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地球啊地球~

  在怪怪老身上得到的“忍耐之心”,可以将受到的打击化为力量;而老妖精给我的“妖精之吻”,可以让自己产生无穷的斗志;加上鬼影的“意识功法”,又能杀人于无形。没想到,我又得到圣阴的“三心密藏”。

  怪怪老解释着:“因为你有三心密藏,所以才能随心所欲地控制忍耐之心、妖精之吻及意识功法。”

  “难怪我会在经历法戈一星之后,虽然我的功力值并没有增加,但却有股越来越强的力量。”

  “大仔,任何一个人要吸取原始人的功法都十分的困难,何况你得到了四样。

  “要知道如果没有”三心密藏“的话,你根本不可能将忍耐之心、妖精之吻及意识功法混合得如此天衣无缝,大仔,你要试着将这些东西用在你的传统功法上头,那个威力会吓死人的。”

  我苦笑一番,道:“这么说,我还得感谢圣阴啰。”

  怪怪老点点头,说:“现在你才知道。”

  这时,舰队已到了地球的外太空,但是当我一看到地球,竟然没有亲切感,而是一股可怕惊悚的凉意直上脑门。

  “这就是地球吗?”阿闪拉问道。

  我喃喃自语,说:“怎么会这样?地球怎么变成这样?”

  原本美丽深邃的蓝色星球变了,到处都是漩涡云,南半球顺时针转,北半球逆时针转,由上空居然看不到地球的表面。

  怪怪老说话了,“这应该是科技发展过速吧,温室效应造成了海洋温度升高,蒸发的水气增加,才会成了厚厚的云层。”

  我还在自言自语:“这些都是台风,怎么会……我要先下去一趟,耶楚律,你们先回伊甸园,那边的事重要,留一艘主力舰就可以了。”

  耶楚律有些不放心,我继续说:“留着也帮不了什么忙,地球的事弄清楚了,我会回到伊甸园。”

  “子白化,那你留下,老大你要保重。”耶楚律向主力舰舰长交代几句,接着便向我道别。

  我送走耶楚律、云妖精及水妖精,然后向其他人说道:“五爪金鹰、怪怪老、勒五,你们的长相在地球会引起骚动,所以暂且留在主力舰上,我和阿闪拉下去,有事我会和你们连络。”

  我和阿闪拉驾着一艘飞天碟,往地球冲去,越往下飞,我心里越沉重,我的故乡啊,一切都变了,那美丽的世界今何在?

  当年文素师父讲的、伊雅讲的、老玳讲的,一件件都已应验,地球踏上了毁灭之路。

  穿过厚厚漩涡云,云层之下正刮着十七级的强风,下着磅礴的大雨,我急飞向台北─我的故乡。

  没有云层的干扰,由空中看下来更令人心惊。印度恒河流域成了一道海峡,使得西藏高原和印度中部高原遥遥相望;那中国的东半部,更是残破;河北、河南平原现在汪洋一片,山东半岛则成了一座孤岛;而富庶的长江流域,早已消失,换来了一个个内陆大湖,这是什么世界?

  我到了台北的上空,这是台北吗?整个台北盆地浸在湖里,水泥建物斑驳半倾地耸立在湖上。

  “师父,这便是你的故乡啊?”

  我无奈地点头,我们在建物间贴着水面飞行,台北湖中最明显的建物莫过一座高耸的大楼,我有印象,那应该是“台北101”吧,记得要离开地球前,这栋号称全世界最高的建筑物才刚准备动土。

  “咦,师父你看,那栋大楼里有光线。”

  在101附近,应该是东区的某栋大楼吧。

  我快速地向那发出光线的地方飞,突然,数只探照灯照了过来,然后一排子弹扫射,又有火箭炮狂炸,加上无数雷射光束打得飞天碟叭叭作响,但这些武器全无法术支持,声光效果俱佳,却无杀伤力。

  阿闪拉开起玩笑:“师父,你的故乡发炮欢迎你咧。”

  “别闹了,我们出去看看。”

  阿闪拉打出个防身罩子,我打出唵字诀,如此,我们在枪林弹雨之中飞奔,阿闪拉还哼哼唧唧的:“真过瘾啊,太爽了,哇,你的家乡武器还真先进。”

  “阿闪拉,千万不要动手,我们看看这是怎么回事。”

  定眼一看,攻击我们的那栋大楼,上头有好多狙击手,他们身穿牛仔裤T恤,不像是支部队。

  我大声地说:“我们没有恶意。”然后,和阿闪拉腾空飞起直向那开火的那层楼。

  火力依然不止。

  “我再次强调,我们没有恶意,请你们不要再浪费子弹。”

  突然有人大叫一声:“鬼啊,我们遇鬼了!”

