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戏真是多,她这身衣服好好的还要去换,也不知累不累,真是吃饱了没事干,不过幸好已经入戏,只要她肯跟我们走,什么事都好说。
“你真漂亮!”不管怎样,樱子换过衣服我是应该赞她一下的,不然她的劳动太不值了。
“谢谢,我们上哪。”樱子优雅地笑了笑。
“上哪?”我从袋里拿出飞机上带下的宾馆指南。看上了一家日资的六星级宾馆,就这家了,忙打电话预定了客房和包厢。
“会不会太让你破费?”樱子不安道。
“怎么会呢?”我对于志成笑笑:“你说呢?”
“不会,我们快走吧。”于志成终于说了一句话。
看着眼前宏伟的大厦,挺不错的,听说投资了一千亿日元,听听数字挺大的,也不过十几亿多点的本国币,我的那些钱大概也能造得起,什么时候钱要是多得没地方去倒是可以造宾馆玩的。
在包厢中我对樱子很热情,樱子也很高兴,她说很久没有吃到家乡菜了。樱子高兴我就高兴,酒足饭饱好说歹说骗了樱子进房间休息。
“这里真好。”樱子欣赏着客房四周。
“是啊,”我拿出手机拨了鬼冢正义电话,没通,可能换号码了吧。
“你哥哥是不是回日本了?”我问道。
“我哥哥回日本了吗?”樱子一副无辜的样子,看来她还真不知道,这鬼冢也真是的,干了这种事怎么不把妹妹带上,他就不知道别人会找他妹妹麻烦吗?可怜的樱子。
“帮我联系上他。”我把手机递了过去。
“你们找他有什么事吗?”从樱子眼神中看出她好象感到不对劲。
“当然有事,你先联系到他。”我和蔼地笑了笑。
“哦!”樱子神色复杂地拨着手机。
“哥,我是樱子,你在哪里?”看着樱子脸上有些笑容,我也有了希望。
一把抢过手机:“鬼冢,你他妈的把东西送回来。”
“对不起,张漠君,我保证不会做危害你们的事,给我一年时间,一年,我一定会回来谢罪。”鬼冢声音听上去有些中肯,可是我不能原谅他,他拿走的东西说得严重些就是生化武器,万一出点什么事追查到我头上怎么办?我可不愿意这样玩完,人生是美好的,我可不想走完。
“你拿回来。”我一把揪过樱子,樱子发出一声惊叫。
“你拿我妹妹怎样?”鬼冢在电话那头叫道。
“你妹妹挺漂亮的,你说我会怎样?”我狞笑着,真的,此时我已没什么理智,我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好吧,你愿意怎样就怎样。”鬼冢毫无人性道。
“禽兽,”我骂了一句:“那我就不客气了。”
把手机丢在一边,拉过樱子就撕开了她的外衣。
“放手,你要干什么?”樱子哭闹着,那无助的表情真是好看,我见犹怜。
“张漠,你想干什么?”于志成竟然拉开了我,我很火。
樱子朝门口跑去,轮到于志成急了,忙把她拉了回来。
我捡起手机:“你还在不在?”
