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就在左魁举起手掌,向自己的头部击下来的时候,尧天突然大声叫道。
“畜生!你竟然做出这种事来,还有什么话说的?”左魁的手掌停在空中,冷冷地瞪着尧天道。
尧天的眼里露出委屈的神情,望着左魁道:“我也不知道为何会在这里。当时,我正在后院散步,突然感到腰下一麻,就什么也不知道了,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躺在这里。我真的什么也没做,还请父亲大人明查。”
左魁心里微微一怔,他是一个武学大师,立即看出尧天和卜大凤两人都被制住了穴道。如果两人真的是在偷情,怎么会被制住穴道呢?
莫非真的是有人暗害?这里是麒麟宫,谁会有这么大的胆子,竟敢暗算自己的儿子和夫人呢?他犹豫了一下,终于伸手解开了两人的穴道。
卜大凤暗暗佩服尧天的计策,她顾不上穿上衣服,连忙从床上爬了起来,扑进左魁的怀里,嘤嘤哭泣道:“宫主,他们竟然欺侮到我的头上来了,你可要给我作主呀。”
左魁连忙捡起地上的衣服披在她的身上,疑惑地看着卜大凤,淡淡道:“你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卜大凤茫然地摇了摇头,低声道:“我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我正躺在床上休息,醒来后就看到老爷来了。他是谁?为什么会躺在我床上?”
尧天颤抖地爬起来,瑟瑟地跪到左魁面前,低声道:“父亲,他们虽是暗算孩儿和卜姨娘,但是,目标却是对准你的,请父亲一定要将此事查各水落石出。”
左魁冷冷地瞪了尧天一眼,低声喝道:“你还留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点给我滚?”
尧天抬头看了左魁一眼,无可奈何地走了出去。
门外,几个婢女正瑟瑟地凑在一起,发生了这种事,老爷一定不会放过她们的。看到尧天从里面出来,全都暗暗吃了一惊,不知道老爷为何会放了他。但是,她们作为夫人的婢女,竟然发生这种事情,老爷一定不会饶过她们的。想到这里,她们全都幽怨地瞪了他一眼。
尧天心里一震,知道这些婢女对自己并无好感,若是她们和盘托出,自己岂不是会死得很难看?他连忙凑了上去,低声警告道:“若是老爷问起来,你们就说夫人在睡觉,里面的事情你们什么也不知道。否则,你们就死定了。”
常言道:“病从口入,祸从口出。”她们当然知道是不能随便乱说的。若是主子倒了,她们这些做下人的还不是跟着倒霉?
果然,左魁将众婢女叫了进去,淡淡地问道:“刚才有什么人来过这里吗?”
众婢全都摇了摇头,禀报道:“启禀老爷,夫人说她身子有些不适需要休息,将奴婢都赶了出去。但是,我们一直守在外面,却没有看到任何人进来。”
“胡说八道!”左魁严肃地瞪着众婢,冷声道。“你们没有看到任何人进来,那蔚少爷是怎么进来的?”
众婢吓得连忙跪了下去,颤抖道:“老爷,奴婢真的没有看到他进来,只是看到他刚刚从这里出去,奴婢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左魁冷冷地看着她们,心里盘算着怎么样从她们嘴里套出口供,卜大凤却幽怨地看了左魁一眼,立即伏到床上大哭起来。左魁见了,不由皱了皱眉,挥手命婢女们下去。
这毕竟是一件不光彩的事情,若是传扬出去,自己的面子上也不好看,他本想对婢女进行严刑拷问,若是她们已经知道了这件事,就立即杀了她们灭口。但是,那样一来,恐怕事情反而会闹开的。他仔细权衡了一下利弊,终于放过这些婢女。
回到前厅,他立即将余三叫来。余三就是被尧天发现的那个武士,他发现左蔚一个人进入了卜大凤的寝室,半晌都没有出来,心里暗暗怀疑,便决定去偷偷查探一下,结果一靠近,就被尧天发觉了,只好赶紧逃了出去。走到外面,正好遇到左魁回来了,便悄悄地向他禀报了这个情况。左魁这才直奔卜大凤的卧室。
余三走进前厅,低声问道:“宫主,你有什么吩咐?”