  一些人吓得连武器也抛了,全向后头逃窜。

  我们进入那层楼,里头有两人吓得直发抖,阿闪拉故意作弄人,一跳一跳,叫着:“我是灵界派来的使者……”

  其中一人登时晕倒,另外一人全身颤栗不已。

  “别闹了。”我喝止阿闪拉,然后向那人问:“这个老兄,我们不是鬼,也不是你们的敌人,请问……”

  我还没有说完,外头就已出现马达声,数艘大型汽艇直向这边奔来,莫非他们的救兵来到?

  “你你你,还说,不是我我们的敌人,林口机器人军团打来了。”那人结结巴巴地说。

  “林口机器人军团?什么东西啊。”

  我正问时,那些汽艇开火了,无数雷射光束打得大楼摇摇欲坠。

  后头那人叫着:“完了,一切都完了,我们台北人全完了。”

  我一听,马上做出决定,急呼:“阿闪拉保护大楼,我下去看看。”

  我飞奔而出,那些汽艇上头真有机器人出现,每个起码有三公尺高,两脚上各有气垫,而那双手又有长爪,一纵可以抓住大楼,攀楼直上。

  机器人腰际系着雷射枪,而那头上的双眼便是强力的探照灯,我这时已不能考虑太多,卍字飞弹发出,一颗打烂一个机器人,这时所有的机器人炮火转打向我。

  心中觉得有些好笑,一时心痒,所有学过的攻击功法全都出炉,卍字飞弹、火焰刀、神龙诀,甚至还加上怪怪老提醒的将忍耐之心、妖精之吻及意识功法,大胆地混入这些攻击功法之中。

  只见原先的卍字并无什么特别,但当飞弹打到机器人时,整个机器人瞬间被绞成金属粉粒,我自己都吓到。

  心中狂喜不已,没有法术力的机器人成了我练功的对象,机器人军团似乎不知死活,前方死绝了,后面还源源不断,我人冲入半空,往下一望,千艘汽艇排列整齐,由东区直到总统府附近,每个汽艇上都有三个机器人。

  我想试试自己的能耐,奋力打出神龙诀,手上影龙拳套飞出,龙影如同是恶神降临,膨胀起来充斥整个水街,龙影扫过之处汽艇、机器人瞬间全化为乌有!

  只花不到十分钟,整个机器人军团被收拾干净。

  我哈哈大笑,回到阿闪拉身边,只见他一脸惨白,直道:“师父,你你你好可怕喔,这招是什么啊。”

  我这时才发现阿闪拉后头站了一大排的士兵,他们有老头、有小孩、有男有女,每人身上都污秽不堪,他们脸上都写着震惊两个字。

  有个人大叫:“天神、天神,是天神救了我们。”

  突然,不论男女老少全都下跪参拜,我急忙说道:“我也是台北人,只是我是修道者罢了,你们快起来,别客气。”

  领头的站起,直说:“先生,您的救命大恩,真不知如何报答。”

  “我说过了,我只是个修道者,离开这里很久了,没想到台北成了湖泊。”

  “先生,我叫李天来,请问您的大名是……”

  “喔,李兄,我叫郭慕风,台北什么时候变成这个样子,现在是什么年代啊。”

  李天来好奇地看着我,然后说:“郭先生,你今天救了我们在台北地区仅存的三万条性命啊。”

  他又开始一直说着感恩的话,我有点不耐烦,直叫:“先回答我刚才问的。”

  “对不起,我、我太兴奋了,这一次是我们的最后一搏,谁都没想到林口机器人军团会全军覆没。”

  我盯着他,他赶紧回答:“我们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年代……”

  身旁一名老人说道:“应该是西元2085年吧,唉,谁在乎现在是什么年代呢。”

  他在说话时,阵风越吹越大,开始下大雨,灰蒙的天空加上湿淋淋的空气,令人不太舒服。

  在大约西元2050年,因为温室效应,地球异象一再产生,海水上升,飓风越来越大,各地都有大洪水,海平面三公尺以下的地方全部陆沉,人类文明遭逢前所未有的灾难。

  大雨使得经济活动几乎停止,后来有一些科学家发明了取代人类的机器人,取代人类在恶劣的户外工作,初时用来侦测气候,后来用来挖矿、农耕,最后把人类不愿做的事,都交给了机器人。

