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满脸奇怪的盯着他瞧了半天,嘎啦豆先生被我看的心中发毛喝道:“看什么看!?”
我奇道:“老兄你脸上居然有四百七十多个豆子,也幸亏你脸大要不还真长不下去了!”
旁边的人听了几乎将手中的武器都给扔脚面子上,“晕哉,你这时候说这个干吗啊?”仇天海哭笑不得的看着我。
嘎啦豆气的浑身打颤,他最恨人家评论他脸上的缺陷,满脸的豆子都被我气的通红发亮起来,这家伙的豆子比上回在洛阳文会上那小王爷的豆子还多,密密麻麻的比癞蛤蟆还难看。
嘎啦豆狞笑起来,道:“小白脸,你怕是活的不耐烦了,敢取消你爷爷我?乖乖过来磕头谢罪,说不定爷爷一高兴就饶了你,还收你当个干儿子呢!哈哈哈哈!”说着与众喽罗狂笑起来。
我嘲笑道:“得了吧你,就你那德行,爷爷不疼姥姥不爱的,别说收别人当儿子了,就是让我这乖马儿收你当儿子它还嫌丢人呢!”我伸手拍拍身边的黑美人,比嘴巴毒谁怕谁。
黑美人似是不耐的长嘶一声,好象在表示收那家伙当儿子是在侮辱它。
嘎啦豆再也忍不住了,怪吼一声挥着手中大刀就要招呼众盗匪扑上来群殴。“慢着!”我大吼一声,嘎啦豆正想大吼的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莫名的望着我。
我嘿嘿笑道:“这种小场面就不用我动手了吧?大哥交给你了!”说完头也不回的领着众女向身后李子奇他们的马车走去。
仇天海轻笑的摇摇头,知道我不喜欢这血腥的场面,当下往前一站抱拳行了个江湖礼道:“当家的是那条线上的?高居何处啊?跟江南绿林十八寨诸葛青衫总瓢把子可有生意上的买卖?”仇天海身为一帮之主,做事向来小心妥当,怕这些家伙是江湖上跟自己熟面孔朋友的手下,到时候动起手来不好说话,不过拒他所知,以那位朋友的为人手底下绝不会出这种货色的兄弟,但是问上一声总是好的。
嘎啦豆见仇天海似也是道上的大人物,不由的小心起来喝道:“什么狗屁诸葛青衫,他喝他的长江水我划我的黄河舟,两下不相往来,咱们是伏虎岗上卧龙寨的,飞天龙常三海常大当家的是我们的掌柜,这趟出来是打粮的!”
仇天海眉毛一挑“哦!”了一声,嘿嘿笑道:“原来是常大当家的兵马,久仰久仰,不过卧龙寨离这里山高地远...贵掌柜的买卖做的好大啊!”这卧龙寨在江湖上恶名不断,毫无江湖道义,素来被江湖中人不齿。
而且这伏虎岗的一伙盗匪是见人就抢,仗着自己伏虎岗的山寨易守难攻手下喽罗众多,把谁都不放在眼里,连官府都拿他们没辙,江湖上的门派更是不愿跟他们纠缠,伤了自家弟子不说没准劳神又费力还不一定讨得了好。
虽说他们卧龙寨无恶不做,可他们的当家飞天龙常三海却是江湖上少有的硬把势,手底下没有几分功夫的小门派还真不敢趟这个混水,名门大派吧又爱惜自家弟子不愿跟他们纠缠不清,也就让他们养成了这飞扬跋扈的德行,只要是不抢到自家身上也就没谁去跟他卧龙寨过不去。
嘎啦豆见仇天海对他恭谨有礼,以为是怕了自己的名头,胆上生毛的得意道:“看兄弟也是道上的朋友,龙有龙路蛇有蛇道,咱们互不相干,刚才一场误会也就算了,您就请吧!别多招揽闲事了,咱卧龙寨可不是好惹的!”
他也怕仇天海和他手底下那十二名好手横插一手,这番话说的算是客气了。
仇天海嘿嘿冷笑道:“不忙不忙,俺是江龙帮的仇天海!跟你们卧龙寨有笔买卖的帐还没结清,就这个机会也好清算清算!”
“你是狂刀仇天海?”嘎啦豆一惊,这与自家掌柜在江湖上齐名的高手他不可能不知道,而且以前还“做”过一笔江龙帮的买卖,运送的钱财货物可是叫他们好生吃喝了一段日子,这下冤家路窄可不正是算帐的好时候?
