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到这里究竟想做什么事情?”我的这句话甫一开口,便有些后悔,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以后,阿东还会不会像当初那样待我,一切都对我坦诚相告?
阿东回身望向赫连战的居处,低声道:”哈弥让我们今晚烧掉赫连战的货场。”
我内心不由得一震,盯住阿东道:“还有其他人来?”
阿东点了点头:“除了我以外,还有六名武士,他们此刻已经潜入了货场。”
我低声道:“阿东我想求你一件事……”
阿东重重的点了点头道:“我答应!”
我微笑道:“你并不知道我要求你做什么事情。”
阿东的目光落在身边的藏獒之上:“藏獒一生只认一个主人,阿东也一样!”
我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重重点了点头:“明日午时,我在栖霞楼等你!”
阿东一人一犬的身影已经没入黑暗之中。
回到客栈已经是夜半时分,轻颜仍然失眠,靠在床榻上等着我的到来,看到我回来,她惊喜道:“你回来了!”想要坐起身来,却不易触动了伤处,秀眉颦起。
我慌忙来到床榻边,扶她躺好。
轻颜这才留意到我的身上血迹斑斑,惊声道:“你……受伤了……”,她剧烈的咳嗽起来,许久方才重新喘过气来。
轻颜挣扎着从床上坐起,为我脱去被鲜血浸透的外衫,却见我的左臂和腹侧各有一道深深地剑痕。轻颜心中一酸忍不住流下泪来。
我微笑道:“哭什么,只不过是皮外伤而已。”
轻颜让我打来热水,为我将伤口外的淤血洗净,用随身所带的金创药为我涂抹在伤口之上。然后用洁净的白纱为我将伤口包扎好。
我换上干爽的内衣,却见轻颜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水,虽然现在易容成为一个小老太婆的模样,可是美眸中的柔情格外的让我心动。
我俯下身去,在她额头上轻轻吻了一记。
轻颜俏脸绯红道:“你……又欺负我。”
我轻声道:“没想到天下间竟然有如此美丽的小老太婆。”
轻颜啐道:“你果然是一个色魔,连老太婆的主意都要打。”
我呵呵笑了起来。笑声牵动了伤处,我痛得不禁皱了皱眉头。
“痛吗?”轻颜关切道。
我摇了摇头,手臂却揽住了轻颜的纤腰,她垂下螓首,有些慌乱道:“你……要做什么……”
我隔着她的娈衣仍旧能够感受到她细腻的肌肤,我的手指轻轻勾开她的上衣,手指小心地探入其中。指尖小心的游走在她地纤腰之上。
轻颜的俏脸红的越发厉害,我见她没有反对的意思。大胆的将整只手掌伸了进去,抚摸在她的肌肤之上。
轻颜捉住我地手腕,美目之中娇羞无限,低声啐道:“你这老不正经,我不许你碰我……”
我微笑道:“老头儿对老太婆,好像是天生一对啊。”
轻颜轻轻咬了咬下唇。从药箱中拿出事先配好地药水道:“洗去你的这张老脸。否则我……绝不许你……碰我……”她的声音突然小了下去,变得几不可闻。
我心头一阵狂喜,轻颜地意思已经在明白不过。
我欢天喜地的摘去胡须。用药水擦去脸上的易容。
等我来到床边,却见轻颜背身朝向墙壁,似乎已经沉沉睡去,心中不由感到失落万分,她该不是戏耍我吧?
