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我者永生 二十八、借种

  “谁规定白天不能做,我们又不是没做过,再说,据历史学家张漠考证,古代的有钱人都是白天他的,晚上可是休息时间。”我拿出了历史。

  “放开,学校还有事啊!”妻软道“我的事重要还是你的事重要?”妻怎么这么轻重不分呢?

  “好吧。”妻点了点头:“不过你要快点,我真的有事。”

  “你不想我啊?”撕开妻的上衣在她胸前吮吸着。

  “想。”妻的呼吸有些急促起来:“只是你回来了就不想了。”

  我听着一怒,狠狠咬了一口,这是对她的惩罚,正待决定下一步的行动,可恶的门铃响了。

  放开妻。妻整理着衣服却很开心,对她来说这门铃的声音无疑是很美妙的。我开了门,却是红玉。

  “桑陌姐!”红玉对我笑了笑,就没理我。径直看着妻。

  “我们走吧。”妻笑着挽过红玉的手。

  “你们去干什么?”我问道。

  “今天桑陌姐是我的,我们去逛街啊!”红玉笑着。

  “你不是说学校有事吗?”想不到妻也学会骗我了。

  “是有事啊,是先要到学校。”妻嘻笑着和红玉走到门外,慧玉在门外等着,看见我对我笑了笑。

  看着三人的背影我无可奈何。我太好说话了。搞不好以后她们都会爬到我头上来。

  “走吧,我们回医院。”背后传来于兰冷冰的声音。

  “走吧。”我叹了口气,这世道。

  “你和那两人女人到底是什么关系?”于兰板着脸。

  “你去问她们啊,问她们有没有跟我上过床。”我邪笑着看着于兰,伸手搂了过去。

  “我根本搞不懂你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于兰拍开了我的手。

  我走进办公室痛苦的坐下,我不知道应不应该跟于兰说实话,有时没有一十说实话对像的人是很痛苦的。

  “说吧,”于兰抱着我的头。搂入她怀里:“不管你做错什么事,我都会原谅你。”

  感受着于兰胸前软绵绵的温暖,呼吸着她的体香,想不到于兰这么善解人意,她就像是王母,她该不会是在骗我,骗我说出实话,然后再撕下脸皮来对付我。但我真的很想有个人能说说自己的心里话,可是能跟于兰说吗?她甘心跟着我,能容下我第四个,第五个女人吗?算了,还是不要跟她说;毕竟,她和我在感情上,事业上都是共同利益体,我不想节外生枝。

  “我只是想你。”抱过于兰,压在了身下,吮出她的小舌,不让她有说话的机会。

  云雨后于兰更显妩媚,现在这情形让任何人看到都会生疑的,但于兰马上收敛了起来。

  “鬼冢什么时候回去?”开了车我说出了我最关心的问题。

  “你放心,他今天就走,他说他很想他妹妹。”于兰笑着咬了一颗葡萄嘴对嘴的送到我嘴里。

  “这样就好,鬼冢可是我们的好朋友,要是他再散拨几次病毒,不知道世界上的钱会不会都跑到我们的口袋。”我得意的笑着。

  “你们都是疯子。”于兰嘟嚷着。

  “难道你不是?”于兰这疯子竟然说我是疯子,真是好笑,不过我现在确实比她疯狂。

  “是,”于兰低下头去:“我也不想这样,可一只无形的手指引着我们的道路,我不知道我们最终我们会走向何方。”

  “人生得意须尽欢,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我为于兰鼓着气。

  “对,我要你跟你老婆离婚,把朝霞抛弃,我们两个死也要死在一起。”于兰忽然大声的快语道。

  我一个急煞车,怔怔的看着于兰:“你在说什么?”

  “算了,开车,”于兰捏了捏手:“有些事说出来心里会好受些。”

  踩着油门,我不放心道:“你好受了我却不好受,我现在有些担心她们,你会不会有一天用病毒把她们灭了?”

  “这个你放心,只要你对我好,我不会做出让你伤心的事来,怎么说这几年风风雨雨我们都过来了。”于兰拉过我右手,温驯的把我的手放入她胸衣内,刻意的讨好我。

  左手打着方向盘,右手受不住她的勾引,在她胸前抚摸了一阵才把手抽回:“你不必这样的,我们的感情用得着这样吗?”

