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个混混争先恐后地说道。他们虽然在市里横冲直撞,欺负一些胆小之人,却从来没敢杀过人,几时见过这么一个如此轻易就结束一个生命眉头都不皱一下的人,深怕说晚了会被拧断了脖子,六人近乎在同一时间报出了陈少是谁来。
“说详细一点……”黑影不耐烦地说道。
“陈少叫陈泽,S市商会会长的儿子,华夏大学校长办公室秘书……”那个叫阿平的人这次抢在最先,天平却在听到陈少就是华夏大学校长办公室秘书时,将阿平的话打断道:“行了,废话不用说了,说说你们这次做的好事的经过”
大鸡的一个小弟口齿还比较伶俐,忙道:“事情是这样的,雪涯霜叶的那个姓郑的叫郑什么来着,他出十万让我们绑他的女朋友,然后蒙上眼睛绑上送到他指定的地方去,陈少一直跟我们关系不错,他也一直喜欢那女硕士,我们接了姓郑的这单生意后,就知道那姓郑的是想上自己的女朋友,于是通知了陈少,陈少出十五万让我们将人带到他那儿去,所以我们就卖了姓郑的,将他打晕后将那女的带去风月夜总会,可没想到,他居然打开了车门跳下去了。”
天平听后微微沉思了一下冷冷道:“不想死就将你们身上的所有通讯工具都放在桌上!”
六人想都没想,其中三人就将手机拿了出来放在桌上,天平到那个大鸡身上摸了一圈,也拿了个手机出来,叠在一起呯一掌全都打了个粉碎,六人还没来得及为那些手机心痛时,也不见黑影天平如何动作,六人中除了那个没有参加绑架李蓝雨的阿平外,其它五人都感到左耳朵一痛,伸手摸处,发现耳朵已经不在身上了,摸上去只是一手的鲜血。
其中有三个胆儿小的以为天平反悔要杀了他们,当下就吓到失禁,有一个甚至晕了过去。
“这是一点小小的纪念,告诉你们能告诉的人,做坏事,别让我天平知道!”黑影说完,身影一闪消失在门口,阿平反应过来扑到那大鸡身边时,大鸡已经开始冰凉了。
“快,快通知陈少……”阿平首先反应过来叫道。
“电话都被天平打碎了,怎么通知?我的耳朵啊,好痛——”其中一人还没从天平的威慑在恢复过来,颤抖着道。
“跑回去啊,到路口去拦车,找到有公用电话亭的地方打电话……”
“我……我不敢,要是让天平知道,我就……死定了,要去你自己去!”
“我……我也不敢……”
“那我们一起出去……走啊,天平又没说这准我们离开这里……”
※※※※
陈泽本来是打算将李蓝雨弄到手了再事后解决,李蓝雨作为一个老师,一定会顾及面子,不会张扬,他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一沓钱砸下去就搞定,在他得知李蓝雨跳车后也都没有惊慌,但当他到校长办公室去上班后,得知了事情惊动了校长,而且校长非常震怒后,他就开始紧张了起来,
因为这事中牵涉到李蓝雨的男朋友,他吃不准李蓝雨会不会将事情抖出来,如果李蓝雨不顾他男朋友,要求警方追究责任,那么只要校长一句话,S市警方一定会将李蓝雨的这件事当成头等大案来办,别人可能不知道校长的身份,但他作为校长室秘书,再清楚不过了,华夏可是全国的人才枢纽所在,华夏的校长更是政协委员,高层的少将级别的人见到他都得敬礼。全国各地多少掌权人都是华夏得意门生。校长的一句话,别说S市公安局,只怕他要驻军出动都能办到。
因为校长的振怒,陈泽感到了危机,立刻想着将那几个知道他就是幕后黑手的家伙给送走,越远越好,可他怎么都没想到,刚刚派去送钱让那些人离开的阿平却焦急地打回电话来。
“什么?天平?你们说是在林城砍了局长儿子的手臂的那个天平?”
