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灵色赤焰~

  日上三竿,路喜喜从香梦中醒来,感到下体仍然在痛,她凝视已经恢复红发的颜罗王,这红发是昨晚在交欢时变回来的,她看着就甜蜜地笑了,在颜罗王脸上一阵亲吻,然后悄悄起来,着上衣服,朝木门走去。

  她的身后传来颜罗王声音,“要走了吗?”

  路喜喜娇体一颤,道:“我该做的事情,已经做完了,没有理由留在你的身边。”

  “是这样吗?”颜罗王这句话刚说完,路喜喜就感到自己被他从后面搂抱住了,他在她耳边道:“什么都给了我,却什么也不要了吗?”

  路喜喜就流下了眼泪,她转过身来,感觉有些不对劲,于是道:“你能够站直吗?”

  “嗯?”颜罗王不明白路喜喜的话的意思,可是他依言站直了。

  路喜喜仔细看了看,叹道:“你不但头发变回了红色,而且身体也在昨晚增高了许多。”

  的确,颜罗王以前只有一百八十五公分,此刻却达一百八十八公分了。

  颜罗王笑道:“有这种事情?”

  “灵色圣魂本来就是很奇怪的功法,能够让你的骨骼在一晚之间舒展也不为奇。你、你不穿上衣服吗?”

  “你帮我穿。”颜罗王很自然地要求。

  路喜喜却道:“我要走了。”

  颜罗王张开手就抱住她,道:“不走行不行?”

  “行,前提是你与那几个小妮子断绝关系。”

  “瞧你说得多可怕,来,帮我穿衣。”颜罗王把路喜喜抱起来亲了又亲,然后放开她。

  路喜喜想了想,从地上捡起昨晚留下的衣服,细心地替他穿上了,然后伏在他的胸膛,道:“你还没给我一个满意的答覆。”

  颜罗王叹道:“一定要把我逼到死胡同吗?”

  路喜喜感到心中酸痛,不忍心再逼他,于是道:“我们回京城吧!灵色斧还留在春雨楼,我能给你的就这些。你的灵色圣魂已经解封,但是,灵色教主的武学却留在龙将和虎将手中,龙将所持有的是《灵色宝典》上半部,是有关掌拳的,下半部则在虎将手中,是关于斧招的,他们没有灵色圣魂而不能够修炼,但他们负责保管。只有他们承认你是灵色教主,才会把这些交给你。我虽然知道他们分别是谁,但却是不能告诉你的,只能等他们自动地向你打出暗语。”

  颜罗王道:“我想问问他们是男是女。”

  路喜喜道:“虎将差不多八十岁了,龙将应该也到四十岁了,都是男人。”

  “那我不是要问他们‘喜欢我的龙头’这句话?”颜罗王大汗淋漓。

  路喜喜笑道:“当然,他们也会说你的龙头好漂亮的。所以,以后你也得裸露胸膛,不过,已经不用随便乱摸女人了。你以前之所以会有那种冲动,是因为久禁的灵色圣魂的反抗,需要接触女性的身体得到一点阴性的抚慰,才会变得那么色的,现在的你,如果还敢乱摸女人,我就不原谅你。”

  颜罗王惊喜道:“也就是说我终于自由了?哈哈,再不用摸丑女的屁股了,也不用到妓院去找妓女捉迷藏了。”

  “如果你敢到妓院叫妓,你看我饶过你吗?以前你叫妓,我知道你做不出什么,现在你若叫妓,就什么也干得出来。你这混蛋,那根家伙生得好恐怖,昨晚痛死我了。”路喜喜嗔骂着。

  颜罗王就道:“这是你自找苦吃,怪不得我。”

  路喜喜突然道:“对了,有件事情跟你说,我以前不敢跟你说的,怕你去送死。”

  颜罗王看她如此认真,就道:“你说。”

  路喜喜就把刘福生和三龙在妓院的事情说出来了,道:“他们的计划,我猜测已经进行了,就不知道能不能够赶得及通知金叶。”

  颜罗王叹道:“即使能够通知,金叶也不会相信我的,她相信刘福生多过于相信我。但是,这刘福生如此要害我,我也不能坐视不管,且回京都再说,现在就动身吧!迟了可能真的无可挽回。都过了这么多天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挽回,我虽不怕李清玉恨我,却不能背负这强奸之名,老子这辈子最恨强奸。”

  路喜喜也明白他的恨,因为他的亲人曾经就被蜀山九龙强奸过。

  路喜喜和颜罗王向村庄的人们道别,从而赶往京城,因时间不够,当晚在离京城八九里路的一个郊镇上宿了一晚,翌日起身继续赶路。中午时分,到达京城,不经过城门,直接施展轻功偷入城中。

