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蓝的天空白云飘,在国外的时候,人,总感觉像是放出去的风筝,在天空飘荡着,可尾巴上,总是有一根线,紧紧的把自己和地面连在一起。当飘荡在天空的时候,虽然自由,却心中总是没有塌实的感觉。当落到了地上的时候,会感觉到再也不用担心被风刮走,很安稳,很实在。朱秋水拉着建安公主,走出国际机场,看着外面来往的车辆,看着周围来往的人群,看着带着孩子的父母,笑容满面的老人,心中特别舒畅,道:“我们去那?”
建安公主面带笑容,道:“自然是先去找个地方住下来,然后再去北京好好看看,我还从来没有来过北京呢。”
朱秋水一手拉着行李箱,一手拉着建安公主,走到一辆停靠在附近的的士,道:“师傅,麻烦你带我们到北辰路那边去。”因为朱秋水已经十年没有回国了,北京还是六十七年代的时候呆过,所以不知道现在已经变成什么样了,只能说大概那个方向。
的士司机走下来,帮两人把行李放到车后面,道:“先上车吧。”朱秋水两人坐到后面,的士司机打开音乐,道:“两位是从国外才回来吧。”
朱秋水微笑着道:“是呀,都十来年没回来了。”
的士司机又道:“那你们去国外的时候,那不是还只有十来岁?”
朱秋水和建安公主两人相对一笑,建安公主调皮的眨眨眼睛,道:“呵呵,是呀,那时候我们才十来岁就去国外了。”
的士司机自然不知道两人为什么笑这么开心,又道:“这位女士应该是您太太吧。”
建安公主把头靠在朱秋水肩膀上,一脸甜蜜的样子。朱秋水握着建安公主的手,另一只手刮了刮建安公主的鼻子,玩笑道:“是呀,都跟我好多年了,可就是甩不掉。”
建安公主哼了一声,道:“这是你的责任。”
的士司机呵呵笑道:“先生你可真好福气,有这么一位漂亮又温柔的太太,刚刚看你们相处的又这么和睦,真叫人羡慕呀。”
建安公主甜甜的笑着,轻轻的碰了碰朱秋水道:“听到没有。”朱秋水只是呵呵笑了两声,轻轻拍了拍建安公主的手背。
的士司机问道:“北辰路就快到了,你们要去那?”
朱秋水道:“带我们到那边最好的酒店吧。”
昆仑山,位于格尔木市西南165公里处,属多年冻土区荒漠地貌,地质属古代强烈侵蚀的复杂变质岩构成,是青藏公路穿越昆仑山脉的民经之地,登临山口,昆仑五千年立足下,远眺昆仑森森万象,既让您感受到大自然的雄奇壮丽,更给您广阔的想象力在这里,巍巍昆仑的千峰万壑如同披着银灰色铠甲的群群奔马,随着风起云涌,滚滚向前。气势磅礴,被世人称之为国山之父龙脉之祖,神话传说之摇篮;它耸峙格尔木市南侧,构成绵延几千里天然屏障,素有“亚洲脊柱”之称,它终年积雪,多冰川,即使在盛夏的六月里这里依然银装素裹,分外妖娆。远眺昆仑犹如玉龙卧岭,登临峰顶昆仑五千立足之下,奇特的景观造就了闻名遐迩的昆仑六月雪,它以其独有的魅力招来天下游客。
同时,昆仑山也是道教的胜地。但现在世人所看到了,所知道的,只是昆仑山的外表。传说中真正的昆仑山,是烟雾缭绕,人间仙景。而人们之所以只看到如此,是因为昆仑山,早就已经被人下了结界,所知道的,所了解的,只是外表的样子。昆仑,现在依然是一处胜地,一处道法高深的人,所聚居的地方。
“师傅,不知道你叫徒儿过来有什么事?”龙紫轩一幅古代青素的打扮,穿着一件青色的长袍,站在张天使面前。虽然修道让人已经延迟了衰老,但看上去,还是已经三十来岁了。
张天师坐在太师椅上,摸着下巴上的胡子,道:“紫轩,你知道来这有多少年了吗?”
龙紫轩道:“徒儿不知,徒儿一心在修炼,所以,并不知道外界的时间过的多少年了。”
张天师点点头,道:“你来此已经十年了,十年你觉得你的修为如何了?”