左魁淡淡道:“余三,你都看到了什么,请你一五一十地告诉我。”
余三立即将情况重新说了一遍。
左魁问道:“你偷偷潜进去时,发现他们正在做什么?”
余三道:“属下只听到蔚少爷与卜夫人正坐在一起低声地商量什么,属下正欲继续偷听下去,却不想被他们发现了,这就连忙退了出来。刚到外面,便遇到了宫主,属下当即就向宫主禀报了。”
房间里左蔚明明与卜大凤都睡在床上,他为何说他们坐在一起呢?左魁淡淡地笑了笑,径直走到余三面前,突然举起手掌,一掌击在余三的额头上。
“宫主,你....”余三惊疑地看了左魁一眼,慢慢地倒了下去。他至死也不明白宫主为何要杀他。
“你这是干什么?”刚刚进来的万萍看到厅里情况,顿时大惊失色,连忙问道。“你为什么要杀了他?”
左魁冷冷地瞪了万萍一眼,淡淡道:“这家伙竟敢背叛我,我焉能让他再活下去?”心里暗暗忖道:“你来的真是太快了,可惜还是迟了一步。”
万萍走了上来,疑惑地问道:“余三一直忠心耿耿,他怎么可能背叛你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左魁冷笑一声,将卜大凤房里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怎么会发生这种事?”万萍惊异地看着左魁。“这事大有蹊跷,余三绝对不可能干出这种事来的。”
左魁冷声道:“余三当然不会干出这种事来的。不过,若是有人指使,那就要另当别论了。”
万萍道:“既如此,你为何要杀了他了?如果对他进行拷问,岂不是可以将背后指使的人揪出来吗?”
左魁冷冷笑道:“这种事根本不用问,我就知道是谁指使的。”说着,有意无意地瞟了万萍一眼,心里暗道:“别这么装模作样了,除了你,谁会有这么大的胆子,竟敢指使他人来暗算我?”
“你知道是谁?”万萍已隐隐发现左魁是在怀疑她,不由打破砂锅问到底。
“不要问了!”左魁道。“他们这么做,只不过是借我的手,除去蔚儿和大凤而已,可惜我并没有上她的当。”
他虽然怀疑是万萍所为,却不敢当着她的面说出来。其一,他只是怀疑,并没有确凿的证据;其二,他也不便真的与她翻脸,这对大家都没有好处。
万萍见她吞吞吐吐,知道他确实是怀疑自己所为,心里不禁勃然大怒,正要揪住此事不放,一个侍卫突然走了进来,上前禀报道:“宫主,夫人,程效将军在外求见!”
“快请他进来!”左魁忙道。心想,他来的倒是挺及时的,不然的话,他也很难对付万萍的追问。
万萍也只好忍了下来,坐到一边,默不吭声。
程效将军大步走了进来,上前拜了下去,声音洪亮地叫道:“卑职程效参见宫主和夫人!愿宫主和夫人洪福齐天,福寿延年。”
左魁连忙将他扶了起来,肃然道:“将军,前线的情况你也知道了,这里就不赘述了。现在,本座任命你为大将军,率军十万,立即赶往天鹰城,与天鹰城守将一起,全力守护天鹰城。”
万萍也放下心里的心事,淳淳教诲道:“程效大将军,天鹰城乃是我们福泉城的第一屏障,绝对不能让它落入武神军的手里。此行责任十分重大,大将军一定要好自为之。”
程效凛然道:“请宫主和夫人放心,卑职一定与天鹰城共存亡,绝对不让武神军前进一步。”
左魁道:“程效大将军,你先在福泉城带一万人马赶往天鹰城,刚刚组建的五千弓箭兵全部拨给你使用,各地抽调的军队也会尽快赶到。你们不仅要牢牢守住天鹰城,还要想办法夺回九昌城。到时,本座将亲临九昌城为你请功。”
“是!”程效大将军响亮地答应一声,大步走了出去。
送走了程效大将军,万萍立即去找左蔚,她要弄清他们为何要嫁祸于她。她敏锐地感觉到,这里面一定有一个专门用来对付她的大阴谋,她岂能让这个阴谋得逞?