  回到春雨楼,一个妓女走过来在路喜喜耳边说了一会,路喜喜就交代道:“知道了,你去回覆他们,教主很安全,还有,让他们莫杀蜀山九龙。”

  妓女就出去了,路喜喜回头朝颜罗王道:“你跟我到后院来,我把灵色斧交还给你。”

  路喜喜领着颜罗王进入后院里她的闺阁,搬开床左的桌子,翻开地板上的大理石块,取出一个一百五十多公分的长木箱。

  路喜喜打开木箱,从木箱里发出一片耀眼的银芒,颜罗王朝木箱里一看,只见那木箱里装着一把双锋的巨斧,那斧身宽达八十公分,两边斧锋各长达六十公分,斧锋圆弯、银光闪烁,斧身中央一个“灵”字闪耀。

  “此斧重一百零八斤,斧锋长六十二公分,斧身宽八十三公分,斧柄长九十六公分,总长一百五十三公分。斧身没有正背之分,一边雕‘灵’字,一边刻‘色’字,是为灵色之斧。因斧身像蝙蝠,也称之为银之翼蝠,但普遍称号则是‘灵色斧’,配与灵色圣魂,就是一把所向无敌的斧头。”

  路喜喜一边解释,一边把斧头提出来,交给颜罗王,道:“此斧交给你,则证明,三将中的凤将承认你为灵色教主了。”

  颜罗王接过斧头,转过来一看,果然另一边有个“色”字雕纹,他把灵色斧扛在肩上,左手搂过路喜喜,笑道:“你不是在献身的那一晚,就已经承认我了吗?”

  路喜喜嗔道:“那是我心里承认,可形式上还得交了灵色斧才算真正的承认的。你现在看起来很帅,扛着灵色斧的赤色阎罗,叫人家心儿乱跳的。”

  “哦,这样啊!要不要我抚平你的心跳啊?我想我可以再次让你昏睡过去。”颜罗王坏坏的味道弥漫全室。

  路喜喜羞态亦露,嗔道:“人家的伤还没全好哩!”

  哈哈!颜罗王笑了起来,道:“我现在就去金色宫,把刘福生的阴谋揭穿。

  却见一个妓女跑了进来,又在路喜喜耳边一阵言语。

  路喜喜脸色未变,道:“黑屁股,来不及了。我这段时日派人跟踪着三龙,现在他们正在城北的暗春阁里,而且己经把金叶掳到那里了。”

  说罢,路喜喜急忙拖着颜罗王往外跑。

  颜罗王问道:“暗春阁是什么地方?”

  “城北一条小巷的低级窖子,那里行人很少,很多野妓在那里做生意,平时去的就是一些嫖客,要救人就快些,迟了就来不及了,三龙绝不是什么善辈。”

  两人也不管惊世骇俗,就当街在屋顶宅瓦上朝暗春阁掠飞,而暗春阁里此时正上演一场残酷的开端。

  自从三龙由刘福生手中获得金叶──刘福生在金色宫里,守了许多日,终于守到这天金叶独自一人,于是以备好的迷香迷昏了金叶,就急忙带回自己的寝室,三龙一直躲藏在刘福生的寝室里──,于是三龙急忙把金叶转运到暗春阁,在暗春阁寻到老相好,就在暗春阁的后院要了一间房子,解开了装着金叶的大麻袋,找来一俑冷水泼到金叶身上。

  金叶被冷水一泼就醒了,却见自己被绑缚着,面前站着三个陌生的中年男人,而她因被水所泼,衣服溅湿,隐隐可见到她的玲珑曲线,三龙看得眼睛色光大盛。

  金叶惊叱道:“你们是何人?”

  肥头龙道:“我们是颜罗王派来的,好淫了你,再把你杀了。”

  他之所以这么说,是计划有所改变,因为刘福生不能预料到情况的发展,所以先预下这狠计,自己也不现身了,就由三龙一手操刀,如若金叶出什么意外死不了,即使不肯定是否颜罗王所做,也不会怀疑到自己的头上来的,如若死了,当然无可说的。

  “颜罗王?”金叶充满疑惑,草龙就把手中的巨斧高举,金叶认得那是颜罗王之斧,心中感到一阵愤怒,道:“你们是蜀山九龙?这斧是你们从颜罗王手中夺过来,想嫁祸他的吧?”

