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绿的群山、连绵的原始森林、舒展的草原、奔腾的河流、浩淼的湖泊、狂暴的大海,这一切的风物和家乡的地球是何等的相似,只是在家乡还有秃岭、还有荒漠、还有黑水、还有空气中弥漫的滚滚烟尘、有烦人的喧嚣、有密如蝼蚁的人群。一大早四人就离开了五梁城,驾起青风,飘在星球的上空。真是太像了,所有的东西都是似曾相识,司马平就像离家的游子,心潮澎湃,望着远处掠过山头的一头苍鹰,这一刻只想快点回家。
臂弯处穿过一只温暖的臂膀,却是傅夫人毫不避嫌的挽住了他,丰满而坚挺的胸紧紧挤压在司马平的手臂上。司马平一阵心慌,心中起伏的感慨顿时烟消云散。蓝天白云,满眼苍翠,俩人紧紧依偎,宛如情人。彩云和红霞两个丫头紧跟在俩人身后,脸色如常,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司马平心里纳闷:这傅夫人乃有夫之妇,光天化日之下和自己挽手同行,难道这里的风俗就是如此?凭感觉这傅夫人并不是淫荡的女子啊!
好长时间,司马平的感觉只有那手臂上传来的温暖,偏偏傅夫人伸出的手再也不肯收回去,司马平只能提神凝气地忍着――这一段风景看得好辛苦!
望着眼前起伏的群山,傅夫人仰起娇俏的脸,另一只手自然地搭上司马平的肩膀,俏声问道:“仙长啊,你是从哪里来,又到哪里去呢?”
努力地控制住自己激荡的心情,司马平沉声答道:“我来自一个遥远的星球,我们那里把它叫做地球。那里的人类文明的历史很短,才几千年而已;那个星球上生活着几十亿人,分成几百个国家,国家间不时有战争;那里几乎没有人修道,但是现在已有了高度发达的科技,凭借机器,人也可以在空间飞行。”看着四周美丽的山色,司马平接着说道,“这里的一草一木都和家乡的非常相像,还有你们的服饰、建筑,分明是我的国家数百年前的流行,怎么会这样呢?”审视着眼前三张娇俏的脸,司马平的眼中充满了疑惑。
彩云好奇地问道:“师父,你说我们的先祖会不会是从地球上迁来的?”
“听先辈说过,我们好像是来自遥远的地方,只是迁来的时候都是婴儿,对故土只有朦胧的记忆。”傅夫人若有所思,下巴自然地搁在司马平的肩上,眼睛凝视着司马平的侧影,“这勾蓝星上十几个门派,每一个都是罗天上仙特意创建的;如孔雀城的创立者是麻姑上仙,五梁城的创立者是梁乙上仙,这虽然是各派的机密,但大家都心照不宣。”
“地球上的环境确实不适合修真,难怪仙人要把稚童迁到这里来。”司马平感慨道。
抬起下巴,傅夫人看着身边的两个弟子,缓缓说道:“人类是仙界的根本,我敢肯定,还有其他星球上也有人类在生存;你俩人紧记,只要品行端正,再加上勤修苦练,渡劫之时上仙自然会来接引的。”
“真的吗!”俩人脸上露出欣喜的神采。红霞挤到司马平的身边,好奇地问道:“地球到这里有多远呢?那里的人是怎么生活的呢?”