看到老夫人亲临,尧天心里也不禁暗暗发怵,她毕竟是一个闻名天下的权谋人物,若是稍有不慎,自己恐怕就是想逃走都不可能了。
他装作诚惶诚恐地迎了出来,低眉道:“老夫人亲自驾临,不知有何指教?”
万萍挥了挥手,命众人退出去,冷冷地看着尧天,那犀利的目光似乎要看穿他的内心,瞪视良久,她忽然色厉内荏地喝道:“左蔚,你果然长大了,居然想出这么恶毒的计谋来。快说,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尧天茫然地看着万萍,嚅嚅道:“老夫人,你说什么?孩儿一点也听不懂。”
“哼!到现在你还想装蒜?”万萍冷冷地瞪了他一眼。“好!你不肯说实话是吧?我就让你见识见识我的手段。”
说着,她突然出手,制住了尧天的穴道,将他平放到床上,解开他的衣服,露出那强壮的体魄和粗长之物。万萍微微一怔,想不到这家伙居然拥有这等器具,芳心也不由急剧跳了几下。
尧天虽然不能动弹,但是,看到万萍的行动,心里仍然暗暗吓了一跳,立即想到了卜大凤说得锁情幻魂术。当年万彩芳已在他身上使用过一次,逼他说出血玉令的下落。难道万萍也要使用这种方法吗?
尽管他对所有的女人都来者不拒,但是,万萍毕竟年纪太大了一点,已经差不多可以做他的奶奶了,如果她也像万彩芳一样,强行与自己进行交媾,那可就有点惨了。他不仅对她一点兴趣也欠奉,如果说出去的话,对自己的形象也会大大有损的。
不过,他也暗暗放下心来,万萍的锁情幻魂术也要借助交媾才能施展,说明她的术法还没有练到家,自己倒不必怕她。若是靠这种方法就让他说出实话,恐怕没那么容易。
他们虽是母子关系,但是,万萍面对尧天的裸体,眼里却没有丝毫不自然的感觉。她伸出柔荑般的纤手,在尧天的身体上轻轻地抚摸起来,从胸口直到大腿,那种特殊的手法,令尧天全身的血液都奔腾起来,舒服得差点呻吟出声。
看到尧天全身的肌肉都在微微发颤,嘴里却强忍着不肯表露出来,万萍不由微微笑了笑,突然将他那粗长之物握在柔软的手掌里,轻轻地套弄起来。
尧天全身一颤,只觉得一股血液直冲脑顶,差点令他昏了过去。看样子,这个妖妇比一般的女人要厉害多了。
他刚要运功抵御,忽然看到万萍眼里露出一丝讶然的神色,猛然想起自己现在不是尧天,而是左蔚,若是让她的术法失效的话,她一定会对自己生疑的,说不定还会立即出手杀了自己。想到这里,他立即用精神异力护住心灵,将体内的内力全部撤去。阵阵快感涌了上来,尧天的眼里终于露出陶醉的神情,眼神也渐渐黯了下去。
万萍脸上露出微微笑意,粉面含春地看着尧天,吹气如兰地叫道:“左蔚!左蔚!”
