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点多钟的时候,王梦遥给李远方打了个电话:“你在干什么呢,我现在开车去接你吧!”李远方说:“晚上我到一个同学家吃饭,你不用接了,吃完饭后我自己打车去你家吧。”王梦遥问了一下是什么同学,为什么要请李远方去吃饭等等的,她对李远方总是比较紧张的,所以总是要问个明白。李远方向她解释了一下,她就不再说什么了,只是叮嘱他晚上不要喝太多酒,也不要在同学家呆得太晚,吃完饭后一定要到她家去。
接完电话后,李远方见时间差不多了,就收拾东西回了宿舍。董文龙吃完中午饭就回家去了,李远方和室友们说了一声,带上自己的笔记本电脑和移动硬盘出了门。
到部队的时候,董文龙和他的父亲已经来了,正在和老人家说着话。过了一会,陈参谋长和武云杰也到了招待所,在董文龙父亲的邀请下,他们也是要参加今晚上的拜师宴的。既然人都到齐了,大家就准备出发。董文龙的父亲带来了一辆车,所以他们就和老人家一起上了那台车,李远方则和武云杰一起上了陈参谋长的车。
在路上,陈参谋长让武云杰坐在前面,他自己特意和李远方坐到了一起。陈参谋长和武云杰一样,也出生于一个武林世家,只不过他的老父亲早年加入了共产党成了解放军的高级将领。因为家庭的关系,他对武功方面的东西涉猎很深,比武云杰只有过之而无不及,见到李远方这样的异数,兴趣比武云杰还要来得大。以他的眼光,当然能看出这次见面的李远方和上次见面时有了些变化,于是在车上问起了李远方这几天是不是有什么新的突破,李远方把前天极限运动后发生的事情如实地向他说了出来,并问了些自己心中的疑问。听完李远方的叙述,陈参谋长和武云杰都不由大是感慨,但对于李远方心中的疑问,他们两人也答不上来,只有说到时你和老人家探讨一下,看他有什么解释没有。陈参谋长对李远方有些见猎心喜,就试探着问他:
“你有没有兴趣再回到部队,如果有兴趣的话,等你大学毕业后我可以想办法特招你到我们部队来,一来就是中尉军官。”
李远方向他表示了感谢,说:“我不想在部队里呆得太久,我这个人喜欢自由自在的,在部队里呆久了不习惯。”陈参谋长是知道李远方的经历的,明白如果他想长期在部队工作,以他当时的成绩,几年前就可以进军校深造,就不再动员李远方再次参军。
他们武警部队从理论上讲归公安部管辖,所以陈参谋长仍不死心地说:“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给你活动一下,让你毕业后到公安部门或者国家安全部门工作。现在大学生毕业后工作不大好找,上学期间开支也挺大的,如果你想去那两个部门工作的话,我马上就给你联系,学费由国家给你出,毕业后的工作也提前几年就给你落实,你觉得怎么样?”