  草龙把斧头丢掉,笑道:“果然不愧是上代金色花主,骗不了你!实话跟你说吧!我们就是要嫁祸颜罗王,让你的女儿甚至那几个小婊子憎恨颜罗王。为此,我们不但找来了他的斧头,还特别染红了几根红色头发。”

  他的手在口袋里一掏,掏出一小撮红发丝,散落地上。

  水龙淫笑道:“待我们享受了你丰满娇艳的肉体,就直接把你杀了,留下这些证据,我们的目的就达到了。”

  肥头龙道:“想不到四十多岁的人儿了,还保持二三十岁的身材,脸蛋也只是三十岁的丰韵美妇,我们这辈子能够操花主的花穴,着实是上辈子的福分,哈哈。”

  他踏前两步,左手就抓住金叶的胸衣,使劲地一撕,金叶的胸衣被撕下一块,胸前的洁白胀挺的乳房爆蹦出来。

  草龙叹道:“啧啧,真巨大,像只白木瓜。”

  水龙顺手摸了一下,道:“哇,还弹性十足的。”

  金叶惊慌得叫喊,肥头龙道:“随便你怎么喊,这里整条巷都是烟花场所,这种叫喊别人已经充耳不闻了,你越叫,我们就越兴奋。”

  水龙笑道:“四哥,说起来我们这趟真是赚到了,又干花主,又干郡主的,不知她那洞是个什么滋味?”

  “操,也不就是平常女人那洞一样,不过,骑在她身上的感觉一定很爽就是了。”肥头龙淫笑着,看看惊慌中仍然露出艳姿的金叶,又道:“她身材被绑得严严实实的,待会像个木头一般,不是损了我们的兴致吗?”

  草龙道:“四哥,如果解开绳子,我们可能有麻烦,因为我们也不知道剩下两三成功力的她到底有多强,所以,还是绑着她为好。”

  “不绑也行。”水龙阴笑道:“四哥别忘了这条巷都是窖子,窖子里有专门的春药,是用在那些刚开始不肯接客的婊子身上的,刚才进来时我就顺便借了一些,并且怕份量不足,特意借了四五份,如果叫她吃了,一定让她比世上最淫荡的婊子还要淫荡。”

  肥头龙不耐烦地道:“那你还废话?快灌她吃了,叫她在我们三兄弟面前像一条发情的母狗,什么花主,什么郡主,今日咱们兄弟操死她。”

  水龙就取出五包纸包,打开纸包,里面包着一些红色的粉末,水龙道:“这些叫婊子骚情粉,是窖子特取的名称。四哥,好听吧?”

  “你他妈的管它好不好听,叫她吃了,有用就好,没用就他妈的什么也不是,骚什么情,不骚情,老子照样硬干。”

  水龙就把五包粉末都灌进金叶的胃里,金叶绝望地双眼盯着三龙,脑中却一片空白,连叫喊的气力也没有了,身体里某种火却开始燃烧起来,身心都为之发热,嘴里开始呻吟,可惜身材被绑着,无法动弹。

  肥头龙道:“现在可以解开她的绳子了,瞧她一副淫荡样,老子下面就硬邦邦的。”

  草龙道:“还是多等一会,待淫药深化入她的身体。”

  肥头龙和水龙也赞成,于是三人趁这时节就开始脱衣,待三人脱光,各自相互望,狂笑不止。

  草龙道:“如果我们有黑鬼那家伙一半的大,就操死这娘们了,哈哈。”

  水龙道:“不要紧,我们同时进入两根,不就行了?可惜还是短了些,待会我们玩过了,把黑跪的斧头柄插进她里面,就更痛快了。”

  肥头龙道:“主意不错,现在解开她身上的绳子,我看差不多了,不见她像母狗一般吠着‘要要……’的吗?”

  只见金叶的唇干燥无比,脸蛋红红的,鼻尖冒汗,双眼翻白,樱桃张启,丁香吞吐,其态风骚、状淫糜。

  水龙抽出佩剑,在绑着金叶的绳索上轻桃几下,把那些绳索尽数挑断,金叶双手获得自由,那嘴儿一边呻吟叫喊,一手抓摸着自己裸露的胸脯,一手撕扯自己的衣物。

  三龙看得猛咽口水,水龙就想抱起金叶,肥头龙单手拖住他,把他拖到一边,喝道:“妈的,老子先上。”

  水龙心不甘情不愿地退到一旁,此时金叶已经把上衣全部撕碎,肥头龙就作势要扑,突然听得一声巨响,那门竟然被踢飞了,站在门外的,赫然是扛着灵色斧的颜罗王──路喜喜为了不暴露自己的身分而躲到一边去了。

  “我还以为来的是谁呢!原来是黑杂种。不管你是如何知道的,你来这里都是送死。四哥,你继续,不要管这家伙,我一只手指就叫他断命。”

  草龙说着,果然朝颜罗王走去,一点防备也没有,颜罗王却笑得很灿烂,草龙心头一紧,握紧手中的短枪,而肥头龙和水龙也注视着草龙和颜罗王。

  只听颜罗王道:“你们三个家伙的东西,真他妈的是小丑,还敢强奸女人?”