尧天含糊不清地应了一声,嘴里喷出一股粗气,身上的肌肤也变得滚烫起来。但是他的穴道被制,根本无法动弹,只有被动地承受着这一切。
“告诉我,你是怎么样进入卜大凤的房间去的?”万萍附到尧天的耳边,轻声地问道。
尧天迷迷糊糊地说道:“我,我是被人制,制住了穴道,送,送到姨娘房里去的。”
万萍心里一颤,难道这一切都是真的?那么是谁这么大胆,竟敢作出这种事来?难道是其他小妾做的吗?卜大凤骚媚入骨,颇得宫主的恩宠,她们为了争宠,作出这样的事来也毫不奇怪。
“你与卜大凤发生了关系没有?”万萍又低声问道。
“他将我放到床上就走了。我的穴道被制,没有办法发生关系。”尧天回答道。
万萍冷笑一声,若是没有制住穴道,这小子说不定还真将卜大凤干了呢。可是,对方既然要制造这起事件,为何要制住他们的穴道呢?这不是故意让宫主看出破绽吗?如果这件事真的是余三干的,他实在是自寻死路,就是宫主不杀他,他也会笨死的。
但是,余三是宫主的亲信,他怎么可能被其他的小妾收买呢?这事实在透着蹊跷。想到这里,她又问道:“你最近得罪过什么人吗?”
就是要对付卜大凤,他们完全可以选择任何一个武士,根本用不着让左蔚出面。说不定,对方是想对付左蔚也说不定。
“没有。”尧天道。“我与舒柔一起出去玩,只是碰到副宫主而已。”
“谁是舒柔?”万萍立即问道。
“他是我的女人。”尧天道。“她长得可漂亮了,与媚玉妹妹都不相上下。”
万萍心里一惊,立即想到了刚进来的时候见到的那个漂亮的女子。她的确是一个漂亮女人,虽然比不上媚玉,却不会比卜大凤差多少。左蔚身边有一个这样漂亮的女子,他怎么会冒着危险去跟卜大凤勾搭呢?看来,他还真的是被人冤枉的。
尽管卫业也有嫌疑,但这种可能性却不大。不管怎么说,左蔚都是宫主的儿子,就是害了左蔚,他的女人也不可能让卫业弄到手的。那么到底是谁呢?
现在左魁已明显地怀疑到自己,如果不能将这件事查明白,自己这个黑锅就背定了。尽管她在宫里地位十分崇高,帮里大部分的人也都是她的亲信,但是,她也明白,自己现在年老色衰,若是得罪了宫主,以后的日子就会难过多了。
她心里忽然暗叹一声,目前前方吃紧,自己不能专心致意地去对付敌人,却要为这些小事烦恼。若是让自己查出是谁所为,一定要将他碎尸万段。
她虽然怔怔地想着心事,一只手却自然地动着,并没有停下来。尧天感到自己快要受不了,但是,他却不能有任何表示,哪怕是心情愉悦地享受都不能够,否则,一定会让万萍及时觉察的。
若是让万萍觉察有异,她只要内力一吐,自己穴道被制,就是有九条命也挽救不了自己。
他的身体已经处在强烈的亢奋之中,体内的热浪一浪高过一浪,他已经快要崩溃了。这妖婆的妖术果然厉害,若非自己拥有精神异力,一定会着她的道的。可是,如果她还不住手,就是拥有精神异力,在不能动功相抗的情况下,恐怕也会被她控制的。
所谓的锁情幻魂术,其实就是控制自己的情欲,挑起他人的情欲,当对方情欲冲动时,制住他的心神,让他泄出心里的秘密。
尧天突然明白,她之所以能够控制别人的心神,最主要的就是首先控制了自己的情欲。如果施术者不能控制自己的情欲,那就根本无法控制对方的心神。所以,他们都要预先制住对方的穴道,防止对方挑起自己的情欲。
他心里暗暗一动,立即将体内难以遏制的情欲集中到下体,以精神异力悄悄地逼进万萍的体内。
万萍浑身一颤,眼里迅速露出浓浓的情欲,她眉目含春地看着尧天,突然伸手去解自己的衣服。
尧天也吓了一跳,尽管自己此时情欲高涨,若是与她进行交媾,那一定会成为天下笑话。可是,现在自己穴道被制,就是要运气冲开,也需要一定的时间,到那时,自己恐怕已经被她强奸了。
这该怎么办呢?
就在这时,一名侍女走了进来,看到这种旖旎的场面,不由俏脸一红,连忙低声禀报道:“宫主来了!”
尧天与万萍听了,全都惊得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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