我轻轻咳嗽了一声,轻颜却纹丝不动,我俏然来到床上,推了推她的香肩,轻颜仍然没有任何的反应,我看着她的满头银发,心中哭笑不得,她只让我洗去了易容,自己还是那个老太婆的模样,我怎么有点非礼老太婆的感觉。
我的手环围住她的纤腰,手掌从娈衣内悄然伸入,解去她的肚兜,双手握住了她挺拔娇嫩的双峰,我温柔的抚摸,让轻颜如脂如玉的洁白肌肤蒙上了一层粉红的羞色。我知道她一直都在佯装熟睡,轻轻将她的娇躯扳转过来,她雪白粉嫩的娇躯颤抖的靠在我胸前。
我这才知道她也已经愀然将脸上的易容洗去,绝世姿容让我的呼吸几乎为之停顿,轻颜美眸羞得紧紧闭上,不敢看我,黑长的睫毛微微颤抖。
我温柔的吻住了她柔腻湿滑的嘴唇,轻颜象征性的闪躲了几下,终于怯怯的伸出了柔软的舌尖任我吸吮着,随着我热吻的不断加剧,轻颜的呼
吸声也变得急促起来,她伸出玉臂紧抱着我。
我健壮的胸膛贴上了她的赤裸的上身,与她柔滑的肌肤紧得如此紧密,心中舒爽到了极点。
轻颜星眸半睁半闭,深邃迷人的美眸之中流露出娇羞无限的眼神。
我的手温柔的向下抚摸,指尖过处,她柔滑的肌肤起了轻微的抽搐,我的舌尖不断挑逗着轻颜的情焰。
轻颜渐渐软化在我激情的拥吻中。她娇嫩的香舌与我的舌尖开始相互纠缠,我激烈的热吻让轻颜就快要窒息,她扭头喘气,脸颊陀红,深邃迷人的美眸中闪动着迷蒙的泪光。
轻颜清丽绝伦的秀靥蒙上了一层嫣红的羞色,表情娇羞万般,一双雪白柔滑的玉臂羞羞答答地紧紧抱住我宽阔的双肩,我几次尝试将她的娈裤退下,都因为紧张未能成功,情急之下,我用力将他的娈裤扯裂开来,轻颜曲线玲珑的娇躯在我的身下展露无遗,我猛然全力进入了她的娇躯,轻颜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秀美可爱的柔荑小手紧紧地抠入我肩背的肌肉之中。
轻颜两条雪白浑圆的玉腿下意识的,紧紧紧缠住我的腿弯,张开她柔嫩的嘴唇用力咬住了我的嘴,嫩滑的舌尖伸入我口中和我猛烈的纠缠着。
我全然忘记了自己身上的剑创,忘情的享受着轻颜美丽至极的玉体……
云消雨散,轻颜娇嘘喘喘,香汗淋漓,宛如一朵饱含露水的海棠花,紧闭双目躺在我的怀中,越发显得楚楚动人,我望着她清丽绝伦的绝色吏靥,双手抚摸在他一丝不挂、滑如凝脂的赤裸玉体之上。
轻颜星眸半睁半闭,桃腮上的娇羞和高潮后的红韵,为她平添了几分媚色。我咬住她晶莹的耳珠轻声道:“喜不喜欢?”
轻颜将螓首深埋入我的怀中:“你这淫贼,弄得人家好不疼痛。还竟然骗我什么双修之术,为我疗伤,分明就是为了满足你的淫欲。”
我大呼冤枉,不过自己刚才的确将双修疗伤之事忘了个一干二净,轻颜的玲珑玉体在怀,我只顾着闭目享受,哪里还想得到修炼什么无间玄功。
我低声道:“刚才只是序幕,若是不让你成为真正的女人,又怎能修炼上层的武功?”
轻颜被我强词夺理的说法逗得微微一笑,我吻住她的樱唇,轻声道:“我这变将口诀交给你,我们尝试一下如何。”
轻颜红着俏脸道:“我体质虚弱,岂能经受的起你连番的折腾,再说……我那里……还在疼痛哩……”
我低声道:“秋前辈既然说过,想来不会有错,我们还是尝试一下吧。”
轻颜用力在我的胸口咬了一记::“你不可如此野蛮。”
我笑道:“知道了!”当下将无间玄功的口诀一一向轻颜转述了一遍,轻颜的神情变得郑重起来,她修炼本门武功多年,一听到我所背诵的内容便知道这绝对是魔门无上心法。
春宫图上的动作自然是我来指导轻颜,可是若是谈到运气调息,她便成为了我的师父,不过我两人的境界显然还没有到心无杂念的地步,按图索骥的演练了一会儿,马上就被我无法遏制的激情打乱了步骤,轻颜初尝云雨,这方面的自制力也不够,哪里禁得住我的再三挑逗。
翌日清晨,我们几乎同时醒来,想起昨夜的疯狂,轻颜羞涩到了极点,我吻住她的香唇道:“好些了吗?”