  电脑的进步,让机器人越来越强,西元2065年,埃及一名科学家发明了名为“超月”的类人电脑,它有自主意识,配合战斗机器人的出现,情势改观,不论是西方还是东方,超月控制的机器人军团开始屠杀人类,世界开始变了。

  李天来说道:“我们台湾算是边陲地带,只来了两个机器人军团,一个便是郭先生刚才看到的林口军团,林口地势高,本来是台北人避难之地,人口早已超过百万,林口军团一来,我们死的死,逃的逃,一直向台北湖区撤退。

  “另外,我们知道南部有一个寿山机器人军团,但是自从大洪水时代以来,台湾本岛西部几乎已沉入大海,通讯相当不易,所以南部现在的确实状况我们并不清楚。”

  我急问:“那你知道世界各国的现状吗?”

  李天来回答:“据我们所知,白种人最惨,他们几乎灭绝,在欧洲和美国几乎成了原始人天下,而亚洲各地情况和台湾接近,黄种人和机器人持续斗争,至于情况最糟的,当然便是超月的根据地……埃及,非洲基本上应没有人类生存了吧。”

  这么说,所有的结都在埃及。

  “我必须一探埃及,阿闪拉,你帮他们弄个法术罩,万一机器人再来,有个可以避难的地方,我回主力舰召集五爪金鹰他们,看看超月是什么怪东西,有事用传音符连络。”

  埃及,现在也是被大海吞没,我们直飞向那高耸的金字塔,那最有名的古夫大金字塔,就在大海之中矗立着,更添诡异。

  原本座落在黄沙上一座座的金字塔受不了海水的侵袭,纷纷崩塌沉陷,只有这座古夫金字塔仍然健在,它应该是建在四千六百多年前左右,古夫金字塔最出名的,是有一段令人生畏的铭文:“不论谁骚扰法老王的安宁,”死神之翼“都会降临他的头上。”

  早在看到三魔殿金字塔时,我便有想到古夫金字塔的这段铭文,也许,古夫金字塔内有什么奇怪的法咒。

  现在一看之下,更令人怀疑,古夫金字塔的四周有一座座大型的防御堡垒,这不是摆明着,这座金字塔有问题。

  我们停立在金字塔远处的半空,底下的堡垒内似乎察觉有不明飞行物,在那堡垒里散出了一道浅光。

  “主人,下头有防御法术。”五爪金鹰说道。

  机器人军团都没有法术能力,但为何这个堡垒不同,我心中一悸,超月电脑、金字塔、法术工事堡垒,中间一定有什么关联。

  我们一靠近,堡垒里浮出了数十颗圆球,五爪金鹰急叫:“是”法术诡雷“。”

  他取出飞刀,势如急火,飞刀闪动,直中诡雷,诡雷爆开却被封在飞刀光影,五爪金鹰一运功,诡雷像是颗飞弹射出,在远处爆开,激起大浪潮。

  在海水大潮之下,堡垒的法术防护罩现形了,我射出一颗卍字飞弹,打在防护罩上,却只让那罩子光影闪了三两下。

  “活神,让我来。”

  勒五的手成了尊大炮,我感觉到她历经土星地心之旅,功力增强不少。

  大炮一轰,连五爪金鹰都吓一跳,只见那法术防护罩下闪出无数光芒,那是一颗颗的玄珠,看来,那是防护罩的能量来源,勒五大喜,开心地又发炮攻击,这时,堡垒飞出无数的机器人。

  “出来了喔,还躲。”

  勒五大叫,左手化为一挺机枪,叭喇声大响,一排带着攻击法术的子弹射出,但没想到,那些机器人手上举起盾牌,子弹扫在盾牌上,发出火花,却没伤到机器人。

  “可恶,居然还有法术盾,你们防得到火系子弹是吧?那给你们来点不同滋味。”

  勒五嘟嚷着,那手上一转,像是在换子弹,动作敏捷迅速,话还没讲完,子弹又一排射去。

  这子弹奇怪,在法术盾前突然化开,成了一团气体,包住机器人,勒五笑嘻嘻地叫着:“这你们绝对没见过,这是地系的压力网,收!”

