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专注的将旦旦翻来覆去寻找可疑的伤口时,毫无所觉危险在靠近……
“定!”直到那女人的声音传来我才有所知觉,往身侧看去,那矮子不是身形奇怪的倒在地上,而是坐了起一为,左手差一点就剌在我脖子上。没错,就是剌,因为他的左手已经幻化成了一把锋利的短刀,就差那么一点点,一点点,我小命休已,那个冷汗啊!
冷汗直冒,动作也利索不少,还好醒目啊!在不断的定!定!定!声中,就见那矮子像慢动作一样,这一秒动了一下,下一秒又僵住,再动一下,再僵住……如果这是周星星的笑料片那我一定会狂笑不止,可惜不是!
“你还不快走?定身术我还没完全开封那!走!快走……”那女人已经在那头跳脚了,我迟疑的朝她看去,呃!不是错觉吧?她的声音不但变得苍老而粗哑,就连那张脸皮也不再细腻光滑了,就像迅速老化的千年老妖,天啊!救命!
这回不用她催我拔腿就冲了出去,头都不回一个,失节事小,失身事大啊!
结果好不容易跑到家门口时,面对黑漆漆的房子我愣是呆住了,迟钝的脑子过了好一会儿才醒误过来,我他妈回错地方了,我家老早就搬新屋,我还跑回旧屋来干嘛?靠!这都第几次了?可现在我没气力再往新家回,一方面也怕把危险带回家去,干脆就先进去稍一会儿再说,而且旦旦还没醒过来,如果不是它还在吐气,我八万以为它死了。
潜意识希望是场梦,环着旦旦爬到床上去……眯一会儿……就一会儿……
“臭小子,听说你挺拽的,有胆跟我比一场?输了你就给我磕三个响头,不准再在这里混,如果赢了,我叫你声老大!”额头上挂着一撮黄毛的家伙,使劲睁大他的三角眼在那叫嚣,他身边一个长得就像不良少女的女人一边舔着他的脖子一边用挑逗眼神蔑视所有的人。在他们的身后一大群不良少年在那里附和、挑拨。
“好!”冰冷稍显稚嫩的声音传出,瞬间被欢呼声,嘲笑声淹没。
风在耳边呼啸,在蜿蜒曲折如羊肠的山道上,他知道自己的手不能有丝毫的偏移,他已经开至极限速,后头那家伙离自己不到半个车身的距离,紧紧咬尾,前面就有一个弯道,只要能成功的“飘移”就能把他甩开,但他没有把握,万一失败,他就得跟他的AE86一起完蛋!不能输,不能输!这一信念坚定了他以身试险的念头。
他感觉到车轮在急速飞旋,就在他以为自己会成功的瞬间,他终于发现这是万不可能的事情,车子被动了手脚,而唯一能接近他车了的都是他最最信任的兄弟,他们共荣辱,可现在,他们却要他的命。
紧急刹车的声音剌耳得让人心悸,刹那间求生的欲望大于一切,要不就连人带车掉下悬崖,要不,就跳车用肉身去搏回一条命,几乎当这念头闪过时他就已经往外跳去,无数剌眼的灯光照耀住他,没有任何思考的余地,最后闪过眼中的一幕……
黄毛瞪大的眼睛,被这一突变惊吓失控,完全忘记了松油门踩刹车,他,没有完成“飘移”动作,连人带车径直跟着无人的AE86……飞了出去。据说,这是他最拿手的动作,现在,已变成曾经。
“啊!”我一下子从恶梦中醒过来,冷汗糊了一脸,火腥味,血味,吼叫声,惨嚎依然在耳朵回荡,这梦也太奶奶的逼真了吧?一定是前几天看头文字D给害的!嘿嘿!伸出双掌,看着左掌心上那道淡却不去的伤疤,我对自己说!是梦啊!
抹了把汗,这梦真怪,人不是说人醒梦散吗?怎么还这么清晰?习惯性用手去操旦旦,却摸了个空。呃!也不算空,有温热的感觉,滑嫩细腻,却不似女人肌肤的手感,我向身侧看去……
天!我差一点儿没晕过去!怪物!哪里来的怪物?在我床上,将我整个人卷在中间,难怪我说没有被子怎么也这么热呼,睡得这么香,原来……原来……
这怪物全身赤红如火,身子有碗口那么粗大,足有三米左右这么长,身似蟒蛇,但又不完全像,因为它的头上长着两个角,那脚!呃!有点熟悉,好像,是旦旦头上那个?
“旦旦?”帮我保暖的那大家伙正在吐着气,咝咝有声,用手去拍它的身子却生痛,像薄薄却如金子一般的坚硬,但触感很好,温热的。
让我头痛的是,它的身子还在膨胀中,如果不是无意中发现它的尾巴渐渐要掉下床去我还没办法发现。
天啊!不要再长了,不要再长了,这么大条蛇,完了!完了……
我心里默哀不以,这么大,要喂多少东西才能把它填饱啊?还有怎么把它弄出去?这家伙会不会吃人啊?呸呸!我家旦旦怎么可能吃人,少咒它!旦旦啊!旦旦……
不知道是我心里的哀号实在是惊天地泣鬼神还是怎么着,至少把旦旦给弄醒了。它第一动作就是舔我的脸,然后弄得我满脸的口水,那双眼睛变大了,看着我。别说,还真有点吓人的效果,要不是跟它接触久了,估计也要把它给吓出七魂六魄来。
“旦旦!别……冷静……冷……”左闪右闪好不容易避开这小……不对!是大王八蛋的舌头,苦着脸捧住它头,哀怨的瞪着它,不解气一巴掌又拍过去!“王八羔子没事长这么大干嘛?老子我……”没往下骂,手又使劲的拍了几下,嘿!你们猜怎么着?这家伙的身子往下缩去了,就是,在缩小,身子的颜色也越见淡去……
不行了!拍着手生疼,干脆不拍了,就坐在床上看它变身,越缩越小,脑中闪过汪洋他们曾经说过的一个词——进化。
抱着缩回原形的旦旦,想着是不是该找汪洋去?那个奇怪的女人,还有那矮子、巨人,看来真是冲着旦旦来,我该怎么办?
“小家伙,我们该怎么办?”
旦旦没有回答我,再吐着舌头,无辜的看着我,它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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