我想这似乎也不是他的实话,只是他好像已经明白对於他来说我其实并没有不利於他的动机,加上从我的种种不平凡的表现来看他也知道我绝对不是一个一般的普通人,既然如此对於他来说何不多交一个朋友呢!缘本不是说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要强吗。
看来这林天泉能够在朝中为官数年而又屹立不倒,而今又尽得皇上的信任,这个人果然不是一个好予的人物。
我心中暗暗的叹了一口气,难道说为官的人都是这样吗?想一想这也许是环境所使然吧。
不知怎麽的我现在还是比较怀念前世我在江湖上的那些日子,和一些性格豪爽的血性男儿在一起我的心中就有说不出的快意。想到这里我心中不由得叹了一口气道∶“多谢大人的好意,那在小这就告辞了。”
“等等,你不能走!”
我和林天泉同时愣了一愣,不约而同的将一双满带惊疑的目光刷的一下望向那个发话的人林静秋。
感到了两双充满疑问的目光,林静秋一张白晰的少女容颜顿时变得满面通红,玩弄著自己的衣角,声如蚊蝇的道∶“我不是那意思,┅┅我只是觉得既然云公子已经将那匹汗血马相送於爹爹,可是那汗血宝马马性刚烈,如是贾公子这麽一走,那还有谁能够驯服於它呢,所以呢我说云公子至少现在还不能走。”
看著女儿一副害羞的脸孔,林天泉故意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状,点了一下头,微笑道∶“哦,原来我们的女儿为了她的爹爹还想了那麽多,还真是难得呀!哈哈┅┅那既然如此,云公子,你就留下来在这里多侍两天吧,你看如何?我也很想快点去见识一下你所带来的那一匹汗血宝马。”
我心中不由得苦笑,人家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我现在还能够走吗,可是要我驯马这可怎麽办,想一想现在我也只有试一下了,凭我现在天道的修为和前世的经验也许没有问题吧。
“那我就试试吧。”
出了林天泉的房间,我漫步的走在这相府的院内,奇怪的是跟在我身边的林静秋竟然半天都没有说话,这好像不是她的性格。我不禁觉得有点怪怪的感觉,回首看了她一眼,微笑道∶“为什麽不说话,这好像不是你的性格哟!”
轻轻的咬了咬唇,林静秋一脸嗔意的道∶“你这个呆子,你说你干吗老是骗我?”我一愕,不解的道∶“这话是从何说起呀。”
“还不承认,那你说昨天晚上那白衣男子的武功那麽的高,可是为什麽被你这麽一搅合,那人就落荒而逃,你还说没有修练过武功。”
我怔了一怔道∶“真是冤枉啊!我那里说过这句话呀,我只是说并没有练过我所给你的那一种功夫嘛。”
“好啊!你终於承认了,你还说你没有骗我,有你这麽高的武功,你怎麽可能是一个马呢?亏我这麽信任你,可是还是被你骗得团团转!”
说著,说著一双水灵灵的眼睛之中不禁蓄满了泪水,看著这一张雨打梨花而满带泪痕的脸,我心中忽然一紧,眼前的一切是多麽的熟悉,这样的神情那里还是林静秋呀,这分明就是我前世的师姐,这样的环境,这样的神情,一切的一切和前世相比又是何其的相似,在这一瞬间我彷佛又回到了我的前世,回到了那个在师父身边的日子,想当年在风云门中和师姐成天的斗嘴,每次师姐要是输了便是眼前这个模样,那些无忧无虑的日子真是我一生之中最最快乐的,渐渐的,我眼前不禁有些恍然起来。
微微的叹了一口气,我从怀中掏出一块绢布轻轻的将林静秋脸上的泪痕擦掉,柔声道∶“不要再哭了,成天的流泪这可不好,要不然会变成老太婆的,如果成了老太婆看以後还有谁会要你。”
“哼!谁叫你净欺侮人家,老是骗我,我就是要哭。”
“这┅┅你要是认为我骗了你,大不了以後我就不骗你好啦,这样你总该放心了吧。”
林静秋嘟了嘟嘴道∶“哼!你的语气没有诚意。”
我心中不由一阵苦笑,难道这样也能叫没有诚意?
不过话又说回来我虽然明明知道她是在耍我,但是我还是不愿意见到她流泪的样子,不知不觉的,我心中不禁涌起了一阵无力感,唉!要怪只能怪我没有安慰小女孩的经验,我不禁苦笑道∶“我的大小姐,只要你现在不哭,什麽事都好商量。”
看著我窘迫的神情,林静秋不禁‘噗哧’一声笑了起来∶“这可是你说的哟,自己说的话你可不能反悔。”
看她现在的神情,那里还有一丝哭泣的味道,我心中不禁大呼上当。
记得有一个朋友曾经说过,这世间最难琢磨的便是人心,而要想猜透一颗少女之心更是难上加难,特别是一个美女,你永远不会知道她下一步要干什麽,如果有人自认为最了解女人的心,那这个人不是白痴就是傻瓜,这一番堪称名言的话到底是我的那一个朋友说的我现在已经不记得了,只是现在我想起来心中当真是别有一番感受。
看著她一张明艳的脸上顿时泛起的灿烂笑容,我微微的叹了一口气,转过话题道∶“我还是先到马房去,我想看一看那一匹汗血马现在怎麽样了。如果可能的话我想尽早的完成我这个马所应该做的事。”
“我也要去。”
我微一皱眉,这丫头如果真的跟去好像还真的不太方便,要知道我其实并不会什麽驯马的功夫,我只是想过去看看,看是不是能够想出一个好的办法而也,如果这丫头一道跟去了,看见我毫无一点行动,那到时候岂非真的要露馅了,而且依照她的性格,不知又要搞出些什麽令人头痛的事来。
“这┅┅这不太好吧,而且那个地方也不是你所能够呆的地方,我就这麽直接的过去就行了,况且如果那马要是发起性来一旦伤到了你到时候我也不大好向林大人交代呀,所以依我看你还是不要去了。”
轻轻拍了拍胸脯,林静秋毫不在意的道∶“放心好啦,区区一匹马真要是发起性也未必伤得了我,你忘了我可是一个高手哟,所以到时候你就不用管我了,我只是看看而也,不会影响到你的。”
看来今次不带她去好像还真的不行。
“那┅┅那好吧。”
来到了关马的地方,在我的要求之下林静秋只好在边上远远的站住,而我则来到了那汗血马的跟前,我还没有有任何的行动,出乎意料的是那汗血马见到了我的到来先是仰天长嘶了一声,然後竟然一对前蹄伏跪在地,我心中不由得大喜,曾听我的朋友说过,汗血宝马一旦见到了真正的主人,它就会前蹄伏跪在地,这就是一种象徵,看来这汗血马似乎已经承认我是他的主人了,想来这汗血马似乎是因为我救过它的缘故吧,常听我的朋友说什麽马有马性,见到眼前的情景,现在我才对这一句话深有体会。
但是我的这些对马的知识和经验都只是从我的朋友那儿听来的,所以我现在还不是很确定,我做著手势向那马道∶“你要我座上去吗?”