轻颜低声道:“世上哪有这么玄妙的武功,那无间玄功,应该可以治愈我的内伤,不过恐怕我们还要修炼一段时日方可以达到那种境界。”
我心中窃喜不已,微笑道:“这没有问题,我愿意时时刻刻陪你修炼。”
轻颜俏脸绯红,轻声啐道:“你自然愿意……”
我看到她娇羞的模样,心中爱煞到了极点,拥住她的娇躯道:“不如现在就操练一次。”
轻颜红着脸推开我道:“你休想假公济私。”
我呵呵笑了一声,看到窗外日头已经升起,想起今日和阿东的约会,自然不敢继续胡闹。
轻颜道:“你若是真为我好,以后……练功之时,一定不可胡思乱想。”
我笑道:“昨晚我们双修之时,好像几次都是你率先乱了步骤的。”
轻颜娇娇媚媚瞪了我一眼道:“那是你先挑逗我的!”
我虽然对双修之术心中仍然没底,可是看到轻颜的精神,显然已经好转了许多,无间玄功果然是玄妙的功法,练功的同时还可以享受温柔,真是越练越想练,魔教的武功真是非同凡响。
因为昨晚的事情,为了避免他人认出我的模样,轻颜为我重新易容,她这次将我装扮成了一个黑瘦的中年人,自己也涂黑皮肤,我们看起来像极了一对乡下夫妇。
我笑道:“阿东一定认不出我现在的样子。”
轻颜道:“等我的伤势恢复一些,我们便离开这里,如果港口仍然封航,我们便从陆路北上。”
我点了点头道:“这两日我总是心绪不宁,预感到大秦会出什么事情,晶后这次恐怕要面临一场巨大的危机。”
轻颜道:“政治上的事情,我并不懂得,不过你最好还是注意隐藏自己的行踪,如果让冷孤萱知道你的下落,她一定不会放过你。”
我淡然一笑,我和冷孤萱之间早晚都会有一战,不过以我现在的实力确只有任她宰割。我附在轻颜耳旁道:“怕她作甚,等她找来的时候,我们的双修大法已经神功告成,打她一个屁滚尿流,让她知道我们的厉害。”
轻颜被我引得笑了起来,轻声道:“就会胡说八道。”
我心中暗道:“无论这双修神功练不练得成,我总算有所斩获。俘获轻颜这倾国倾城的美人,远比练成什么无间玄功要有意义的多。”
阿东准时来到了栖霞楼,他环顾四周,并没有找到我的踪迹,表情显得有些失落。
我确信并没有人随他同行,这才向他招了招手。
阿东犹豫了一下,这才缓缓来到我的桌前。
“坐!”
他听出了我的声音,脸上难得的浮起了一丝微笑。
我为他斟满了酒杯,阿东却摇了摇头道:“我已经不喝酒了。”
我点了点头,让小二为他奉上茶水。
“那日在东胡皇宫失散之后,你去了哪里?”这个问题萦绕在我心中已有多时。
阿东缓缓放下茶盏道:“我那日去养心殿放火之后,本想去和你们相会。可是没想到遇到了鲁公暴……”他的瞳孔之中流露出刻骨的仇恨。
我的目光不由得落在他缺失两根手指的右掌之上。
阿东扬起他地右手,我陷入了野兽的围阻之中。
我的唇角抽搐了一下,不难想像阿东当日惨不忍睹的状况。
阿东道:“只是我没有想到鲁公暴竟然饶过了我的性命,他让我为他饲养猛兽,后来将我和雷神一起送给了耶律赤眉。”他口中的雷神自然指的是那只差点夺去我性命的藏獒。
阿东道:“这几年,我一直都在留意着主人的消息,随时准备前来投奔你,这次哈弥刚好来汉国采购物资,耶律赤眉让我一起过来。没想到……真地让我遇到了主人……”阿东的双目中闪烁着激动地泪光。
我低声道:“汉成帝现在到处找我,我不得不改变形容。港口暂时封航,恐怕一时半刻之间无法从汉境离开。”
阿东道:“哈弥也正在受这件事的困扰。这次前来,他采购了大量地物资,东胡和北胡之间的战事正紧,他急于将这些物资带回去。”
我想起昨晚之事,低声道:“昨晚究竟怎么样?”
