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别无它法。李虎硬着头皮,忍着心头不快,很“欢心”地道:“既然老大喜欢,就随便挑俩吧,不知老大看中了哪两个?”
他心道,下辈子我他姥姥的再也不会跟着你混了,除非我是你老大,你这个大色魔!
朱云天的小眼睛嘀溜溜乱转,一边瞄着那八个舞女的身段,一边问:“李虎兄弟,你这是心甘情愿的吧,本帅可不想夺人之美啊!”
李虎赶紧说:“属下高兴还来不及呢,这么多女子我留着也没什么用处,您知道的,男人如果太好色,会伤身体的,所以大帅尽管挑好了。”
这家伙话里有话,努力的暗示朱云天,你这色狼早晚肾亏,最好别碰我的女人。
朱云天听出来了,但他才不管呢,是女人就想上。于是他不再客气,左一指,右一指,挑了两个腰最细、屁股最大的,让人带到自己的帐内,洗干净了等着。
“呵呵,我看这俩就挺好,今天我让李虎兄弟割肉了,日后一定会补偿你的。”
“羞煞属下了,大帅尽管拿去,什么时候厌了,再送回来好了。”
尽管知道这两个小美人肯定是有去无回,李虎还是表达了一下自己的愿望:老大,千万别霸占一辈子。
众人见大帅一回来,就先忙着享用美色,心中都想,看来半年多,大帅一定憋坏了。再看一桌子的酒菜,凡是带点肉丝的都让朱云天给吃进肚了,剩下的也都在他面前的盘子里。
刘子轩和冯国用喝了一肚子酒,很想吃点东西垫一垫,可现在这状况,让他们不好意思伸筷,只能暗地里再给自己开点小灶。
哎,可怜的大帅,一定没少饿肚子。众人感叹万分,没什么别没钱,做什么别做俘虏,真理也!
酒席散罢,李虎就要将半年来共和军的发展情况和最近的战况,向朱云天汇报一遍。朱云天见他从兜里掏出张纸来,上面密密麻麻的写满了军队调动的情况,就知道他想说什么,但是春宵一刻值千金,他哪顾得上谈论军机大事呀。
他忙晃着脑袋摆手,像个棒槌:“停住!明天再说,今夜本人要好好睡一觉,歇息一下,奶奶的,我好不容易逃回来,别烦我好吗?”
李虎只好悻悻的退下,目送朱云天在侍卫的保护下回了寝帐睡觉。看上去,大帅走路的姿势有点不雅,手脚不太利索。李虎忙问图龙这是怎么了。图龙很难过的说:“大帅没受敌人的折磨,严刑拷打,据我暗中观察,可能是经受过骨折之苦啊!”
李虎暗中乐了:活该!
作战部的军官们在李虎的带领下,照例举行了一个时辰的军事会议。现在大帅回来了,军队有了主心骨,打了这么多时日的败仗,真他妈够窝囊,也该全面反击了。他们要商讨一下,如何制定出几个有效的策略,以便让朱云天拿定主意,也好显示半年来他们并非是碌碌无为,怎么着也得对得起这么高的工资。
铜山城下,明月当头,春色迷人。这春色可非春季的春,而是女人的胴体浸泡在浴液中散发出的诱人风姿。两名身段绝佳的舞女洗了个澡,披了浴巾,就乖乖的钻到了大帅寝帐内的大床之上,放松的展开身子,肩靠肩的躺在一块,等着大帅前来享用。
两人的眼中尽是忐忑不安之色,娇艳的面孔上布满了对未来前途的迷茫,对今夜命运的担心,眼神之中除了些许的惧怕,更多的还是期待。她们盼着通过跟大帅近距离的接触,获取他的宠幸,从而不再靠伴舞为生,不用再伺候那些五湖四海形形色色的各民族男人。
她们八人是李虎在四大青楼之杏花楼发现的,福建人氏,战乱中父母身亡,家乡瘟疫流行,八个女孩聚在一起,北上来到了濠州城。多日讨饭为生,受尽人间冷眼,最终连饭也讨不到了,无奈之下卖身进了杏花楼。
还好,朱云天的娱乐集团待遇不菲,制度完善,没人欺侮她们,相反,对待卖身的妓女十分尊重,没有像其它妓院那样老板先给开苞的恶行,而是明码标价。处女之夜先去梅花楼,卖出之后再回归杏花楼,而且可从卖身钱中抽取百分之三十的红利,当真是做梦也想不到的高收入。