天边云层在渐渐堆积,风轻弄着女孩的裙裾,一缕发丝掠过司马平的脸。司马平甩了甩头,回答道:“地球上的科技水平已经很高了,人类发现在距离地球十万光年的范围内应该没有如人类一般的高级生命体存在,想来这里应该在十万光年之外了。”
“十万光年!,那是多远啊?”彩云瞪大了眼睛,连傅夫人也好奇地转过头来,看着司马平。
司马平轻轻笑道:“光在一秒钟,差不多一挥手的这一段时间可以走出三十万公里,就是六十万里。这星球和地球差不多大小,那么这一挥手之间,如果用光的速度走,就可以绕这个星球八圈。光年嚒,就是光走一年所经过的距离。”
“啊!”三个人都脸色微变,十万光年,那是多远的路程啊!彩云和红霞甚至还在偷偷地数着手指,看着司马平的眼神也变得怪怪的,好像是在看一只出土的乌龟。
司马平自嘲地一笑:“我到这里没有用多少时间,我是借神器走的。”
看着三人露出原来如此的神情,司马平叹了口气――其实他也很想知道究竟要走多少时间!俩手轻轻地合拢,在司马平的两只手之间,能量凝成一个大大的球,就像那女巫的水晶球,球体上不停地闪过地球的景物――高楼大桥、飞机火箭、汽车军舰、奇装异服、雪山荒漠,就像放幻灯一般,把三个人看得一愣一愣的;傅夫人虽然年长识广,可是从来没有离开过这勾蓝星,其她俩人更是年轻识浅,司马平用制幻的手段将地球上的事物描绘出来,真是让她们大开了眼界。一时间问题一堆一堆的,把司马平回答得嘴都酸了。
天渐渐阴了下来,司马平指着天上堆积的乌云说道:“天好像要下雨了,看样子我们该回去了。”
傅夫人也看了看天色,回报司马平一个娇媚的笑脸,柔柔地说道:“仙郎做一回俗人吧。那边是月如平时修炼的陋室,可略避风雨,我们就去那儿暂歇。”晶莹的手指指向前方不远处的一处山谷。
山谷在五梁城南百十里处,谷中疏林碧草,百花争艳,一道山溪七转八弯地在谷中穿过。溪边建着三间石屋,里面橱柜妆台,一应俱全。房间很是进深,挂着几道竹帘。地坪竟然是木制的地板,铺着厚厚的地毯,在这冬暖夏凉的所在真是很实用;
这里是傅夫人平时静修的地方,青叶门的属地,外面还加了多重禁制,非常的幽静、安全。据傅夫人所言,这星球上大概有十多个门派,也就是有十多座大城;像青叶门这种门派其实是五梁派的分支,在五梁派中,这样的门派有好多;五梁城所属方远上千里,四周还散布着几十座小镇,人口也就百万左右;其他各城的情况大体相当。这里的人们不管是农夫、商贩、妇孺,自懂事起都要修道,若能小成就可归入一个门派深造――这是一个修真的星球,地广人稀,像这样幽静的地方实在是很多。但如果在地球上,可能会沦为一个旅游的景点,整天受人指指点点。
雨已经开始淅淅沥沥地下了。品着红霞沏上的香茶,隔着一道竹帘,看着山谷中朦胧的雨景,司马平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红尘中如果一直能品味到这样的生活,当初绝不会选择离家隐居的――做神仙毕竟是以前想都没想过的。三个女人已避入内屋好久了,独自一人对着满山的风雨,听着越来越响的流水声,一时间司马平忘了身在何处。身上的能量在轻微地波动,好像外面的风雨也打进了心湖里。
室内飘荡着幽雅的香味,好像是熏衣草,又好像是夜来香,总之非常的好闻。身后传来裙裾带风的声音,司马平回过头来,一瞬间好像被雷电击中,目瞪口呆地愣在那儿,一股暖流在全身乱窜――三个女子全部换了行头,卸下了满头的珠翠金玉,打开了发结,用丝绦轻松地扎着飘逸的秀发,发梢还带着水气。身上都换上了宽松的内衣,那傅夫人是一件绛色的抹胸,领口开得极低,洁白豪挺的酥胸露了大半。外披一件翠绿的绣花大氅,腰里随便地扎了根丝带;彩云和红霞都是淡绿的抹胸,外披月白的风衣,两人虽然没有乃师那样的豪乳,却也露出深深的乳沟;赤着双脚,三人手里都端着果盘,含羞带笑地向司马平行来。
门在司马平身后自动关上,一颗明珠随着傅夫人的手升起,却放出黄澄澄的光。风雨声好像来自另外一个世界,这一刻满屋都是春色。
白玉杯中斟满了琥珀色的液体,纤纤的玉指、润白的藕臂,鲜艳的红唇,傅夫人浅浅地尝了一口,对司马平说道:“这是傅家自酿的百花蜜,俗世间没有什么好东西,就请尝尝这个吧。”四人席地而坐,傅夫人和司马平就隔着一只小小的茶几,红霞和彩云一边一个,在边上伺候。
司马平身上暖暖的,未饮先醉了。这样的一刻,以前是做梦也做不到的;一口饮尽杯中的百花蜜,口中不住地赞好:“太好了,从来没喝过这么好的酒!多谢夫人盛情。”
“小女子姓纪,小名月如。”傅夫人轻轻说道,“仙郎称呼奴家月如就好了。”
“月如。”司马平随口念道,看着红霞执壶的素手,有点不好意思,“你们三位能不能多穿点衣服。”
彩云和红霞的脸一下子红了,头也沉了下去。傅夫人轻轻地一笑:“这是大热天,我们穿得少吗?”
