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教明尊碧海生座下光明左使田江带圣女明尊旨意,同明尊座下飓风魔王、绵雨魔王贺火莲教教主火莲圣主炎龙新婚大喜,赠贺白银一万两,翡翠珊瑚一座。”
“少林寺慧仁方丈偕少林罗汉堂长老慧心,龙虎堂长老慧天同贺火莲教教主火莲圣主炎龙新婚大喜,赠贺白银五百两,大还丹十粒。”
“长白山雪山派雪山童姥偕座下金银童子同贺火莲教教主火莲圣主炎龙新婚大喜,赠贺白银三千两,长白山人参十枝。”
“湖广洞庭湖通圣大王杨耀驾下平南候方云带通圣大王旨贺火莲教教主火莲圣主炎龙新婚大喜,赠白银五千两,白斑豹蹄马一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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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江湖?这就是江湖,这就是武林,我看着突然到来的大批宾客,脑中一片混乱,这些人是如何知道我大婚的?
“久仰久仰。”我望着一张张陌生的脸不住喊久仰。
“恭喜恭喜。”所以来宾都一齐朝我喊恭喜。
“同喜同喜。”我靠,我结婚跟你们同个什么喜?
不一会,高朋满座,连院子里都座满了,还好我换了房子,要不然,连插脚的地方都没有了,这四伙帮派明教我是熟的,少林寺当然更知道,长白山就有点耳生了,至于那个什么洞庭湖是什么玩意?土匪?
“久仰火莲圣主大名,贵教开山立派的时候我们没有收到消息,致使没上山道贺,明尊一直深以为憾,这次听闻教主大婚,特意叫我等日夜兼程,赶来道贺,还好没有误了火教主的吉日。”光明左使田江开口道,这人长得蛮帅的,三十多岁年纪,有点小胡子。我开山立派的日子是啥日子我自己都不知道,如何去通知你?我压根就没把火莲教当成一个门派。
“哪里哪里,明教大名,我是早有耳闻的,焚我残躯,熊熊圣……”我话都没说完,就被身后的吴雨欣狠狠的拧了一下,我猛然醒悟,靠,我马上要结婚了,干嘛念他们死人时候的咒?
田江闪过一丝肃穆神色,见我没念了这才笑道:“炎教主果然见多识广,在下佩服。”
“阿弥陀佛,明教焚火咒虽讲的大仁大义,但教众行事却古怪不仁,有时尽将活人放入火中活活烧死,如此残忍,实在有违天和。阿弥陀佛。”少林寺方丈慈仁道,明教左使立刻反驳。
“大师,佛家云身体为臭皮囊,那些大师口中活人都是身患绝症即将要死之人,只不过舍去一身痛苦的臭皮囊,这样做又有何妥?”
“身患绝症应四处寻求名医才是,佛家说人身难得,意思就是说臭皮囊得来不易,要懂得珍惜,而人生最大的意义,在于觉悟,不活在执迷与虚幻之中,而为了痛苦舍弃肉身之人,佛家说要堕入枉死地狱,永世不得为人,明教如此岂不是断人再世为人的机会。”罗汉堂长老慧心接道。
“我们这样做自有我们的道理,帮助病痛缠身的教友早登极乐,在我们眼里没有什么错,用不着外人说三道四。”明教左使拂拂袖子,懒得在跟和尚讲佛。
我倒,安乐死可是犯法的哎,明教也真是的,难怪被人称为邪教,少林与明教的梁子就是在这时候结下的吧?
“明教一向狂妄自大,小小刚建起来的教派,也敢与少林名寺做争论吗?”雪山童姥阴阳怪气的说道,雪山童姥,雪山童姥?这名字好熟,好象在哪刚听过,靠,管他哪里听过,这家伙话是什么意思?指着和尚骂秃驴?
“哼,什么叫刚建起来的教派?我们明教虽不是什么大门大派,但历史悠久,教徒也有万人之多,少林寺算得上什么东西。”光明左使身后飓风魔王不知道叫啥的气道,晕到,我说大哥,你用点脑子好不好?明显的挑拨离间之言。
“万人之多?有炎教主火莲教十万教众多么?”童姥又说道,这时把我也卷进去了。吴雨欣见大家越吵越不可开交,连忙劝道:“呵,少林寺慧仁大师与明教左使大哥各有各的道理,这事就不必在争论了吧?我们已经在秦月楼安排好酒席,各位掌门,秦月楼请!”
