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姐没有他那么多鬼心眼,而且也出于对他的关心--那地方要是真坏了,男人会痛苦一辈子。她把他放平,“好吧好吧,姐姐给你当把护士也没什么的,你可要乖哦,不许胡闹,真不行的话,咱们赶紧上医院。”
萧鹰暗乐,主动把裤带解开,却坏坏地不褪下裤子。
陈姐横他一眼,动手为他褪下裤子。明知道这个冤家是故意的,可她又不好意思说出口,只好便宜他了。
裤子和短裤是一齐褪下的,萧鹰的命根子一下暴露在陈姐面前,那家伙挺立着,硕大可怖,看得她心跳都停了半拍。
她口吃道:“小小……小鹰,伤在哪儿,我怎么……怎么看不到?”
萧鹰坏坏地拉过她的手,令之握住它,说的还头头是道的,“你看看,就在那头的下边一点,你仔细看看,再用手摸摸。”
陈姐差点晕过去,这话听着怎么那么暧昧!
呸呸,怎么了这是!她责怪自己:他也是疼嘛,都疼那样了,怎会还顾着占她便宜的,不行不行,不能胡思乱想下去了。
她依言凑近那根东西。萧鹰的很雄壮很干净,她看得清清楚楚,的确是有两道抓痕。她怒了,这小吴也太狠了,男人就是因为有了这玩艺才能称作男人的,她想干嘛!想毁了萧鹰吗!
这东西虽然是海绵体,但是却可以“折断”,有时过性生活时过于粗暴就会“骨折”,那丫头竟然没深没浅地硬掐!难道她是傻瓜吗,这点常识都没有!
她性格温柔,从来没有这么强烈地恨上一个人,今天为了萧鹰她恨吴克琼,或者准确一点说,是深深的责怪。
那根大棒子忽然在她手里跳动了一下。
她回过神,这才发现已经握住它太长时间。它的顶端都激动得冒出一些液体来……
她吓得赶紧丢开手,便要站起身。
萧鹰怎会让她离开。这千载难逢的机会要是失去了真不知还要等到何年何月!
他伸手抱住陈姐,身子也站了起来,将仙女姐姐抱在怀里,伊人的玉体丰满与苗条完美结合。让他亢奋。
陈姐很娇小,但身材比例绝对超一流,抱着绝对舒服。她的头顶正好抵在萧鹰的下颌下方,柔顺的长发很香,因挨得近,他的命根正好抵在她柔软的小腹上。
“别……别……你不是正疼着嘛。不要……唔……”她已拒绝不了抗议不出,因小嘴已被萧鹰噙住,肆意亲吻。
芳香,甜蜜,清新,怡人。
陈姐地舌退向最深处,已经吻过她多次,她仍是那样不堪。这成熟美少妇的吻总是羞涩无比,甚至比小燕那样地小姑娘更为闪躲不定,毫无疑问,那是她的坚贞信仰在作怪。
萧鹰才不管那些,总是坚定地吻住她。侵略她樱口内每一寸领地,尽情吸吮她的津液。吸住她的小甜舌灵巧地搅动。
世上管这叫什么,法式湿吻。
法他妈地法式湿吻,想起来就憋气,当时在法国留学,他可是一个外国妞没敢碰,怕爱滋……
“这是我的萧鹰式湿吻,嘿嘿。”他含混不清地说着,伸手摸上了姐姐的丰胸。
陈姐浑身一颤,立即想格开他,奈何他固执地抓紧她,根本一动不能动。
夏天,不论她还是萧鹰都穿得很清凉,她是职业裙装,萧鹰则是悠闲T恤和薄长裤,搂抱在一起很容易就起了某种反应。
她脑袋都迷糊了,有种电视中所说的吸了毒后的幻觉,觉得好像身体在向上飘起,心中的贞洁之旗已经降下一半。
萧鹰非常清楚地知道,久候地时刻就要来到,心都要乐飞了。
亲吻良久,胸袭也更加热烈香艳,姐姐的胸襟早被他弄开,大手从腰际进入,直接摸到她的美胸上。
虽然气温颇高,陈姐的身体触手只稍稍有一些温暖,那种绝顶美人独有的冰肌玉骨大大剌激着他地情欲。
“姐姐老婆,给我吧!”萧鹰用命令式的口吻说着,手极快地伸到她背后,解开了她的胸罩卡扣,随即将她的上衣三下五除二去掉,并趁美人一愣神的功夫,褪下了她的裙子。
“呀!”
陈姐碰到这样的无妄之灾,手足无措之下只得合起双臂捂住脸,身上只着一只小内裤地她全身泛起一片晕红,羞不自抑。
只觉心脏猛烈地跳动,心里涌上一阵阵的甜蜜,却又有多种疑问:他会怎样?他会继续吗?为什么今天他没有问我地意见?早知道不跟回来了,我真是自投罗网,天啊,好害羞!
有个问题问道:当女人在一个房间赤身裸体时,有陌生男人闯入,女人会捂住哪个地方。
十有八九的女人会答:捂住脸。
萧鹰望着这他长久以来就深深眷恋的姐姐,心中感动莫名,慢慢解除自己身上的武装。
他走到她身边,搂着她倒到床上,拉开她的手,凝视着她的美丽容颜。
“老婆,我永远爱你,我承诺好好待你和双双,一辈子。”
听着这深情的语言,陈姐倏的睁开美目,珠泪顺着眼角流下,她感动地哭了。
对前夫本就没有多少爱,他的一切早已淡忘,她的内心深处并无苦痛,只有浓浓的寂寞和哀怨,她埋怨老天为什么待她不公,让她这么早就尝到离婚的滋味。
她并不缺钱,为了有一个伴说说话聊聊天,她准备出租一间卧室,要求最好是女性。然而不久,萧鹰和她联系上,她本以对方是男性为由拒绝,但萧鹰坚持要和她见面谈,没奈何她答应了,未曾想,生活从此不同。
她还记得这个小伙子和她接洽的那天,不谈长相,他说话很有自信,眼睛流露出一种让人愿意相信他的真诚,他有礼,幽默,知识渊博,还有一点点神秘感,极具男性魅力,而且……他确实是很帅的,使人愿意和他相处。
萧鹰没有劝慰她,只是亲干了她脸上的泪水,缓缓打开了她的双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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