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次盛大的晚餐,参加晚餐的不但有天草时贞还有郑森这个未来的郑成功,宗义成、规伯玄方、柚谷智广和仁位智信等这次对马岛投降的诸人。
宗义成等人不明白两个十来岁的毛孩子如何能获得如此的殊荣,竟然一左一右的坐在我的身侧。天草时贞和郑森面对这么多的人根本就不怯场,泰然自若,确实是两个不可多得的苗子,尤其是天草时贞怡然不惧的和宗义成等人对视,而郑森则是对满桌的菜肴发生了浓厚的兴趣。
“各位如今战事以止,从前的敌人此刻能面对面的坐在一张桌前成为朋友这的确是一件难得的事,从今以后对马岛正式列入朝鲜版图,我将在这里驻军一万,以维持治安,同时敦促日本国王和德川幕府开放港口给我们,至于以前不愉快地事情就让他过去吧!来,干杯!”说着我举起了杯子,说的倒简单,可是宗义成等人心理满不是滋味,自己从现在开始也就是一个傀儡了。
驻军一万,什么维持治安,整个对马岛上不过就这么点人用驻军一万么,这明显的就是对自己不放心,派兵驻守那就是看守。可是宗义成也没有办法,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经过再三的交涉,我终于同意释放之前所抓获的对马岛上的所有俘虏,并且签订了一系列协议。包括对马岛银山的开发,铁器铸造技术转让,于上县郡和下县郡中部浅茅湾细长处开挖一条运河,将对马岛东面的对马海峡和西面的朝鲜海峡连通起来,以缩短贸易船舶的航程等等。
这些协议表面看起来还算是公平,可是细看协议的条文就知道了,银山开发后所得将有大部分要上缴朝鲜府库,每年都有定量,不能少于800万两,而对马岛一年银山的开采量最多900万两,对于只给他们留下一个零头我的说法是这样能促进银山的产量,你想啊,既然上缴后剩下的不够用,那么没有办法了,只好增加产量。
最让宗义成头痛的不是转让铁器铸造技术,被我看上了,那是跑也跑不掉的,最让宗义成头痛的是我所谓的《代金卷法》,《代金卷法》规定,对马岛必须接受驻扎在对马的驻军所发放的代金卷,以其上的金额代替等值的白银,在对马岛流通。也就是说我可以给驻守在对马岛的士兵发放代金卷作为军饷,而这些士兵可以凭此卷在对马岛上任意消费。但是反过来对马岛所收到的代金卷不可以和朝鲜进行兑换,对此我美其名曰金融改革试点。
试点,也不要拿对马岛试点啊,这就是典型的有进无出,说白了就是让对马岛负责这一万驻军的吃喝拉撒外加消费,这绝对不是一笔小的数目,而他李开阳只是动动嘴,再加上发点破纸(代金卷),就轻轻松松的不用自己掏一分钱,真是占尽了便宜。并且听说驻对马岛的士兵的月饷要高于朝鲜本地驻军的一倍,这简直就是拿对马岛当冤大头。想着想着,宗义成不禁郁闷,杯中的就是一杯接一杯,自己这个家当得实在是窝囊,可是有什么办法,他李开阳根本就不允许对马岛再有自己的军队,现在是连反抗都没有力量,更没有办法指望本州的德川幕府了。大海战中德川纲吉战死,其余各藩的战船在随后的追击战中几乎被洗劫一空,从今以后都不要指望日本能派船来增援了。
“各位,趁此机会,我给各位介绍我新收的两个弟子,这个是天草时贞,这个是郑森,从今以后他们就是我的弟子了,还望各位看在我的面子上多多照顾。”说着我宣布了对两个孩子今后的安排。
天草时贞和郑森完全没有任何心理准备,两个孩子确实是饿了,也难怪,那么长的时间在海上,他俩根本就是粒米未尽,能不饿么,所以我一宣布晚宴开始的时候,两个孩子就对自己面前的食物发起了进攻,至于自己的命运早就抛到了脑后,就是死也要做一个饱死鬼啊!
对于我这么突然的安排他们很惊愕,就是我身边的众将也有些惊愕,不明白我为什么这么看重这两个孩子,倒是柳德恭处事老到,连忙冲两个孩子说道:
“还不谢谢老师,这是无比的殊荣,能成为先生的弟子是很多人做梦也得不到福分,今后你们跟着先生一定会学到很多东西的。”
郑森是十分高兴,有好吃的还有好玩的,而且他人小鬼大看得出来我权力极大,所以第一个喊我师父,天草时贞想起我允诺他让他专门的学习天主教,所以也痛快地答应了,弄得我极为高兴。
“好啊,好啊,既然是叫我师父了,那么师父给你们重新改名,天草时贞以后就叫做天草四郎吧,郑森则叫郑成功你们看好不好啊!”