  于兰吃吃笑着:“你这人就是这样坏,得了便宜还卖乖。”

  “你不是喜欢我的坏吗?”我大笑着把车开入医院。

  两人一本正经的下了车,各自朝自己的办公场所走去。

  “早上好,张院长。”金笛笑。

  “早上好,有没有想我啊?”我开着玩笑。

  “我倒是没有。不过有个人经常来问你回来没有,这不,她今天已大早就来了,听说你回来了就在你办公室门口等着呢。”金笛还是笑着。

  “谁啊?”我小心问道。

  “是个花圃老板,女的。大概是来看绿化生意的吧,我问她她没说。”金笛注意着我的神色。

  应该是梅雨婷了,我想起了和她的约定,她一定是找我要我来兑现了。说真的,这种事我并不反感,只是梅雨婷实在太过古怪。

  在我办公室门口踱来读去的果然是梅雨婷,我警惕的瞄了四周,没人。看着梅雨婷欣喜的眼神。我忙道:“有事到你车上说吧。”

  梅雨婷笑了笑。转身走去。我走路到医院门口,快速上了梅雨婷的车。梅雨婷开着车,在一处树荫处停下。

  “你是为我们上次说过的事来的?”我问道。

  “是啊,是该兑现了。”梅雨婷笑着。

  “你天天在想这事吗?”想不到梅雨婷这么执着,我以为她会随着时间放弃的。

  “是啊,”梅雨婷递过一张纸:“我已经算好日子,你看看,最好一次就过。我不想有第二次。”

  我苦笑着:“好啊!最近你过得还好吧?”

  “好。”梅雨婷笑着。

  我看着梅雨婷给我的纸,上面写着时间、的点和规则,我苦笑道:“如果真照你所说,我们是不是和禽兽一样,就是搞交配啊?”

  “是啊!”梅雨婷道:“这样已经便宜你了。”

  “好吧,那我就做一回禽兽吧。”把纸还了她,开门下了车:“我先走了,我会准时赴约的。”

  走路回了医院,这梅雨婷,真亏她想得出来,竟规定我做运动时,除了中间那条腿,其它四条腿都不能碰她。

  躺在办公椅上听着金笛的汇报,不错,我不在的这些天她把医院管理得井井有条,看来我会有很多的精力周旋于众女之间,我的情感生活真是丰富。

  下午时妻和姜家姐妹到了我医院办公室,看着她们大包小包的,我直摇头,女人为什么就喜欢这么疯狂呢!

  “张漠,我到学校去了。”妻转头对姜家姐妹道:“你们好好玩,晚上我再来看你们。”

  姜家姐妹答应着,目送着妻远去。

  “玩得开心吗?”我无聊的问道“开心啊,桑陌姐给我买了这个,漂亮吗?”姜慧玉从头发上拿下一只金簪子,镂空的龙凤样式十分漂亮,但总感觉不像传统图案。

  我拿过仔细看着,有些爱不释手。

  “出自一十俄罗斯工匠之手,与众不同吧。”慧玉把金簪夺了回去“你怎么知道是出自俄罗斯工匠之手?”我问道“他人就在那,现场制作一些小东西,他吹牛说他什么东西都能做。”红玉笑着“什么的方?”我想起从曲扬波那儿拿来的钻石来,还是做成装饰品送人的好,放着又不能吃。

  “就在市民广场的玉碎珠宝行,怎么?你对这也感兴趣?”红玉笑着。

  “当然,金银珠宝谁不爱啊,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看着她们,我感觉很不自在,把她们带回来,我很后悔,不知道我当时是怎么想的?

  “走了一天了,我们想休息一下。”红玉道。

  我指了指里间:“你们就将就一点吧,吃晚饭时我叫你们。”

  “谢谢。”两人高兴的走入里间。

  我拿了钻石刚走到汽车边,从汽车玻璃倒映出的影子中看到了姜慧玉,她跟来干什么?没有回头,钻进车里,姜慧玉一声不响的也坐了起来。

  “找我有事吗?”我将车发了起来。

  “没事,只是想和你说说话。”姜慧玉看了我一眼。

  “在这儿我不想惹出什么事来,你还是回去陪你姐姐吧。”我好言劝道。

  “我跟她说过了,你开车吧,你上哪我就跟哪”姜慧玉赖皮道“有什么事说好了”踩着油门,车发动了起来。

  “我的事你总应该有十计划吧。”姜慧玉眼中充满了期待。

  “我可没什么计划,不过你放心,用钱砸我也会把你砸成明星的。”我傲然的说着。我最不缺的就是钱了。

  “你老婆很漂亮。”姜慧玉落寂的笑了笑。

  “在别人眼中,她是十幸福的女人,她自己也这样认为,可是她老公实在不是好东西,处处骗她”我自嘲的笑笑“那是她傻。不过傻人有傻福,不知道更好,看她快乐的样子,我嫉妒得真想告诉她真像。”姜慧玉若有所思道。

