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篇 第二百七十四章 危机暗隐

  一丝热气拂进了唐影柔嫩的耳朵里,有点痒,还有点麻,感觉奇妙,她的心慌乱不已,他真的敢对自己放肆吗?唐影强忍着没缩脖子,她不信他做得出亵渎自己得事情,但他得嘴唇得触碰感觉却是真真得,唐影恼了,她得美眸里有了一丝痛心,尽管她得心里对这种撩人心乱得感觉并不排斥,但他这样真的好过分,不尊重自己的人,她绝对不会原谅。

  “晚安,祝你做个好梦……”张子文凑着她的耳朵吹着热气,他感觉到自己的唇已经碰触到纳粉嫩的耳垂,荡人心魄,他已经做出了最大限度的忍耐,好不容易控制住亲吻她的冲动,她高贵的气质提醒着他,她不是自己随便能唐突的。

  带着热气的话语差点令唐影站不稳身子,还好,他没有作出非分的举动。她就差一点点就坚持不住,她差点就想赏他一个大耳刮子,唐影心里松了口气,恼意在这瞬间消散。

  挡在她身前的张子文侧开了身子,让出了地方,他的想法其实很简单,就是想小小地捉弄她一下,他想让她惊慌失措,他喜欢瞧她慌乱害羞地样儿,但唐影表现出来地镇静让他打了退堂鼓,过分地招惹他还做不出。

  就这么结束了?唐影此刻地心里有点七上八下,耳朵奇妙地麻痒依然,她做好了教训他的准备,只要他敢对自己放肆,她不会对他客气,同时,她心里还有一种矛盾的想法。他到底会对自己做出多过分的事情?她的心里还隐隐有丝期盼,现在,随着他“晚安”的话语,他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反而让开了身子,唐影有些矛盾的失落,就好象攒出全身的力气打出一拳,却击在了毫无着力之处的棉花上,这害人的家伙,自己的命中克星,唐影只觉浑身无力,竟然忘记了迈出脚步。

  “怎么?还想跟我聊聊?”张子文眼里有了丝笑意,促狭之色甚浓。

  张子文的话音刚落,醒过神来的唐影脸蛋刷地红了个透,被他捉弄了,唐影终于感觉到了他的不良用意,瞧着他眼里的促狭之色,她实在没有什么语言,丢脸,她鼓不起勇气呵斥他,更无法面对他。她只能选择逃。

  “嘭”地一声,卧房门关上了,唐影无力地靠着门背,门不厚,但总算能将那折磨人的家伙和自己隔开。她的呼吸很紊乱,高耸的胸脯随着她急促的气息起伏着,她的身子已经软地站不稳,先前地那一刹那间地唇耳接触令她坚持不下去,动人心魄地暧昧亲密,想想就脸红心跳。这算什么?算挑逗么?唐影咬了咬柔唇,凭什么任他这么捉弄自己?真该教训他一下,至少得骂他啊,她有点后悔,后悔自己在逃离是非之地的时候只瞪了他一眼,唐影红着脸胡思乱想着,她有点恨自己的软弱,恨自己为什么给他这个空子钻……

  绝色佳人渺渺,留给张子文的是回味无穷的风情白眼,还有鼻息间那醉人的香风,张子文静静地站在门边,他的目光一直无奈地注视着那道门,无情的门。他感觉得到唐影就在门背后靠着,他甚至能感觉到她慌乱的心跳,她甜美温润的气息,但他只能在门的这边傻傻地站着,这道不厚地门隔开了他和她,这对相爱地男女仿佛永远都隔着这道无法逾越的门……

  天亮了,雪停了,澳洲的天空有了丝暖意,一缕阳光漫进了房内,阳光轻洒在沙发上,张子文睁开了睡意惺松的眼,习惯性地抬起手腕瞧了瞧手表,9点多,5个多小时地睡眠足够他回复一切精力。