嘎啦豆嘿嘿笑道:“咱家掌柜事多人忙,怕是没功夫招呼您老人家了,还是小的给您伺候了吧!”说着手一挥,大吼一声扑了上来。
二百来人蜂拥而至,场面到是十分壮观,可是仇天海又岂是好相处的人物?不忙不乱的与手下结成阵势迎上了大批的盗匪,不要小看这十三人的圈子,硬是象海里的礁石一样硬生生挡住了盗匪的进攻,反到一刀一个砍瓜切菜般将对方劈翻在地。
“点子扎实,上暗青子!”嘎啦豆见仇天海等人武功高强,不由得大叫,准备在远处用暗器伤人。
“小心!逍遥!”仇天海怒喝,手中大刀嗜魂舞成一团乌光护住周身上下。
劈头盖脸的暗器带着细小之物破空之声袭面而来,有牛毛针,铁莲子,柳叶刀等等各种各样的暗器,不但数量多,刃尖之上还有闪着乌光,蓝光的,显是淬了巨毒。
我不急应答反手抽出腰间的虎魄,带起一溜星尘般的晶粉一式“繁星万点”将迎面而来的暗器一一点落,这“繁星万点”是我自己取的名字,这套剑法一共十二式,招招都如拽空星雨,被我命名为“飞星剑法”。
其余护卫也都用手中兵器拼命拍打,可是那些盗匪手中的暗器好象用不完似的,一把一把从口袋里掏出来,又一把一把不要钱似的猛丢过来。
虎魄初次出鞘,好象十分兴奋般随着我招式的每次点出都射出道道炽热的剑气,将袭来的暗器削绞成铁碎。
“啊~!”一名功力较低的护卫一时不察,被一把柳叶刀射翻在地,凄厉的惨叫让人心里一慌,接连又有几名护卫中镖倒下,看他们那绿的发黑的脸眼看是活不成了。
“逍遥哥哥小心!”我分神之间语柔急切的叫声在我身后响起,我大惊回望,只见众女都握了我为她们炼制的细窄轻剑从马车之后跃了出来,可能是见情形危险想出来帮忙。
我怒目圆睁,大吼道:“快回去!危险!”就连经验老到的护卫也中镖倒下,何况她们这几个娇娇怯怯的女孩儿,虽然有一身不错的内力武功,但是临敌经验几乎为零,就这样贸然的冲上来还不是有死无生。
回头顾盼间,手中飞星剑法不由的慢了几分,一时暗器从我剑法漏出的破绽空隙中呼啸着窜过,让我狼狈的躲避着。
花语柔第一次见到我发怒,竟被吓傻了,呆呆的握着手中轻剑不知所措。
眼角一抹蓝光一闪,花语柔“啊~”的哀叫,我惊恐的回头,只见花语柔当胸被一柄牛角刀射中,正软软的倒了下去。
我惊骇的大吼,空着的左手连劈两掌将飞来的暗器用掌力轰飞,“噗噗”连响,激飞的暗器竟有好多被我劈的倒折而回,将盗匪射翻一片。
足下一点,捞起还未触地的娇躯闪到马车之后,对婉蝉急叫道:“茯神血酒!”
看着已经晕过去的语柔,我喝了一大口用嘴渡到她樱唇之中,手指如花纷飞,不停封住她周身大穴防止毒性扩散。
猛的撕开语柔的胸襟露出一对晶莹如雪的雪峰,禁不住抽了一口冷气,双乳正中被牛角刀刺进有数寸深,伤口附近的皮肉已经开始变成浅浅的蓝绿色,在雪白的胸膛上显得触目惊心。
顾不得对眼前的绮色动心思,忍着狂跳胆怯的心,微抖着手将牛角刀猛的拔出,一股真气送入语柔体内从伤口处激射出一股毒血,将茯神血酒仔细的倒在伤口上,我神色凝重的将手掌捂了上去,体内的乳白色治疗能量疯狂的运转了起来。
激荡的能量在我身边产生了气波效应,将我的衣摆发丝拂动的宛如活物,看着那恐怖的伤口渐渐恢复晶莹的雪白色慢慢收口,我的心才平静下来,婉蝉红玉她们则早已用贝齿死咬住袖子樱唇抿的苍白,生怕自己哭出声来惊扰到我的治疗,泪却流了满面。
我为什么会将她们带到这个危险的地方来呢?就是因为自己的任性好奇,就是因为自己自以为是,认为以自己的能力足够保护她们,但是我没有那个能力,愤怒的低吼一声,一拳打在自己胸膛之上,在婉蝉等的惊呼声中一口血喷在语柔娇嫩的胸脯上,染了个血红。
平静的站起来,将手中的虎魄剑鞘轻轻抛在地上,转身走回刚才自己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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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天海用嗜魂劈翻一名冲到身边的盗匪后,见一脸平静的李逍遥从马车后走了回来,急道:“逍遥!小语柔没事吧?”虽然这么问,但是看那几名护卫的死像,仇天海自己也不敢相信那小美人会没事。
仇天海看了看逍遥,突然浑身一震,骇然的盯着他的眼睛。那是一双人的眼睛吗?