“可、可是。。。。。。”司马平脸也微微发烧,“夫人啊,实不相瞒,我修真的时日很短,基本上还是个凡人,定力很差的!你们不知道自己是多么诱人吗?我怕坐久了我会出丑。”
傅夫人的脸上荡漾着笑意,举起酒杯说道:“仙郎请再饮一杯,让月如为你弹上一曲。”离席而起,就在旁边架起瑶琴。音乐如流水般在指尖划过,天籁重又在周围生起。司马平对音乐并不是很精通,小时候却也胡乱地学过民乐,隐约也能感受到那高山流水的意境。琴声时而空灵,时而迅急,时而优雅,时而狂暴,司马平的心随着琴音,又溶入窗外的风雨里。
琴音嘎然而止,傅夫人的脸上飘过一抹红色,手指轻扣着琴弦,眼中忽然垂下两行泪来。司马平的心情还没有从刚才的音乐中醒来,不知傅夫人好好的为何要垂泪,吃了一惊;看边上两个女孩,也捂着脸在轻轻抽泣,司马平想不通了――好好的哭什么呀!行到傅伏夫人的旁边,审视着傅夫人梨花带雨的脸,问道:“为什么?”
素手轻弄着琴弦,但琴音再也不成曲调,傅夫人抬起泪眼,回望着司马平,悲声道:“仙长救我!”脸上浮起一抹怪异的血红。司马平这一惊非同小可,那分明是走火入魔的前兆,顾不得男女有别,一把搂住傅夫人的纤腰,能量在一瞬间就把她包裹起来,把她经脉中狂乱的内息强行压服下来。
柔柔地靠在司马平胸前,傅福人轻轻地道了声:“谢谢。”
司马平仔细地探测着她的经脉,只觉得内息错乱、凝涩,并且在胸腹间重重淤积,非常的惊讶,问道:“怎么会这样?”
傅夫人叹了口气,幽幽地说道:“青叶门就像一片树叶,自己是不成一脉的,尤其是女子,所炼的功法必须有男人辅助才能大成,所以青叶的女子成年后必须找到双修之人。月如不幸,夫君是个生瓜,十数年来只能独自修练,以至内息淤积,生死只在瞬息之间。”
司马平紧皱双眉,傅夫人的内息其实已经错乱得很严重了,若不马上着手调理,绝对坚持不了几天的。可是如果就这样进行梳理,十天半月也不一定能完成。看着怀里的美人,一时拿不定主意。好像知道司马平在想什么,傅夫人的脸上飘过一片红云,羞怯地说道:“仙长若能给月如一点元阳,月如很快就会好的。”
司马平心里一震,敢情今天一整天都是一个美丽的圈套,亏自己还忍得这么辛苦,怪怪地看着傅夫人。傅夫人的眼中闪过一丝哀伤,挣扎着坐直身子,说道:“月如并非淫贱之人,十多年来守身不移。其实我早已是无夫之妇,十几年前就是了。只是女儿尚未成年,所以还留在傅家。月如败柳残色,不入仙长慧眼,彩云和红霞还年青,未经人道,还望仙长垂青,莫让她们重蹈我的遭遇。”
彩云和红霞此时都抬起泪眼,悲声叫道:“师父!”
司马平忽然笑了起来,哈哈大笑,三人都不知所措地看着他。司马平努力平摄着心情,一只手轻轻地抚上傅夫人俏丽的脸,喃喃自语道:“我真傻,真傻!”轻轻吻了一下傅夫人晶莹的耳垂,叹道:“夫人啊,我压根儿就是个凡人,仙佛都不要的。夫人的美丽司马平早已羡慕不已,能得垂怜实是司马平之幸,只盼司马不会让夫人失望。”
三个女人的泪眼在这一刻迅速换成笑颜。不等她们有所表示,司马平的双手已攀上了傅夫人高耸挺拔的双峰――感觉真好啊!傅夫人的身体剧烈地颤动起来,眼中闪出一股痴眯的神情,小嘴微张,星目半合,鼻孔中发出轻轻的哼哼声。司马平的心越跳越快,这种美妙的感觉已经疏离了好久了。看着傅夫人微开的小嘴,再也忍不住冲动,低头深深地吻了下去。傅夫人的大氅早已松脱,掉在地上,再一刻,傅夫人月如成了一只半裸的羔羊。抚摸着怀里这美妙动人的躯体,司马平的欲火猛烈地燃烧起来,凑到傅夫人耳边悄声问道:“夫人,我们就在这里吗?”
