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到洛阳其实主要目的是为了完成师门留下的遗命!”杯盘交错中众人问起我为何会来到洛阳,不好解释枷兰卡的来历,索性套用我那套“师门”说辞。
抱着一试的心情取出枷兰卡给他们看道:“我到洛阳不熟悉这里的环境,不晓得各位见过这种质地的饰品没?”
这掌宽的美丽饰物在众人手中散发出深幽诱惑的淡紫光芒,我道:“我这次来洛阳就是为了寻找师尊遗落的几样器物,这就是其中之一。”
吴雁生啧啧称奇道:“从未见过这么美丽精致的宝物,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宝石,这么大一块雕琢而成必是稀世奇珍!”
金修胥点点头道:”这种稀世奇珍被谁得了都不会拿出来张扬,必定是收藏起来留做传世至宝,穷人家或许会拿去变卖,换取银两。所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谁人都知道财不露白这个道理,如果被某户人家深置箱底,短时间内想找到恐怕不易!”
我皱眉这可怎么办,在当铺和古玩店慢慢寻找如同大海捞针,难道真叫我一家一户的到人家屋里去翻?
叹道:“算了,随缘吧!几位和逍遥一见如故,如近期无事不如就在逍遥这里小住,仇老大和金大哥也好就近指点指点我武学之道!吴老兄更是不能走,留下替逍遥给方才所说的演出之事帮帮忙,真正写故事谱曲子还是要您这种大才子亲自操刀来的稳当!”
吴雁生大笑道:“岂敢,岂敢!有逍遥你坐在这里,在下那敢班门弄斧!”
花语柔嗔道:“好啦!吴哥哥你就别在那假谦虚了!这洛阳地界还有谁能赶的上你的曲词填的好!?”
“再推脱就显得在下矫情了,那我就留下叨饶几日!”吴雁生呵呵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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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聊的意犹未尽的众人散去。
我喝的醉熏熏的被青朱二女搀扶着回到房中,一时兴起的叫道:“小全子!去取些水果茶点,今儿咱们一家人也好好唠叨唠叨!”小全子应了一声兴冲冲的去了。
我头晕晕的,从下午一直喝到晚上,就算是那种微甜的老米酒我也醉了。不知道是酒后狂性还是怎么,我突然很想知道四女的身世和故事,小佩,小全子,青儿,朱儿也都是身世悲凉的可怜人。
我觉得她们和我好象,眼神深处都有那么一丝害怕孤独和寂寞的忧伤,这让我们的心更加靠近更加亲昵,有着一家人的感觉。
拿起一个雪梨咬着醒醒酒,边听着夏紫烟优美嗓音诉说自己悲伤的身世:“我与红玉姐姐本也是好人家的女儿,只可惜家道中落,父母在洪乱中离失,不久就听闻噩耗传来,说是洪乱之后发生大片瘟疫,方圆百里人畜无生...”
她突然哽咽了,轻轻抽泣起来:“爹娘和我就是在那一处走失的,爹娘不见了我定然会在原处寻找,而我...却被人拐带到了洛阳...那年我只有十一岁...”
我温柔的为她轻轻抹去了眼角的泪水,将她搂入怀里。
夏紫烟柔弱的依在我的怀里黔首靠着我的胸膛,轻轻的道:“不甚被骗入青楼只后,就一直过着朝夕不保的日子,幸得对曲乐舞技有些天赋才免去做那伺候人的丑事,渐渐的有了些名气,性子傲了起来,对那些猪狗一般的男人有着说不出的厌恶,那知人家越不把他们当回事,他们就越追捧着你...实在是叫人家啼笑皆非,后来又遇到了和自己遭遇相同的红玉姐姐,婉蝉妹妹,还有小语柔。同病相怜相连,惺惺相惜之下我们四人结为了姐妹,这些年也多亏姐妹们互相扶持才走到今天,如果没有她们我怕我早已疯掉...”