阿东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道:“我故意惊醒了他们的护卫,和我同去的那些人没能得逞。”他微笑道:“主人的那封信,被我扔在了赫连战地房间内,他应该引起警觉了。”
我笑了起来:“原来你昨晚一直都在跟着我。”
阿东道:“雷神率先发现了你的行踪,我看到主人向宅院内塞信,就猜测出你想通风报讯,所以一路跟了上去。”他面露惭愧之色:“我昨日险些伤了主人……”
我笑着端起酒杯道:“久别重逢。不亦乐乎,我们兄弟干了这一杯。”
阿东端起茶水和我碰了碰杯子,仰首饮尽,他又道:“主人。我不可在这里久留,哈弥这两日正在和这里的城守协商,估计应该可以顺利拿到通行令。等到他离开这里,我便留下来保护主人。”
我点了点头,有些迷惑道:“汉成帝虽说禁航,可是对于外国商船仍旧网开一面,只要经过例行的检查,便会予以放行,全面禁航只不过是这里的城守故意搞出的事情,他只不过是想借机收敛外国商船地好处。这世上很少有钱财办不成的事情,我听说赫连战已经拿到了通行令。”
我内心一喜,要是哈弥能够拿到通行令,我带着轻颜若是能够混到商船之上,离开汉境应该并不是什么难事。
我压低声音道:“你留意哈弥的动向,一旦他拿到通行令,便第一时间通知我。”
阿东点了点头,和我约定了联络的方法,这才离去。
我和轻颜选了一间港口附近地客栈住下,赫连战的商船已经放行,那哈弥的巨型商船仍然停泊在那里,看来他处理外事的能力显然和赫连战相差极大。
我每日除了前往城内各处去打探最新的情况,其余的时间便留在房间之中和轻颜饱尝鱼水之乐。
轻颜按照我所说的口诀修炼,伤势明显的好转了许多,而我也感到双修之后的巨大变化,体内始终充满着雄浑的力量,身体内原本潜藏多时的内息也被渐渐引导出来。我的目力耳力和各种感觉都在一日千里的提高着,轻易便可以感觉到周围微妙的变化。
我低吼一声,紧紧拥住轻颜曲线玲珑的玉体,经脉之中的气流源源不绝的进入到他的体内,轻颜美眸紧闭,引导着这股气流缓缓流入她的经脉,直至丹田之中,和轻颜自身地阴寒气流相互融合。两者合二为一之后,增强数倍的气流从丹田中升腾而起,行遍轻颜的经脉,重新回流入我的体内,如此周而复始,循环不断。
轻颜的俏脸变得越来越红,这非但是我赋予她肉体上的欢愉所致,蓬勃的内息宛如奔腾汹涌的潮水,一浪高过一浪。荡涤着我们的身躯,到了这种时候。我脑海之中暂时抛去了情欲之念,全心全意地沉浸入修为之中。
循环数周之后。我们缓缓收回了各自的内息,重新纳入丹田,脑海中变得异常空明澄澈,从忘我地境界之中慢慢你回归于现实。轻颜长长舒了一口气,柔声道:“你……还不起来……”我哈哈笑道:“我陪你这么辛苦的练功。难道没有任何赏赐吗?”
