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笑文定好了散心的地方。这个地方不是自己想出来的。他对附近的地理并不太熟悉。他是请教了丁松后做的决定。美贤虽跟笑文说不必在她身上浪费时间,干正事要紧,但笑文还是坚持已见。美贤见他一片诚心,也就不我说什么了。
出发那天,是一个晴好天气。长天一碧,风和日丽,让人的心情格外的好。临走时,笑文嘱咐了二女一些注意事项。菊影一脸的诚恳,洗耳恭听。美柔有点不耐烦了,翘起小嘴轻哼道:“小宫,你怎么越来越罗嗦了呢?还把我们当成小孩子呀。”
美贤瞅了一眼妹妹,对笑文说:“咱们走吧,让小丫头自己当一回家,”
美柔微笑道:“俺们早就是长大了,早就能当家了,只是他不给我们表现的机会。”
笑文嘿嘿一笑,瞅了一眼二女。菊影柔声道:“一路顺风,宫大哥,美贤姐。”二人对她微笑。对于她,不必多叮嘱什么。她是让人放心的。
美柔一脸的艳羡,喃喃地说道:“这游玩的事,什么时候能落到我头上呢?总不能我也开个买卖,也被火烧了吧?”
笑文听了,瞪她一眼,心道,真是乌鸦嘴,你姐姐遇到麻烦,已经够闹心了。我可不想再有什么不幸的事发生。
美贤脸一板,教训道:“美柔不要胡说。你跟菊影好好照顾这个小店,有什么事随时给我们打电话。”
美柔提醒道:“咱们这里也没有电话,还得到电话亭。”
笑文微笑道:“这个你放心好了。我已经和丁松说好了,由他给安电话。他说也就这两天的事了。人家是东家,咱们还是让他来办这事的好。”
美贤说道:“走吧,也该出发了。”
笑文冲两个小老婆摆摆手。跟美贤奔车站去了。这个小镇没有直通那地方的客车。要坐别的车去。也就是坐经过那里的车。从小镇到那里,也没有多远。
二人上了车,不到一个小时就已到站了。一下车,北边路边便是并列的几家饭店。每个牌匾上都有活鱼的字样。
笑文站定身子仔细打量一下这个地方。在饭店往后不远,便是民居。那些房群的密度跟延伸的长度,都没法跟小镇比。可这里的‘活鱼’是出了名的,一左一右的人们一说到吃鱼,首先想到这个地方。
二人观察一下。便奔一家门脸不错的饭店。一进屋。便有好看的服务员接待,热情得不得了,使笑文想离开都迈不动步了。
他们被让到一个单间,要好了吃喝的东西。服务员一阵风地出去了,去安排东西。服务员一走,美贤便对笑文说:“现在的服务员怎么都这样呢?一见人就笑,那眼睛都象是带钩的。难怪现在作风上犯罪的男人那么多呢。”
笑文嘿嘿笑了,说道:“现在就这个世界。买卖人挖尽了心思,要让顾客们把兜里的钱都掏出来。因此选服务员也净挑漂亮的。她如果不对咱们笑,而是板着一张苦瓜脸的话,你说咱们还会进来吗?还会来这里掏钱吗?”
美贤想了想。说道:“你说的也是,可也不用笑得那么夸张跟淫荡吧。”
一听淫荡一词,笑文露出坏笑来,向她跟前凑凑,搂住她的腰,在她耳边说道:“晚上咱们好好乐一乐,我也让你尽情地淫荡一把。”
美贤脸上发烧,哼声道:“快放开我,叫人看见多不好。”
笑文笑道:“怕什么呀,敢做就不怕看。”但他听到门外的脚步声响起时,还是松开了美贤的腰。他虽然喜欢跟女人亲热,但在人前不喜欢做那种让人反感的动作。
服务员给送上茶,又出去了。美贤说道:“笑文,咱们在这里玩过之后,你直接去上货吧,不用管我,我利己会回去。”
笑文摇头道:“不急不急,再回家呆两天再去。”
美贤问道:“那用不用找人跟着?你自己行吗?”