“叫我妹妹接电话。”鬼冢声音很沉闷。
把手机递给樱子:“你哥哥叫你接电话。”
“哦!”樱子迷惘地看了我一眼,抖抖擞擞地接过手机:“哥!”那委屈的样子好象已经被我强奸了一样,可是我没强奸她啊。
半晌,樱子把手机递给了我:“对不起,都是我哥哥的错,我会替我哥哥赔罪的。”
“怎么赔?”我僵笑着看着樱子,看来鬼冢真的铁了心,不肯把病毒交回来
“我不知道。”樱子一副死猪不怕烫的样子。
“我们是男人,今晚你就陪我们吧。”我淫笑着。
“好吧。”樱子脸色一片苍白,竟然坚毅地点了点头,我想不通,她怎么这种条件也会答应,我只是吓吓她啊。
“张漠,你怎么能这样?”于志成扮演着正义的天使,也不知道那作为罪魁祸首的病毒是谁搞出来的。
我忍不住想哭,斜睨了于志成一眼:“你知道我心里好受吗,这事要是查出来,你我都跑不了干系,搞不好,国际法庭的反人类罪的宣判就等着我们,我们是个人搞的,我们不是国家,不是恐怖组织,真那样我们就太冤了。”
“我知道,真有什么事我担着,你不要为难樱子,这事跟她没关系。”于志成这时候挺光棍的。
“可是我可以肯定,这事和她的家族一定有关系,你说对不对,樱子。”我冷冷地看着她。
“对。”樱子避开我的目光点了点头。
“好了,有什么事我担了,你还想怎么样?你以为你是好东西?”于志成吼道。
我以为我听错了,于志成敢这样跟我说话,我还真怕了他:“那好,樱子今晚留在这里陪你,作为保证,她必须嫁给你,你们就绑一条绳子上吧,真有事千万别扯上我,求你了。”
我悻悻地甩门而出,看来于志成心底里真的是喜欢樱子的,我有些后悔,为什么要在于志成面前表现我阴暗的一面呢,装正人君子多好,在公众面前,我一直是正义的化身,怎么说我也是Z省十大杰出青年,那可不是乱盖的。
拿起手机重拨了刚才的电话。
“鬼冢,我是张漠。”
“张漠君,实在对不起,我妹妹就拜托你了。”
“我知道,我会好好待她的,”我换了一副嘴脸:“我想知道你用那东西到底想干什么?”
“这是我的一个计划,我不会跟你说的,但我会记得你这个朋友,跟志成说一声,对他,我很抱歉。”
“没什么,我发现他挺喜欢你妹妹的,让他们结婚好不好?”
“那就太感谢了,志成是个老实人,樱子嫁给他我放心。”
“我还是劝你,那东西可不是闹着玩的,你要干什么多少透露一点,作为朋友,我会支持你的。”
“谢谢张漠君,我相信张漠君比我更聪明,你应该知道怎么做的。”
“到底什么事啊?”可惜鬼冢挂了电话,我也不想再打,他该不会是什么恐怖组织的人,搞什么恐怖活动吧,可他不象啊,难道他想针对日本天皇?可能吧,不过不管怎样,这病毒一定会大面积扩散,大面积扩散,就有很多人感染,感染了就需要大量解药,想到这,我有些兴奋,只要我在第一时间搞出有效广谱的解药来,我就发大财了,我有些兴奋,可是要是有人怀疑到我头上怎么办?我又陷入了苦思,不管做什么事,安全是第一的。
长夜漫漫,没人陪很难熬,于志成倒好,怎么说也有樱子陪着他,不知道他们现在在做什么?想起来我就心痒痒的,老实说,樱子确实是个美人儿,特别是那异国的气质,令人神往,让人遐想。
早早地敲开他们的门,想看看樱子为人妇的样子。
“张漠君。”樱子对我鞠了一躬。
“还睡得好吗?”我关心道。
樱子脸上一红,避开了我的目光。
“怎么样?”我暧昧地看着于志成。
于志成有些兴奋,看着樱子走入洗手间,在我耳边轻声道:“我吻了她。”
“只有这些?”我有些不相信。
“是啊!”于志成茫然看着我。
“你一点都不象你妹妹。”我失望地说了一句,这么好的机会就这样错过,是我的话我一定不会原谅自己。
“小兰怎么了?”于志成看着我。
“没什么?”我忙笑着掩盖过去,我和于兰在大山中的浪漫我可没跟任何人说过。
“志成,洗脸了。”樱子递过了毛巾。
我看了很羡慕,这就是日本女人的味道,想起来我就火,除了我生病,从来没有女人给我递过毛巾,回去我一定要聘请樱子做教官,把我的女人们都调教一番,不过这只能想想,可是想想也是好的。
把樱子送回学校,于志成回了趟家,我远远地等着,不敢进去,因为我拐跑了这家人的儿子和女儿,自觉罪大恶极,还是不要跟他家里人见面的好。
于志成出来时倒有些笑意,令我放心不少。
“我想给樱子买点礼物,不知道买什么好?”于志成向我请教道。
“女人嘛,无非是珠宝香水什么的,走,到商场去,拣贵的买就是。”想起那家珠宝店,应该先去那的,不过逛逛商场也好。
这个时候商场很空,我和于志成在化妆品柜前徘徊。
“这位先生,这口红不错,要不要给女朋友带一支?”一个营业员妹妹向于志成推销着口红。
于志成点了点头:“多少钱?”