明明沉寂的毫无生气的眼神,却看的见里面暴燃着疯狂的愤怒和杀意,不断积蓄着压抑的能量,一点淡淡紫色的光芒在他星瞳中弥漫,他就好象一头被触犯了逆鳞的龙,酝酿着喉间的龙炎。
一股惊人的“气”从他身上腾起,将身边的人和物推开,仇天海踉跄的后退几步,却发现刚刚战场之上的人都被他这突然勃发的气给吓住了,不由的停下手中拼杀的兵器呆呆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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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内的血液高速奔涌着,摩擦产生的高热让我也觉得燥热起来,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往头部聚集着,眼睛因为充血而涨痛,放眼望去世界似乎都变成了血红中带着深紫色的空间,一个个模糊的景象在缓慢晃动,耳朵里只能听到极其缓慢的“嗡~~~嗡~~~!”声。
我这是怎么了?对了!我是要给语柔报仇来着,如果语柔有点什么事我就要你们这些伤害她的残渣永世不得轮回!妈的!我为什么会将天真无邪的她们带到这里来?我他妈是个自以为是的废物!!
都是眼前这些人!是他们伤害了语柔!我要杀了他们!!
体内烈阳真气汽油爆炸般疯狂聚集起来,让我本就高温的体热差点将体内的水分蒸发,但是身体深处却窜出一股更高温的火红能量,将烈阳真气的威力推攘到了更高的地步。
我痛苦的呻吟起来,突然觉得干渴的好象几年都没有喝水一样,从嗓子眼里往外冒着青烟,突然觉得左手有些异样,低头一看,模糊的红紫色世界中,我的左手腾升起异样的青色火焰,剧烈的高温让周围的空间都扭曲了,身上的衣物化做了片片飞灰,周身笼罩起一层朦胧的红雾,宛然炎舞的火中精灵。
“吼~!”我低吼一声,眼中暴射出紫色光芒,疯狂吼道:“杀了你们!!!!!”
左掌一挥,狂燥的烈阳真气破空而出,一名离我最近的盗匪喽罗被劈空的掌力轰的全身暴碎,化做漫天的血雾,接着又被高温的能量焚化飘散成缕缕青烟。
被异像惊呆的盗匪惊恐的惨叫起来:“妈啊!妖怪啊!!!”纷纷转身欲逃。
“呵呵呵呵~!”我沙哑着嗓子怪笑起来,举步向盗匪群中走去,他们的速度在我眼中犹如龟爬虫蠕,缓慢的不成比例。
满脸疙瘩的盗匪头目惊慌的大叫:“用暗器射他!用暗器射他!!”
盗匪醒悟过来,无数暗器如雨般倾泄,有人慌乱的连手中大刀也投掷了出来。
红芒一闪,这无数暗器炸弹开花般被我的护身真气无差别的激射而去,厉啸着射翻了一片盗匪,连仇天海等人也被波及,少数几枚暗器带着锋锐的气流划过他们身边,将一旁的大树打的洞穿倒折,轰隆声中,仇天海等忙闪身撤到马车旁,惊然的望着混乱的场景。
“怪物!怪物!”众喽罗们骇叫着转身欲逃,我鬼魅般的一闪出现在他们逃走的路线上,轻轻举起了手中闪烁着嗜血般红光的虎魄,蓦地手中晶莹的近乎于无形的虎魄爆发出刺眼的红光,犹如一轮艳阳坠地般冲往人群,血红的刃光象死神的召唤般嗡嗡作响。
惨叫声、哭喊声嘈杂的交织着,鲜血如雨般挥洒,断肢如朽木般抛飞,人头如西瓜般在地上滴溜乱滚,人血将十丈之内的地面染的通红。
肝脑肚肠涂了满地,残肢断臂落的随处都是,浸泡在浊血之中的人头仍暴睁着恐惧的双眼,看着这宛如修罗屠城,阿鼻地狱般血腥的场景,惨不忍睹。
血气浓郁,冲鼻欲呕,我身上如同浇上了一层红漆,通身被染的血红,也不知道是自己的血还是别人的血,满面的血污让我看上去有些狰狞。
呆立在血池之中,看着眼前筛糠般唆唆发抖,因恐惧而扭曲的不似人样的面孔,盗匪头目竟然吓的屎尿齐流,哭喊着发足狂奔。
我将吸够了人血的虎魄拿到眼前,呆呆看着光洁的剑身上不断滴落的血珠,眼中紫芒闪烁不定。
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沫,感觉到嗓子干竭的痛楚,好渴啊!眼前的鲜血似乎格外的香甜可口,让我忍不住又吞咽了一口口水,两百多人的盗匪无一幸免全数变成了我脚下血池中的残肢断臂。