笑文很自信地说:“有什么不行的。谁敢打我的主意,我叫他躺着出去。”
没用了多久,服务员就端上一条大鱼来,是用一个大茶盘装的,还飘着一缕缕白气。那股香味儿,令人胃口大开。
美贤挟一块肉给笑文,说道:“你尝尝怎么样,这地方的鱼可是全省有名的。”
笑文嚼了两口,便夸道:“真的很香呀,不过这鱼并不是活的呀。”说话望望被粉条烘托的扁躺着的那条安静的鱼。
美贤自己也尝了一口,白了他一眼,说道:“你这就老土了吧。人家这里说是活鱼,并不是指上桌来的还是活的。人家的意思是说现从水里捞出来的,捞出时是活的。”
笑文点头道:“原来是这个意思,我还以为吃到嘴里时,都是活的呢。”
美贤微微一笑,说道:“这是瞎说,要是吃到肚里都是活的,那肚子不成了养鱼池了吗?”
笑文听到这里,跟美贤说道:“听你这话,我想起一个笑话来。”
美贤问道:“你说给我听听,看能不能让人发笑。”
笑文于是放下筷子,脸上做出神秘的表情,缓缓地说:“说一个孩子找到一个老头求助。老头就问你怎么了。孩子就说,老爷爷,不好了,我不小心吃到肚子里一只耗子,这可怎么办才好。老头一摆手,说道,孩子,你不用害怕,这个容易。老爷爷我有办法。孩子忙问是什么办法。老爷胸有成竹地回答道,你不是吃了一只耗子吗,怕耗子咬你。现在你可以再吃一只猫进去,不就成了。”
美贤听了,忍不住笑了,差点没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过一会儿才说:“这个老头有毛病,他怎么不吃一只猫下肚呢。”
笑文见她高兴,笑面如花,自己心里也很痛快。借着这股热劲儿,笑文兴致勃勃地说:“我再给你说一个,不过是成人的,你听不听。”
美贤心情愉快,便一眯美目,说道:“我听,不过不要讲那么恶心的。”
笑文答应一声,又来了一个笑话:“有一个男人跟他的女朋友在做爱,做到高兴时,为了增加情趣,男人就说,你快点叫床。女人为了讨他欢心,就大声叫道——床,床,床。”
美贤呵呵笑了,含羞地说道:“这女的智商一定比范伟还低。”
笑文轻声笑道:“哪天,我也让你叫床,你别这么叫呀。”
美贤小声回答道:“我有那么傻吗?我叫得好听着呢。”说着话,美贤的脸红了。笑文头一回听她在清醒的状态下说这种大胆的话,不禁一呆,接着狂喜,便要来啤酒,大口大口地喝起来。
因为笑话,因为喝酒,笑文情绪极佳。美贤受他的影响,也喝了两杯,只觉得脸上发热,血流得好快,身子都变得有点轻了。
一会儿,笑文出去上卫生间。在回来的途中,正遇上一个人。这不是金丝猴吗?他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呢?金丝猴也看见他了,脸上立刻露出笑容来,说道:“宫兄弟,可真巧呀,在这里碰上你了。”
笑文一瞅他,今天穿得整整齐齐的,不象平日那么埋汰。冷不丁的一改样儿,倒有点看不顺眼了呢。
笑文问道:“你的伤好了没有?”
金丝猴一摸自己的头,回答道:“全好了,你看纱布都拿掉了。”笑文凑近一看,可不是吗,伤处留下一个不小的疤来。
笑文说道:“好了就好,只怕以后再也不能干重活了吧。”
金丝猴颓然回答道:“完了,我是废了。”
笑文问道:“你干什么来了,猴哥。”
金丝猴说道:“是几个穷朋友见我伤好了,非得请我到这里吃鱼,我想不来都不行。你也跟我去喝两杯吧。”
笑文摇头道:“不了,我也有伴的。”
金丝猴嘻嘻一笑,说道:“我去尿泡尿,一会儿,我到你的那屋坐一下。我有重要的事跟你说。这两天我一直想跟你说,可又怕自己说不太明白。你在那个间?”
笑文指指自己的间。金丝猴答应一声,便奔卫生间去了。笑文看他的动作明显不如以前了,再不似金丝猴那般迅速跟敏捷了,不禁为他感到悲哀。可转念一想,他出了那么大的事,能保住生命已经不错了。如果落个可怕的后遗症,那不是更悲哀吗?
笑文想到他提的重要的事,不太明白。他有什么重要的事跟我说呢?难道是关于怎么干活,怎么挣钱的吗?细一想,这不太可能。
因为猜不出来,笑文便回到美贤的身边。他等着金丝猴自己来说,看他能说出什么事来,但愿真是重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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