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试着去体会,可是我只是影约记起自己当时和大多数的学生一样,对这种带着政治色彩的道德观与人生观教育课很反感,从而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为反而反,讨厌政治理论的同时也讨厌矛盾论和唯物历史观,却忘记了这些理论所包含的真理本身;
但是确确实实有一位老师让我摒弃了这种想法,把观察问题的角度放回到知识本身而不是其附带的政治性,在讨论每一件事情的时候也开始试着抛开自己的主观喜好,而是综合、客观而全面的看待问题;
但是奇怪的是,我可以想起这些,却无法想起这位老师的面貌和身份,甚至是男是女,是老是少都无法清晰!
如果不是寻风一声:“唉!走这么远了怎么还没有海啊!”
我可能还陷在苦思中无法自拔,我也想起童老和刘主任的一切顺其自然的交待,所以马上就把这个想法放在一边。
看着一边叹息的寻风我说道:“我们走得够远了,今天时间也太晚了,要不我们先回族群把地图交接了,明天有时间再找吧!”
寻风看了一下时间也点头称是,在回族群的路上我们采了一些野果充作今天的工作定量,回头路上由于寻风放弃寻海而我也放弃苦思,所以反而自然而快乐得多,看到风景怡人处我们就坐下,感受一下城市中确实已经没有过的花香鸟语,而寻风也叽叽喳喳如同快乐的小鸟!
而我也突然有一种和寻风如同恋人的念头,不知为什么我马上就开始拿寻风和林锋比较起来,不过不敢多想,只不过稍稍有个念头我就对自己暗笑不已,然后是暗骂不已。
从森林里出来的时候再碰上和铃铛一起抱着几块石头搭祭台的往事如烟,这婆娘看到我们两个一起回来自然不会放过这个调侃的大好机会:“啊哟!小两口谈情说爱回来了!你看一身草也不弄干净!”
哪里有草啊,我们两个不禁仔细看了看对方,把个往事如烟差点没笑晕,我们这才明白过来她话中的另一个意思;
寻风虽然脸上不免一红,但也不慌不忙的说道:“我是财政大臣,当然要去海边找可以充当货币的贝壳,而他呢!你不是说我的安全由他负责的么?”
往事如烟假作正经的说道:“那我的财务大臣,贝壳找到了没有?”
不待寻风回答,我就抢先说道:“太远了!看看时间不够,只能明天再找了!”
往事如烟于是拉长了声音:“哦~!”然后和铃铛又笑了起来,真是拿这种无聊妇女没办法!
远处的夜半探花在那儿喊:“我是谁!快过来帮我竖围栏!”
这可是摆脱无聊妇女的一个好机会,所以我一边答应一边跑过去。
夜已深,族群里的人越来越少,最后又只剩我、夜半探花和莫如是三人,莫如是因为工作便利所以当了联络官,而夜半探花则和其他几位负责保安,他自动请缨负责下半夜,虽然怪兽主动攻击人要一个月以后,但是防患未然的心理使我们开始慢慢在族群驻地周围竖围栏;
不过由于我不能明目张胆的把封狼刀拿出来削树枝,所以围栏打得是极其艰难,而夜半探花和莫如是两人非常理解的假装忽略我有封狼刀的事实,这让我内心既是愧疚又是感动!
期间胖子飞他们找过我一次,话题和刘主任他们差不多,不过莫新他们三个人郑重其事的告诉我不要太累,他们不希望完成一个项目却失去一个兄弟,这让我很感动!
第二天早上8点和童老及相关医护人员闲聊一番,因为没有异常情况发生,所以没花一个小时就结束了日常的医疗观察时间,而编码的精简工作也正式开始。
专用通道里,一队队排列不同的小个体在我身下经过,象是参加阅兵的解放军队列,只不过他们中多了太多的无所事事的个体,而我则如是流水线上作业的工人一样快速的把不必要的个体从中剥离出去,然后分成两批送出,这个工作对我来讲,难度并不是很大,甚至有点机械和烦味。
实际上我才干了不到半小时,刘主任就联系我说机器忙不过来了,晕哦!难道我的速度真得到了这种不可思议的地步?