傅夫人的脸早已变成了关公,整个人缩在司马平怀里,眼角轻藐着旁边不知所措的两个弟子,轻声说道:“里面。”司马平得令一声,抱起滚烫的胴体,望里屋而去。
这石屋外面看只是不大的三间,走进来才知道别有洞天,竟然是套间设计。房间总有七八间,而这一间更是特别,中间竟然是一池清水,水面上飘着淡淡的水气。水池的中间,汽泡不停地上涌,在水面形成一圈圈波纹。边上还有一个较小的,就如家庭里常用的浴缸,水从大池流出,经小池再流到室外。看那升腾的水气,分明是温泉――想不到在这里还有这种享受。
紧靠着墙壁是一张青玉的床,铺着厚厚的垫子。旁边有打坐的石凳、蒲团,梳洗的用具,看来傅夫人为今天的约会早做了细细的准备,不怕司马平不入套。司马平苦笑,不知自己给傅夫人留下的第一形象是不是一个急色鬼。
把怀中这动人的肉体扔到玉床上,司马平飞快地解除了双方的衣物,果断地进入傅夫人滚烫的身体,猛烈地抽送。傅夫人也是热烈地承迎,俩人拼命地享受这片刻的欢虞。他们知道,这美妙的感觉不会延续多久的!
躯体还是滚烫,进入的地方却渐渐冰凉。停止了运动,司马平把傅夫人抱了起来,盘坐在自己身上,自己也坐到床沿上。冰凉的感觉越来越利害,司马平差一点缩了下来,赶紧运起神通,那一点在凉意中更加威武――这时候要是败下阵来,那就全功尽弃,害人害己了。
傅夫人体内淤积的内息开始熔化,沿着经脉渐渐化开,向丹田凝聚,稍作停留,又向会阴涌去。开始是一丝丝,渐渐的越来越狂烈,通过俩人接合的身体,流入司马平的经脉。司马平把一点元阳留在下体,控制住阴气流动的速度,双手扶住傅夫人的玉背,把能量缓缓地注入;这时傅夫人已经完全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生死全部拜托给了司马平,双手紧紧搂着司马平的脖子,如一朵吊着的牵牛花。
接受了傅夫人泄出的阴气,司马平体内的能量也波动起来,好像牛奶注入清水,浓浓的感觉在体内漫开。那一瞬只希望进来得越快越好。放开控制的闸门,傅夫人体内的阴息狂奔而出,滚烫的肌肤渐渐冷了下来,心口处凝结的元婴也好像萎了下来。司马平大吃一惊,元神透体而出,把傅夫人的元婴抱住,双手加紧施为,能量以经脉能承受的最大速度送出。腾腾的热气从俩人赤裸裸的躯体上升腾,渐渐地把俩人淹没。一口淤血从傅夫人口中喷出,吐了司马平和她自己一身。能量渐趋平缓,司马平可以轻松地控制了,当下坐上一个莲台,把修炼的地方移到澡盆里。
当傅夫人重新睁开眼睛的时候,月已中天,雨不知什么时候早已停了。傅夫人又年轻了三、四岁的模样,脸上飘起处子才有的红晕,司马平强大而怪异的能量让她彻底地改经换脉、脱胎换骨了。体内注满了俩人结合后的能量,那是她自己修两百年也不一定能到达的境界。司马平已经停止了能量的运转,再不停下来,傅夫人的经脉承受不了了。从司马平身上跨下来,傅夫人的下体喷出大量的淤血,好在战场就在澡盆里,清理起来非常的方便。傅夫人羞红了脸,温柔地帮司马平清理狼藉的身体,柔柔的手轻轻地抚着司马平仍然肿胀的那一块,忍不住轻轻地亲吻:“仙郎啊,待月如稍事调息,再来伺候。”
司马平捧着那滴水的俏脸,苦笑道:“现在是我要你们,刚才的合体让我欲罢不能,内息有点控制不住,需要你们帮我调理。”
脸上掠过一丝欣喜,傅夫人转过头去,对着外室唤道:“你们两个进来吧。”
彩云和红霞一直就在外室受着煎熬。内室的动静她俩听得清清楚楚,中间还偷看了好多次,那香艳、惊险的一幕让年轻的心狂躁不已。现在轮到自己了,两人相对木立,好久才羞羞答答地走进内室。傅夫人看着两个心爱的弟子,感慨道:“仙郎的内息有改经换脉的奇功,为师受益非浅,你俩人好生受用,助仙郎完功,我要调息一会。”