李远方对陈参谋长的热心很感激,但从目前来讲,他还没有确定好自己以后将要奋斗的目标,不想这么早就决定以后的道路,就再一次婉拒了陈参谋长的好心。参谋长见打动不了李远方,也只好说:“我先和你打个招呼,什么时候等你想好了再告诉我也可以。”
因为拜师是件非常传统的事情,有个简单的仪式,所以这拜师宴不适合到外面的饭店里去办。因此,董文龙的母亲一大早就上街买了许多菜,并且请了他们大学里的一个厨艺比较高的同事到家里帮着做菜。两个人从一大早就开始准备,都忙了一整天了。客人也请了不少,有董文龙在政府机关工作的舅舅,还有大学的一个副校长和大学里的一些同事和他们的家属,加上李远方他们这些人,整整有三桌,搞得很隆重。幸亏这几年知识分子的待遇提高了,他们家的住房很宽敞,饭厅和客厅连在一起很大,要不都没有办法摆开了。
李远方他们到董文龙家的时候,别的客人都已经到齐了,饭菜也已经准备好,都在等着他们。董文龙的父亲给大家简单地作了下介绍,介绍到李远方的时候,只说的董文龙的同学,董文龙拜师是他介绍的,除了董文龙的舅舅向李远方表示了下感谢外,别的人对他都没有怎么太在意。
作完了介绍,拜师仪式就正式开始了,按照老人家的意思,现在都是新时代了,一切从简,所以就由他坐在一把椅子上,董文龙老老实实地给他叩了三个响头完事。叩完了头,老人家象征性地拿了几本他自己的笔记给了董文龙,还给了董文龙一个式样很古的玉佩作为礼物。
落座的时候,李远方正想去和陈参谋长的司机坐在一块的时候,董文龙的父亲拉住了他,让他去了首席,就坐在老人家和陈参谋长的中间。老人家当然坐在首位,左边是李远方,右边是大学的副校长,李远方下面是陈参谋长,然后是武云杰和董文龙的舅舅;副校长下面是大学里的两个教授,董文龙一家坐在下首。中国是个礼仪之邦,所以酒席上的落座非常讲究,见到这样的安排,董文龙父亲的那些同事就在心里开始嘀咕,这个年轻人到底是什么来头,竟然坐到这个位置去。
其实这个安排是老人家的意思,董文龙的父亲也不知道什么缘故,只有陈参谋长心里有数,在李远方要求和他换位置的时候,笑着说:“你还是坐下吧,今天你应该坐在这个位置。”
当董文龙的父亲代表全家敬了老人家一杯酒后,老人家开始发话:“老朽今天很高兴,第一是收了文龙这个徒弟;第二是认识了在座的各位大知识分子;第三,是我机缘巧合认识了远方这个朋友,所以我回敬大家一杯。”
喝完了这一杯,老人家对董文龙说:“我们师徒相聚除了缘分,最主要的是远方对你的多次推荐。过些天我就要回去了,没有办法在你身边教你太长时间,以后有什么想不通的地方,除了向你陈大哥和云杰大哥请教外,最主要的是要多向远方请教请教,他在这门功夫上的造诣比我要深得多,再说他是把你领进门的第一个师傅,你敬他一杯吧。”
董文龙依言站起来向李远方敬酒,李远方无奈地看了老人家一眼,只好喝了这杯酒。一个七十多岁的老武术家,虽然比别的人开明,但总是免不了他们那个时代的人的习惯,对有些事情的看法,和现在的人要大不相同,所以虽然觉得老人家说的这些话不大合时宜,李远方也没有办法。喝完酒后求助地看了陈参谋长一眼,陈参谋长就笑着向不知内情的其他人解释起了前因后果来,说话中还免不了夸了李远方几句。
在座的大都是知识分子,连那个副校长都是教授出身的学术权威,所以虽然对这件事很意外,但没有像上次的副师长和副政委那样借机灌李远方酒,只有董文龙的舅舅和李远方多喝了几杯,别的人都只是举杯和李远方意思了一下,然后就和老人家谈起了他的早年经历。不过,同席的一个物理学教授好像对李远方有些特别的兴趣,多问了几句他的情况,还要了他的联系方式。
拜师宴在和谐的气氛中进行着,一桌人分成几伙说着话,几个教授和老人家及董文龙的父亲是一伙,除了说说老人家的早年经历外,还问了老人家这个事件亲历者一些历史性的问题。李远方和陈参谋长继续着对功夫方面的事情的讨论,董文龙的舅舅则问着武云杰一些关于部队现状的话题。董文龙的母亲到另外两桌招呼着客人,董文龙站了起来,给这一桌的人及时地添着酒。