出于好奇我跟随数据流跑到硬件端口上逛了一下,硬件端口那拥挤如农村集市的情况让我极为不满出于,我出手稍稍改动了一下硬件端口的一些设置,看着一队队小个体蜂拥而入,我不由的拍拍手笑了;
如果不是刘主任传过来的信息,我一定会对自己的工作非常满意,现在只能说是遗憾了,因为刘主任和我讲,用于承担编译基础资料汇总的电脑承受不了突如其来的超大负荷,CPU、显卡、网卡全烧掉了!
想不到自己一时的自作主张引起这么大的损失,我苦着脸把自己所做的事情简单的向刘主任报告了一下,那边沉默了好久。
不过在我忐忑不安时刘主任突然问了我一句:“你想不想接受新的挑战?”
我问道:“什么挑战?”
刘主任说道:“你改动一个端口的数据传输方式自然会出现这种情况,你想想如果我们在封闭的管道里突然加压会有什么后果,很明显就是刚才你造成的那种状况,所以要想真正改变一台电脑的性能,你要做的就是把沿路所有硬件的性能全部提升到一个水平,这样才不至于出现瓶颈甚至爆瓶的可能,不过这是一场浩大的工程!我担心你有没有时间?”
他的话提醒我,我笑了起来:“没事!反正我现在有的是时间,啊呀!新车一下子做不出来,改装一下二手车也是很有成就感的!”
刘主任笑了起来:“那好,我会专门准备一台电脑给你试验的,同时你要当心在我们收集数据的电脑上不要动手脚,也不要太急,要不然会好心办坏事的,记得一定要两者分开,齐头并进!”
我自然是点头不已,谁也没想到的是,正是这次无心之举,居然让飞翔公司迅速的打开硬件市场,并在飞翔操作系统和软件上市之前就把硬件市场搞得天翻地覆!
与是在这一天开始,我有意无意的缩短了在游戏中的时间,把大量的时间投入到电脑硬件的优化上,万事开头难,我完善那块网卡用了近一个星期的时间。
而且在此期间我也测试出我在专用通道的精简工作不能用全力,应该控制在全速的60%左右,而且持续时间最好控制在25分钟以内,然后间隔时间至少得4个小时,这是又烧坏两台手提电脑后得出的结论。不过在优化了这块网卡以后,一切对我来讲都是驾轻就熟,已经只剩下时间问题了!
而也正是从这一天开始,飞翔公司原有的人员也在不知不觉中经受了一场测试,这场测试可以说了无痕迹,就连公司高管人员莫新他们开始也一无所知,只知道最后除了我们四个之外,胡明豪、张风等五位被挑选到核心小组并有专家带他们;
而陈晓露她们由于公司高层管理人员的关系虽然有权参加决策,但是由于本身专业的关系对于计算机专用技术永远只能是旁观者,不过她们的兴趣也不在于此,所以倒也不以为意,只是平时做好保密工作就好了!
ZJ大学的各个学科都或多或少有人员被挑中,不但是学生连各年龄段的教师也都有,而全国高校中也有三十多位学生转学到ZJ大学,至于直接进入基地的专家不下百人!
我们一直很奇怪他们挑选人的标准是什么,因为据胖子飞和陈升仔细的分析了这些被挑中的人的档案后,发现很难给他们归纳出一个共同点;
中共党员和班干部之类的先进分子也就20%不到,所以和政治要求应该无关,各个专业都有,因此自然和专业分科也没有关系,成绩拔尖的也不多,并且有个把同学甚至数门功课红灯高挂眼看就无法毕业,说明和成绩也不怎么搭界,裙带关系更加说不上,那会是什么呢?
对于我们的疑问,夜只是告诉我们,是什么样的人不要紧,只要他对自己的国家和民族忠诚就可以了!
我们也不明白夜他们到底能动用到多少资源,反正研发基地好象本来就在那儿一样,虽然外观上和一般的工业厂房没有什么区别,但是里面设施之先进,保安之严密都是无法相象的。
就比如是莫新他们可以讲是核心人员也得老老实实的一道道检验过去,据说安全检测有九道之多。
对于陈升他们那半是牢骚半是自豪的口气,我笑着说:“至少还有一个不需要任何检验就进去的特殊人物!”
胖子飞不相信,莫新和陈升也是不信,不过当我指着自己的鼻子时,三个人也是大笑起来。
说实话我们四个做梦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回想起前路种种,四人均感觉到世事难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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