那马长嘶一声,然後点了点头,我心中不禁大喜∶“你听得懂我的话吗?”
那汗血竟然又微微的点了点头,没有想到这匹马还能听得懂我的话,这真是有点太不可思议了,想一想这样倒好,这马既然已经认了我为主人,又听得懂我的话,现在只要我的一句话,这次来的目的不就轻易的达成了吗,不过现在一想起就要将这汗血马送人,我好像还真的有点舍不得。
也罢,我说过的话岂有反悔之理,就让这马养在这相府之内吧,能够碰上一个爱马之人我想对於这马来说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解开缰绳,我将马牵了出来,那马在我的示意下,林静秋便成了这汗血马的第一位合法的骑客,看著那汗血马温顺的反应,我知道我现在已经是该离开的时候了,武林大会召开在既,这圣山又不知在何处,异族的蠢蠢欲动,风云门的重建,这一切的一切我也应该早做一个安排,免得到时候中原一旦发生战事,那时候真的要生灵涂炭了。
轻松的溜了一圈之後,林静秋从马背上下来,忍不住一脸惊喜之色,喃喃的问我道∶“不是说这马的马性刚烈吗,可是为何这马会如此的温顺,你说,你是用了什麽方法让这汗血马变得如此的温顺,怎麽看起来跟别的人所用的方法不一样。”
我耸耸肩道∶“呵呵!天机不可露。”
“哼,不说就不说,有什麽了不起,不过刚才不知是谁在我的面前保证过,说以後都不准骗我的。”
我愣了一愣,这丫头还真是会现说现卖。可是这其中的缘故我又该从何说起,我不禁苦笑道∶“这个┅┅其实要说起来只能说是一个意外,因为我也不知道这是怎麽回事,能够这麽的顺利完成任务,我只能说是我的运气太好了。”
林静秋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看著我,似有不信的道∶“哦!真的是这样吗?”
看来这丫头根本就不太相信我所说的这一番话,不过这倒也不能怪她,一匹烈马就这麽变温顺了,就是别人碰到这种事我想也不会那麽容易相信这种话吧,只是我今次的确并没有骗她,唉!有什麽办法呢,有时真话没有人相信,假话倒是能叫人确信不疑。
“啊!对了林大小姐,我也在这外边布下了一个小玩意,如果那些杀手再来的话,只要林小姐将我所布景我这个小阵势启动,我想到时候一定会对你们有所帮助的。不知林大小姐可信。”
已经见识过我的种种不凡,林静秋的心中早就对我产生了一种信赖和依重之心,见她点了点头,我便将阵式的启动方法告诉了她,其实我所布的这个阵法,如果一旦启动,那麽到时候阵内的自然能量自动流转,将形成一个巨大的能量风潮,不过外表你是无法看出来的,不管是什麽人闯进去都会被无情的能量风潮给扔到另外的一个地方,当然这是不会致人性命的。
不过这个阵法是我根据自然形态所设,所以它只能维持两个月左右,只是我想这两个月的时间对於林天泉来说已经是足够了吧,有了两个月的时间准备到时候朝中还有谁能够动得了林天泉这苹老狐狸。
没有向林氏父女告辞,我便静静的离开了相府。
没有一丝的声响,整个朝四街一片寂静,这‘摄魂之香’的威力也当真是惊人,不过我想这种东西幸好不会致人性命,要不然我早在五百年前就已经将它给毁了。
不过这一次这朝四街发生了那麽大的事,不知道又将会在朝中引起什麽样的轩然大波。
只是话又说回来,眼前这些现在倒也并不是我所关心的,想一想也不知苏婉的武功的练得怎样了,是不是能够足以应付这次的英雄盛会,其实苏婉倒不是我最担心的,我现在最担心的还是那个异族的白衣男子,由於我是曾经风云门的门主,所以我深深的知道风云门的不传之秘‘不动大自在’神功心法是多麽的厉害,凭那白衣男子大自在心法的第四重修为,如他要在英雄大会上出现,那当今武林真的要所向披靡了,而且他的背後还有一个神秘莫测的圣山一派的势力存在,到时候这群雄大会也不知会闹成一个什麽样子。
不过想一想这样也好,如圣山的人一旦出现,倒是省却了我许多的麻烦,也免得我到处去找他们。只是我隐隐的感觉到这次的事好像并不是那麽的简单,我想这也许是我多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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