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雪雁一想也是,不由得气立时消得差不多了,给七情揉了揉肩膀,“疼吗!”心疼爱意地看着七情。
“不疼!”七情笑着说。
“怎么会不疼!你咬得这么狠!”胡艳媚扒开了玄雪雁的手,心疼地给七情揉了起来。
“我真的不疼!”七情柔声对胡艳媚说。
玄雪雁微有些吃醋地说:“妈妈对你都比我好!”
七情把胡艳媚也拥在了怀里,说:“我们的妈妈对我们最好了!”孺慕地看着胡艳媚,“妈妈!我在外面好想你!”
“我就知道我的小情最乖,在外面一定会想我的!”胡艳媚疼爱地看着七情说。
胡艳媚任七情搂一会儿,挣开了他,对七情说:“你带着云姬、瑛妍她们,我们一起回客栈吧!”
“嗯!”七情应了一声,转过身,等云姬、瑛妍、乐心三人,到了他的身边,对云姬三人说:“我们走吧!”伸手拥上了云姬,又对瑛妍、乐心说,“我和雪雁姐、云姬好长时间不见了,等会我陪她们,你们俩住一个房间!”
“嗯!”瑛妍、乐心明理地应了一声。
玄雪雁突然脸红了起来,却很直白地对七情说:“我要和你同房!”
“嗯!”七情心中一阵柔情荡涤,云姬的脸和瑛妍、乐心的脸,都不觉红了起来。看着她们恩爱缠绵的样子,胡艳媚感觉很知足,很幸福,跟着心中柔柔地想起了心武。
突然天空中出现一只四处张望的鸟妖,七情等人不禁立时感应地先后抬头,看向了他,那个鸟妖一看到胡艳媚、玄雪艳、七情三人,立时大喜,忙从空中一个俯冲,落到了胡艳媚的身前,向胡艳媚急急地说:“胡夫人!黑煞山的一个熊王,带着他的子孙,竟来白云山,要占领咱们的白云山为王,把咱们白云的人全赶走,大家让我过来赶紧寻回夫、小姐、公子帮忙,迟了恐怕就来不及了。
胡艳媚神色一冷:“他们什么实力!”
那个鸟妖说:“只要夫人、小姐、公子回去,我们和他们打个平手是没问题!”
胡艳媚知道那鸟妖,是以七情以前所具有的本领,做出的判断,立时沉声地对七情说:“七情!你不是要上仙妖山,取仙灵泉的水吗,你去吧!男孩子应该闯闯天下!取完了就赶紧回白云山!”,转脸对玄雪雁几人说,“雪雁、云姬、瑛妍、乐心!你们跟我回去对付熊王他们!”
说着到了瑛妍、乐心的身前,驾着妖风带着她俩就走,玄雪雁带着云姬忙跟上,玄雪雁、云姬、瑛妍乐心边走,边恋恋不舍地回头看着七情,七情也不觉在站在原地,恋恋恋不舍地看着她们。玄雪雁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对七情喊道:“小情!你再少娶点妻子回来,我现就是不吃醋,也不喜欢!”