  她一喝出,那气体开始收缩,不到三秒钟,像是录影机在倒带,气体竟然全收回子弹里头,机器人全数不见。

  子弹向勒五的左手飞来,勒五一收着子弹便往嘴里送,咧开大嘴竟是在吃着子弹。

  底下又窜出一群机器人,勒五笑叫着:“我不行了,没想到这种压力网这么费力。”

  五爪金鹰早冲出,五鹰刀芒所至,那机器人几乎成了一堆废铁。

  我问勒五:“你不是又把子弹吃了回去。”

  勒五不再嘻笑,一脸惨白,说着:“我哪知这机器人这么不好消化,哇,我吃坏肚子了,活神。”

  数百名机器人全都挂了,五爪金鹰捉住其中一名机器人来到:“主人,这种机器人不太对。”

  我仔细一看,机器人的心脏位置有颗玄珠,珠内有点点黑烟,这是什么,五爪金鹰说道:“主人,我怀疑这是小型的一种集灵设备。”

  “召灵石?”

  “没错,是小颗的召灵石。”

  我急叫:“这样看来,这里是魔殿?”

  五爪金鹰说道:“主人,我们不用猜,进入堡垒里探探。”

  堡垒是个机器人工厂,里面有完整的生产线却没有任何工人,全部由电脑控制,是谁建构这个地方的?

  更令人吃惊的,其中二条生产线被安放小颗的召灵石,这种召灵石看起来能容纳百条魂魄。而其他的生产线却没有召灵石,产出的机器人样式,和我在台北看到的一模一样。

  我们一路下探,在堡垒底层顺利地找到了超月,也就是那部神秘的电脑,一看之下才发现它有法术基础,它是法脑不是电脑,那是谁创它出来的?仅仅是地球科学家是不可能有这种能耐!

  “你们是谁,为何侵入超月?”法脑说话了。

  我故作玄虚,说道:“我们是”死神之翼“。”

  “不,你们不可能是”死神之翼“,它离开启时间还要一个月。”超月法脑说道。

  这一试,还真试出名堂,勒五想要开口,我急拉着她。

  “你算错了,我们是”死神之翼“。”

  超月法脑忽然打出留影球,上头有排字体,那是魔文。

  “请你们输入辨识码,证明你们来自死神之翼。”

  听它的意思,确有死神之翼,法老王的诅咒的确存在,而死神之翼好像是个地方。

  我故作姿态,说:“死神之翼里发生剧变,原本的人员全部遭到禁制,我们来时没有拿到密码。”

  超月法脑一时间似乎很难判读我的真伪,过了一会儿说:“对不起,诸位,我是认码不认人,何况你们还毁了堡垒里打造机器人的设施。”

  我开始乱扯,说道:“我来的目的是要在你身上植入新型的法术,因为你的召灵方式太旧、损耗太大,外头的那些机器人不要也罢。何况,现在地球人类除了黄种人,已所剩不多,没有必要再留那些机器人,万一被修道者发现……”

  超月法脑忽然问:“总部已研发出可以吸收黄种人的召灵石?”

  这就对了,被我误打误中,我回答:“没错,我们这次过来,主要是要破解黄种人身上的”防召灵基因“。”

  超月法脑竟然被我骗了:“这么吧,由于你没有密码,你必须接受测谎,我才能确定你的身分,也才能认你为主人和你合作。”

  没想到,它也有这一招,还好,我有忍耐之心在,可以完全控制自己的心智状态。

  我吞下一颗叫“测谎”的法术珠,超月开始提出问题。

  “你叫什么名字?”

  “千面人。”我不禁开起玩笑,但话说出,法脑萤幕并未出现异状。

  “你来自什么地方?”

  “死神之翼。”

  “你属于什么门派?”

  “六绝魔殿。”

  “你来此有什么目的?”

  “改良召灵石。”

  ……

  超月开始乱问,我的父母名字,学的功法等等,我也跟着乱扯一通。

  “主人,你已通过测谎,不过目前我已派出了五十三个军团,展开黄种人的灭绝工作。”

  勒五好奇地看着我,五爪金鹰嘴角也起了浅浅的微笑。

  “你赶快召回军团,我要装上新型的召灵石,否则你吃罪不轻,还有这次你一点都没弄清楚,就向我们攻击,这事我会和你好好地算帐。”

  “主人,对不起。”看来超月法脑被我成功地唬弄过去,它又说道:“因为,在台北有一个军团被一些修道者灭掉,我才以为你们便是那群修道者。”

  “有修道者来到地球?超月,你是不是把总部给曝光了?我们去看看怎么回事,如果引来不必要的麻烦,超月,我看你会被取代掉。”

  “噢,主人,请您原谅超月,超月这些年来生产机器人,灭了数亿的地球人,功劳苦劳都有啊!”超月居然还模拟起悲情的声音,这个法脑实在有不错的水准。

  “好了,别废话,对了,你们集灵池在哪儿?”

