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将军,你为什么不说话?”沈鹰心中虽然不愉,但在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还是忍住不快道:“大美女希望说什么呢?是不是想和我谈情说爱呢?……”面对有点无赖的沈鹰,孙尚香除了还以白眼外,只能跺跺脚以表示自己的不满。“沈大将军……”
“难道你忘记我提醒过你不要再喊我将军吗?”沈鹰对孙尚香喊他将军,显然十分的不爽,因此的打断了她的话头。孙尚香面对着沈鹰那炙热的眼神,脸上不由一红,再次嗔道:“不许你用那种眼神看我,大色狼一个。”面对着沈鹰那赤裸的眼神,孙尚香除了女孩的矜持外,心中还有一点甜蜜。“哈哈!”在看了刚才的战报外,沈鹰什么话都没有说,就一个人走出了营地。谁也没有拦他,大家都知道沈鹰是想出来静一下,也是来理清心中的思路。“你笑什么?”孙尚香见沈鹰突然开怀大笑起来了,不由好奇的问道。
孙尚香对于沈鹰总是无法琢磨得透,有时候他给人的感觉像无赖甚至还有色狼的本性,但有时候又充满了魅力,还有他那种不拘理法的性格,对于部下的爱护之心,都是出乎了一个君主所能做的范围。“你能不能不这样看我,小心我吃了你。”看着迷惘的孙尚香,沈鹰不由再次的逼近了她身旁。“哼!你敢!”同样不是好欺负的她,不由激起了一丝恶女的本质。“呵呵!你永远都是那样的火暴,但却又是那么的可爱。”沈鹰喃喃的念道,眼神却变的清澈透明,里面不带着一丝欲望;有的或许更多是欣赏吧!
孙尚香没想到沈鹰还有如此的一面,心中再次的颤抖了一下。“为什么他会如此的神情,他心中是不是很痛……”孙尚香无法面对冷静的沈鹰,她希望现在的沈鹰是狂暴的,那样他的痛苦就可以得到发泄;可是沈鹰没有任何表示,有的只有冷静和落寞。其实沈鹰何尝不想痛快的发泄一下呢?只是他现在没有这个权利,他只能把所有的仇恨藏在心底,等到该发泄的时候,再好好的发泄一下。“将……浩天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做呢?”在沈鹰的逼视下,孙尚香还是妥协了,把想叫出口的将军,硬吞了下去。“拿下成都,砍下刘璋之头,祭祀文将军的在天之灵。”沈鹰冷冷的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仿佛这一切都是那么自然;或许这就是沈鹰独有的自信吧!
对于沈鹰轻描淡写的话语,孙尚香并没有表示多大的疑虑,因为她相信眼前的男人是可以做得到的。沈鹰除了那些莫名的东西在吸引她外,还有沈鹰那英俊的脸庞,伟岸的体魄,充满王者之气的气概,都可以让无数女子无法拒绝,都愿意臣服在他的胸膛之中。沈鹰感觉今天的孙尚香很奇怪,总是喜欢默默的发呆;这在他的记忆之中这样的事情可是少见的。孙尚香总是喜欢穿一身火红的玲珑甲,除了显示她可以随时战斗的决心外,这身盔甲也把她傲人的身材体现出来了。
她那微微卷起的头发,在没有头盔的固定下,长长的黑发在阳光之下,有一种闪亮的色彩。卷落的前发铺落在她坚挺的前胸,刘海若漩涡,把发分往脸部两旁,一旁略贴着她长俏的脸,一旁的发若飞扬而起,至中途倒卷回来,再贴于她的前胸。长挑的直鼻给人高傲的印象,红褐的双唇比一般的女子有肉,略为拉长的厚唇看去性感之极,也张扬之极。孙尚香也是一个喜欢自由的人,虽然从小受家教影响,梳着一个淑女头,但在很多时候她还是喜欢让的头发随意形成,这样显得自然和协调。当然这里面还是受到了沈鹰的影响,沈鹰也不习惯把头发盘起用冠固定;很多时候都是让长长的头发自然飘逸。