我怜惜的在她额上一吻,看着她羞红的娇颜温柔的道:“好了,以后什么都不用担心了,以后一切都交给我吧!记住!今后我就是你们的——男人!”
我粗鲁霸道的话却叫众女幸福的羞红了脸,一张张如花的倾城绝色映照着红烛美的似要叫我魂飞魄散。
看了看眼神中荡漾着羡慕和嫉妒神色的青朱二女,心中微叹,看来我不得不做一个博爱的风流公子...可能是借口吧,我自嘲的笑笑。
我看看看发怔的花语柔,轻笑道:“小柔儿呢?不说给逍遥哥哥听吗?”
花语柔怔怔的道:“我自小就是老嬷嬷拣回来养大的,自老嬷嬷死掉后,我就不知道自己在这世上还有什么亲人了,我的名字到是父母所留,听老嬷嬷说是从我儿时随身的金锁上看到的...可那金锁早已不知道被谁骗去卖掉了,就是见到我亲生父母我也无法相认...”
朱儿幽幽道:“我与青儿是表姐妹,我和青儿相依为命,在世上没有什么爹娘父母,天生我天养我!我与青儿拜天为父拜地为母,一样可以活到现在...”说着失声痛苦起来。
青儿一把将姐姐抱在怀里不住轻声哄着,轻声道:“我与姐姐都是被那狠心的父亲亲手卖到青楼,仅仅只换了两串铜钱...这些年姐姐受的苦太多了,即要小心的保的自己不被人玷污,又要护着我这小妹...”说到伤心之处也是潸然泪下。
小佩与小全子也是泪流满面,看来人人都有一肚子的苦水。
我望着摇晃的烛火轻轻道:“我也是个孤儿,自幼不知道双亲是谁,不过幸运的是被人收养不致饿死街头...最近我才知晓自己父母的消息...唉...不说这些伤心事了!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再也不是孤孤单单一个人了!青儿朱儿!你们叫什么名字?难道就叫青儿朱儿吗?”
朱儿轻轻道:“父母即不要我们,我们也不再用他们给的姓名,青儿朱儿就是我姐妹的名字!”
好倔强的女孩儿。
“不如我替你们取个名字吧!?”我笑笑道,看看小佩和小全子,也道:“你们两个小家伙我也一并给你们取个新名字吧,从今以后你们就与过去再无瓜葛了!跟着我你们会迎来新的生活!”
四人高兴的叫好。
“小佩自幼跟着婉蝉,就叫穆小佩好了!”
“好好!”小佩高兴的叫道:“我就跟小姐姓!”
穆婉蝉道:“小佩,以后别再叫我小姐了就叫我姐姐吧!”
小佩犹豫道:“那怎么可以?”
我笑道:“怎么不可以?以后大家就是一家人,你们也别再叫我什么公子了,咱们自己在一起的时候就叫我‘逍遥’吧!”看看小全子笑道:“小全子就跟我姓好了,就叫李小全!朱儿青儿嘛...你们既然叫朱儿、青儿,那就以‘朱’为姓,青儿取个谐音就姓‘秦’吧!有了姓,取个什么名呢?,不如叫个雀儿的名,叫‘朱雀’‘秦鸢’如何?”
“好听好听!”青儿拍着小手笑了起来,朱儿浅笑道:“公子赏赐的名字朱儿喜欢!”
“什么赐不赐的!不是说好不叫公子的嘛?”我不满道。
朱儿羞涩的一笑,轻声唤道:“逍遥...”
“哈哈!”我笑道:“这才乖!来来报上你们的岁数,也好给你们排个名次来。”
殷红玉十九,夏紫烟十八,穆婉蝉十七,花语柔十六,青朱二女也都十七两人之间相差不足数刻。最巧的是穆婉蝉居然和我是同岁同月同日生,只不过我是正午她是午夜。
见小佩不出声笑问道:“小佩儿有多大了?”
