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我的逼近,刚才还一直保持沉稳的双叶蝶舞也稍稍慌了神,一步接着一步的后退着,直到脚后跟碰到了沙发才一屁股坐倒在沙发之上,声音带着少许颤抖夹杂点滴恐惧:“你…你想干什么?”
我在双叶蝶舞的身前站了几秒后继续往前走,一直走到明亮的窗户前才停下。我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提问道:“冒昧的问一句,既然双叶小姐是松口家的人为何不姓松口,而是姓双叶,这不符合你们日本人的习惯吧?”
双叶蝶舞显然没有想到我会提出如此的问题,不过停顿稍许后还是回答了我的问题,她幽幽的叹了一口气:“在松口家族中,男性的地位始终是最高的,所以也只有男性才能姓松口,因为女性长大成年后出嫁最终要改姓夫姓,如果让松口家的人改为他姓是他们无法容忍的,所以干脆不要姓松口,我是随我母亲原先的姓。”
“可惜,可惜,我实在为双叶小姐可惜,以你的能力和如此的胆量定是能够做一番事业的人,可奈何家中的那些无聊规矩使你空有抱负却有种有力无处使的感觉,只能做一些和我这种不值一提的小人物见面的琐碎事情,不过我估摸着你家里的那些兄弟也没有胆量敢独自见我,毕竟他们自己是男的家族的产业少不了他们的份,没有必要冒这个险,而你却要证明自己所以才会来见我的,一来是为了帮助你的松口组的叔叔们,二来做给你父亲他们看,你也是能为家族做事的人而不是一个摆着给人看的花瓶,对不对呀,双叶小姐?”
“你……”双叶蝶舞显然被我的一席话说懵住了,“你”了个半天也你不出下面的名堂来。“与其帮着你父亲把一个本来就实力雄厚的企业做的更好,到不如利用你叔叔他们对你的宠爱,要他们给你一个无足轻重的小公司自己当老板,这样你才能知道创业的艰难和成功后的甜蜜,同时也表明你的成功并不是因为上辈的成功所带来的,我想以双叶小姐的才能不会没有信心做不到吧!再说也免得你家中的哥哥、弟弟把你当成潜在的威胁分享他们到手的蛋糕,毕竟你始终是松口家的一份子。”我停住了说话,双叶蝶舞也随着我的话语思索开去,片刻就露出会心的笑容。
忽然我话头一转说道:“双叶小姐你把你家族的隐秘都告诉我是不是以为一定能留住我。”
“先生……”双叶蝶舞从思索中回过神,不过说话语气间对我尊重了很多。
“既然前门走不了,那我只有走后门了。”我随手敲了敲玻璃。
“先生,这可是特制的防弹玻璃有四十厘米厚,连能够击碎钢板的穿甲弹都它击不穿,只能用遥控开关开启关闭这些窗子,更何况这里是六楼,劝您不要妄想……”
“是吗,我倒要试试看!”打断了双叶蝶舞的劝告,我忽然运用全身的内力于右拳头发更是无风自动,浑身周遭的气旋将我身边的花瓶摆设全都吹倒,连离我三四米远的双叶蝶舞刚想站起来又被吹得坐倒在沙发上,我眼中精光一闪大喝一声:“碎!”右拳猛得打出砸在这块五米见方的玻璃上,我回过头对双叶蝶舞微微一笑说:“再见了,漂亮的双叶小姐。”说话间一块厚厚的玻璃立刻从我的拳头击打过的地方无声无息的裂开一条裂缝,转眼间随成无数块坠落下楼,我毫不犹豫的从这大窟窿跳下,落地后几个翻身越过对我毫不起作用的围墙消失于街道之中。
双叶蝶舞走到几秒钟以前还称为窗户的地方,盯着我渐渐模糊的身影,直至我完全的消失她才收回目光,慢慢回身冲着门外高声的大喊道:“追!”
