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茂密的树林里,站立着三个人,两个男人,一个女人。
两个男人话不投机,开始动手以性命相搏,使用的武功堪称绝世,凌厉无匹的掌劲将周围的树枝震断,与满地的枯枝烂页漫天飞舞,将本来就黑黢黢、阴森恐怖的树林遮挡的更加阴暗。
那女人心底激烈地争斗着,战圈中的两个男人对她皆有救命之恩,她该帮谁呢?最终其中一男人占了上风,将另外一人用极其怪异的掌风击倒,在那一刻,她不敢再犹豫,握在手中的两把利刃偷袭过去,一把豁开对方的肋间肌肉,一把却被他接住,并以更快的速度甩手打了回来。女人感觉小腹一阵巨痛,禁不住捂着伤处“啊”地一声惨叫出来,是那么的凄厉!
“笃笃笃”,突然,响起了敲门声,此刻正是深夜子时时分。
“惠真子,惠真子!”一日本中年美妇听到小姐房内又响起那凄惨的惊叫声,只穿了个睡裙就急忙赶到楼上一间房门外敲门用日语焦急地喊道。
里面一阵悉嗦后,响起了木屐敲打地板的啪啪声,工夫不大,门开了。露出来的是一张清秀的脸庞,但现在却带着憔悴和疲惫,甚至能看到雪白的脖子上渗透出的细汗,连粉色丝制睡衣也被汗液粘在玉体之上,使得其玲珑剔透的曼妙身姿很好地展现出来。可能刚起来,睡意还未消,通红的双眼很是迷离。
“惠真子,你又做噩梦啦?”中年美妇爱怜地搂着她的香肩走到床前坐下轻声问道。
惠真子扑在中年美妇的怀里,无声地抽泣着,说道:“是的,妈妈,不知道为什么,每天晚上都会在这个时间里做同样的噩梦,妈妈,我是不是得了什么病?”
“前段时间,我和你爸爸还以为你是在那次地震中受了惊吓,认为过一些时间就会忘记那个阴影,唉!没想到都过去一个月,现在还是这个样子,看你越来越消瘦,我和你爸爸都茶饭不思啊,日本最好的医院都没有办法查出什么病症,最近你爸爸专门请人到世界各地去寻良医,希望能尽快找到。”中年美妇抚摩着女儿的秀发,无奈地说道。
“我在网上也查看了,那次在中国云南的玉龙山地震中,有很多人后来都变得精神失常,做噩梦,说胡话,可能是被震伤了脑部神经所致。”惠真子猜度道。
“我们也这么认为,前几次给你检查的主治医师都分析过你的脑电图,觉得你的脑电波有些异常,说什么波动的频率很奇特,但他们还找不出原因。上次告诉你不要在中国节日里去游览,你偏是不听,唉!现在搞成这个样子。”中年美妇垂泪道。
惠真子内疚道:“妈妈,您别难过,我现在除了做点噩梦,不还好好的吗?那次我也是为了急着做硕士论文才去那边游览胜地做实地调研的,只是没想到会遇到那么可怕的事情。”
“幸好你没事,家里就你一个女儿,你若出事,我和你爸爸真不知该怎么办,我们的家产怎么办。”说着眼泪又流下来。
“妈妈,我以后会注意的,请您放心吧!”惠真子动情地说道。
“那就好!好好休息吧,待会喝粒安眠药,睡熟后或许就不会做噩梦啦。你等会。”中年美妇说完就走了出去,几分钟后端了杯清水和拿了粒白色药片走了进来。
“妈妈,等我睡着你再走,行吗?”喝完了药,惠真子请求道。
“呵呵,好!躺下吧,明天你堂兄要来,你没精神,会不好的。”中年美妇给女儿掖好被褥和蔼地说道。
“恩,他说这次回来要教我几招的,夜安妈妈!”说完就闭上双眸,长长的睫毛轻微地抖动着。
翌日,上午10点多钟,千岱家的大别墅外驶来一辆银色日产跑车。
“彦伍君!”惠真子见堂哥从跑车里露出帅气阳光的面孔,欢快地叫着迎了出来。
“唷!惠真子,没有到学校去啊?论文答辩完了吗?”千岱彦伍灿烂地笑道,很难想象这么看起来很阳光的男人在日本武坛上排第三。
惠真子挎着他的左臂弯娇声道:“没,前段时间在中国那场地震中受了伤,爸爸就给我请了一个半月的假,不过现在我已经好了,论文第一手资料也收集的差不多啦。彦伍,上次你答应我要教我防身招数的,这次可不许耍赖哦!”