司马平有点不好意思,就这样赤身裸体、剑拔弩张地对着三个美女,想想真是荒唐。对俩人说道:“我们互利互惠,你们如果不愿意,我绝不会勉强的。”两人点头又摇头,羞红了脸不敢抬头看司马平,偏偏低头又正好看见那该死的地方,一时真不知如何是好。司马平也不让尴尬延续下去,见两人不反对,当下也就不再客气,拽过较近的红霞,挥手间就卸下了她不多的衣杉。
处子晶莹红润的躯体如雕塑般摆在眼前,司马平咽了口吐沫,可惜现在不是享受肉欲的时候!就在碧玉的床边,温柔地破入处子的娇躯。随着一声轻轻的悲啼,俩人紧紧地胶在一起。没有多余的动作,司马平驱动澎湃的能量,瞬间把两人融合为一人。处子的阴精纯静而又绵长,虽不如傅夫人那般的强大激烈,但对司马平的滋补决不次于乃师。司马平大喜,加紧施为下不到两个时辰就结束了一次战斗。天光已经大亮了,室内还是亮着莹莹的珠光,司马平放开红霞,一鼓作气,把彩云如法炮制,一直做到日上中天,总算完成了大业。
体内激荡的能量已渐趋平静,温暖中带有了一丝阴柔,只是这阴力时断时续,司马平知道未竟全功,如果能继续修练下去,收益会更大。看了看身边两个凝神调息的少女,司马平叹了口气,正想降旗收兵,一只温柔的手抚上他的胸堂,甜甜的话音在耳边响起:“仙郎啊,让月如再陪你一阵。”却是傅夫人已调息完毕,重新上阵来了。司马平大喜过望,也不多话,迅速地合体修炼起来。这一轮的运功和刚才的完全不同了,两人各自驱动着能量,阴阳调济起来。
又是天黑了,傅夫人终于没能帮司马平完功,于是两个弟子又轮番上阵,四个人这一番搏杀,一直进行了三天三夜。司马平终于调息完成,进入了完整的玉阳境界,而傅夫人师徒三人的得益更是大得惊人。司马平轻搂着彩云的细腰笑道:“你们再也不需要大还丹了。”
彩云和红霞羞涩不已,傅夫人也是欣慰不已,缠上司马平的腰背,喃喃道:“仙郎让月如重又成为女人,大恩大德如何相报啊。”
司马平爱怜地抚摸着傅夫人的脊背,轻叹道:“该谢谢的是我。”一把把傅夫人扔到水池里,“别说那么多废话了,我们一起来洗个鸳鸯浴吧。”
感受着温泉水的热量,司马平终于定下神来,看着身边三个如花似玉的肉人,心火熊熊燃烧起来。一把拽过傅夫人,大口落在那更显坚挺的胸前,叹道:“现在该让我好好品尝夫人的滋味了。”
傅夫人也不示弱,手伸向司马平的命门。“仙郎啊,我们师徒是要好好地伺候你一回。”一使眼色,边上两人一拥而上,三人手口并举,把司马平摁倒在池边。司马平手脚哪还忙得过来,恨不得真能有七手八脚才好。这一番大战断断续续又是三天,一直到司马平交足了货才鸣金收兵。若不是司马平身体异常,换个其他神仙也经不起这般折腾。
六天六夜,四人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步出石室时,司马平简直不敢面对正面的阳光。怀里的美人含羞带笑,旁边的美人带笑含羞,司马平恨不得再回石室。那首诗叫什么:下嵩山兮多所思,携佳人兮步迟迟。松间明月长如此,君再游兮复何时。正是他此刻的心情。
一道红光在远方的天际闪动,伴随着轰轰隆隆的声响,那方向正是五梁城,难道有什么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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