放弃了这次也许是最后一次同松口组和解的机会,我知道我算是和松口组没完没了的纠缠上了,最终的胜利者却只可能有一个,也许会有人笑我傻,可是这一切都是值得的,宾馆已经安全了也不能再呆下去,我取回了护照和一些钱,结帐后连衣服都没有带就匆匆离开了,我知晓所有的行李将会成为我的负担,经过医院这么一闹,松口组那些穿黑色西装的家伙也不敢明目张胆大摇大摆的出来转了,毕竟我住的宾馆斜对过就是警察局,这样给了我少许的喘息的机会,一直处于明处的我转为暗处。
我在一个不起眼的汽车旅馆安置下来,静下心仔细考虑下一步的计划,由于我先前的考虑并不周详,已经使我处处受制,这并不符合我的性格,确实有必要思量一下行动的不足之处。
“呼,呼,又失败了。”我双手吃力的撑住床,汗水已将我的衣服浸透,可是却没有丝毫的进展,我可以算天算地算尽天下间所有的人和事,却惟独无法算出自己的命运,除了无尽的混沌就是无边的黑暗。“看来不能仅仅依靠算命了,估计用不了多久我这里也会不安全的,真不知道他们是如何找到我的!”
被动的防守不是我的风格,主动的出击才会得到效果,我去浴室匆匆的洗了一下,沐浴完看看手表已经是六点半了,该出去转转了,于是披上一件黑色衣服拉开关闭了整整两天的房门出去,既然算不出任何结果那就直接行动吧。
果然不出我的所料,我刚刚在一家超市露面,就察觉到有几个目光盯上了我,而且这种感觉挥之不去,反而随着我的走动越来越强烈。“松口组可是舍得花费大量的人力,可能全东京的主要街道路口都埋伏有他们的人。”我停下脚步想要证实我的想法,感觉中的几个人立刻躲藏到一个柜台后面。
“啪”我拉开了一罐可口可乐,坐在一扇高墙上看着下面几个向没头苍蝇的人左盼右顾,几乎疯狂的拨开身边挡住他们视线的人,不停的拨打着手机,我静静听着他们的汇报:“情报第四小队三号报告,猎物突然消失,猎物突然消失,去向不明。”“混蛋,你们暴露了,快点回来,让第二小队继续探察。”“哈依!”
“谁是猎物谁是猎人现在还说不清楚呢!”我摇了摇手中空了的可口可乐罐随手一扔准确的扔进了垃圾箱,跳下高墙紧紧的盯上回去的那几个松口组情报第四小队的人,这些免费带路人不要不是浪费了。
那些人个个神情沮丧,丝毫没有留意后面的情况,他们做梦也想不到我这个被他们追得到处跑的人会反客为主捣入他们的老巢。
只见他们四个走入一家还没有关门的公司,他们在保安室进行了短暂的停留后就径直走上二楼,不过身上的休闲服已经变成了工作服。“大隐隐于朝,小隐隐于市,怪不得不会有人注意他们,当黑社会外竟然还有第二职业。”
我同样跟随着来到了二楼,看见那伙人走进了一间会议室,刚要追过去却被一个职员拦下:“这位先生,现在公司已经下班,如果有事请明天再来吧!”
“真对不起,打扰了,那我明天再来吧!”我作势要转身离开,那人也转身要走,我忽然一个手刀劈向这位职员的颈部动脉将他击昏,身形却不停顿直接一跃跳上另一个正在埋头工作的职员办公桌上,一个飞腿将此人踢昏:“可我等不及到明天了。”
我三步并作两步跑到会议室的大门前,拉了拉门把手,竟然从里面反锁了,我使劲一拉两个门把手像玩具般被我扯下,我随手扔掉门把手骂道:“伪劣产品,这么不结实,希望不是Made in 我们国家的,不然脸就丢大了。”
我对着大门狠狠的踢上一脚,木制的大门连同铁制的门框在一阵喧嚣声中躺在了地上,我扇扇空气中大量灰尘慢慢走进会议室,偌大的一个会议室竟然一个人都没有,也没有其他的门,只有两扇可以看到街区的窗户。“难不成他们都蒸发了,或者像我一样会武功?”带着种种的疑惑我又一次环顾了整个会议室,除了一张超大的会议桌和几把椅子,实在是藏不下这么多人。