  当他洗漱完毕出来地时候,唐影已经从卧室内走了出来,一袭休闲宽松的打扮,雪白的休闲衫裤将她的身材衬托地玲珑有致,头上还戴着顶棒球帽,那双美眸流动之间风情万种,洋溢着青春地气息,整个一活力四射的青春女郎,张子文还是第一次瞧她打扮成这样,美丽逼人,不由呆了呆。

  瞧着张子文傻呼呼瞧着自己,唐影的脸蛋不争气的红了红,她当然知道这家伙在发什么呆,出卧室前她也对镜中的自己相当满意,自己瞧上去其实很年青,只是他的眼神似乎太直白了点,唐影的美眸露出了嗔怪之意,含羞似嗔地说道:“还傻愣着干什么啊?该出门了。”

  “出门?到哪里去?”张子文条件反射的问了一声,唐影另类的美太诱惑,他一时还醒不过神来。

  “还能去哪?当然是出去游玩啊,你以前不是说你很想到澳大利亚旅游吗?现在到了这里当然要好好玩玩。”唐影红着脸扔了个白眼给他,他再这么瞧着自己,她都想找地缝了。

  “很想到澳大利亚旅游?我说过这话?”张子文听着一头雾水。

  “你忘了,你去日本前不就是骗我说想到这里旅游吗?我可记得。”唐影的美眸里有了丝柔情,她不但记住了他曾经说过的话,也不会忘记他为自己在日本做出了惊天大事,只是在她柔情眼神的背后,似乎有了丝淡淡的忧伤。

  听唐影这么一说,张子文想起来了,不由郝颜一笑地说到:“你还记得那一茬啊,你都说我骗你了,你还当真?你这次来不是说有什么重要地事要办吗?等办完了再玩也不迟。”

  “没关系,我的事不急。”唐影轻轻地说到:“到了这里,我们就痛痛快快地玩上几天,先别想着我地事情好不好?”

  好,当然好,张子文心里暗爽,跟美人游玩谁不喜欢?何况是跟自己心爱的人一起,他心里是一万个愿意,只是自己好象还挂着贴身保镖的身份来陪她办事,如果她是为了自己以前的谎话刻意陪自己,这未免有些说不过去,耽搁她的正事不是张子文所愿意的,公与私,这点他还是分得清楚,有了这一茬,张子文微有踌躇得说到:“这……这样成吗?不会耽搁你的正事吧?”

  “你这人怎么这样?不是跟你说我的事不急吗?”唐影不满得瞧了他一眼说道:“这样,我跟你约法三章,在澳大利亚期间我说了算,这几天我们就放开心怀好好游玩几天,不许再提我得事情,能遵守吗?”

  没话说了,张子文忙不迭得点着头,哪能不成?既然她赶巴着想游玩几天,这种打着灯笼也难找,自己再坚持那就傻到家了,张子文心里简直乐开了花。

  傻样,瞧着张子文眉开眼笑的兴奋样,唐影忍俊不止。她当然明白他在兴奋什么,心里暗啐了一口的同时,还有丝甜蜜的感觉。能陪着爱着的男人一起在澳大利亚过上几天温馨的日子,她满足了……

  风衣、西装、领带、墨镜、武器暗藏。张子文的保镖行头没有换,他的想法很简单,陪她游玩是一回事,自己的保镖职责却不会有任何的变化,因为他一直认为唐影在澳大利亚期间会有什么危险,他半点不敢放松自己的警惕戒备之心,唐影也没有坚持要他换上休闲装。她明白他的心意。身边有这么个一心一意保护自己的男人,她还有什么好坚持的呢?情人眼里怎么瞧都顺眼,他这身行头给她的感觉真的很帅,还有点酷,比她自己的手下强多了……

  唐影心里很清楚,这趟澳洲之行并没有什么危险可言,她的目的很简单,就是阻止张子文暂时回到中海市,那晚在别墅时,他突然想回到中海的想法不得不让她撒了个小谎,很巧,她用了同一个国家的名字来牵绊他回家的日程,因为在她的记忆中,他曾说过很喜欢这个国家,在她的心里,只要他喜欢,不管真假,她愿意陪着他走这么一趟,也算是送给他最后分别的纪念,她会开开心心陪着他度过在澳洲的每一天,因为她知道,当离开澳洲的时候,她将永远不会再见到这个折磨她心灵的男人……