那个鸟妖对七情一拱手:“公子!我也去了!”展开了翅膀,赶紧飞了起来。
突如其来的变故,一下让七情的心里空空的,有气无力走回了客栈,躺在床上,脑子里对玄雪雁、云姬、瑛妍、龙倾城、柔雅倩、乐心,一个一个地想了好一会才入睡。七情第二天醒来,发现太阳已是老高,到了饭店坐下,随便要了一碗粥,一个馒头,两碗小菜,吃了起来。他的心觉突然一动,他竟感受杀天和黑虎,就到他的身下地底,就那么地看着他吃饭。
七情感应到他们被太阳灼得溃烂的伤势,还没有好,一时还不能向他发动攻击,就佯装没能发现他们,继续吃他的饭。一看他身边没有了瑛妍、乐心,对瑛妍不觉已是相思入骨的杀天,不禁十分的失望。但没有了瑛妍、乐心,他和黑虎就能全力专门地对付七情一个人,这让他们本来没有多少的胜算,一下子可以增得很大。
吃完了饭,七情出了门,找一个不太显眼的地方,用法术招出火元素,形成火凤凰,托着他向南疆飞去。两天后,飞到了南疆蛮夷之地的七情,发现地面上的人烟越来越稀少,树林、山丘、河泽却是越来越多,最后是随处可见。
这时中午,七情头顶用木元素形成罗盖遮着,驾着又凤凰,来到了一个村落的顶上,看着下边的人,穿着和中原人不一样的服饰,七情忽然对他们的吃食好奇了起来,想看他们吃得东西和中原人一不一样。七情找了一个无人的地方,降了下来,收了罗盖、火凤凰,走着进入村落。这个在山林间的村落,人家与人家之间住得很散,最多的地方,也只有两三家是紧挨着的。
但凡是看到七情的人,不觉都发起呆来,不知道七情是那里冒出来,穿着打扮和他们很不同,好象是传说中原人的模样,而且面冠如玉,身姿挺拔,气质高雅,和他们每一个男子,都是黑黝黝的脸,极普通的身姿,土里地气的味道,形成了鲜明对比。七情找一个中年男子,跟他说了自己是出来远游,要给他一些钱,让他给自己弄一些家常的饭菜吃。
那个人听了半天,一脸的茫然,然后,手一边比划,一边说了一大堆,让七情听不懂的话。七情这才知道两个人的语言不通。七情正不知如何是好,脑中的灵光突然一闪,想起了他能用意念,和动物进行心灵沟通的本领,立时手比划着,把心中的意思传给那个人。那个人立时明白了七情心中的意思,手比划着,嘴不动,把心意也传给了七情说,他老婆做的饭菜不好吃,善意地要七情去别人家。两个人比比划划中,两个人心中要传达的意思,旁观的人一时竟也感知的明明白白。
侧面二、三十米外,山坡上一个木制阁楼的旁边,一个长得很是俊俏的女孩,忽然向七情大喊了起来:“你过来!我做饭给你吃!”说着竟是中原的话。
七情不禁一愣,扭头看向了她,那个十八九岁的女孩向七情摆了摆手,又说了一遍:“你过来!我请你吃饭!”
七情很是奇怪她竟会说中原话,立时大步地走了过去。到了她的身前,高兴问她:“你也会说我们的话!”
全神地打量着她的那个女孩,猛地一回神,朝他嫣然一笑,说:“我的爸爸就是中原的人!”
七情不觉仔细地看起她来,发现她的身上,竟有着还算不弱的武道能量和法力。七情对她说:“我不白吃的!我可以给你们一些钱!”
那个女热情地说:“你也太小瞧我们了,你远来是客,又你的和我爸爸一样是中原人,我们不会要你的钱的,你只要吃得满意就好!”七情不禁心里暗暗感动,随着她到了阁楼的正前面,进入了阁楼。阁楼里有一个和她很象,岁数相仿,也很俊俏的女孩。
那个女孩看到七情,被突然出现的七情,给迷得不觉一阵发呆,带着七情回家的那个女孩,立时对那个女孩说:“她是我的双胞胎妹妹,叫白秀!”
七情文雅地对那个女孩说:“你好!”那个女孩一下回过神来,脸没来由得一红,把一把竹椅拿来让七情坐下,带七情回家的女孩,介绍七情给她:“这是、、、、、、!”却想起还没问七情名字。
七情忙说:“我叫七情!”
“他和爸爸都是一样,是中原的人!”那带七情回家的女孩说。“我叫白丽!你等一下,我去做饭弄菜给你吃!”