短短两月,这些女孩子已经赚到了几千两银子。当她们对这种有组织卖淫的生活已经习惯了的时候,李虎听说杏花楼有这八个能歌善舞的货色,十分迷人,火线派人去弄了来。李虎一向迷恋江南女子,凡是四大青楼中有这种漂亮妞,他肯定要享用一下。当然,钱是必须要花一些的,朱氏娱乐无论对谁,都是只讲钱不讲面子,朱怀烟自己去嫖妓,也得按规定掏银子,一分钱不能少。这规定是朱云天亲口定下的,尽管老大生死不明,那些青楼里的当家却毫不含糊的执行者。
李虎用马车把这八名青楼女秘密运到了铜山下的军营中,刚安顿好,还没来得及享用,朱云天就回来了,而且强取豪夺,硬生生的先挑了两个,这也难怪李虎会伤心不已,慨叹流年不利。
两名歌女心事重重,各有一腔说不出的苦衷,一段难以启齿的苦难往事,正抱肩惴恻,帐门一开,首先进来两名虎背熊腰的卫士,把帐内的两盏主灯点上,将桌上的酒杯消毒,斟满了一杯酒,接着掀开帐门,恭立一旁。
这次进来的是朱云天,他搔着脖子里的痒痒笑嘻嘻的对着她们走了过来,还打了一个饱嗝。两个女孩顿时紧张起来,全身的肌肉都微微颤抖,不知这年轻的大帅会如何对待自己。
“大帅,小女子这厢有礼了!”两人从床上站起,身上裹着浴巾对他做了一个福,把这小色狼的眼睛勾得成了两条发散型直线,分别射向两人丰满的胸部。
口水终于流了下来……“不用多礼!嘿,想不到,你们还挺有礼貌嘛!有人说美女无德,我看他们这是典型的污蔑!你们是美女有德的典范!”朱云天不想多等,半年多来确实他妈的憋坏了。他挥挥手,让卫士出去把门,没什么事别来烦他。他便径直坐到了床上,将两个女孩搂在了怀中。
“叫什么名字?”他一手搂一个。
“我叫小红。”
“我叫小蓝。”
两个女孩轻声的说,她们感觉到了大帅身体内部熊熊燃烧的火焰,越烧越旺,仿佛一座爆发的火山,正时刻准备着把她们吞灭。
此刻,小蓝和小红反而不感到紧张了,大帅这种冲动的激情挑起了她们身体里的淡淡情欲。她们身体随之表现出了某种兴奋的源点,等待着大帅进一步的动作,把她们带入欲望的海洋。
“小红,小蓝,好名字!”朱云天赞道。这是他的口头禅,只要是漂亮女孩,不管叫什么,在他看来,都是好名字,哪怕叫狗耳朵牛尾巴,在他眼里都是娇滴滴的一朵花儿。
他等不及了,有点笨手笨脚的推她们上了床,自己迅速脱了衣服,扑上去,先骑到了小红身上,扯掉了她的浴巾,气喘吁吁的叫道:“我们开始吧,嘿!”
小红羞涩的点点头,闭上眼睛,分开了腿。心道,从没见过这么猴急的大帅,怎的连一点情趣都不懂呢?总得先抚摸一番、调调情打打波、再进行肉搏大战吧?杏花楼那些嫖客都是这么做的。看来大帅确实有些时日没碰过女人了。小红叹口气,慢慢的,感觉到这个年轻男人的身体压了上来,两人的身体即将融合在一块时,她全身猛的一颤,一股暖流从下体突的涌了上来,传遍了全身……
小蓝半躺在旁边,运用如花似玉的手指,帮朱云天做着背部按摩。两女同伺一夫,她从未经历过,今天亲身的参与,心头有着无比新鲜的感觉。她的手帮着朱云天用力压在小红的身上,从后面观察两人性器的交合,此情此景很能挑起她的情欲。
她望着朱云天勃起的鸡鸡,像一杆长枪似的直对着小红的私密之处,跃跃欲试。她自己也不禁潮湿起来,毕竟从杏花楼每日一次的性生活中来到军营,一个多月了还没人碰过,极为的不适应。她不由自主发出了一声低微的呻吟。
朱云天亢奋至极,望着身下微闭双眼,脸上充满渴望的小红,让她抓住自己的鸡鸡朝里推送,正欲孤军深入,大战一场,帐外却有人轻轻的敲击铜盘:梆梆梆!那是专门挂在大帅寝帐门口的盘子,以便下属有要紧事奏报时敲打。
“什么事啊,本帅已经睡下了!”