八点半多钟的时候,拜师宴结束了,李远方谢绝了陈参谋长要送他回去的好意,和老人家约好明天下午来接他后,就自己打车到王梦遥家去了。
到王梦遥家的时候已经九点多,李远方自己用钥匙开了门进去。王兴安夫妇已经休息了,王梦遥还在客厅等着他,听到他开门的声音,过来接过他手里的东西,挽着他的手一起上了楼。闻到李远方身上的酒气,王梦遥让他快点去洗澡,今天早点休息。李远方让王梦遥先睡,自己洗完漱后到书房打坐了一会。
考虑到李远方要练功,细心的王梦遥在给公司装修的同时,找人在李远方的书房里隔了个密室出来,隔绝了所有光线,也具有一定的隔音效果,以方便李远方练功。因为她家的房子实在是太宽敞,书房比普通家庭的主卧室还大,所以虽然减少了些面积,看上去书房还是很大。因为没有任何的光线和噪音的干扰,更容易进入状态,李远方练起功来效果特别明显,一练起来忘了时间,两个多小时后才结束了今天的修炼。
进到卧室,王梦遥已经睡着了,但台灯还亮着,以方便他回来。看着王梦遥海棠春睡的动人模样,李远方不由得想起了要给许亦云治病的事,想到治病的方法,不由得冲动起来。于是熄了灯钻进王梦遥的被窝,手伸到她的睡衣里面摸索起来。
王梦遥被李远方的动作所惊醒,意识到李远方在干什么后,就热烈地回应着,伸出双臂抱着李远方,找到他的嘴唇吻了起来。
自从上次以后,李远方对王梦遥一直很老实,王梦遥担心李远方对她有看法,也保持着一定的矜持,所以这半个月来两人之间一直没有什么太亲热的举动。但毕竟都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一开始了这样的亲热动作就很难控制住自己,过不了多久,两人的体温迅速上升,只觉得不应该让任何东西隔在他们之间。于是渐渐地,衣服一件一件地减少了下去,直到两人的身上都不着寸缕。
李远方除了双手在王梦遥身上摸索外,还同时用嘴唇吸吮着王梦遥胸前的嫩肉,使得王梦遥娇喘连连,不停地喊着“远方”二字。终于,李远方达到了控制的极限,就翻到了王梦遥的身上,分开王梦遥的双腿,挺起他男性的象征准备进入王梦遥的身体。不知道是李远方没有经验还是王梦遥太敏感,当李远方的男性象征刚抵到王梦遥的身上,正准备进行下一步动作的时候,王梦遥就“哎哟”地喊起疼来。李远方急忙停止了自己的冒失举动,然后一只手继续在王梦遥的身上摸索,另一只手像上次那样放出真气,刺激着王梦遥的那些敏感穴位。
随着真气在身上的运转,李远方逐渐地清醒了过来,不由得后悔起刚才的冲动来。于是,让自己离开了王梦遥的身体少许,静下心来运转起真气来刺激王梦遥。因为李远方的功力有了两次大的飞跃,王梦遥就更快更深地迷失在了李远方给她带来的强烈快感中。
当王梦遥第一次高潮后,李远方仍然没有停止自己的行动,一次次地把王梦遥送入快乐的颠峰,直到王梦遥告饶似的对李远方说:“远方,不要再弄,我受不了了”时,才意识到不能让王梦遥受到太大的刺激,否则就会适得其反,对王梦遥的身体有害了。
当王梦遥平静下来的时候,李远方带着歉意对她说:“今天我还是不能和你那样,再过些天好不好?”
其实王梦遥已经很满足了,虽然对李远方刚才都到最后关头了,还是没有真的要了自己有些失望,所以搂着李远方的脖子说:“我不怪你,只要你能经常和我在一起我就很高兴了。”
听的她这样的话,再想起自己刚才冲动的原因,心里不由得非常内疚,觉得自己很对不起王梦遥,所以吻了一下她说:“我当然要经常和你在一起的,你不是我老婆吗!”
这话让王梦遥很高兴,但想到刚才的情况,仍然免不了有些担心,于是往他身上贴了贴,轻轻地问:“刚才我是不是太放荡了?”
李远方意识到她的担心,拍了一下她丰满的臀部说:“这不很正常吗,要是你像块木头似的一点反应也没有,我以后可怎么活。”
王梦遥听到这话掐了他一下,骂了声“贫嘴”,然后对他说:“我们去洗个澡睡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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