小佩低着头小声道:“小婢十三岁。”
“咦?”我笑道:“我记得小全子好象也是十三岁嘛?你们两个小家伙到挺合适的...”
我一句戏言逗的二小互望一眼,小脸通红的扭开脸去再不敢与对方视线相交,我晕他们到挺早熟的。
众女见状都打趣他们,纷纷要我将小佩许给小全子做媳妇,我笑道:“那可就要蝉儿做主了!”
穆婉蝉轻柔笑道:“一切听龙郎吩咐就是!”
小佩突然羞急起来,叫道:“不,不!我不要做人家媳妇,我要跟着小姐...”
我取笑道:“你们家小姐跟着我,你跟着你们家小姐,小全子也跟着我,把你给小全子做媳妇,你还不是一样跟着小姐?”
小佩被我一串绕口令似的话给饶晕了,想了半天,羞红着小脸钻到穆婉蝉怀里去了。
小全子更逗,不说好,也不说不好,把个脑袋都快塞到地上的砖缝里去了。
我笑道:“这缘分可是强求不来的,一切随缘吧!到时候要是芝麻看上绿豆咱们想扯还扯不开呢!”
众女一阵哄笑,不依不饶的逗弄着二小,只怕两个小东西要有好长一段时间见面要尴尬了,不过别说,他们神色之间还真有那么一丝喜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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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几乎日日都陪着众女游山玩水,与仇天海,金修胥,吴雁生论武说天,不但多少知道一些天下现状,而且对武学上的了解也有突飞猛进的成果。
闲暇之时,看四女训练一众女子,照我的要求练习着,我不时也亲自下场训练她们,更和吴雁生一同编写了数十个“剧本”指导众女操练,本人出任导演,编剧,剧务,等等一系列角色,金修胥仇天海则客串武术指导兼场务也就是打杂的...短时间内编排出了不少绝对叫世人大跌眼镜的舞台剧,如果他们有眼镜可摔的话...
另外让福伯以优厚的薪金招募了大批清秀的年轻女子合同仇天海招来的数百长的灵醒的帮中小弟,在我亲自指点下按照二十世纪星级酒店的服务程序按部就班的训练着。更统一了着装,制定了一系列的规章制度来要求着他们,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看见这大唐时代的“香格里拉”开张了。
另一方面,我托福伯在古玩市场和当铺之间寻找枷兰卡的事情却始终没有效果,因为真正的珍稀宝物那些奸商角色是舍不得拿出来供人欣赏的,实在让我极度郁闷。
这一日。
昨夜与仇天海他们聊到深夜,一套春丝化雨掌原来有这么多招式和变化,而且不同的流派有不同的功法走向,实在让我大开眼界。
现在我已经能够自己理解和练习武功了,脑中无数的武学资料只要不是太过深奥或者另辟奚径的我已能够自行理解和练习。
但是大多武学与仇天海金修胥所讲的修习方法完全不同甚至完全相反,使得的我不敢乱试,不过就算如此现在的我也与当日与金修胥比武时不同日语,武功突飞猛进的速度之快让仇天海和金修胥大叹天道不公。
不过,我不时显露出的古怪武学,也让二人受益非浅,只可惜他们无法象我这般接触到一套新的武功在短时间的练习之后便能融会贯通,所以纵是我这个超级武学秘籍总录就在身边,所得也只不过区区数套和他们自己所练武学相近的秘籍。
本想再赖一会床,可一想到仇天海叮嘱的要我经常练习的话,还是“呀呼~~~~!”怪叫一声跃起。
练了这些时候武功,我身手也灵活起来,胡乱套上衣物便推门而出。到大唐也有不少日子,可这复杂的古装穿法仍旧叫我头疼,经常不是把里面的穿到外面就是系错了衣扣,好在有小全子和青儿朱儿提醒我,不然走到大街上恐怕会笑倒一片。
虽然和四女确定了名份,但是我与她们仍旧保持着相敬如宾的关系,至多和她们轻轻搂抱一下或是蜻蜓点水似的亲吻一下面颊额头。
我到是想尝试一下男欢女爱的滋味,可惜一来四女都比较羞涩,二来,此地人多眼杂的,我这个初出茅庐的“风流公子”也没那贼胆。每日看着四女那秀色可餐的绝色容颜,我真可谓是谗涎欲滴,加上青朱这两个热情的小妖女似有似无的诱惑,“剧团”众美人们奔放如火的妩媚眼神,真是叫我内外煎熬苦不堪言。
那句好比一首歌名歌所唱:“冬天里滴一把火,烧着了你又烧死了我!”(麻烦翻唱版)
搞的我只好每日诵念:“空即是色,色即是空,空不亦色,色不亦空...”