孙尚香的身高因该有一米七左右了,这是沈鹰心中的底数,也是沈鹰众多夫人当中无人可比的。对于这种高身材的美女,沈鹰更多还是想征服,从心底让她臣服自己,乖乖的做一个自己心爱的小女子。不过这一想法好像很难,虽然平时总会在一起,但孙尚香却是欲拒还迎的样子,让他根本没有下手的机会更不敢强来。“你、你在想什么呢?”沈鹰真的好想大声喊道:“我在想你。”可惜这话现在只能在心里说。“你好美,就像这个火热的季节,虽然炎热却充满了生机。”沈鹰真诚的赞道。
孙尚香楞了一下,毫不为意的说道:“浩天,你永远都是这个样子,难道你就是这样追女孩子吧!如果是的话,我想你因该换一种方法了,因为这种方法已经过时了。”听了这段话,沈鹰差点就晕倒在地了;这话怎么听都像沈鹰记忆中泡沫剧情中才有的吧!“你早点回营地吧!相信雨姐她也是非常担心的。”孙尚香话说完就走了,完全没有给沈鹰任何挽留的余地。或许她知道沈鹰不会有事,或许她也在逃避做什么吧!
看着美人渐渐消失的身影,沈鹰的心突然又痛了起来。并不是因为孙尚香的态度,因为沈鹰他从来都不会失去自己追女人的信心。他痛的是文聘,痛的是数万将士的牺牲;刚才在孙尚香面前虽然装着若无其事,但并不表示他不心疼。只是他不想让自己的女人看着他难过,或许孙尚香也明白了这点,才故意装着潇洒的走开,好让沈鹰能够一个人静静的思考和悲痛吧!因为这是沈鹰独有的悼念方式,军人能够战死沙场是光荣的,这一直是沈鹰教导士兵的信念。但悲伤之情却也是人之常情。
“出师未捷身先死,常使英雄泪满襟。”沈鹰面对即将落下的夕阳,不由感怀的读懂了这句诗的含义。
翌日清晨,江东大军分两路继续前进了,赵云率领三万将士赶往涪陵,随同的还有诸葛亮;而沈鹰率领另一半人马,却是横跨枳县,直插益州重镇巴郡。部队无声的在前进,丝毫没有了以前的喧哗,因为所有将士心中都有仇恨之火。六月的阳光虽然炎热,但对于虎狼之师来说,一切不可能的东西都是能够战胜的。三日之中将士跨越几百里,翻山跃岭,终于赶到了江州城外十五里外的一处山林之中。部队驻扎下来后,沈鹰立即派出探子前去探听虚实了。
一夜无话,次日探子回报巴郡守将乃蜀中名将严颜。沈鹰听到严颜之名,就知道将会有一场硬战了。随后沈鹰召集众将到大帐议事,郭嘉和鲁肃做为谋士每次都是以最快的速度到场的人,随后众将很快也到齐了,分别是黄忠、许褚、魏延、华阳、黄叙等人。魏延是投靠沈鹰来,第一次随军出征,对于这次出征他是抱非常大的希望的。魏延此人对于权利的野心是很大的,但同样其才能也同等的,但至于是否脑上长反骨,相信事实会说明这一切的。
沈鹰临时的大帐之中并没有奢侈的设备,每个人都是坐在席子之上,只是沈鹰的比别人的席子位置高点罢了;这或许就是主公所享受的待遇吧!沈鹰首先让众人坐下后,把掌握的情报让鲁肃跟大家讲一遍。鲁肃对于这项工作,自然是得心应手了。“根据我们掌握的情报,巴郡太守严颜乃蜀中名将,正值壮年,精力充沛,善开硬弓,使大刀,有万夫不之勇。巴郡的兵马在二万左右,城墙牢固,如此的坚城称其为兵强马壮一点都不为过。”鲁肃把情况说了一遍后,众将心中都不由一堵,原以为可以出其不意拿下巴郡,却没有想到此城竟然有如此大将把守。
“奉孝有什么看法,不妨直言。”沈鹰见众将似乎都失去了以为可以一战而下的信心,不由把目光转向了郭嘉。郭嘉忙起身道:“这些都只是一些负面消息,但巴郡有重兵把守之事,显然是可以证实的。因此我们偷袭的计划也将行不通,既然如此我们何不正面约其一战,探探对方的虚实再做打算。”沈鹰想了想道:“既然如此,可派一使者进城,约严颜明日午时一战。”华阳此时站了起来,道:“主公,战书让我去下吧!”沈鹰不由凝视了华阳一眼,见其一脸坚毅,不由被其精神感染,豪气的说道:“好!”