轻颜嗔道:“你不是已经……”
我用力压住她地娇躯,轻颜情不自禁发出一声凄绝哀婉的呻吟,真正要满足我的情欲,双修是远远不够的,对我而言,行房远胜于行功。
经过这两日的修炼,轻颜已经可以自如地行走。按照目前的进境,不久以后她的内伤就会恢复,也许武功会更胜往昔。她虽然没有对我吐露过心中爱意,可是从她的眼眸中我已经看她对我已经越发依恋。
三日之后阿东前来找我。哈弥已经成功获得了通行令,明日即将启航返回东胡。
我望向夜色中的巨型商船,唇角露出一丝微笑:“阿东!有没有办法让我混入商船中去。”
阿东低声道:“明日清晨还有最后一批货会运上商船,哈弥让我来负责监督,主人可以装成脚夫混入商船,趁机潜入货舱之中。”
我点了点头道:“就按照你说得去办。”
阿东道:“等到商船进入大秦水域,我会想办法劫持哈弥,迫使他转向前往秦国。”
我低声道:“这件事尽量要做得隐秘,商船进入秦国水域之前,切勿让哈弥看出异常。”
阿东冷笑道:“哈弥随行的二十名武士之中多数对他都有反感,那些跟随前来的水手和脚夫更是对他恨之入骨,我最怕地就是劫持了哈弥起不到威慑的作用。”
我淡然笑道:“这件事等我们离开汉境之后,再作商议。”
阿东将一幅航海图递到我的手中:“主人,上面已经标记好这次返程的航线,你仔细研究一下。”
返回客栈,轻颜也刚刚从外面回来,她为我买来了夜宵。浅笑道:“你来得到是及时,我正担心夜宵放久了灰凉呢。”
我从身后抱住她的娇躯,吻住她的玉颈道:“你不就是我的夜宵吗?”
轻颜啐道:“快吃,再敢胡闹,我不理你了。”
我呵呵大笑,将航海图放到一旁,端起夜宵大吃起来。
轻颜展开那幅航海图,凑在烛光之下,她轻声道:“这是什么?”
我一边吃一边道:“哈弥已经获得了通行令,明日就会启程返回东胡,我决定混入他们的商船,跟随他们北上。”
轻颜道:“安排好了没有?”
我用丝帕擦了擦嘴唇,放下空碗道:“阿东已经安排好了一切,明日我们混在脚夫的队伍里,应该很容易上船,不过……”我笑着望向轻颜道:“恐怕你要装扮成一个男人了。”
轻颜笑道:“这有何难。”她拿着那航海图来到我的身边,指向被描红的航线道:“这里距离天堂岛很近,听说天堂岛附近常有海盗出没。往往商船都会绕过此地,却不知这个哈弥为何选择从这里经过。”
我心中一怔,向那航海图上望去,果然见红线标记的航线刚好从天堂岛经过。我想了想方才道:“赫连战已经于昨日离开了逐浪城,哈弥定然是想赶在赫连战之前返回东胡,这条是最短的航线。”
轻颜嫣然笑道:“看来在利益的驱使下,人的胆子果然会变大许多。”
我笑道:“他选择这条航线最好不过,就算他能够躲过这帮海盗,我也要逼他将船只行驶到天堂岛去。”
轻颜不解的望向我。
我笑道:“天堂岛的几位当家和我都有交情,到了那里我们便安全了。”
轻颜道:“你笑得如此淫贱,莫不是那里有你的一位红颜知己?”
我一把抓住她的柔荑道:“是时候该练功了。”
轻颜红着脸儿啐道:“你又想假公济私……”娇躯已经被我横抱在怀中,原地转了两个圈,将她放在床上,轻颜撑住我的胸膛道:“胤空!你要答应我一件事情。”
我激情洋溢,用力分开她的手臂,轻颜又用肘部挡在我的胸前:“我们之间的事情,你千万不可让第三个人知道。”
我微笑道:“你情我愿,管他人的感受作甚?”
轻颜美目之中流露出一丝忧郁,她轻声道:“缥缈阁门规极严,我是本门之中指定的传人,终生要保持处子……之身,可如今……清白之身已经被你破去,若是让本门知道,恐怕你我都难逃活命。”
我淡然笑道:“怕他作甚,只要我们相爱,任何人都无法阻挡我们。”
轻颜美目之中涌出晶莹的泪光,她忽然紧紧抱住我的身躯,俏脸紧紧贴在我的面颊之上,颤声道:“答应我。”
我捧住她的俏脸:“难道我们为了顾忌缥缈阁的感受就要生生分开吗?”