不要认为我突然变的好色起来,群美环绕之中,而且似乎都对你任君品尝的模样,更有几位超越美丽级别的绝色佳人确定了关系,有几个男人能够忍的住不心花怒放?更何况我这个正是青春躁动期的年轻小子,只可惜目前的情况叫我看的见吃不着,只好大唱:“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不要怕,至少我们还有梦...”郁闷中...
今天的天气非常不错,虽然已到二月份了,可仍有些暖意的太阳懒懒的挂在天上,加上一丝微风都没有,在屋里闷了些日子的女孩们搬出了张张锦塌置放在院中,享受起冬日难得的阳光来。
轻舒了一口气,穆婉蝉靠在铺放了厚厚褥子的椅背上,看着小佩朱儿青儿,与剧团中的女子在花园中嬉闹。
方才福伯来找逍遥,说是山庄已经修缮完毕,请公子前去巡视,见公子还未起身便唤了小全子去准备早膳,车马。
嘴角露出一个甜甜的浅笑。逍遥,这个迷一样的男子曾使她感到迷惑,他穿过天空划破苍穹,掉入了她的生命,打翻了她苦涩但平凡的生活,带来了一连串的奇迹。
不但叫自己四姐妹着迷般的爱上了他,更以太阳般耀眼的光芒吸引了无数人环绕在他的周围,他如天之骄子般拥有着让人崇拜和信服的魅力,让人不由自主的被他所吸引深陷而不能自拔。
她曾以为他是天上的神明下凡,但看来他却与常人无异,虽然言行有些怪异。如果他不是天上的神仙他如何能够一夕之间弄到巨额的金钱,而且他还会身泛彩光悬浮在半空?人能做到这些吗?
“难道真如他所说他是来自千年之后的‘中国人’?千年之后又是什么样子呢?逍遥他又是如何破碎时空来到大唐呢?...”穆婉蝉有些头疼了,她有些迷糊了。
“不管他是谁,来自那里,今后他就是自己今生依靠的夫君...”穆婉蝉羞涩的笑了,她知道自此之后她的生活会因他而改变,再也不会平凡了,按住胸口那条巧夺天工的美丽水晶链子,有些甜蜜的微笑起来。
突然小巧的鼻尖被人点了一下,将她吓了一跳,回神望去却是殷红玉夏紫烟笑眯眯的望着她,不禁有些心慌的红了红脸道:“什...什么??”
殷红玉和夏紫烟笑望了一眼道:“没什么,只是见妹妹你想痴了,点醒你而已。”
穆婉蝉一看花语柔已静不住的跑去与小佩等玩在了一起,微窘的笑道:“那有...”
夏紫烟却不饶她,俏皮的笑道:“哦?怎么好象底气不足呢?我看是在想逍遥吧?你胸口上是什么?捂的紧紧的?”