“好!”七情应了一声,白秀也去帮白丽的忙。
一会儿,白秀有些腼腆地在七情的面前,放一张矮脚桌,递了七情一把矮凳,让七情在桌边坐下。然后和白丽端来了竹笋炒鸡片等四样特色小菜,和一碗过桥米线,放到桌子上。白丽眼睛中不觉透着一见钟情,有些火辣的爱意,热情地笑着对七情说:“七情!你吃吧!我去拿酒给你喝!”
七情不觉问:“不用了,这样就行了!伯父、伯母呢!”
白丽说:“他们串亲戚了,家里只剩我和妹妹!”
“哦!那你们也一起来吃吧!”七情对白丽、白秀说。他这么突然地闯入别人的家中,象客人一样地吃饭,别人在边上站着,他感到很不好意思。白丽犹豫了一下:“好!”转头对白秀说,“你去盛两碗米线,我去拿一
坛酒,我们今天好好陪七情喝一喝!”说着和白秀各自忙各自的。
七情本想喊住白丽不让她拿酒,但见她已经转身走了好几步,便没有喊,同时也升出想想看他们这个地方的酒,和中原的酒一不一样。白丽、白秀拿着酒和米线回来,坐到了桌边,白丽给三人各倒了一碗酒,白丽对七情说:“吃吧!”
七情伸出筷子夹了一片到竹笋放在嘴里,嚼了嚼,惊喜地叫道:“真是很好吃!”
“真的呀!那你多吃点!”有些紧张地看着他的白丽、白秀,立时都很是高兴,也吃了起来。
“你们中原的女孩,穿着打扮和我们不一样吧!”白丽问七情。
七情看着白丽、白秀露着有些肌肤微黑,胳膊和大半个秀腿在外的衣服和裙子,说:“嗯!我们中原的女孩穿着的衣服和群子,是不能象你们这样露出胳膊和腿的!”
“为什么?”白秀不禁问。
“一种民族习气吧!”七情回答。
“听说中原的物质很繁华,我真想去看一看!”白丽说。
“如果真想去的话,我可以做向导!”七情热情地说。
“真的呀!那我爸妈回来,我跟我爸妈说一说,如果我爸妈让的话,我和白秀就一起跟你去!”白丽热切地看着七情,白丽的话一出口,连白秀看七情的眼光,也不觉热切了起来。
“行!”七情爽快地说,却不知道白丽的话语里,含着另一层试探的意思。
因为白丽为人天生热情,白秀喝了几碗酒后,也不再腼腆,三人的之间的气氛,是越来越热烈,越来越投机。白丽突然看着七情问:“你有妻子吗!”
白秀也不觉全神地看向了七情。
“嗯!六个了!”七情自豪地说。
“漂亮吗!”白丽又问。
“漂亮!”七情真心地说。
“你看我们姐妹怎么样!”白丽有些紧张地问七情。白秀看七情的眼睛也紧张了起来。
“十分的俊俏!谁能娶到你们真是三生有幸!”七情笑着说。
“真的呀!”白丽、白秀脸上不禁透出无限欢喜的神色,白秀立时站了起来,给七情又倒了一碗酒。
七情一眼看到那酒里,竟有两个母蚊子一样大小,似蛾一样的小飞虫,立时用小手指一挑,把那两个小飞虫挑飞了出去,白丽、白秀立时脸色大变,互相看着,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七情却没有发现她们的表情变化,端起来酒来,一饮而尽。白丽、白秀拉着七情到阁楼的外面,七情正不知她俩是什么意思,白丽认真地问七情:“七情!你在中原从没有听过我们苗族人,情人之间种情蛊,以示互相间的爱情至死不渝的事吗!”