轻颜幽然道:“胤空,给我一段时间,我会想办法处理好这件事。”
我动情道:“我不管你门中会对我们做什么事情,总之你记住我一句话,天下间没有任何人可以将我们分开。”
两颗晶莹的泪珠顺着轻颜美的让人心醉的俏脸缓缓滑落。
我小心的吻去她的泪水,慢慢的来到她的樱唇之上。
“答应我……”轻颜颤声道。
我终于点了点头,轻颜的玉臂猛然勾住了我的脖颈,樱唇主动吻上了我的嘴唇。我磅礴的激情顿时被她的反应所点燃,我们的身躯在纠缠中融为一体,轻颜对我的爱意毫无保留的展露出来,随着我的动作不断发出凄婉的呻吟。
“胤空……”
“相信我,天下间没有任何人可以将我们分开……”
在港口一代讨生活的脚夫很多,我和轻颜乔装打扮之后,也加入了搬运货物的队伍之中,阿东和另外几名武士在商船下负责监督脚夫的工作。
他第一眼便从人群中认出了我,指向我道:“你们两个去将那个木箱抬上去,放在二号舱位。”
我和轻颜来到木箱旁,那木箱应该不重,我一个人便可以搬动,轻颜只要做做样子即可。
二号舱位处在商船的尾部,阿东亲自跟随我们上来,显见这只木箱中存放的货物应该相当珍贵。
看到四下无人,他向我们递了一个眼色,指向木箱后的舱板。
我和轻颜将木箱架到舱位之中,里面已经堆满了货物,看来我们这个木箱是最后一个纳入二号舱位的物品。
我低声道:“商船经过天堂岛的时候行动。”
阿东点了点头道:“木梯下面的角落里有清水和食物。”他说完便从外面扣上了舱门,眼前陷入一片漆黑之中。
我从怀中掏出火则子,点燃早就准备好的蜡烛,借着烛光,从木梯下找到阿东预先放在那里的清水和食物。
其实我们随身也带了一些,不过从大汉前往秦国水路估计要有半月左右,多准备一些总不是坏事。
底舱很大,可是到处都摆满了货物,只有狭窄的通道可供通行。
我和轻颜攀上木箱,来到底舱的尽头角落。我将烛火熄灭,和轻颜偎依着靠在舱板之上,轻颜柔声道:“看来我们这十几天,就要在黑暗之中渡过。”
我低声笑道:“这不失为一件好事,我们刚好可以心无旁骛地修炼双修大法。”轻颜‘嗤’地一声笑道:“若是时时刻刻都做这件事,你不觉得枯燥吗?”
我将她向怀中拥紧道:“和你便是做上一辈子我也不会腻。”
“讨厌!”轻颜轻声道,螓首却埋入我的怀中。
头顶传来阵阵的脚步声,我低声道:“怎么还不出发?”
轻颜道:“会不会还要检查货物?”
我点了点头道:“也许会有人下来。”
轻颜道:“我们还是谨慎一些,不如撬开一个木箱以备藏身之用。”
当下用匕首撬开身下的木箱,没想到里面竟然都是药材,我将其中的草药捧起,沿着木箱之间的缝隙洒落了进去,轻颜过来帮忙。不多时这木箱便被我们腾空,刚好可以供两人容身。
我和轻颜钻了进去,我又用匕首在木箱的顶盖之上捅了一条缝隙,以免气闷,这才将顶盖拉上。
我们刚刚做完这一切,便听到那舱门果然被打开了。似乎有数人走了下来,一个阴柔的声音道:“好好检查一下,这批货物极其贵重,容不得半点闪失。”我从声音中分辨出他是哈弥,随后听到有人开始查点木箱的数目,其中有人爬上了木箱顶部逐一地盘点。
我大呼侥幸,如果刚才不是我们有先见之明,定然无法逃过这帮人的检查。
那帮人清查了许久,其中一人向哈弥禀报道:“启禀总管,数目完全正确。”
哈弥嘿嘿笑了两声道:“将舱门封死,准备启航。”
没多久外边便响起乒乒乓乓的钉门之声,我低声道:“这混帐东西用得着这般小题大做吗?”
