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剑帝之后 第六节 比赛之行

  自从珊知道了永恒的秘密后,珊在家四门不出的呆了几天,最后还是一如往昔的找永恒,而永恒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般像往常一样对待珊,碎每每从背后用只有她才明白的目光看着永恒。

  比赛的日子转眼来临,永恒等人跟随着幻帝国的队伍朝着联合武斗场出发,一路上看到无数的战士法师,看样子都是准备参加比赛。“几十年的埋头苦练,只为此时一鸣惊人,真不容易。”

  永恒看着这坐城内一些跟妻儿告别拿着武器独离出行的人感叹着,珊轻轻把头埋靠在永恒胸口,柔声道“名次毕竟有限,能成名者就那么几个,或许部分表现很好的能获得帝国的赏识,其它的也只能带着遗憾而回了。”

  “珊,你既已知道我的秘密,为何还对我这般?”

  珊暗想,终于永恒肯这么问了,等了一个多月,他总算忍不住问出口了,柔声道“那又有什么关系,我不在意。”

  珊抬头温柔的看着永恒,永恒的眼睛突然有一丝激动的神色,随即消失不见,变的非常冷,而后轻笑了声道“那只是因为你没体会和感受过,否则你绝不会这般执着,终有一天你忍不住会去体会,你会觉得现在的你多么幼稚。”

  永恒说罢转头看着飞行器外的景色,珊失望的将头帖在永恒胸口,片刻后咬着嘴唇道“是否倘若我体会过,并仍旧能坚持你才肯相信我的认真?”

  永恒闻言缓缓转过头,盯着珊轻声笑了笑,“不要这般冲动,为此去那样做,除非对方是你喜欢并能托付终身之人,否则你一旦知道了今天幼稚反而对你是种伤害,这非我所愿。”

  珊不理永恒的话,口气变的坚硬一字字问道“你只要回答我,是否我若体会过后仍旧如此这般对你才肯相信我的认真?”

  永恒脸现犹豫之色,珊很开心,无论永恒怎么回答,她都很开心,永恒从未如此犹豫过,从来做决定果断无比,永恒确实在犹豫,回答是,珊会做什么他很清楚,回答不是,既表示自己肯定了她并且接受了她,但这是害了她终生幸福,无论自己怎么回答,结果似乎都不会太好,何况,是这个回答自己从心底的排斥,永恒叹了口气道“能否当做你没有问过这个问题?”

  “不能!我一定要个明确的答案。”

  珊毫不犹豫道,“算我求你吧,珊,当没问过这个问题。”

  永恒的眼神中果真露出恳求之色,珊几乎心软了,随即又硬起心肠道“必须回答!”

  “我就不回答,我当没听过这个问题,你耐我何?”

  永恒突然耍起无赖,出乎珊的意料,“你怎么能耍无赖!太过分了。”

  “我就耍无赖。”

  永恒干脆把无赖进行到底,珊刚欲开口,突然平静道,“你不说,我就当你回答是,到时候看你再以什么理由不接受我。哼!”

  珊说罢突然朝外外面喊道“去叫维过来,说我有重要的事情叫他陪我去办。马上!”

  护卫马上飞奔着离去,珊一脸得意的转头看着永恒,永恒几乎要张嘴制止,突然觉得很丧气,淡淡道“很合适,维一直深爱你,日后也会很好的照顾你对你的。”

  珊古怪的看着永恒,突然笑了笑,“恒,为何你面对我不像你如同对自己的实力般充满信心呢?其实我也很喜欢另一个意识的你,至少他对我也如同对自己的实力般充满不容拒绝不可一世的霸道,不知道你是否会很难过,但希望你记着,一切都是因为我爱你,恒。我要证明给你知道,我不是幼稚!”

  这是维探出头问道“怎么了?珊,突然这么急找我来。”

  珊深深看了眼永恒,转头对维道“我有件事情要你帮我,希望你一定不要推辞,我不管你心里怎么想怎么认为,都要办好它,跟我走。”

  说着拉起维跑着离去,飞行器的门被珊用力的关上,永恒伸出手轻喊了个珊字,颓然将手垂下,喃喃道“何必,你们会幸福的,祝福你,珊。”

  绝却在这时缓缓步出,仿佛她一直就在一般,永恒抬头看了绝一眼,“父亲教给你们家族的武功果然厉害,连我都不知道你的存在。”

  绝定定的看着永恒,半响才道“是的,当年为了保护帝后不被人发觉,我们能够将身体和意识分解在任何物质中并且融合,不为人所察觉。主人,或许我多嘴,肯你该制止珊的,就算你不制止,或许结果也不是你所认为的那般,徒增伤痛而已。”

  “你知道我的秘密?难道我一出生父母就发觉了?”

  “是的,一出生当时最有名的医生为你做过全身检查后就发觉了。”

  “绝,你太小看我了,从我记事起,在入道者空间跟那些人学了无数的东西,听遍了他们所有人的故事,从那之后,我算无遗漏,任何情况都从没超出过我的估计,即使珊之后不会马上改变态度,但是不出一年半,必悔无疑。倘若我制止她,她改变会在30年到40年之间才发生,但若终究要变,我何苦害人?”

  绝叹了口气,幽幽道,“主人,你太自负了,或许任何事情不会超出你的估计,但是就算是当年无比聪慧的帝后也曾说过,天下无一不可计算,唯有爱,世上最可怕的武功和力量也敌不过天荒地老的爱之力。主人,我必须告戒你,你的聪明是帝后所传,恐怕你懂的东西即使比帝后更多,但对于爱情,你永远不可能比帝后更能把握。”

  “既然已经决定,我已不会改变决定,如果我错了,让时间来证明吧。”

  永恒说着身体倦缩着,双手抱着腿,头埋在大腿上,全身绷的紧紧的,绝看着这样的永恒,轻轻叹了口气,自从他来,已经见过太多次在没人的时候这般的永恒,像个被遗弃在陌生森林中孤独害怕的孩子,绝轻轻退出了永恒的房间,与沧迎面而撞,对沧轻轻摇了摇头,沧会意,知道永恒又处于发作期,原来想找永恒商量事情的念头顿时打消,跟绝一起离去,碎看着两人古怪的神色,轻轻的藏了起来,待两人离去,怔在永恒的房间面带着犹豫,终于极轻的推开了永恒的房门,碎捂着自己几乎惊叫出声的嘴,两眼瞪的大大的,而永恒似乎毫不知觉有人在偷窥,碎逐渐从震惊中恢复,两眼闪着泪光看了永恒许久,终于轻轻合上门悄然离去,心情久久无法平静,师傅,有多少个夜半你是这样渡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