“阿弥陀佛,老纳失礼了。”少林寺方丈表示歉意。
“那在下先走一步,炎教主,多有得罪。”光明左使人也豪爽,起身告辞。
“嘿嘿,炎教主慢忙,老妇人先走了。”雪山派雪山童姥也告辞离去。
等他们三个门派走后,洞庭湖那个叫方云的才从袖中掏出一封信交与我,神秘道:“这是我家大王交与炎教主的密信,大人务必一观,小人告退。”
我接过密信手中观详,叹道:“门派事情就是多呀,差点打起来了。”
“你还好意思说,不都是你一句焚火决引起来的吗?”
吴雨欣气道,刚准备拆开那封什么什么密信看看,门外传来司仪的声音。
“泰山派吴掌门伙同……………………”
天呀,我的头开始痛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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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几批宾客,终于得下闲来,拆开那封信看了一下,上面写什么大多没看懂,二老婆翻释了一遍给我听,大意是,洞庭湖杨耀那小子要称帝,邀我加入他,封我为开国国师,火莲教为国教,做他的春秋大梦去吧,我给他当国师?他给我当国师我都不要。
但如今也不想得罪他,于是叫二老婆随随便便写封信交给那个什么方云,就说我大婚正忙,此事过个十年八年的再议。
刚刚说完,门外司仪的喊声又来了,不过这回却是熟朋友。
“天元号杨州总掌柜林老板贺天龙商号炎大老板新婚大喜,赠贺白银一万两。”
“天下第一大赌场拓拨老板贺十二连锁天龙赌场炎大老板新婚大喜,赠贺白银一万两。”
我连忙迎了上去,在这杨州城,就算他俩是我的朋友了。
“哈哈哈哈,拓拨兄,林兄,好久不见!”我见到他二人非常高兴,真心的高兴。
“恭喜恭喜!”二人一齐揖手。
“哈哈哈哈,拓拨兄还有林债主,债主到来我是该倒屣相迎呀?还是该退避三舍呀?”我哈哈笑道。
“哈哈哈哈,炎大老板说笑了。”林万金笑道。
“是呀,就如同林大老板自己说的,他不过是炎大老板的一个帐房先生罢了。”拓拨刚也将林万金说的话搬到我头上,三人一阵大笑。
“炎老板,最近真是春风得意呀,别人是情场得意,赌场失意,可为何炎老板却能连赢杨州十六家大赌场?害得在下日日夜夜坐立不安,生怕何时炎老板会找上门来,哈哈哈哈。”拓拨刚道。
拓拨刚一番话虽象开玩笑,不过大概也是在试探我可有吞并他赌场之心,我虽然贪财,但拓拨刚怎么也算是个在我困难时帮助过我的人(那五十万两梭哈费),我又怎能忍心吞并他的赌场,钱反正是赚不完的,我连忙答道:“拓拨兄哪里话,我炎龙虽然贪财好色,但义气二字从未敢忘,拓拨兄是扬州第一个助我之人,受人滴水当涌泉相报我虽做不到,但我炎龙却决没有上拓拨兄赌场赌钱的意思,就算是去了,那也是找拓拨兄喝酒,赌钱嘛,你我都是个中高手,我看就不必了。”
我一番话说完,拓拨刚脸上涌现出一股感动神色,稍急即没,笑道:“炎老板既然要饮酒,反正在过两天就是炎老板正式大婚,我们就提前庆祝,找个地方饮个不醉不归如何?”
“好主意,不知道到哪去呢?”林万金大声赞同。
“嗯,好,不如到拓拨兄赌场去饮如何?顺便拓拨兄将赌场中的美女介绍两个我认识。”我还没忘记拓拨刚那里的庄家个个都是露乳美女,这我学都学不来,到哪去一口气找那么多有赌法“技巧”的美女庄家?
“呵,炎兄天香院美女如去,怎么还惦记着拓拨兄赌场中的众香呀?你这可不对喔。”林万金道。
“呵呵。”我本来也是句玩笑话,在赌场如何饮酒?“那好,我们就去我的天香院喝个不醉不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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