我走过去,给了他一个暴栗:“笨蛋,涂上口红后你吻她就不卫生了,我就从不买口红。”
“有道理,这样不就成吻口红了。”于志成点了点头,我很欣慰,孺子可教也,只是那营业员妹妹向我直瞪眼,眼看到手的生意就这样被我搅黄了。
“买香水吧,这东西女人都喜欢。”看着各种小瓶子,真是可爱,价格都挺便宜的,才几百元一小瓶。
“这香水有催情作用,要不要试试。”一个小妹妹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我们边上。
“催情的?”我眼睛有些放亮:“快拿来试试。”
小妹妹拿出了一瓶来,我拧开瓶盖,闻了闻,还真有些好闻:“哪产的?”
“法国。”
“你闻闻,真能催情吗?”我把那香水放到小妹妹鼻子底下。
“那当然是骗人的,只是用来形容这香水的纯正。”小妹妹笑笑,突然又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不过这香水真的是这里最好的,虽然不是最贵的。”小妹妹又说道。
于志成瞪大了眼:“真有这么好吗?”
我看了看价格标签,不贵,才六百元一小瓶。
“给我十瓶。”我笑道。
“谢谢。”小妹妹开好票:“是用现金还是信用卡?”
“现金。”我从包里拿出一叠钱来。
“打八折,一共四千八。”小妹妹笑了笑。
“还打折啊,你干嘛跟我说打折呢,你不说我又不知道。”我有些不高兴,对于我这个暴发户来说,打了折的东西品位就低了。
“对不起,先生,都是我的错,请问你还要不要?”小妹妹好象做错事似的忙向我道歉。
“没关系,包起来,下次千万不要主动向人说打折,这是六千,再给我两瓶。”我觉得自己有些傻,可是有时我觉得钱就是要这样用的。
“这两瓶是送给你的,我要让我买的东西保值。”我递给那小妹妹两瓶香水,是送她的。
出了商场的门,我对于志成笑道:“有时人就是要做点傻事,就象你,只吻了樱子,要是我早就跟她巫山云雨了。”
“你还说,你昨天把她吓得还不够啊?”于志成不悦道。
“那也是为了你,不这样鬼冢怎肯就犯。”
“可你这样做了鬼冢还是没有就犯啊?”
“问题是我没做,要是做了肯定事情已经搞定。”我强词夺理。
“你还好意思说,这种禽兽的事情你也做得出来。”于志成越说越让我生气。
“好了,坏人我来做,好人都你做,看樱子对你的样子,真让人羡慕,日本婆娘就是够味。”我妒嫉道。
“你跟小兰到底什么关系?”于志成突然道。
我很尴尬,不知道怎样回答这个问题,只是笑笑:“你回去问小兰吧,其实我也是受害者。”
“这么复杂吗?”于志成疑惑道。
“可能比你想的还要复杂,好了,我们去珠宝店吧,能买多少就多少,我怕这能花钱的日子不多了。”我叹了口气。
于志成看着我旅行包里的钱:“真要花完?你是不是太悲观了,怎么说到现在还没事,好象世界末日一样。”
我有些气苦:“不是世界末日,是我们的末日。”叹了一口气:“其实两个大男人来花钱很没味的,至少要带个女人来摆摆阔。”我感叹着,我只带了五十万现金来,再怎么花也只是零头的零头,有时想来,我真的很象土财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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