沈鹰一个好字当中,包含了多少情义在当中,或许只有当事人华阳自己才明白吧!
“报!将军城门外有敌人使者求见。”严颜此时刚接到城外有敌人大军的踪迹,现在又接到这个消息,虽然惊讶但并没有表示多大的惊讶!“把使者接进来。”严颜大手一挥,充分的显示了自己的权威性。当传令兵出去后,严颜不由长叹道:“来的好快啊!”这话也就他自己心中明白了,严颜在益州并不没有很受到重视。他跟随刘家父子多年,可谓是资格最深的老臣之一了。当年刘焉刚踏进益州时,虽然凭着自己是皇亲国戚的身份,但益州那些土匪山贼并不买他的账,相反还到处作乱,把他整个益州搞的天翻地复。要不是以严家为首的地方势力,联合起来帮助刘焉平定内乱的话,刘家父子恐怕早就被轰出益州了。
严颜当时正当青年,在平乱之中率领他手下的弟兄,可谓是立下了丰功伟绩。到头来他是什么也没得到,相反还被排挤出了成都,做了这个山城的小太守,一做就是十几年。完全是无人问津,仿佛他已经被遗忘了。刘家父子虽然亏欠他很多,但其依然忠心不二,尤其是这次他听到刘璋派张松前去寻找外援时,他更是痛哭的喊道:“天下将乱,益州不得安稳矣!”
很快华阳就被带到了巴郡太守府,面对着一路上不友善的脸孔。华阳也是毫不为意,依然是昂首挺胸,完全表现出上国气势。“还不快拜见我家将军!”左右见华阳气势十足,不由纷纷责难。华阳从容一笑,道:“在下既不是你家将军的属下,也不是小国之使节,何须拜见你家将军,阁下如此说话,岂不是贻笑大方。”左右顿时无言以对,华阳这时装着无意的打量了一下大厅。其实是观察了一下严颜的,华阳见严颜竟然毫不所动,不由暗自佩服。又见其外貌奇特,身材魁梧,双眼炯炯有神,了想其心志和武力也绝非一般人物。
“哈哈!阁下既然以上使自居,想必此次前来山野小城,恐怕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吧!”严颜见小小使节便有如此气度,不由暗叹江东果然是人才济济啊!“久闻严将军大名,闻将军乃当世之英雄,故我家主公在大战之前,依然对将军尊敬有嘉,特派遣小将前来下贴,望严将军笑纳。”华阳这番先是把严颜是赞扬了个遍,却又不失大国体面,更显示出了大国礼仪。严颜没有想到来人刚才还是一副傲慢无礼的样子,转眼又变成一个谦谦有礼的君子。本来严颜还打算狠狠的教训一下这个傲慢的使节,好出出心中的气。但没有想到人家仿佛早就猜到自己的心思,时不时的点出礼仪之邦的态势,自然是说如果你动粗的话,那就是跟野蛮人没什么区别了。
严颜心中也明白,两国交战不斩来使的道理,如果对方傲慢无礼的话,自己自然可以找借口好好折辱其一番。“哈哈!好!好一个礼仪上国,却效仿暴秦之风,无辜攻击邻国领土,此时却又以礼仪之邦自居,如此作风难道可以瞒天下人只眼不成嘛!”严颜此番话语说的是气势汹汹,浑身的杀气也直压厅中的华阳而来。华阳此时依然是一副悠闲的样子,最起码表面上绝对是平静自如的。华阳心中可骂开了,“该死的老匹夫竟然拥有如此强大的杀气,实力果然了得,难怪如此狂妄呢?不过你想以此来压倒我,那你可太小视我华某人了。”