穆婉蝉这才发觉自己将衣物下的链坠握在手中,将链子取出对着阳光一照,幻出一片眩目的光影,美丽的让众女惊讶。
问起链子的来历,穆婉蝉说是炅龙留在她处的行李,说着回屋取来初见炅龙时他随身之物。
一包色彩鲜艳的东西,上面写着奇怪的文字,勉强认得几个却不知什么意思。“曲奇糖”这糖到是知道,“曲奇”是什么就不明白了,还有一柄象是刀柄的东西,奇怪的是没有刀刃只有刀把。
剩下的就是一些圆圆的铜钱大小的硬币,非金非银不知是何物所制,一面是由一圈小小的星星围起一个由一条细长小龙,小龙虽小却须,鳞,爪,尾样样具全,并且十分巧妙的弯曲着身体盘旋成一个繁体的“龙”字,精致非常,另一面同样是一条小小的盘龙,仅仅是盘成一副腾然欲飞的模样,不知是何方巧将竟然能打制出这么精致的器物来,难得的是十几枚完全相同分毫不差。
正猜想是做何用处时,飘来一阵歌声吸引众女的注意。
“漫天飘来乌云,落下思念成雨,寂寞好像一场暴风雨,吹痛你我的眼睛,别再为谁哭泣,来吧到我怀里,也许忘了天长和地久,爱才能找到原因,我是铁了心的爱你...”我哼着老刘的《铁了心爱你》顶着一头乱发晃了出来,这首歌是老刘专集中我比较喜欢的。
突然看到一大群美艳的女子,如同被时间静止了似的看着我,我呆了一呆,看见婉蝉她们发怔的看着我,邪邪一笑,伸手一拂满头的乱发,模仿着老刘在舞台上的步子和表情边唱着边走向四女。
“一片真心从此不移,我要真的忘了自己,为你淋着狂风暴雨,带我飞向你的心,到那世界的尽头,我始终守护着你,用心去听你的呼吸,我是铁了心的爱你,一片真心从此不移,我已真的作了决定,谁也无法让我离去,用我一生真感情,换你一丝的心动,我永远珍惜着你,用心去等你的回音,狂风吹走乌云,爱恨从此分明,就算问我一千零一次,我还是那么肯定...”
静静的停在四女的面前,我绅士的微微弯腰,轻柔的拉起花语柔的小手轻轻一吻,结束了自认不错的演唱。
半响,我郁闷的心想“怎么没人鼓掌?都傻看着我干什么?难不成是听不懂??”
花语柔崇拜的望着我,轻轻道:“逍遥哥哥,你唱的真好听,柔儿从未听过这种调子的歌,曲调都很奇怪但是真的好好听!”
“是嘛?”我笑道:“是我家乡的歌。”顺手将小美人搂到怀里,在一张锦塌上坐了下去。
“你们在这干吗?晒太阳吗?”我奇怪的看看仍怔怔看着我的众女,一首情歌而已,有这么大威力吗?把她们都给唱傻了?看来我的歌喉还是不错的嘛,看来回去后可以考虑去当个歌星什么的。
穆婉蝉在我身边依坐下来扶着我的肩头轻笑道:“龙郎,我们都是风月出身,对音律乐器不敢说是样样精通,却也小有薄名,今日才知晓什么是音律大家!原来龙郎才是真正的高人!”
我乐道:“得了吧,就我那两把刷子,能不出丑已经很满足了,那象你们名满天下的!”
夏紫烟俏皮的道:“逍遥可不许到外面去唱!要不非把全洛阳的姑娘都给招来不可!你只需再唱上几遍,我保证明天这里的门槛都会叫来提亲的人给踩断了!”
我呵呵乐道:“真的假的?那我可不敢,要是全洛阳的男人都跟我拼起命来,那我不惨了...”
殷红玉取去一柄小小的玉梳,将我雀巢似的脑袋梳理整齐,在二十世纪时我的头发就颇长,到大唐后不知道为什么头发发疯似的长的贼快,已经可以扎成一个半长的马尾巴了。
殷红玉将玉梳咬在编贝似的玉齿间,从如云的秀发上扯下一根缎带,拢拢我的头发扎了起来,于是我脑袋后面就多了条尾巴。摇摇头,脑后的摆动感觉让我挺新鲜的,我可从来没扎过辫子呢,HOH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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