轻颜笑道:“八成是他害怕老鼠溜进来。”
我笑道:“只可惜他没想到这次溜进来的是两只硕鼠。”
等到确信哈弥带着他的手下远去,我和轻颜方才从木箱之中爬了出来,船身震动了一下,终于开始起锚离开逐浪城。
我和轻颜欣喜地拥抱在一起,我俯身向她吻去,却碰到她黏上的胡须,忍不住笑了起来。
轻颜点燃烛火,笑颜如花,不过多了两撇胡子总感觉说不出的滑稽。
我取出药水和轻颜洗去易容,恢复了自身形容感觉到一阵舒爽。
我看着这满舱的货物,笑道:“我倒要看看这哈弥究竟收集了一些什么珍贵的货物。”
反正这哈弥已经将舱门封住,估计航程之中应该不会再有人下来,我肆无忌惮地撬开了数只木箱,货物的种类竟然是极其丰富,除了药材以外,还有绫罗绸缎、精美瓷器、各式手工,让我惊喜的是居然还找到了几坛汉国特产的美酒,还有一些话梅果品。
我笑道:“这哈弥倒是孝敬。”
轻颜道:“这边还有一些腊肠和火腿。”
我咂一下嘴道:“这次定然要给他吃一个干干净净,片甲不留。”
航程虽然漫长,可是对我和轻颜来说却是格外的香艳。底舱中充裕的食物,确保我们的日常所需,黑暗和寂静,刚好可以让我们抛去杂念,潜心修为。随着我们的修炼,隐然已经突破了无间玄功的第一层境界,很多时候我和轻颜可以做到心意想通。
轻颜的脉息也变得越来越平稳,她的伤势应该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我至今方才了解春宫图的玄妙,魔门神功果然有他的独到之处。
不知不觉已经在海上漂泊了数日,我在黑暗之中竟然可以看清这底舱之中的细微之处。本来我以为这是眼睛适应了黑暗的缘故,轻颜告诉我,这跟无间玄功密不可分,我的目力已经提升到一个全新的境界。
我的听力也突飞猛进地提升着,本来可以听到甲板上的脚步声,现在可以从脚步的轻重中分清不同的人,甚至可以听到甲板上有人谈话的声音。
我的都能够取得如此的进境,想必轻颜武功上的提升会更大。
我一直对秋月寒的失踪颇为不解,当日她受伤如此之重,又怎么可能从汉宫中逃出?
轻颜道:“我师叔定然是趁着我昏迷之时离开,或许她不愿接受皇后的恩惠。
我叹了口气道:“秋前辈待我恩重如山,希望她千万不要出什么事情才好。”
轻颜低声道:“这次都怪我不好,如果不是我为了那幅藏宝图,也不会将师叔卷入其中。”
我有些奇怪道:“我记得秋前辈曾经对我说过,她好像是玄冥教的人,又怎会成为你的师叔?”
轻颜靠在我的怀中,轻声道:“玄冥教和缥缈阁本来便是一家,玄冥功和出云功也都是由无间玄功演化而来。当初秋师叔曾经是玄冥教的圣女,按照常理她理当继任成为玄冥教的教主,只可惜……”
轻颜发出一声轻叹,许久方道:“秋师叔却在即将就任掌教之时对他人动情。此事被冷孤萱揭露出来,引起玄冥教内部极大震动,其实只要秋师叔答应断绝和那男子的来往,便仍然可以成为教主,只可惜她坚决不从,终于被重刑之后,逐出玄冥教。”
我赞道:“没想到秋前辈竟然是一个敢爱敢恨的女子。”
轻颜道:“没想到的是秋师叔所爱的男子却被其他人勾引,辜负了师叔的一片痴情。”
我从未想到秋月寒的背后居然有这么曲折的往事,低声问道:“那男子是谁?又是哪个女子勾引他?”
轻颜道:“那男子便是魔门的第一高手花逐月。”
我皱了皱眉头道:“我却从未听说过。”
轻颜道:“花逐月是我师祖的义子,所修习的也是缥缈阁的武功。后来他又有一番奇遇,终成魔门顶尖高手。他背弃秋师叔,没想到最后也遭到被人遗弃的命运,以他孤傲的性格,哪能承受如此大的侮辱,不久后便失去了踪迹,这二十年来,再也没有听到他的任何消息。”
我叹了一口气道:“那勾引他的女人着实可恶,非但害了花逐月,也害得秋前辈寂寞终生。”
轻颜道:“秋师叔的确不失为重情重义之人,花逐月虽然背弃了她,可是她仍然给予缥缈阁无私的帮助。那时我们缥缈阁正处于多事之秋,如果不是她的帮助,绝没有今日的局面。”轻颜想到秋月寒对她的恩泽,禁不住落下泪来。
我搂住伊人软语温言,又是一番劝慰。此时头顶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我和轻颜停住交谈,没想到那脚步声直奔舱门的方向而去,随后又传来轻微的撬动之声。
我内心一喜,以为是阿东如约而至,没想到头顶又是一阵脚步,我和轻颜同时伸出了四根手指,这次来的竟然是四个人,难道是哈弥中途又要检查货物?