华阳装着无事人一样,故作轻松的抵抗着严颜那迫人的气势。“严将军如此颠倒黑白,是非不分,实在是有负与英雄豪杰的称号。想我家主公,仁义布于四海,岂能与暴君之名加之;此次出兵益州本是受刘州牧所托,前来帮助其平定边患,不料刘州牧命令手下将领率军袭击我军,使我军损失惨重。如此反复之人,如此无义之君,天下群雄岂能不逐之而后快!”华阳一会彬彬有礼,一会气势夺人,关键时刻更是毫不相让,使得严颜难堪之极。“你,来人给我拖出去斩了。”严颜刚才还能冷静对待,此时不由恼羞成怒起来了。
“哈哈……”
“死到临头,为何大笑。”严颜好奇心的驱使下,不由喝文问道。“我笑严将军不日即将随我而去,却不自知,真是可笑啊!”华阳再次仰天大笑,完全是一副大义凛然之势。“哼!死到临头还口出狂言,你可试言之。”华阳心中不由暗叹道:“面对无知的领域,世人的好奇心始终还是很大啊!”华阳从敌兵手中挣开双臂,冷笑道:“要杀遍杀,何须废话,我华阳不是怕死之人,更不是无名之辈。有本事的话,来日我们沙场之上一决雌雄,胜过在此徒逞口舌之利。”严颜见话说到这个份上,如果自己再杀了他,岂不是让天下人笑他是不敢接受挑战的懦夫吗?
“好!把他送出城去,来日定当让你死在的大刀之下。”严颜冷声喊道。华阳也不客气,傲然道:“随时候教,告辞!”
华阳在城中走了一趟后,回来对沈鹰道:“主公,严颜此人果然治军有方,手下将士个个精神饱满,士气非常旺盛。还有其本人也确有将帅之才,武力也是了得。不过此人虽然能忍一时之气,却也不是一个过于擅长谋略之人,要想拿下巴郡,依属下看来还得用计方才可以办到。”沈鹰在听了华阳的一番见解后,大笑道:“建力,你此行不虚,虽然有惊却没有险,尤其是对严颜观察非常细致,这对我们拿下巴郡有非常大的帮助。巴郡若下,给你记上一功,你先下去休息,来日好好迎战。”
华阳施礼后退了出去,沈鹰拿起巴郡地形图,不由沉思起了。
当华阳走出巴郡城后,左右疑问道:“将军为何要就这么放了此人,难道……”严颜并没有让他们说下,而是打断他们道:“我放了此人,并不是被他吓到了,而是让其对我判断出错,这样我们才能有机会保住巴郡。若没有其他事情,你们先下去吧!我需要静一下。”左右都知道他每次临战前都需要静思,于是纷纷退了出去。严颜同时也沉思起来了,因为他在想城防是否还会有漏洞。巴郡四面环山,城墙依山而建,但凭气势就不是一般城池所能比拟。严颜对于城墙的坚固性,显然不会有问题,但想想自己的手下将士,都是跟随自己多年的人,可谓是个个都是能战善战之人,作战力当不会比江东军弱。严颜从城防到士兵梳理了一遍后,对自己还是很有信心的。
但严颜似乎感觉好像还有问题存在,却始终想不到是那个方面。这让严颜非常的郁闷,因为他知道这种事情只要出了一点差错,就有可能导致灾难性的毁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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