彦伍在小学时代和中学时代都是与惠真子同校同班,两人年龄差不多,彦伍年长数月,唯一不同的是,他从中学就开始着迷武技,加入了校体柔道队,后来又改散打和自由搏击,大学时代更上一层楼,依靠自己的实力和千岱家族企业的庞大财力一炮走红,几年间飙升到日本武坛前三甲。
惠真子中小学时代常与堂兄一起上学,一起吃食堂,习武的彦伍是她强有力的保护伞。日本中学生都非常早熟,校服穿着上又性感异常,很多小男人大男人都极其渴望探索她们那短窄裙子内的风景,惠真子也曾被几个中学生和小流氓性骚扰过,但自从彦伍将那几个人揍得满地找牙后,再也没有人敢来骚扰她,所以她无形中对仪表堂堂的堂兄产生了依赖,暗生情愫。
如今两人都过二十五岁,似都没有找另一半的打算,日本人对三代直系亲属不准结婚的要求较之中国弱了很多,他们家长对此也没有什么疑义,千岱山宇有自己的想法,女儿要嫁给了外人,自己就这一个女儿,那么自己打拼了一辈子的家产企业就是他人的啦,如果嫁给侄子,当然最好,因为不管怎么说,彦伍毕竟还是姓他千岱家的姓,体内流淌的是他千岱家的血液。
惠真子拉着彦伍到了一间宽大亮堂的室内,这是一间健身房,哑铃、杠铃、沙袋、跑步机等应有具有,在最左边是一个打擂比赛用的四方擂台。
“彦伍,听说你下月要和一个中国人比武?”她突然问道。
“啊,是呀,你知道的很快吗。那个中国人很厉害!在南亚等国家很少败过,现在得分很高,世界排名要非常靠前,如果我们挑败他,排名将向前靠很多,也许今年年底我会进入世界前三呢。” 彦伍兴奋地说。
“那就预祝彦伍早日实现梦想,现在我准备好啦,你可以教我了吧?”惠真子换了一身黑色武士服,显得紧身,凸凹毕现的玉体喷发着热情。
彦伍虽然经常见惠真子,可这火热的肉体至今还未饱尝过,难免有些遗憾,都怪千岱山宇管教太严,即使他们两人从小耳鬓丝摩,青梅竹马,也不准他们在结婚前发生性行为,这在色情业航母——日本国内已经非常少见。
现在,他正当火力旺盛的青年时代,体内分泌的雄性荷尔蒙使他早几年前就按耐不住,经常暗里与中学小女生做皮肉生意,出国比赛时也偶尔去找当地妓女爽一把,他的教练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过要想找妓女陪夜,都得比赛完了后才被允许,事实上来说他早已经不是处男,而现在除了用自慰器舒缓激情的惠真子仍还是个处女,在日本,这么大还是处女,更是稀有。
彦武手把手地教惠真子身法手势,不时肌体想摩挲,让两人都兴奋异常,感觉非常异样,身体都起了微妙的变化。
“跟我练,要手疾眼快,顶膝时身体要前倾,而且要突然发力,对,就这样,然后右臂弯曲撞对方胸部以上,如果够快,够准,够狠,可以将对手的喉结击碎。”
惠真子刚跟着练了一会就怀疑起来,娇声问:“这几招破绽太多,遇一般人或能对付,但要是遇到高手,例如会擒拿的人,就大为不妥了。”
彦伍奇道:“这几招可是我在散打和自由搏击上的绝招啊,屡试不爽,你不懂武技怎可说破绽太多呢?”
“嘻嘻,你不相信呀?那好,你用它们攻我试试。”惠真子嬉笑着说。
“攻你?开什么玩笑?惠真子,你……还好吧?”他本来想说你是那次大脑受伤没好啊,但临时还是改了口。
“你害怕伤到我?没事的,就你那几招,破绽多,又没有补救这些破绽的后备招式,你如遇到高手,就会吃亏啦。”惠真子面色渐认真起来。
“你这么看不起我这几招?你才学几天,怎么能看出来?”彦伍自尊心受到打击,语气有些不悦。男人都有一个通病,那就是最怕别人指出自己不行,尤其是自己心爱的人这么无情地贬低。
惠真子显然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连忙笑道:“是啊,彦伍,以前我的确没有学过,但自从受伤痊愈后,我看到很多比赛中的人破绽都很多,有些时候甚至只要力道小点,脚步移动快点,出手再偏点角度都能轻易击到对手,可他们往往放弃大好良机,我一直没有跟任何人说,开始我也以为是我大脑受震损伤,检测后也没有问题啊,我对自己突然有这样的能力也十分迷惑。”
“竟有这等怪事!你找人验证你所看到的破绽没?或许是错觉呢?”彦伍楞楞地问道。
“没有,现在就只告诉过你,更别提找人验证,何况你都对我怀疑,其他人不认为我是神经病才怪呢。”刚才被堂兄误认为大脑有问题,惠真子心理还是很不舒服,幽怨地说道。
“是我错啦!你别难过,这样吧,我们来验证你的看法如何?”
“那好,你可别太快呀!”惠真子果然心情好转许多,带着笑魇说。
“你自己多注意点,别象前几次那样,不是扭着腰就是崴着脚。上台吧!”彦伍见她浑身收拾利落,就托着她柔软的腰肢推上四方形的擂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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