  没有雪的澳洲阳光温暖宜人,夹杂着海风的温柔轻拂,令人心旷神怡,跟初到这里的晦暗天气相比,张子文感觉到了两个地方,这个国家也有气候可爱的一面。

  这对男女的穿着打扮很不协调,但并不坊碍张子文和唐影在悉尼繁华的商业中心闲逛,在熙熙攘攘的人流中,谁也不会认为这对男女有什么不妥,张子文虽然是保镖行头,但在过路人眼里还以为是什么普通职场人士,张子文将自己犀利的气质隐藏很好,这是身为潜伏高手的起码技术,该帅的时候绝对帅,该普通的时候,谁也不会将他当成什么了不起的人。

  没有危险,不代表危险不会发生,张子文很快就感觉到有几道不寻常的目光游移在自己身上,是高手,张子文心里微微发紧,从酒店出来,他就感觉这种目光的出现,凭直觉,锁住自己跟唐影的至少有三人。

  张子文不露声色,神情闲适地陪着唐影说说笑笑,和唐影在人流中很悠闲地走着,但他的眼睛没有闲着,眼角的余光有意无意在人流中搜索,感觉不妙,他一直就捕捉不到眼光的来源,盯梢跟踪的人绝对是行家中的行家,事情棘手,张子文采取了防御措施,将安全范围锁定在百米之内,百米之外的人流一概忽略,这一招反盯梢排除法也只有他这个高手才用得上,盯梢之人只要进入百米之内,张子文就有把握找出目光所在。

  高手对高手的确有意思,盯梢之人似乎察觉到了张子文的意图,始终没有踏入张子文圈定的防御区域,很懂规矩,张子文有点头痛,对方似乎只是吊着自己跟唐影的行踪,逮不到对方的马脚,张子文只能随机应变,下手也许另有其人,至少目前处在暂时的安全状态……

  从商业区逛出来张子文和唐影用了一下午时间,乘观光游船畅游风景优美的悉尼港湾、歌剧院、海港大桥,澳洲的确是个美丽的国度,两人到了浪漫的情人港湾,租了条游艇,一边欣赏两岸美丽的景色,一边悠然享受澳洲温暖阳光及柔和海风,并在船上享用丰盛的自助午餐。

  张子文有点郁闷,那讨厌的盯梢感觉一直还在,不过他现在明白自己为什么锁不住那几道眼神,望远镜加交通工具,而且这几人是在不同的角度分工合作,相当的职业化,不管张子文和唐影到哪里,位置不断地在变换,机动跟踪,这些吊线的人不会跟丢目标,而且防范措施也相当的到位,不轻易跟进张子文的势力范围,难怪张子文很难发现这些人的具体位置所在。

  对于这不寻常的现象,唐影一无所觉,她的心情似乎不错,唇角一直挂着淡淡的笑意,而她与张子文的轻言细语中还带着一种令人身心愉悦的温柔,她好象已经忘记了昨天与他发生的尴尬与不快,这种自然流露出来的温柔之意,简直令张子文暗叫吃不消,想吻她,怕唐突了她,想搂抱她,又怕亵渎了她,他的手脚简直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受罪,这种温柔罪一般人绝对受不住,但就是这样受罪,张子文都觉得自己是在做梦,眼前佳人笑语晏晏,温柔款款,这不正是自己所追求的吗?她是离自己如此的近,对自己是如此的温柔,美妙的一天,张子文心里盼望着一直这么下去,同时,他心里还在感叹,如果没有那些不明人士的盯梢就更完美了……

  天还是渐渐的暗淡下来,唐影似乎玩性甚浓,一点没有想回酒店的意思,她不提,张子文自然乐意奉陪,他并不怎么担心那些盯梢者的骚扰,他们盯他们的,自己乐自己的,在危险中把握乐趣,这种另类的刺激也只有他敢尝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