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她们找上门来了!”
秦小官苦笑道,无奈地看着玄空,“看来她们大概是以为我出家做了道士了吧。”
吵闹声越来越近了,看来这些女子果真不是容易应付的人。
玄空和玄梧相视一笑,已然明白秦小官口中的“她们”是谁了。前者笑道:“徒儿,现在为师总算明白了你的苦衷,看来你的确是没办法出家做道士了。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此道别了,徒儿你就跟你的娇妻们回家。为师和你师叔,这就去追查那邪人的下落,希望能早日将其铲除!”
“徒弟得师傅搭救、传艺之恩,无以回报,只得给师傅行礼了!”
说罢,秦小官恭敬地对玄空磕了几个头,一来是为了感谢玄空的救命之恩,同时亦是补上当日的拜师之礼。
玄空上前将秦小官扶了起来,笑道:“徒弟不必如此多礼了。你我师徒一场,也总算是有这缘分,就不必婆婆妈妈了。所谓师傅领进门,修行靠各人,为师已经给你筑下了根基,日后的修行之路,就得靠你自己走了。好了,书生,快去与你的娇妻们团聚吧,我与你师叔这就动身了!”
说罢,玄空与玄梧两人闪身从后门而出,显然是不想和一众女人碰个正着。
秦小官见师傅已走,便从厅中走了出来。
六女此刻刚到厅外的院子中,正在与身边的那些道士们争辩着,见到秦小官从屋子里面走了出来,都争相扑了上去。
那几个道士一看这情形,连忙退了出去,免得让眼前的情形破坏了自己的清修。
秦小官知道这是道观,应该适可而止,便对六女笑道:“夫人们不必担忧,为夫这不还好着吗?”
“你还说,我们都以为你被强迫做了道士呢!”林倩雪鼻子一酸,泪水再也忍不住了。
其他几女亦是不甘落后。一时间泪水泛滥,直若江河之水。
秦小官心道,若是让这几女发作出来的话,这道观只怕都要让她们给哭塌下来,心机一转,忽然捂胸叫道:“哎哟!~”
听秦小官如此通哼不已,五女果然立即收声,关切地扶着秦小官,又是捶又是按的,还不住询问秦小官究竟是怎么了。
惟独月娥站在那里,不知所措,脸上的表情更是复杂之极。
因为她赫然发现眼前这个秦小官,并非自己所熟悉的那个平凡的郎中,而是一个俊俏的书生,并且浑身都散发出一种难以言语的奇异魅力,比之以前的那个江湖郎中,的确是天壤之别。
秦小官见五女都已经收了声,一边继续装痛,一边哼道:“哎哟,我上次被人拳脚相加、刀劈斧砍,伤势极其严重。虽然被师傅给救了回来,可是终究是没有痊愈,现在只有心头情绪波动过大,就会感到心头刺痛,浑身不舒服。所以,你们千万不要再哭了,免得我心痛加剧!”
五女果然不再哽咽了,而且立即都破涕为笑,将秦小官扶了起来。
秦小官看见一脸惊愕的月娥,走上前去,笑道:“怎么了,月娥姑娘,莫非在下脱掉面具,你就不认识我了吗?”
原来上次秦小官身中剧毒,那蛇毒毒性猛烈,竟然连秦小官脸上的面具都给腐蚀了,委实令人感到可怖。
月娥有点不知所从地看着秦小官,虽然她见过许多比之秦小官更俊郎的少年才俊,但是却从来没有一个人能有眼前这男子有吸引力,因为从这男子身上,不仅能感受到他那均匀的身体中蕴涵着无穷的爆发力,而且还能感觉到他有股很亲近的感觉。
出色,但是却无张扬之感,这就是月娥对秦小官的感觉。只是,他却知道秦小官修炼先天功法之后,已然逐渐领悟到天地、自然之道,故而才有这般令人有亲近、随和的感觉。
看着秦小官走了过来,月娥首次感觉到自己的心竟然为一个男人跳得如此厉害,她慌乱地说到:“不是,只是先生现在的样子,和以前大不相同了,令月娥感到有点无所适从了!”
秦小官微微一笑,上前一步,来到月娥的面前,很自然地将月娥那一双柔若无骨的柔荑轻握在自己的大手之中,说到:“我知道月娥姑娘在想什么,因为我也是那般想你!”