“郑成功,好啊,好啊,师父起的这个名字森儿很喜欢,师父森儿有一件事求师父,不知道师父能不能答应。”郑成功这小家伙,刚拜师居然就有事求我,真是满会利用人脉的么。
“说吧,有什么事,只要师父做到的一定帮你做!”我也是酒喝高了,心情高兴所以一张嘴也就答应了。
“谢谢师父,以师父的本事这事一定能办成的。”这郑成功果然是灵巧,小小年纪讨人喜欢。
“森儿突然离家,怕母亲惦记,而且森儿也十分想念母亲,所以求师父把母亲接来,能够早日团聚。”我当是什么事呢,原来是这事,这是人之常情,于是吩咐邓希晨派人去办,随后转头对天草四郎说道:
“既然森儿提了一个要求,你有什么要求要提的么?”总不能厚此薄彼吧,天草四郎想了想道:
“还请师父将那些男童都放回家,想来他们的父母都十分想念。”这可为难我了,到手的东西哪有放了的,这样不符合我的个性啊。
“这样吧,四郎,从今以后这三百的男童都归你指挥和训练,你负责向他们传播教义好么,就当是实验了,你想想啊,若是你的同龄人能够接受的观念,那么将来劝别人入教也就不是什么难事了,至于他们的家里,我会派人通知的,告诉他们不要着急,孩子都在对马岛接受教育,你看如何啊?”天草四郎想了想,对于宣扬教义他确实有很大的愿望,所以还是接受了,可是他没想到的是这三百个男童在朝鲜的军事化教育和熏染下最后成了他天草军团的骨干,并且横扫整个日本。
这顿饭吃的很开心,也算是告别晚餐吧,在餐桌上我又宣布了一些人事任命,因为明天我就准备启程回朝鲜了,人事任命中最重要的莫过于任命刘星为驻对马岛总兵,负责对马岛的防务,同时宣布李哲的舰队留在对马岛,协同刘星今后对倭采取的一系列军事行动。饭后,遣走众人我将刘星一个人留下来耳提面命,交待他今后应该工作的方向及海军陆战队的一些设想。
“好了,刘星,我知道你很有能力,也很有魄力,今后这支部队的发展就看你的了,有什么困难都可以提,对待对马岛上的这些倭人不用客气,只管去向他们索取好了,不光是他们整个倭国都任你索取,跟他们不要客气。”我笑着说道。
“是,先生,多谢先生的赏识和提拔,刘星今后一定努力。”和我说话他还是有些拘谨,我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那好,就看你的了,倭国能不能接受我们的协议,开放港口都看你的了,记住,不怕闹大,闹得越大越好,对于倭人也不用刻意留情,只要不逼他们狗急跳墙就好。”
……
带着天草四郎和郑成功以及那300男童,我的舰队是满载而归,这帮家伙在追击各藩的战船时都没少收获,有的干脆就登陆劫掠一番,我也没管,不能让士兵们总是受到约束,偶尔放松一下也是好的,于是战船上的战士们没事的时候就开始谈论这些天的经历,什么倭国的女人啊,倭国的白银啊,各种话题都有。有的更是不堪入耳,军人么,可以理解,但是我可不希望天草四郎和郑成功受到他们的熏染,这次跟随出海的可算是老兵油子了,几乎都是从打到朝鲜来就跟随我作战的,对于战场上的生存法则已经熟悉的不能再熟悉。
而天草四郎作为我将来对日本输出革命的重要人选自然是受到了格外的关注,郑成功也不例外,收复台湾的事估计他是插不上手了,从近来得到的消息称,荷兰人已经占领了台湾,但是根基未稳,所以我打算趁着这个机会派邓希晨去将台湾收复,作为进军江浙福建的前沿基地,也作为将来海上贸易的最佳转口码头。这样无疑抢了我徒弟郑成功未来的功绩,所以我怎么也得补偿给他,一到了平壤,我就分别将天草四郎和郑成功交给汤若望和高卡乌斯来帮我教育,做他们的记名弟子,学习教义、航海、火器等知识,我则负责教授他们军事(我的军事水平确实有限,但是军事理论绝对的丰富,最近我有机会就在整理,以期能弄到一套完善的理论)。
回到朝鲜的时候,时间已经接近12月,朝鲜下了数场大雪,似乎在预示着明年的丰收,我的两个孩子长得又白又胖,在他们母亲的怀里安详的睡着,此时不需要什么言语,我只是静静的看着自己的老婆们,自从作了爹以后,我沉稳了很多,更意识到了自己的责任和义务。经历刚才在港口上热闹的欢迎仪式以后,我只想就这样静静的看着众位爱妻,四女被我看得不好意思起来。
海兰珠率先发难:“看什么看,以前没看过么?”