当虎魄上最后一粒血珠落下,抖手将虎魄射出,精准的命中哭喊着奔跑在百尺之外的盗匪头目,巨大的惯性将他的尸体带飞起来,钉在了一棵大树之上。
“逍遥!?”仇天海纵身过来,小心翼翼的呼唤着我的名字“你还好吧?逍遥?俺是大哥啊!”他慢慢的靠近过来,但是护身真气剧烈的高温却将他隔绝在数丈之外。
我眼中神光一散,狂燥的内力退潮般缩回了我体内,双腿一软就要往地上跪去。
仇天海忙冲上来一把揽住我,可是我皮肤上残余的高温却将他的手臂烫的青烟一冒,似乎搂在了一根通红的铁柱之上一般,仇天海痛叫一声松开我的身体,改用手中嗜魂刀鞘架住了我。
“水...给我水...”我虚弱的嘶哑着声音道,妖异的双眼也恢复原状,只余下充血后的血丝。
在众人七手八脚的帮忙下,用手中兵器的鞘将我弄到一边躺下,纷纷取出水袋拼命往我身上浇来,“咝!咝!”声中,阵阵白雾飘散,仇天海忙脱下身上衣服盖住我赤裸的身体。
当我灌下一水袋清水后才缓过劲来,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屠宰场,一阵恶心涌上喉头,“哇~~”刚喝下去的清水又被我狂吐了出来,吐的吐无可吐之后,连黄胆水也从喉咙深处涌了出来。
红玉,紫烟忍住酸臭的污物轻轻的在我后背上轻拍揉捏,良久我才好过一点。
仇天海皱眉道:“第一次杀人可能是有点难受,刚才俺还以为你入魔了呢!那一招剑法好大的戾气...那是什么剑法?”
“残日...呜...恶~~”我又干呕了起来,方才那招是我在登天峰顶练的最熟的三套剑法之一,分别是残日剑法、圆月剑法、飞星剑法,各自的威力巧妙各不相同,所以才被我自己取了个名字好区别。
不敢再去看那恶心的地方,我挣扎着站了起来,任由红玉细心的用蘸了清水的手巾替我抹去血污,穿上紫烟取来的衣物,向李子奇等的马车走去,婉蝉、青儿朱儿还在那里照顾语柔呢。
见我走回,李子奇迎了上来,惊惧的抱拳道:“少侠神功难测,叫本王大开眼界,没想到世间竟然还有如此神奇的武功!?多谢少侠援手相救之恩!”
我摇摇手道:“王爷不必客气,我先去看看我那受伤的妻子!”李子奇连忙点头,指挥护卫收拾残局,随便把我的虎魄也送了过来。
语柔已经被移至一席从马车上取下的软垫之上,苍白的小脸让我的心抽痛起来,不由得更加内疚,下定决心以后再不叫她们受到丝毫的伤害。
轻轻的揭开语柔的胸襟,伤口已经结痂,轻轻拨弄下已然掉落,露出红润的一块印记,丝毫看不出有何疤痕。
见语柔已无大碍,我不禁放下心中大石。“王八蛋!”我杀气盎然的咒骂道:“老子非铲平了他卧龙寨不可!!”握住语柔冰凉的小手,轻轻渡入浑厚的真气,语柔呻吟一声幽幽醒转过来。
“逍遥哥哥!”语柔睁眼见我无事欣喜的叫道,接着又嘤嘤的哭了起来,我心疼的将她搂入怀中,她一个女孩儿家,那里见过这样的场面不由得害怕起来。
婉蝉三人俏脸苍白显然是还未从方才的恐怖场景中回过神来,她们从未见过如此血腥的事情,着实受了不少惊吓,柔声安慰了几句,见李子奇又走了过来,逐叮嘱红玉她们好生照顾语柔,便站起身与仇天海向他迎去。
安平王李子奇笑道:“少侠年纪轻轻居然就有如此神功造诣,实在是闻所未闻,李子奇身感惊佩,还未请教二位大名?”
“李逍遥。这是我大哥仇天海!”我简略的介绍道。
“今日若非少侠援手,本王必无幸免,救命之恩实在是无以为报,容后本王必当重谢!”李子奇笑道。
我轻笑道:“王爷不必客气,今日也是巧遇,俗话不是说‘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吗?举手之劳而已,王爷不必挂在心上。况且,王爷的风姿也非一般皇亲贵族所能比拟,贵属下对您的忠心颇让逍遥心折,要是个贪官污吏什么的,小子就没准不趟这趟浑水了!”
仇天海笑道:“王爷勿怪,俺这兄弟天性直爽,说话有不中听的您别介意,安平王慈心爱民的事迹就是俺们江湖中人也是身感钦佩的!”
感情这王爷还大有来头怎么?向来对官场中人素无好感的大哥居然也对李子奇崇敬有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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