  “那你应该知道后果。我最恨的就是有人算计我,算计我的人从来没有好下场。”我得意的笑道。

  “我可不敢算计你,怎么说你现在是我的靠山。”姜慧玉冷冰冰道。

  “是的,你现在是我的小鸟,哪天翅膀要是硬了。我会为你打开囚笼。让你飞走,不过你真的是小鸟的话我宁可把小鸟烤了吃了,小鸟味道不错,过些天我带你去吃。”车子在市民广场那家珠宝店外停下,走进店里。

  里面除了营业员,果然还有个老毛子,现场制作着一些小东西。有几十人在围观。

  那老毛子看到姜慧玉眼睛一亮,操着生硬的汉语笑道:“你好,美丽的小姐,你还需要什么吗?”

  慧玉摇了摇头笑看着我。

  “你需要什么吗?”老毛子终于看到了我。

  我将钻石都递了过去,老毛子打开盒子一看,眼有讶色,马上把钻石递还给我,随即笑道:“里面请。”

  给慧玉打了个眼色,两人跟老毛子进了去。

  “你们好,我是巴德洛夫。”老毛子自我介绍道。

  “你好,”我笑笑:“我想看看你还有什么精品?”

  “好的,”巴德洛夫打开一只皮箱:“请。”

  看着皮箱中的各种玩意,我有些目不遐接,为什么大多的人只知道金戒指金项链什么的,看看巴德洛夫的玩意,很有趣,他是什么东西都能打制。我最中意的是一副女式的金盔甲,穿在一十小木人身上,闪耀着傲人的金光。

  “你对这个感兴趣吗?”姜慧玉说道。

  “是啊,我想打一副真人大小的,”对巴德洛夫道:“你可以做到吗?”

  “当然,只要有足够的钱。”巴德洛夫笑笑。

  我看着慧玉,她的身材和梅雨婷差不多,想起梅雨婷的约定,太没情趣,不如就打个上半身的金盔甲送给她,到时覆行我与她的约定的时候也能浪漫点,不然跟禽兽真的没区别。

  “慧玉,你告诉他你的尺寸,我只要上半身的盔甲。”想像着梅雨婷穿上这金盔甲的样子,一定会很酷。

  “你,”慧玉有些愠怒:“你想干什么?”

  “放心,不是送给你的。”慧玉一定觉得我变态。

  “好吧。”慧玉舒不口气,又有些若有所失,告诉了巴德洛夫她的尺寸。

  留足了定金,又让巴德洛夫把我带来的钻石镶在了几件慧玉喜欢的不同样式的金器上。让慧玉挑了一根脚链,其它的我打算送给我的女人。

  “那盔甲你打算送给谁?”车上慧玉好奇的问道。

  我阴笑着:“这事只有我们两个知道,如果别人知道了,就是你说出去的,你最好能管住自己的嘴“知道了。”慧玉黯然的低下了头。

  我笑道:“其实我这人很随和,你不要怕的。”

  “谁怕你了,”慧玉嘴硬道。

  我呵呵笑着,我的女人们是没人怕我,只有慧玉有些怕我,这恐怕和我们在曲扬波处的交易有关,那种事毕竟是不光彩的,如果在那事之前我们就认识,也不会有那种误会了,而我则不必又分心出来,毕竟感情的享有时很折磨人。

  晚上时棕蓉打来电话,问陶馨怎么处理,我这才想起还有这个人来,只好亲自赶了回去,和陶馨相谈下,决定让她做慧玉的经纪人,让她看着慧玉。

  有钱能使鬼推磨,五天的时间。巴德洛夫已经把盔甲制好。看着这盔甲,我十分满意。

  “要做就做最好的。”巴德洛夫走过来,为我解释着这盔甲的一些用处,听完他的介绍,我十分满意。很想现在就送给梅雨婷,可惜和她的约定还有两天时间,我不想节外生枝。

  第一十穿这盔甲的是慧玉,而红玉则在刘天的陪同下参观我的厂子。她可是我公司在香港的总代理,这就让我对慧玉有机可趁了。

  慧玉照着镜子,虽然刚叫她穿时她很不满意,但此时一穿上看到自己形像时,已是欣喜异常。这就是女人。唉!