忽然脑中闪出一个念头:“这里有暗门。”我逐一敲了墙上的每一寸地方始终找不到任何的异样,连可能藏着古怪的大幅画像后面我都仔细的检查了许多遍,我颓然的坐在了地板上:“难道就这么算了?”却让我在无意间看出应该是摆放整齐的椅子有两个有一些歪斜,对于做事严谨的日本人来说,这种工作错误一定是不可原谅的,除非……“除非是有人后来动过,难道暗门不在墙上而是在地上?”我心中重新燃起希望,果然让我在地板上看到了一条裂缝,如果有人不小心的看也许只会认为是装潢的不好,但我却知道只是一个暗格,怪不得总是觉得一楼的办公地方比二楼小了许多,原来是这么回事,多做出了一个暗室。
我敲敲那块地板,尽管和旁边的地板发出的声音差异不大,但是我却敏锐的觉察到它下面是空的,带有猛烈内力的一拳将以拳头为圆心两米以内的所有地板全掀了起来,而我的拳头离开地板后一个有着台阶的大洞呈现在我的面前。
我沿着阶梯一直斜向下走了二十几米终于走到了地上,并不是我意料中的一楼,而是面积很大的格斗训练场。“原来是地下。”我终于明白为何楼梯要走二十几米了。训练场旁边有几间小屋,小屋的门紧闭着,小屋的主人大概在里面发着闷气。
我走向最外面的小屋敲了敲门,我们国家是礼仪之邦,基本的礼仪还是要遵守的即便他是我的敌人。敲了半晌,里面才传来一个懒洋洋的声音:“是哪个混蛋,不要来烦我。”
“蓬”木制的小门顷刻间成为一滩木屑罩向床上的一个人,先礼后兵也是我国的一个习惯。“咳,咳,パカゃるぅ(八格呀路,混蛋)。哪个混蛋?”
“是骂我吗?”我的身影站在了他的前方,让他嘴巴张得都可以塞下一颗恐龙蛋了。
“你是谁?再不离开我要叫警察了。”那人勉强镇静的说出这番话,说明他们的训练不是白费的。“反应倒蛮快的,你叫警察吧,我倒要试试看你怎么解释。再说你们跟踪了我这么长时间,怎么能够说不认识呢,我也不好意思总不见面,所以出来打声招呼。”我抓起他的头发将他从温暖的床上拎起来冷冷的问道:“王德贵在哪里?”
“什么王德贵?我不认识。”那人倔强的不肯合作。
“龟田君怎么回事?”听到巨大的响声,从其余的五间房屋中又跑出来几个人冲进龟田的小屋,却惊讶的发现他们的同伴龟田铁也被一个人扯住头发痛苦的跪在地上。
“不说吗?没有关系,这里还有五个,不多你一个。”我掐住龟田铁也的脖子将他抛起起脚踢中他的小腹,龟田铁也的身体狠狠的砸在了墙壁上弹了一下后跌回床上,嘴角立刻冒出了血泡,鼻子也出气多进气少。
“王德贵在哪里?”我转过头瞪向身后的五人,那五人顿时退了一步,额头上涔涔的冒出冷汗,在我的强大压力下生不出丝毫逃跑的念头。我一把抓住最前面的一个人的衣襟,双眼逼视着问道:“王德贵藏在哪里?”
此人挡不住我的眼神,干脆闭上眼把头撇向一旁。“好样的。不说是吧!”我拎起他砸向冰冷的墙壁,他的额头立刻见血,浑身无力软绵绵的倒在墙边。
“既然这么倔强人多了也没有用,一个就足够了。”我一拳打在第二人的胸口,膝盖顶到第三个人腹部,飞起一脚踢在第四个人的脸上,这三个人吭都没有吭一声就完全失去了知觉。
“好了,没有人打搅了,你可以说了。”我抓起第五个人的脸。
我一米八三在国内算不上高大,可是在身高普遍矮小的日本我实在是很高了,第五个人被我抓住脸提起,双脚渐渐离开地面。“魔鬼。”第五个人向我吐了一口痰,我侧头轻易的让了过去。
“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天使,我本来只想做一个普通人,可你们偏偏要出来伤害我心中的天使,就算要下地狱我也会拖上你们的,说王…德…贵在哪里?”我一脚踏上一个昏迷的人的胳膊,“喀嚓”那人的肩膀立刻骨折,嘴中也发出惨烈的叫喊。
“弟弟,不要说。”一个躺在地上的人,发出微弱的声音,看来是我手里这家伙的哥哥。“刚才我的手机一直是接通的,咳咳,估计手枪小队也快要来了,你是跑不掉的。哈哈。咳、咳。松口组万岁。”本来只想吓唬吓唬他们的,看样子那个弟弟也快要说了,却想不到被这个家伙破坏,我辛辛苦苦营造出来的气氛被他破坏得一干二净,我真是气不打一处来,他被松口组洗脑洗得可真够彻底的竟会说什么万岁,如果说国内的邪教组织法轮功给人洗脑让人痴迷还有伪宗教的因素挂着宗教这个头衔,但不知这个家伙为何对松口组如此忠心耿耿?