月娥没有想到秦小官竟然这么自然地抓住了自己的手,而且没有一丝的做作,让人无法怀疑他的真诚,他说的话,更是那么简单,却让自己有种莫名的感动。
月娥点了点头,心中涌起了一阵冲动,多日来对秦小官那复杂的思念和牵挂一齐涌上心头,她再也忍受不住,扑进了秦小官的怀中,紧紧地搂紧了他。
“看来什么好事情都让秦郎给占完了。”林倩雪笑道,“我们巴巴地从金陵赶过来,本想好好地审讯他一番的,结果不仅我们陪了一碗泪水,还让他又多得了一个美人。是否,我们这次太不划算了呢?”
“如何会不划算呢”秦小官故作愕然之状,道:“至少倩雪现在可又多了一位好姐妹了。来,让秦郎看看,都你都憔悴成什么样子了,看得秦郎心中又是一阵辞痛那……”
“秦郎你究竟拜的什么师傅啊?”柳琦琦笑道,“琦琦怎么见你其他的没有什么变化,惟独这哄女人的功夫,好像又进步了不少呢!”
月娥这才从秦小官的怀中羞涩地钻了出来,红着脸道:“月娥现在才知道为什么你们的秦郎竟然能骗得这么多的美人。因为正如柳姐姐所说,他哄女人的功夫实在是很高,而且让人心甘情愿地被他给哄了!”
“不要说你们的秦郎——”秦小官笑道,“月娥似乎应该说我们的秦郎才对哩。”
“秦郎的脸皮功夫也进步不少了呢。”
宁苜蓿笑道,“苜蓿听你那不仗义的三弟所说,秦郎是在这道观中拜师学艺了,为何你却还没有做成道士呢?”
“师傅见我六根不尽,冥顽不灵,教了我几天,见我实在难成大器,也就懒得理会我了。”秦小官笑道,“众位娘子,这道观本是清修之所,我看我们还是近早回家再叙吧。”
六女对这道观本来就没有兴趣,到这里来,无非是要把秦小官强行带回去,既然目的达到,便也不想再久留了。
秦小官与慎明师兄告别后,就带着自己的六位娇妻准备一道顺江往金陵而去。
…………
人生无常,世事难料。
秦小官不禁感慨万分,再见这滚滚长江之水,虽然不过几天,却已经生了隔世之感。
渡口就在前面。
江风仍然劲烈,吹得人衣衫直响。但是由于天气晴朗,却也不甚寒冷。
此间地处偏僻,加之又是一个小渡口,一时间竟然也不知道该从哪里去叫船了。馨香惊道:“遭了,看这地方,似乎是雇不到什么船了。哎呀,早知道就让送我们来的那船多停留一会了!”
其他五女亦是大呼可惜,但是也别无他法,只得在这里等下去了。
江面上的雾气已经被日光驱散,露出了白色浪滔翻滚不息的江面。
秦小官举目望去,猛然地感觉到自己的眼力比之以前又提高了不少,心中不禁一阵欢喜,知道这是自己修炼的先天功法所致。
浪涛之间,忽然惊现一个黑点。
秦小官将目力催之极限,终于发现了那黑点竟然是一艘船,暗赞自己几人果真运气不差,这船行速不慢,看来两三盏茶的功夫就能达到此处。于是,秦小官便笑道:“众位娘子不必担心,秦郎担保不会让娘子们旧久等的,很快就有船过来了。如果运气不差的话,我们应该能雇上一艘的!”
六女一听,立即来了精神,纷纷往江面上观望去。但是除了滚滚波涛,以及飞翔的水鸟,却哪里还有其它东西呢。
“好啊,竟然敢骗我们!”
月娥笑道,粉拳直往秦小官胸口擂了过来。
“骗没骗我们一刻就见分晓了,要不——”
秦小官微微一笑,道:“要不我们来打个赌,若是月娥你输了的话,这船钱银子就由你来支付。因为秦郎我上次落入这江中,弄了个身无分文的下场,已经没钱去支付雇船的银子了!何况,我们这半路拦船,人家肯定会坐地起价的!”
言下之意,就是这雇船的银子可少不了呢。
月娥再聚集目力看了一下江面,确定并不船只出现的可能,这才嫣然笑道:“秦先——,哎呀,你少来糊弄我了,这江上哪里去找什么船呢。好,我就跟你赌了,不过,若是三盏茶时间内,没有船只的话,你却要输什么呢?”