  “主人,你是说集灵隧道吧,请等等。”

  它一闪一闪,打开了一条密道,说:“主人,请你们看看,这是超月的杰作喔。”

  我们一走入通道,超月开始解说:“通道的两边都是集灵池。”

  通道灯光一亮,我们同时受惊,整个通道长不见底,两侧大玻璃里头,全都是怨魂,一望真不知有多少,他们咧开大嘴呼喊着,但声音都无法穿透玻璃。

  勒五不禁发抖起来,超月忽然问:“主人,你们怎么会害怕?”

  “是兴奋的发抖,什么害怕。”我故意讲别的话题,手抚着那隔绝怨魂的玻璃,“对了,超月,这是防灵玻璃吧?”

  一些恐惧的意识由玻璃传入我脑海,他们死得真冤,死后还不得超生。

  超月开始炫耀,说:“主人识货,不只是防灵玻璃,我还依人种分隔清楚,就等着主人你们来到,随时都可以将他们运入死神之翼。”

  我点点头表示慰勉,“好了,等我去视察完东方,我便要改良你的召灵石,然后运回这些魂魄。”

  “谢谢主人,超月等这一天很久了,不过,主人,地球的任务完成之后,超月会……”

  这部法脑拟人化得十分彻底,还会讨价还价,我笑道:“放心,不会毁了你的,还有别的星球要你继续努力哩。”

  当我们离开堡垒,勒五笑个不停,直说:“活神,你的演技真是没话说,教我两招,以后我拿来对付大矮人,一定很好笑。”

  “别闹了,我们先去找阿闪拉,这个死神之翼一定便是六绝魔殿的所在地。”

  五爪金鹰说道:“我想如果没错,应该是个定时传送门。”

  “嗯,还有一个月的时间死神之翼便会开启,我们真要好好安排下一步的计画。”

  回到了李天来他们的基地,那是位在南港近郊山区。

  我将状况说明,然后问道:“现在地球已成了这个模样,大自然要回复到以往,可能要亿万年光阴,而且我想也许下个冰河时期很快会来到。”

  李天来叹了口气,说:“没错,现在是夏天,冬天一到霜雪满天,一年比一年冷。”

  台北会下雪,这在当年会是何等的浪漫,没想到现在是如此的悲哀。

  “我打算启动移民计画,将你们送到别的星系,在一个伊甸园星系里,有和古老地球一样美好的地方,可以让你们安身立命,如果有兴趣,还可以和我们一样,修习法术哩。”

  所有人闻言振奋不已,他们早已受够这样的环境,不论老少竟然没有一个人反对。

  又是个大移民,李天来将这个讯息传给分布在亚洲各地的黄种人,几乎没有人愿意再留在地球。

  伊甸园的运输团队再度来到,统计出来,地球的人口剩下三千多万的黄种人,以及不到二百万的白种人,没想到数十亿的人口,如今只留下这点人,地球可以说已经万劫不复了。

  在怪怪老的指导下,五爪金鹰及阿闪拉合力打出种“瞒天过海”的怪阵,用来蒙骗超月法脑,我也得利用这一个月的时间,好好地和超月“沟通”。

  “超月,死神之翼的前辈们几乎已不存在,你能不能谈一谈前辈们是怎么创造出你这部法脑的。”

  “主人,约五千年前左右,死神之翼派人来到地球探勘,发现这里人口众多,适合发展,于是在当时最大的国家扶植统治势力。”

  “埃及的法老王?”我恍然大悟地说。

  超月回答:“没错,后来更在这里建立死神之翼传送门,但因为那时地球有无数修道门派,因为担心会被发现,所以特别在传送门上建立一个监视系统。

  “后来地球的灵气渐失,修道门派一一外移,监视系统发现后,便派发展者过来,他创立了第一部法脑,我是他创下的第五代改良杰作。

  “一切操作正常之后,他便回去死神之翼了。”

  一个月时间快到了,我以妖精测探索古夫金字塔,在法老王墓穴之中果然有着一个密门,我们相信那密门内必有定时传送门,就在伊甸园的援军已至,奥立冈、耶楚律等率领大队人马前来时,却传来一个讯息,子都的师弟子房先生来到蚁流,他找到了师父了。

  而药王门的第二代袓师李秘先生失踪,难道现在天云殿将脑筋动到袓师身上?

  无论如何,我必须防止越怒的重生,否则以我方实力,无异是以卵击石,心里主意已定,立刻召集众人讨论,一场风云大事正等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