  说话的同时,他身体的红色气劲散发,那赤色的头发无风自飘,那把本是银白色的灵色斧瞬间变成了血红色。

  肥头龙惊叫道:“老五,不好,这家伙不简单了!”

  草龙当然也第一时间察觉了,可是颜罗王的斧头已经挥斧下来,和以前一样的招式,或说根本没有任何招式,只是这简单的一斧,却带着强大的力量,随着他的一斧挥下,一片红色的光芒朝草龙砍下去,草龙慌忙中躲闪开去,却仍然被余劲撞飞,草龙走过的地板被红色斧劲砍出一道深宽的裂痕。

  水龙和肥头龙顾不得金叶,飞身接住草龙,破墙而逃。

  颜罗王就待追,背后传来路喜喜的声音,“他们跑不了的,现在还是先解开金叶的问题吧!我看她已经不行了。”

  颜罗王看看金叶连最后一条小裤裤也撕了,眉头大皱,向路喜喜求救道:“怎么办?有解药吗?”

  “解药就是男人。”

  颜罗王道:“那找几个嫖客进来,陪她睡了。”

  正说话时,金叶已经扑到颜罗王的身上,狂吻他,并且双手疯狂地撕扯他的衣服。

  颜罗王一边推拒她,一边喊道:“喜喜,快出去叫人进来替代我,她是李清玉的娘,这般李清玉会恨死我的。”

  路喜喜赌气道:“我就要李清玉还有那几个小妮子恨你。”

  “你!”颜罗王气得无话可说。

  只听路喜喜又道:“虽然我很不想看到你和她,但是,如果事后她知道她是被二三十个嫖客所救,我想她亦活不了的。只有你,我想她可能不会恨你,更重要的是,事后她不会缠你,因为她是有老公有女儿的女人了。当然,事后她会不会恨你,我就不清楚了。与其叫她与一群男人,不如叫她跟你一个发泄,这是我站在女人的立场说的话。我就把我的男人暂借她用一次了,我躲开了,完事后到春雨楼来找我。”

  “喂喂,喜喜,你倒是想想办法啊!别这样跑了,她把我的裤子也撕了,啊,喜喜,我颜罗王不能趁人之危啊!我不喜欢这种方式。”颜罗王叫着,可就是甩不开缠着他的金叶。

  而路喜喜却不回头,她怕她一回头,颜罗王会看见她的痛苦以及她眼睛里的眼泪──为了救另一个女人,她把自己的男人也让出了啊!

  无奈之中,颜罗王看了看那被踢破的门,又看看自己被金叶撕得碎烂烂的衣服,心下一狠,放落灵色斧,就把淫态横溢的金叶横抱起来,跟着把她扑倒在床上,吼叫道:“你以后别找我麻烦,否则我有冤无处诉,你这是强奸我,我颜罗王最恨强奸。”

  顷刻,门大开的后院厢房响起浓重的男人喘息和淫糜的女人呼叫,那一张帐纱半开半掩的床,摇撼不止,仿佛带动得整间房都摇动了。但是,竟然没有人过来看一下,皆因路喜喜派人远远地守护这小小的后院。

  大约一个时辰过去,一切平静了。

  房里的颜罗王看着昏睡在他怀里的金叶,不知该如何处理,正想就此逃跑,却见一个年轻的姑娘跑进来,递给他两套衣服,道:“我是喜娘的人,你们穿上衣服离开吧!这里由我们善后。”

  说着,她那双眼却紧盯着颜罗王的胯间,颜罗王急忙着上裤子,那少女一阵失落,才转身走了出去。颜罗王于是替金叶胡乱地穿上衣服,就抱着金叶由后院墙飞掠出去了。

  而金色宫的人最终没有带人过来,因为以刘福生的计划,就是由三龙杀死金叶后,再由三龙把这消息传到李清玉的耳里,可是刘福生左等右等,等到晚上竟等不到三龙,他心里极度不安,就立即告别李清玉赶回扬州去了。这件事情,某种程度上讲,就成了一个谜,不了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