龙紫轩想不到一晃,就十年过去了,自己以为,还只有两三年呢。师傅今天叫自己来,说这些不知道是有什么事。道:“徒儿也不知道自己的修为到了什么程度,但徒儿知道,起码已经比以前要强上了十倍以上。”
张天师点了点头道:“把你的手伸过来,为师来看看。”
龙紫轩把手伸过去,张天师一只手搭在龙紫轩的手腕上,只感觉到一股清凉的气息,从手腕向身体里探去。过了一会,张天师像是满意的点点头,突然另一只手中闪过一道白光,接着多出一把木剑道:“把这把剑拿上,下山去吧。”
龙紫轩先是一惊,看着师父居然拿出了千年桃木剑,不知道师父何以今天突然要自己下山,虽然自己很想下山,想知道家里的情况,但是,师傅把自己的千年桃木剑给自己,不知道有何用意。道:“师父为何今天突然要徒儿下山?难道徒儿做错了什么事吗?”
张天师摇摇头道:“你很好,但是天意如此,是你该下山的时候了,我教你的,都教你了,你天资聪明,悟性高,这十年你的修为已经大大超过师父预料之内了,以后就看你造化了。总有一天,你会赶上师父的。现在我们师徒,也缘尽如此。”
龙紫轩一直受张天师照顾,当年,龙紫轩知道父亲带人去与朱秋水,自己又劝解不了,正好张天师突然出现。龙紫轩把事情告诉了张天师,希望张天师能去化解,而张天师的条件就是,跟自己回昆仑。到了昆仑后,张天师才收自己为徒弟,张天师一直没有说明什么,只是教龙紫轩一些高深的道法,同时以灵药辅助。龙紫轩不知道张天师何以对自己如此好。今天突然要离开,并且解除两人的师徒关心,十年的恩情,心中难免难过,一下子热泪银眶,龙紫轩知道师父如此做,肯定别有目的,有些哽咽的问道:“师父,为什么?”
张天师叹了口气,道:“以后,你会明白师父的用意的,记住,一切唯心,要按照你心中的感觉走。”张天师这话好像还别有用意,但是龙紫轩现在根本不知道。
龙紫轩问道:“那为什么要解除师徒关系?”
张天师叹道:“这是天意,缘尽如此,你不必太在意了。”
龙紫轩不知道到底什么是天意,以前收自己为徒的时候,也说是天意,现在,不要自己做徒弟,也是天意。但天意,是不可违背的。修道的人都知道,师父说出此话,绝对不会再收回,相处十年,龙紫轩明白师父不会没有缘故如此,也没有再多说什么。突然跪了下来,对张天师磕了三个响头,以感谢师父十年的恩情。然后才抬起头来,道:“师父,这是我最后一次这么叫您,我希望能在昆仑再留三天,就让我能尽徒弟的最后一点孝心吧。”
张天师没有再说什么,点了点头,这是自己最后一个徒弟,也是最出色的徒弟
三天后,龙紫轩出现在昆仑脚下,穿着十年前来的时候穿的衣服。回头望了眼昆仑山,默默的流下泪来。十年恩情无以报,一朝出兮何时归
朱秋水这两天带着建安公主,到处游玩,反正回来也没什么事,目的只有一个,好好看看祖国。看了长城,去了动物园,今天,两人准备去紫禁城。
建安公主是皇族出生,对于古代历史的发展一直很关心,中国古代的历史片,故事片都有看,紫禁城是中国最后皇帝所呆的地方,自然是好奇心中。以前只有在电视中看见过,这次,怎么说也得来看一次。
买了门票,朱秋水带着建安公主前往紫禁城,紫禁城朱秋水不是第一次来了,以前住在北京的时候,也经常来看看。以前清朝还没灭亡的时候,普通人是没有办法进紫禁城的。那时候很想看看,可是没有那能耐。后来到了北京,就常来看看了。紫禁城与其说是一个景点,不如说是一个历史见证的地方。看着外面的高楼大厦,再看紫禁城,红墙黄瓦,画栋雕梁,金碧辉煌。殿宇楼台,高低错落,壮观雄伟华丽,而又带着威严气息的古代建筑,让人有一种怀旧的感觉,总想当年,会回忆起很多事情。朱秋水给建安公主一一介绍着紫禁城里面的地名,以前这是那,是干什么的。
两人走到乾清宫,建安公主看着龙椅,道:“这就是当年皇帝所坐的龙椅吗?”
朱秋水点点头道:“正是,这里是内廷典礼活动和引见官员、接见外国使臣的场所,皇帝就在这办公。”
建安公主道:“当年我父皇的可不是这样,父皇坐的要比这高多了,总是俯视着下面的臣子,对下面的人一目了然。”
朱秋水差点忘了建安公主以前的身份,一拍脑袋,恍然道:“差点忘了,原来你是公主陛下,公主,请问你有什么吩咐。”
建安公主道:“恩,朱护卫,我想到处看看,你陪本宫到处走走吧。”
难得高兴,朱秋水挺了挺胸,然后道:“公主这边请。”
建安公主回味着以前公主时的感觉,莲花小步,又不失气势,向外面走去。朱秋水跟在后面,两人又是一路游玩。突然看到前面好多人,建安公主不由向旁边一个人年轻人问道:“那边在干什么呀?”