七情一听不禁兴奋了起来,说:“你们还有这样的事呀!我没听说过,你讲给我听听吧!”想着把这件事回去讲给玄雪雁等女,以及胡艳媚、心武听,他们一定会很稀奇。
白丽和白秀对了个很无奈,只有如此了的眼神,突然从他的身边闪开,七情就见两只巨大飞蛾,立时从天上凶猛地扑向了他。七情还以为白丽、白秀,是怕了这两只巨大的飞蛾才闪开的,心意一动,空中刹那出现数十道,每一道都有小酒钟口粗的青藤,把那两只巨大的飞蛾,给缠得死死的。七情身一闪,到了一只巨大飞蛾的身上,半跪着,一拳轰向了那飞蛾的背部,那飞蛾马上给七情打得,发出了一声鸟以的哀鸣,嘴里渗出鲜血。
同时,地上站着的白丽,也是一口鲜血喷出,身子摇摇欲倒,白秀忙一把扶住了她,向七情急切地喊道:“那是我姐姐的情蛊,七情别打!”七情听得一愣,赶紧顿住举起来,想再一下把那飞蛾轰毙的拳头,一闪到了白丽的身边,帮着白秀抱扶着白丽。那两只青藤缠着的巨大飞蛾,就“轰!”的一声,先后摔落了下来。
七情用法力和武道能量,一瞬,让白丽的伤势全复,受了伤的飞蛾,伤势在白丽的伤势被七情治好时,竟也全好了。七情惊奇地问白秀:“情蛊!”
“我们苗疆的人崇尚婚恋自由,只要和对方情投意合,大都向对方下情蛊,以示和对方生死不弃!情蛊分为雌雄,雌的死了,雄的也不能活!”白秀解释。
七情是听得一头雾水,白秀看出七情听得不明白,又解释:“刚才酒里的两小飞虫就是它俩,它俩是雄的,我和姐姐的体内还有雌的!”七情这才一下子明白,暗暗叫苦了起来,他可不想娶她俩,又不知如何找借口脱身,只得先收了青藤,放了那两只飞蛾。
那两只飞蛾立时飞起来,又扑向了他,知道它们是情蛊,七情再不能攻击,正不知如何应对,却见那两只飞蛾的身子,在飞向他的过程的中,不断地变小,最后变成了刚才酒碗里的那样小,到了他的嘴边,往他的嘴里钻。七情吓得忙紧闭着嘴,急急地躲闪,躲闪中一下子,碰到了边上的白秀,看到白秀和白丽都急切地看着他,希望他能让两只小飞蛾,钻到他的嘴里,七情忽然脑中灵光一闪,身形一动,一个土遁就消失在了地面上,到了地下,也不辨不方位,对着一个方向就是一阵极速地运行。
出了地面,七情看到离那个村落已是很远,不由得放下心来,一时却又不辨方向,想找人问问,黑伦河在那里,一下子又那里找得到。只好随意地步行了起来,不觉到了一条大河边,七情心里忽然生起了想洗澡的心意,刚要解开衣服,就看到那里一下钻出七八个女孩,围成了一圈,踩着水在嬉戏。七情不想看她们光光的身子,又受了刚才白秀、白丽事的影响,怕对方再来一个什么种情蛊,忙转身就走。
那几个女孩立时了发现七情,其中一个用娇滴滴的声音,叫他:“那位公子,你转一下身好不好!”用得竟是正宗中原人说得话。
七情听得一愣,猛想起自己正要找人,问问黑伦的河的方向,一下子转过身来,这才又想起对方是在洗澡,刚要转回身,却见她们人人身上都穿着衣群,那衣服在水里也不湿,更不沾在身上,就好象她们穿着衣服,站在了陆地上一样。七情不禁微一凝神,发现她们竟是鲶鱼精和泥鳅鱼精。七情心里不由得坦然了起来,觉得她们不是当地的女孩,不会再向他种什么情蛊就好,他在白云山从小到大,接触的就是妖怪、精怪。
那些背对着七情的女孩,也回转身看向了七情,她们刚才是围着一个圈,不是背对着七情,就是面对七情女孩的脸,被背着七情的女孩挡着,让七情看不清楚。所以,她们脸全露在七情的面前时,七情发现她们的脸,不是嘴部有着鲶鱼一样的两根须子,就是有象泥鳅鱼一样很多的须子,脸形最好看的也是人类一般的程度,大多都是很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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