“我不知道,但是大鸡已经被他轻松的就捏死了,其它几个每个人都被割了只耳朵,我们担心他会去找你,你快走吧。天平刚离开,一时半会儿还不能到你那里。你快找个安全的地方,或者多招几个保镖……”
“好,我知道了!”陈泽放下电话,立刻想要跑出房间,想要叫上几个保镖来,刚跑到门口,阳台上突然多出一个黑影来,冷笑道:“陈少,没用的,你出不去。”
“你是……天平——,救命啊,来人啊,快来人啊——”想到阿平口中的那个天平,陈泽立刻慌了,大声地叫了起来。
可不管他怎么叫,外面一点回应都没有,更别说来人了。
“你想怎么样?我可告诉你,我是华夏大学的行政人员,职称可是跟市委秘书长同级,你动了我你会后悔的!华夏校长一句话,就能调动全市军警来对付你……”陈泽惊恐地一边说着,一边去扭动门锁,可他却绝望地发现,门柄扭动了还是拉不开门,就好像有一大股力量将门按住一样。
黑影冷笑道:“你知道我是天平?看来那几个家伙还是够快,居然打电话给你了,刚才你说什么?你是华夏的行政人员?华夏校长是能请得动军警,不过如果他知道了你做的事后,他可能就只请警察了,你这陈家大宅,还不佩军队来包围,几个警察就够了,你刚才好像少说了上点,那就是你老爸还是商会会长,对不对?以你这二十多岁的年龄就能与市委秘书长同级,嘿嘿,靠的什么?”天平说着,慢慢地向门边的陈泽走去。
“你别过来,这事本来与你无关,你放过我,我给你钱,你要多少都行,你杀了大鸡的事我就当不知道,你别过来,你站住,别过来……”天平一身黑衣,风衣的衣领高竖,宽大的墨镜盖住了大部分脸,一身的黑色,给人阴森恐怖的感觉,让陈泽全身上下都感觉冷汗直冒、心底发寒。
天平冷笑道:“天平如果只管与他有关的事,那他还叫什么天平?过来,乖乖过来,我就不杀你。”
“你真的不杀我?那你要多少钱?”陈泽向天平慢慢移过去,小心地问道。
天平冷冷笑道:“我不要钱——我要你的一件东西!”
“什么东西?只要你不杀我,我能给你的我一定给!”陈泽听说天平不杀他,立刻放松了不少。
“我要你的命根子——”天平在陈泽走到他面前后,突然伸手卡住了他的脖子,将他举起到双脚离地后才冷笑着说道。话音刚落,被扼住脖子叫不出声来的陈泽只感觉胯下巨痛传来,疼痛直冲大脑,双眼一黑就晕了过去,被捏住脖子的他连惨叫声都没来得及发出,就晕倒了过去。天平冷笑着将他放倒在地上,低头看去,手里一把瑞士军刀的尖部,一条软长的命根子正滴着鲜血。
天平冷笑着军刀直挥,那条命根子像被人拿住一样,在洁白的墙上动了起来,留下一排排字迹,当命根子上的血写干后,天平又用军刀控制着将它倒转到地上陈泽的胯下沾上一些鲜血,继续在墙上写字。
完成一切后,那根软肉棒子已经磨成了蜡烛头,掉在地上不成形,天平满意地看了一眼墙上的几行字,变戏法似的手里多出一个摄像机,退远几步,将地上的陈泽和墙上的字都拍了下来后,又将瑞士军刀在床上擦干净,很快消失在房间内,在他离开后,房间的落地窗户玻璃咣地粉碎,下面的保镖立刻冲了上来。
商会会长陈国平也跟着冲了上来,却看到他儿子胯间大滩血迹,还有墙上的几排字:“陈泽,S市商会会长陈国平之子,XX年XX月XX日,在XX地诱奸未成年少女,事后以三万元息事宁人,XX年XX月XX日,与XX人在XX地迷奸在校女大学生,XX年XX月……,XX年XX月XX日,收买流氓意图绑架华夏大学硕士生,导致受害者重伤毁容,以上五罪并罚,摘除其生殖器官,以示惩戒————天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