那年轻人看起来像个学生,看到一美女问自己情况,不由对建安公主多看了几眼,然后才道:“那边好像在拍戏。”
建安公主一听拍戏,那可是自己从没见过的,忙拉着朱秋水的手道:“我还从没见过拍戏呢,难得碰上这么巧的事,去看看。”
反正两人是时间多的是,想干嘛,就干嘛呗,朱秋水道:“那走呀,去看看,看在拍什么戏,我以前可还当过群众演员呢。”
此时,正是在拍一节斩首的电影,官员在上面念着圣旨,下面有守卫,在斩首台上站着两个刽子手,游客们都远远的看着。建安公主轻轻的对朱秋水道:“我想再走进些看看。”
朱秋水看了看四周,见游客都把注意力放在前面,对建安公主点点头,拉着建安公主,轻念一声:“隐!”两人以为没人注意,可是想不到刚才建安公主问的那个年轻人,正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这边,揉了揉眼睛,好久才轻呼了一声:“Oh,天拉,难道见鬼了。”狠狠的又给了自己一下,第一感觉,痛,暗呼自己霉气。刚才看到建安公主人又长的漂亮,气质又好,普通人一看就会觉得不是普通人,所有这年轻人才不时注意着这边,正好见到建安公主突然消失。
台上的官员念拿着圣旨念道:“XX,因勾结判党,罪无可赦现午门斩首,亲旨,谢恩。”周围的摄影机正拍摄着
官员打扮的人又看看天空,然后又道:“时辰已到,立即斩首。”
台中央跪着的罪犯大呼“冤枉呀,大人,我平时代你不薄,求您帮我在皇上面前求求情”演的跟真的似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
朱秋水和建安公主两人隐着身,正站在旁边看着,朱秋水笑了笑,小声的对建安公主问道:“以前你们斩首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样的?”
建安公主道:“我那知道,我从不看人斩首,那多可怕呀。”
台上的刽子手已经拔掉了插在那人背上的标牌,把他按在斩首台上。刽子手拿着大刀,喷了口酒在刀上,然后扬起刀,就要往下砍去。此时建安公主突然捏了一个指决,向刽子手一指:“顶。”刽子手顿时不动了,刀还在半空中。
朱秋水急道:“你干嘛?”
建安公主狡洁的一笑,道:“没什么,开开玩笑拉。”
朱秋水有些无奈,可能这才是建安公主的本性,后来到了英国,相处久了,建安公主是越来越调皮了,经常来点小恶作剧。朱秋水刚想去解,建安公主拉了拉朱秋水道:“先等等拉。”
台下众人见刽子手突然就定在那一动不动,不由有些奇怪,导演已经喊停了,大骂道:“喂,你是怎么搞的,XXX的,前面都好好的,突然这定在那”
旁边另一个刽子手把刀放到地上,那趴在斩首台上的罪犯也站了起来,两人都焦急的看着这个刽子手,那个罪犯急道:“大鹏,你怎么了?”
台下的观众都在哈哈直笑,刚才群众还有些融入这场戏了,可是这下连罪犯都站起来了,还焦急的推着那刽子手问有没有事,不笑才怪。工作人员也都走了过来,边拍着那个叫大鹏的刽子手,边焦急的问着。
大鹏身子一动不动的,只有两眼睛转。医疗人员探察着那大鹏的脉,旁边的人问:“大鹏,你快说话呀,你到底怎么了?”推了大鹏几下,大鹏还是一动不动的。突然其中有人道:“大鹏不会是中邪了吧。”
旁边的人也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我看大鹏像是被人点穴了;我看可能是被人下了咒”
现场是一片混乱,朱秋水有些歉意的看着这群人,向空中打了个响指:“解。”大鹏立即被截开了定身咒。
朱秋水无奈的拉着建安公主道:“走吧,还没闹够。”
建安公主吐了吐舌头,被朱秋水拉着走到一边,道:“呵呵,玩笑一下拉,我刚才太入戏了,以为是真的,所以就用了你教我的定神咒。”
朱秋水知道这是建安公主的借口,这丫头可能是平时太宠她了,又加上日子无聊,所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台上又是七嘴八舌的议论开来,“这古代斩首的地方,还真是邪门,看来应该拜拜神,请个道士,把这清理一下”
好了,这下刚才看到两人消失的那个小青年开始说话了:“刚才我看到有一男一女,在那边突然就消失了,看来这地方真的有鬼”
刚待两人离开没多远,突然空中一声大喝:“大胆妖孽,还不现身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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