我吞着口水道:“怎么没看过,可是就是看不够啊,你没听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么,老婆我们有多少日不见了,让我算算这是多少秋。”说着我装模作样的摆弄着手指头。
“就你口花,总是甜言蜜语的,谁知道你走了有没有想我们,在外面有没有鬼混,回来却来取笑我们姐妹。”阿巴亥调侃道。
“哎哟,这可是冤枉啊,老婆,我哪有在外面鬼混,不信你可以问问柳元帅,问问希晨,那些倭国的女人我是一个都没看上眼,她们哪里有老婆们你们漂亮啊,一见到她们我就倒胃口,根本提不起兴致来。”我连忙解释道。战争初期确实这帮家伙弄了不少日本花姑娘,到了后来他们不少人在日本登陆也弄了一些回来,对此我没有严令禁止,都是一帮男人,谁能没有生理需要,适当的找机会发泄一下有益于身心健康,尽管这些健康是建立在日本女人的痛苦上的,可是后世日本人不也是这么干的么,这是战争,没有人可以侥幸,女人也不会受到同情,当然了我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同情的,要不也不会建立慰安所。
在离开的时候我特意命人将这些日本女人集中起来,并且建立了一所所谓的慰安所,规定今后到这里来找乐子的士兵必须真金白银的付钱,不准使用代金卷,这是在对马岛唯一有这样要求的地方,由此促使了士兵想方设法的将手中的代金卷换成白银,到此取乐。于是催生了一类人以低于代金卷价格用白银收购代金卷,再用代金卷在对马岛购买物产转手倒卖换取等额白银,这可能是最早的债卷类交易吧,但是如此一来却让宗氏发现了这其中的窍门,在交换的过程中代金卷变相的贬值了,这对宗氏是十分有力的,可以缓解压力。
可是政策是只允许慰安所收取士兵的白银,这当然是出于我最后的一点怜悯之心,这些女人出卖肉体要是再得到代金卷未免于我的良心有些过意不去,所以才有这个条文。不想,宗义成却趁此钻了空子,在九州,本州等地大量招募妇女,并且建了多所慰安所,以此从中牟利,缓解对马的压力。对此刘星给我打过报告,我也在慎重考虑,一万多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在一个小岛上,缺少文艺活动,无法发泄,久而久之不是一件好事,既然宗义成对此事如此卖力也就由他去吧,总不能把人逼到死路。所以我去信告诉刘星,要求士兵轮流休假,有比例的放这些人出营,一经发现有人擅自出营必须严加处理,以免军心涣散,影响战斗力。
同时我还给医学研究所下达了新的任务,研究避孕套,虽然这时没有艾滋病,但是梅毒等性传播的传染病还是有的,我可不想因此使我军队的战斗力大打折扣,更不想促进性病的传播,所以必须防患未然。当然了避孕套的研究早就有人从事了,但是当时的人尤其是外国人是利用鱼膘或者是动物的膀胱来做避孕措施的,这些都无法大量应用于实际,橡胶才是最好的制品,可是以我们的工艺和技术来讲,橡胶的发展的确是十分缓慢了,差的不可以以道理计。但即使是这样我也给研究所拨了巨款用于研究避孕套,并且指明方向(避孕套的研究将带动整个橡胶工业),同时专门派军医到对马岛去,负责定期给慰安妇们检查身体,发现有不合格者要立即淘汰,并且对士兵的往来和于谁发生关系要求纪录,以方便作流行病学调查。避免性病的大规模传播。
当然了,这都缘于我是学医的,在这件事上绝对马虎不得,古罗马和蒙古有多少军队不是被敌人打败的,而是被瘟疫击垮的,不能不防患于未然。而对马的宗氏由此发展成为日本最大的人口贩卖集团,从此专门经营慰安所,并且规模不断扩大这是很多人没有想到的,就连宗义成他自己也没有想到。
且不说这些,阿巴亥听完我的话立刻捕捉到了这其中的语病。“看吧,还说你不花心,你没鬼混那是因为没有看上眼的,一旦有你看上眼的,估计你早就上了是不是?”阿巴亥的话立时引来众女的支持,引来对我的质问,一时之间大厅里好不热闹,我成了众女刁难的对象。
“我不是你想的那种人。”我还试图狡辩,但是绝对不把话说死,谁知道将来会发生什么事,难道真的见到倾心的女子就不去追么,这同样不符合我的个性。可是众女穷追猛打,害我不得不使出杀手锏,在众女中施展韦小宝的十八摸神功,将众女调弄的气喘连连,刚刚结成的阵营立时告破。
正当我有进一步的企图时,顺姬怀里的李东宝先醒了,哭着找奶喝,海兰珠的葛玲也不甘示弱,那声音直追乃弟,丝毫不肯落后,无奈,两妻只得撩起衣襟给孩子喂奶却让我大饱眼福。
“看什么看,看你那贼眉鼠眼的。”海兰珠发现我的眼神一直不离她和顺姬的胸前嗔怪道,但是却把胸膛高高的挺起,仿佛向我示威一样。
“都老夫老妻了,还有什么不能看的,对吧铭岚。”说着我一把将铭岚拉进自己的怀里,弄得她娇羞不已。是夜我美美的在众女的环绕下过了一夜,第二天一早任谁看见我都知道我容光焕发,神采奕奕。看吧,男女调和是很重要的,所以我不会阻拦对马岛上慰安所的建立,并且琢磨着在朝鲜的一些兵营也建立一些慰安所,缓解士兵的压力和生理需要,当然了日本是取之不尽的来源,在现代时它的色情业不就很发达么,不用简直就是浪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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