“我中田英吉不是个出卖组织的懦夫。英寿不要怕,有哥哥在。”中田英吉还不忘“勉励”自己的弟弟中田英寿。本来就令我非常的不爽,而这些天像耗子一样被撵得东躲西藏的经历使我心中憋了一大口闷气,有块茅坑里又臭又硬的砖头让我解气何乐而不为?我抛开中田英寿抓起躺在地上动弹不得的中田英吉就是一记膝撞,当他弯腰捂住小腹的时候我的手肘又向下击在了他的后背,刚才还充满英雄气概的中田英吉气若游丝般的瘫倒在地上,我抬起脚刚要踢出却被中田英寿紧紧抱住:“不要打哥哥,我说,我说。”我放下脚拉起了中田英寿等待着他的答案。
中田英寿扶着中田英吉靠在床边说道:“其实我们只是听说过他是组织里的一个重要干部,至于他在哪里干了些什么只有各堂口堂主以上的干部才能知晓,我们是最低的成员没有资格知道,我所知道的就这些信不信由你。”说着中田英寿闭上了眼睛要接受我的惩罚。
“带你哥哥去医院吧,迟了恐怕他又要受罪的。”我的声音伴随着我的脚步声渐渐远去,中田英寿缓缓得睁开眼睛,不过眼中多了一丝迷茫和不解。
走上了台阶回到公司,我看见那个盘问过我的职员正摇摇晃晃的准备起身,立刻上前补了他一拳让他继续未完的美梦,却听见了楼下传来紧急的刹车声,中田英吉所言非虚,我不得不赞叹松口组的动作可真够快的,估计正常下楼一定会和他们撞个正着,不得已我又退回到会议室。翻窗直接跳下楼,却发现正有几人持枪冲来,不过这些人都脱去了原有的黑色西服一身衬衫打扮,我不由暗暗想道:“这松口组也不都是一群死板的人,懂得因势而易改变自己一成不变的装扮。”
我一边沿着街道的小路快速的跑开一边抬头看看已渐渐黑暗的天色,虽然我并不喜欢黑夜但此时却是最适合我离开的了。
原本还空荡荡的街道此刻路人也渐渐多了,追踪的几人适时收起了晃眼的手枪可是追击的脚步却没有丝毫的减缓,看得出他们不会轻易的放弃。
“这位客人我们又见面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又在我的耳边响起,我不由自主停下脚步,尽管我非常喜欢听见国语可是毕竟时间不对呀,不知不觉我竟然跑到了刚到日本时遇见的那位香港老板的音像店前,老板一把抓住我的胳膊热心的邀请我进音像店叙叙。我眼角瞟见街角处那伙被我甩开不远的家伙又出现了,顿时我的额头冒出了冷汗。
老板刚要和我聊天却看见了我焦躁不安的表情,顺着我不时往后看的目光他终于发现了我不安的源头,没有将我赶走而是把我拽进了里间说道:“被坏人追吧,别担心,从我二楼卧室穿过,窗台那里有一个木梯,下去后就是后门那里有一个公交车站,上车后他们是追不上你的。”“可是老板你……”我担心的看着这位热心的老板。
“放心吧,我难道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同胞被别人欺负,只要我们大家团结有什么怕的,何况我可以报警他们不会把我怎么样的?事不宜迟你快点走吧,下次再聊吧,我到前面帮你挡一阵子。”老板转身走向音像店。
“谢了,老板。”我只能默默的祝福他了,登上二楼的木梯就听见店铺里传来怒骂的声音:“你把那个小子藏到哪里去了?”继而是音像店老板沉着的回答:“我不知您在说些什么,这里的客人不就是你们吗?你怎么打人……”
我终于忍下了回头的想法,否则我不是辜负了老板的一番苦心,同时我的现身也只会令他陷入更加不利的境地,我含着眼泪跳下窗台心中默默的念叨着:“如果你们让老板受到一丝的伤害,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坐上公交车我静静得看着站台离我的视线渐渐远去,耳边才响起一伙几乎要发疯的人大声喊叫:“パカゃるぅ。”