  “感觉怎么样?”我问道。

  “不错。”慧玉突然翻了一十空心筋斗,吓了我一跳。

  “你的筋斗更不错。”我赞赏道。

  “红玉说明天回去。”慧玉当着我的面脱下了盔甲,浑白玲珑的身子立时展现在我眼前,吸引着我的眼球。

  “我知道。”走过去搂过慧玉在她身子上抚摸起来。

  “红玉喜欢上你了,真不知道你有什么好?”慧玉突然说道。

  在她胸前狠狠的捏了一把,将她推开:“把衣服穿上。”

  “哼!”慧玉怒哼一声,拿起床上的衣服穿着,我则仔细的把黄金盔甲放入箱子。这可是送给梅雨婷的礼物。

  “我要是没了钱,我什么都不是,你说红玉喜欢我,我很高兴,其实我也是喜欢她的,不然就不会跟她上床了,你呢,当时我真的以为你是红玉,我心里还骂她贱。”我嘿嘿笑着。

  慧玉眼眶一红,泪水止不住的流了下来:“我要是有路走我会去找曲扬波吗?红玉跟我说过,要赌就赌大的,我把自己押上了,却连累了红玉,我不知道我是赢了还是输了,你跟曲扬波不同,你只知道占有。”

  “你说什么?”我有些火:“你是说我连曲扬波都不如?”

  “是,曲扬波那是交易,可你,你会把人整个都吞下,红玉明知道你有很多女人还会爱上你,她完了!”慧玉哽咽着。

  “那你呢?”我冲笑一声:“你现在就可以飞,我们的交易我会继续覆行。”

  “你心中一点都没有我?”慧玉抬头看着我。

  “没有!”突然我心一软,慧玉是不是也喜欢上我了。

  “我知道了,”慧玉擦去了脸上的泪。

  “去洗下脸吧!”要是红玉回来看到慧玉的样子一定会误会的。

  晚上红玉潜入了我房间。

  “都办妥了?”我问道。

  “差不多了,我明天走,谢谢你,魔鬼。”红玉笑着亲了我一下。

  吻了红玉一下:“慧玉说你爱上我了,真的假的?”

  “怎么可能,你都那么多女人了,我白痴啊,爱上你。”红玉扭着身子不自然起来。

  “你妹妹说要押就押大的?”我笑笑。

  “这死妮子,怎么什么都跟你说,回头找她算账去。”红玉脸红扑扑的,十分妩媚。

  醒来时红玉己不在,这种让人意犹末尽的偷情的滋味真是销魂,我就不相信慧玉会不知道,只是她不好说罢了,她们的关系,我真是头疼!

  “我妹妹交给你了,你要是想我就给我打电话,你要是敢打我妹妹主意,我会杀了你的。”红玉的话犹在耳边,她说这话时候的表情让我不敢有怀疑她说的是假的,我相信她真的做得出这事,但只要慧玉不说,她又怎能知道?

  红玉走的时候我没去送她,我让刘天去了,联合国际的执行主席送她,应该很有面子吧。

  曲扬波电话打来,说钱已经收到,并己用于购买军火,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看着的图上的非洲。我很期待,这是十多灾多难的地方,听说治安很差的南非在非洲是治安最好的。他们需要的是一个稳定的环境,可这一切都是奢侈的,我支持的小小的政变不会给他们带来灾难吧?

  和梅雨婷的约定终于要兑现,我带着黄金盔甲一太早就赶到了市区刚开的梅湖宾馆。梅雨婷选这个地方大概这个宾馆有个“梅”字的缘故吧!

  按了梅雨婷所说房间的门铃,开门的果然是梅雨婷。

  “你来得真早,早饭吃了吗?”梅雨婷关心道。

  我嗳昧的笑着:“你是怕我没力气吗?”

  “去,”梅雨婷白了我一眼:“你去洗个澡。”

  “我昨晚洗过了。”想起和梅雨婷第一次做爱时她那疯狂的样子,本以为今生她再也不会跟我上床,想不到她还要给我机会。

  “我没看到,谁知道你干过什么?”梅雨婷毫不给我面子。

  “好吧,”我不悦道:“等下要不要用避孕套?”

  “快点。”梅雨婷不理我的话。

  “知道。”我指着那皮箱,“送给你的黄金盔甲,能有效的保扩你的上半身,符合你地要求。”

  “我看看。、”梅雨婷打开了箱子。

  我则按她的意思到卫生间冲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