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屁股被狠狠地摔了一下,耳边传来了阵阵轰鸣声。别误会,不是摔的,还而机车。
到处都是机车,到处都是穿着怪异服装的人。
怎,怎么回事?怎么跑回现代来了?一个声音响起。
“这是第三关,杀光你身边所有的人。”
什么?杀光所有人?这些可都是拿着武士刀的钢铁怪物,足有几百人,我一个人杀的完嘛。
“南哥,怎么办?我们被包围了。”身边一个小四眼问道。
包皮?山鸡?怎么会是他们?难道?难道说我是陈浩南?
“南哥,你说话呀。”包皮喊道。
我,我真的是陈浩南?靠,老早就想当黑社会老大了,怎么办?杀光他们就是了。
“杀,杀光他们。”我疯狂的喊道,首先冲了上去,我不知我何时变得这么勇猛,还是这些飞车党都是白痴,手起刀落,一刀一个,脑袋在我的身边飞舞,鲜血染红了我的全身。
这里变成了人间炼狱,到处都是残肢尸体,地上鲜血如小河般流淌,人竟全被我杀光了,原来我也有那么嗜血的一面。
“南哥,从此铜罗湾就是我们的天下了。”山鸡笑着冲上前来,嘴踩在鲜血地里吧嗒吧嗒的响。
“嗯。”我应了一声,却感觉奇怪,为何我杀光了所有人,却还没摆脱幻觉?
“是将全部人杀光,全,部,的,人。”
眼前景色变幻,竟来到了一处繁华的街道,但一地的碎尸仍然存在,街上行人面无表情地如行尸走肉般地踏在碎尸上行走,有老人,也有小孩,我身旁的几个兄弟面目也变的灰暗起来。
“杀,光,他,们。”
“放屁。”我吼了起来,虽然这些人象极了鬼片中的僵尸,但我为什么要杀他们?我又不是杀人狂,时间突然静止了,身边所有的人竟都被象定了格一样。
“为什么?当然只不过为了那嗜血的冲动,因为你代表‘正义’的一方呀,这些全是无关紧要的NPC,杀吧,让他们的血让你变得更有震撼力,你不是常幻想日斩敌首三百颗吗?”
“那是斩敌人的头。”我气道。
“敌人的头与这些人的头有分别吗?”声音还在上方回响。
“当然有分别,别说这里面的人包括朋友,就是没有也不能象敌人一般斩杀,虽然敌人也是人,但他们加入了战争这个游戏,他就得遵守战争的规则,要么杀人,要么被杀。”我对着声音回答。
“你的思维很混乱哎,战争只不过是由几个人策划的,士兵都只不过是其中的棋子,为什么他们得遵守杀人与被杀的规则?”
我一下子被问住了,是呀,士兵本来就是棋子,他们为何要用血来完成这盘棋局呢?我的脑子开始笨起来,这不是一个我能自圆其说的问题。想了半天,终于答道:“但每个士兵参加战争总有个为什么吧?管他为什么?为了有饭吃,为了当将军,为了民族仇恨,为了使自己青春的血脉澎胀,只要不涉及不参加游戏的人,两个国家或两个帮派只杀厮杀,胜者为王好了。”
“这就是你的想法?了解了,不过可能有不涉及民众的厮杀吗?”
我一愣,想一想,确实不存在这种战争或厮杀,只能强撑道。
“我就能。”
“呵。”一阵女声轻笑,我眼前的景色又变幻了,而这次竟是一个房间,灯火通明,身旁是李斧,张奇,月暗,难道这一回是跟他们单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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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你终于醒了,刚才你是不是发恶梦呀?大叫什么郭大侠,救命呀,我不要,杀杀杀之类的,我们都吓坏了,又嚷不醒你。”李斧关切道。
晕,原来我已经摆脱幻境了,那个该死的暗。
“暗呢?你们有没有看到她?”
“暗?”隐和月一齐惊道。
“我们一直守在屋内,突然看到主人您爬了起来,然后一屁股跌座在床沿,并没有看见暗的出现呀,难道,他现在已经练成暗夜大法第十三层,能隐身黑暗之中了吗?”月惊异道。
“你们怎么不回休息?天天在我身边待着,累坏了怎么办?”我对什么暗夜大法没什么兴趣,反正她答应我了,我闯出幻觉就再也不暗杀我。
“主人不必担心,就算只我一人,我也能休息充份,主人睡时我也在睡,但一有风吹草动我能立刻醒来,何况现在还有月,我们可以轮流换着休息。”隐答道。
呵,还真是好保镖呀。
“以后你们还是回房睡好了,那暗答应我以后不在暗杀我了。”
我将幻觉中暗讲的话说给他们听了一遍,他们一齐惊讶,原来暗杀人的方法是控制人的思想,难怪能杀人于无形,张奇插话道:“大哥,具我知邪派的移魂大法是能控制人的思想,但进入思想还是闻所未闻,大哥有可能脑中这些话全是自问自答,但幻觉却让您认为是暗答的,所以大哥还是要小心为是。”
我自问自答?有这方面的可能,但暗既然来去无踪为何不一刀杀了我?这点又象是她不愿意杀我,我不禁陷入迷茫之中,还要不要月和隐贴身保护呢?算了,还是让他们在房顶角落待着吧,反正他们不怕累,嘿嘿,我是不是有点自私?正思想间,门外传来一个声音:“皇上驾到!”
呀?这老家伙深更半夜跑来做什么?
“报告主人,这金国皇帝刚才派人来打探过,被我和月拦了回去,是不是他发觉了我们暗杀他那件事?”隐小声道。
什么?那,那要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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