两个小时后,我小心翼翼的回到了音像店,远远的望去里面已经一片狼籍,所有的音像架东倒西歪,地上到处散落着CD碟片和VCD、DVD影碟。一个中年妇女抱着一男一女两个小孩瘫坐在地上哭泣。
此刻却没有看见老板的身影,我刚想走近看个清楚却发现不远的房顶上有窥视音像店大门的目光,我顺着我的感觉向房顶望去,果然让我发现两道黑影一动不动的趴在那里。
跟松口组没完没了的纠缠实在让我感到非常的厌烦,他们的人多有的是时间,我却不能总是把雪孤零零的留在国内,离开的越久对雪的思念就越加深一步,到日本已经超过两个月除了弄到一本书其余的却没有实质性的进展,反而牵连了不少的人,是该一次性解决了,“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这个道理我早已明了,可我就是下不了决心,我在怕些什么,眼下老板生死未卜,我不能畏缩了。
我打定主意不再和松口组玩猫和老鼠的游戏了,我也玩不起了,我借助围墙一跃而上攀上松口组侦察的两人的房顶,用脚踢了一下其中一个正全神贯注盯着大门的人的大屁股说道:“你们在等我吗?”
两人闻声不由亡魂大冒,忙不迭又爬又滚躲向一旁,眼睛里充满了绝望的恐惧。我漫不经心的拾起他们遗留下来的红外线望远镜说道:“这个地方是地面所有视角的死角,无论地上的人怎样看都不会发现这里是不是?你们侦察的经验倒是蛮丰富的,不过我不是从地上看到你们的,而是那棵比你们的位置更高的大树上,所以你们也不必摆出一副死了爹娘的表情。”我指了指五十米外三四十米高的那棵大树。
突然我手上一使劲将结实的塑料望远镜捏了个粉碎,那两人又下意识的爬远几步,我缓缓松开手,塑料粉末和望远镜玻璃粉末顺着我的指间飘落空中。他们惊恐的看着我的手指,生怕下一步捏碎的就是他们的骨头。
“我的时间有限,”我的声音拉回他们的魂魄,“我想知道你们老大在哪里,你们的总部在哪里?最好不要告诉我不知道,我不是一个吃斋念佛的菩萨,搞不好佛祖和我世代有仇。”
我向前大大的踏了一步,两人手撑地退了一步,“啪”一颗小石子打破了暂时的静寂从房顶掉落地面,那两人才发现他们此时已经到了房顶的边缘,实在到了退无可退的境地。
我一脚踢中一个人的脑袋将他踢昏,拉起另一个人问道:“你可以说了。反正吃不吃苦你都要说的,免得把这个机会让给别人。何况如果你假装我从来没有来过也不用担心组织会处罚你,怕什么?”那人低头看了看地上残留的粉末又看了看一边昏阙的同伴咬牙说道:“好吧,我说。”“在XX区188号。”我一拳打昏他,抓起另一个胳膊用力一捏将他弄醒直接问道:“XX街区188号,你知不知道在哪里呀?”“久保龙颜那家伙怎么能……”我已经得到我所要知道的消息,于是让这家伙再次睡觉,顺道还点了他们的昏穴免得他们突然醒来坏事。
我看了一眼仍旧伤心不已的老板娘叹了一口气,跳下二楼房顶来到路口招手喊来一辆出租车:“去XX街区188号。”我细细思考着刚才得到的情报“XX街区188号”也许这确实是松口组的一个据点,可是那两个家伙回答的也未免太快了些,让我不禁想到这是陷阱的可能性,可是难道我还有其他退路吗?
摆在我面前的只有前进这一条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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