我和轻颜慌忙隐藏在木箱之中,过了不久,那舱门被人撬开,透过我预先留在木箱上的孔洞望去,四名武士从舱口沿着木梯走了下来,其中一人点燃了烛炬。我看清并无哈弥在内,心中倍感惊奇。
为首那名武士道:“从十七到三十三标号的木箱之中全都是古董和银器,以二十六号木箱最为贵重,千万不要弄错了。”
我这才明白原来这几名武士是监守自盗,来底舱偷取财物的。
轻颜在我耳边小声道:“怎么办?”
我摆了摆手,却见一名武士已经攀上木箱,逐一地开箱寻找,竟然慢慢迫近了我们藏身的木箱。
我心中暗骂,这武士真是愚不可及,明明刚才那人已经告诉他十七号到二十三号,他来这存放药物的木箱上作甚?
那武士低声道:“腾多尔安答,二十六号木箱在下面。”
我和轻颜对望了一眼,脸上同时浮现出一丝苦笑,看来今日再也无法隐藏了。
又有一名武士跳了上来,两人想要抬起我们所在的木箱。
我看准时机,和轻颜同时推开了箱盖,一掌劈在那名武士的胸前。我这一掌是全力所为,那武士显然没有想到会从木箱之中跳出人来,惊恐之中来不及闪避,被我打的腾空飞了出去,倒飞了足足十丈开外,重重撞在木箱的棱角之上,只听到木材崩裂和清脆的骨骼断裂之声,那武士软瘫瘫倒在地上,竟然被我这一掌夺取了性命。
轻颜武学的修为高出我许多,出手自有分寸,点中那武士穴道,娇躯飞掠而下,不等那另外两名武士发出声音便点中了两人的穴道。
我犹自沉浸在自己这一掌的威力之中,反复看着自己的手掌,实在难以相信干脆这威力巨大的一掌是我所发。
舱门处一个黑影猛然冲了进来,挥剑向轻颜刺去,轻颜娇躯一个曼妙的旋转,纤足踢在他的剑尖之上。我马上认出来人竟是阿东,及时喝道:“住手!”
轻颜足尖一点,轻盈地飘向我的身边。
阿东收回长剑反手插入自己身后的剑鞘。
轻颜微笑道:“剑法不错!”
阿东垂下头去:“主人!”
我看了看那三名武士,三人脸上的表情都是惶恐到了极点。
我示意轻颜解开为首那名叫腾多尔的穴道,阿东抽出匕首抵在他的咽喉处,他颤声道:“不要杀我……我……我们只是想偷些财物……”
我淡然笑道:“谁说我要杀你来着?不过若是要让哈弥知道你们所干的事情,后果如何,你应该可以想象得到。”
腾多尔吓得身躯不断颤抖,我从轻颜的发簪上拔下银簪,用尖端在他肩上戳了一记,腾多尔痛得惨叫了一声。
我冷笑道:“你中了我地断命七绝针,若是七日之内拿不到解药,便是神仙也难救你的性命,天下间只有我有医治你的办法。”
腾多尔磕头如捣蒜道:“公子饶命,公子饶命……”
我微笑道:“只要你按照我的吩咐去做,我自然会将解药给你。”
腾多尔信誓旦旦道:“小人愿为公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我又拿着银簪分别在另外两名武士身上戳了一记,两人穴道仍然未解,吓得脸都绿了。
我暗自好笑,略施小计,便多出了三名帮手。轻颜美目之中流露出无比欣赏的神情,有些时候狡诈也是一种智慧的升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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