朱云天气坏了,差点蹦起来。谁他妈的这么不长眼,没脑子,这种关键时刻来烦我!定是李虎这厮!眼见我上了他的妞,心中不忿,故意来捣乱。他第一时间就想到了李虎。
门外的人却不是李虎,是图龙,小声的道:“大帅,不好意思,属下没办法了,才来打扰您老人家的。”
朱云天叹口气,瘫坐在床上,这一搅和,小鸡鸡软下去了。他无可奈何的说:“原来是图龙啊,说吧,发生了什么要紧的事?”他知道,如果不是万分火急十分棘手之事,图龙不会来扰了他做爱的兴致,更何况今天是他回到共和军的第一天,半年来第一次睡这么舒坦的觉,而且是这么放松的做爱。
图龙听大帅并没怪罪自己,放心了,道:“小魏姑娘嚷着要见您,死活不愿休息,她还打伤了两名侍卫,属下劝止不住,只好来请您亲自出马摆平了……”
“哦,是她啊。知道了,我这就去看看。”
朱云天老大不情愿的穿上衣服,洗了把脸,照了照镜子,见自己的脸上已经去除了淫荡之色,才出了大帐,在侍卫的领路下,去了小魏的寝帐。
小红和小蓝嘟着嘴,重新披上了浴巾,盖上被子。刚才一番好兴致,全让那姓图的将军给搅了。两人互视一眼,眼中的幽怨只能向彼此倾吐。
小魏的帐内已经乱成了一团,床被掀翻了个儿,被子扔了一地,如果可能,她会毫不犹豫的把整个帐篷推倒。两个挨打的侍卫捂着脸站在帐外,委屈的直立着,不敢说话。小魏在帐内气鼓鼓的转来转去,不时把桌椅踢上两脚,砰、咣,几根桌根断了,椅子也折了。
“快把朱云天给我叫来!”她大叫。
“嘻嘻,亲爱的,怎么了?”
说曹操,曹操就到了。朱云天蹑手蹑脚的溜进来,就想从后面抱住她亲一口,以弥补刚才的戏凤不成的空虚。
小魏听到他的声音,登时便不再乱踢乱打,而是找准了目标动手了。一回手,啪的一巴掌,正中朱云天的腮帮。他刚要躲闪,小魏凌空的一脚已经飞踹过来了,这次踢中了他的肩膀,把他打倒在地。
朱云天忍住痛,哼哼的道:“亲爱的,你为什么又打我,难道在蕲水还没打够吗?”他不想大声叫痛,门外的侍卫听到,会以为小魏行刺,说不定就会冲进来杀了她。
小魏一冲动下了两下狠手,这会儿也后悔了,上来把他拉起来。“打痛了没有?”她又发起慈悲之心,去抚摸他受到伤害的脸。
朱云天傻笑道:“只要是你打的,我就不会痛的。”
小魏嗔道:“你呀,就是嘴甜!”
两人合力,把床给重新翻了过来,并排坐在床上。望着凌乱的帐内,扑嗤一下,小魏笑起来,兀自的摇起了头,道:“我真是傻,为什么要这样呢?这里是你的地盘,可我又不明白,许多事想问清楚。”
朱云天赶紧搂住她,“亲爱的,什么事啊,你尽管问,难道还不了解我对你的心意吗?”
“呸,想哪儿去了!”小魏脸一寒,带着点怒气的质问道:“我问你,既然你声称自己的部队是共和军,不是元军,为什么要穿着元军的军服?我今天见到的每一个官兵,都是如此装扮,根本没有一点汉人的影子,活生生就是蒙古人的走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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