她本来想叫秦小官作“秦先生的”,但是又觉得太过于生分了一点;叫作“秦郎”,似乎又开不了口,于是就只有以“你”相称了。
“月娥怎么不叫‘秦郎’呢,难道还是害羞不成?嘿,要是我输了的话,那我就给你们下江去捞个王八起来,如何?”秦小官笑道,他才不相信会没有船只过来呢,毕竟他已经是“眼见为实”了嘛。
月娥被秦小官的话逗乐了,笑道:“算了,这江水这么冷,你身体又才复原。这王八就不用捞了,若是你输了的话,就自己当王八在这地上爬一圈吧!”
“成交!”
秦小官笑道,又瞅了瞅那船行驶的路线,看见其船影已经大了不少,显然是行驶速度不慢,不由得偷笑了起来。
月娥这才发现其他五女并没有趁机下注,不由得心生疑惑,愕然道:“几位姐姐,你们怎么不跟月娥一起赌一手呢?”
其他五女都见过秦小官的稀奇古怪表现,知道他似乎真是什么天生异秉,每每做事,往往是出人意表,哪里还有信心去跟他打赌。受过“教训”的柳琦琦笑道:“月娥妹妹此次打赌,只怕是要血本无归了。姐姐上次已经受到教训了,辛苦积攒的私房钱输了一个精光,也不知道秦郎都拿去干嘛去了!”
月娥看了看林倩雪、宁苜蓿等诸女的神色,知道她们都不看好自己,只得硬撑着说到:“哼,我就不信,你们这秦郎还真是成了神仙不成,难道还可以未卜先知?”
“未卜先知自然是不成的了,不过——”秦小官指了指自己的眼睛,接着说到:“你秦郎这眼睛,能看到二十里以外的东西!”
若无障碍,普通人能看到两三里外的东西亦算不错了,即使练武之人,也不过能比常人视野多了一里左右,决计不会有人超出十里的视力范围。
月娥本身武术修为就不弱,自然明白这其中之理,不屑地说到:“二十里以外?你又在吹牛了,等下看你谎言破灭的时候,却又如何收场!”
“莫非月娥姑娘你打算加注不成?”
秦小官以进为退,说到:“若是姑娘有此意的话,秦郎可是欢喜得很,要不,若是你等下输了的话,就让秦郎我香一个如何?”
其它五女听得秦小官之言,立即出言起哄。
月娥又感觉到自己的脸蛋在发烫了,真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以前自己从来不会有这样轻易就红脸的时候。心中又喜又羞,月娥佯怒道:“好,本姑娘就答应你。不过,要是你真的输了,就罚你今天晚上不准跟姐姐们共处!你敢吗?”
“如何不敢呢?”
秦小官心想,月娥你今次可连香吻也输了我了,笑道:“秦郎就跟你赌了,不过,你不让我跟你的姐姐们一起共处,莫非要制造一个我们单独相处的机会?若是如此的话,可真是求之不得哩,秦郎都非常希望我这次输掉哩!”
“你!……”月娥不禁为之气结。
此刻,那大船已经在江面十多里的距离了。
秦小官已经可以看清楚那船的船形了,当下更加肯定自己的猜测,对身边的六女说到:“众位夫人,请再稍等片刻,很快你们就可以看到船了。”
听秦小官将自己也纳入了“夫人”的范畴,月娥并没有表现出什么不满,似乎已经默然地接受了这个身份。
果然,几人等候不久,就见江面上远远地行驶过来一艘大船。由于距离相隔甚远,除了秦小官,余人都还看不清楚船的具体样子。
“怎么样,月娥妹妹,今天你这船费看来是付定了。不过——”
秦小官望着月娥,转了转语气,笑道:“不过秦郎我对于船费并不着急,我现在只是着急要收回我的香吻呢!”
“你!……”月娥又气又羞,俏脸泛红,更增加了几分妩媚之色。
看秦小官仍然死死地盯着自己,月娥不好意思地扭了扭头,意图避开秦小官那灼热的眼神。但是正却是她这娇羞而欲拒还迎的神情,却更让秦小官色魂与授,让其色心大动,忍不住上前去香了一口。
“啵!~”
好一个响亮的香吻,光是听的人都已经大敢刺激了,何况局中之人呢。
月娥从整个俏脸一直羞红到了耳根。
“你真的能看到二十里以外的东西吗?”月娥问到,虽然秦小官赢了这场香艳的赌局,但是她仍然有点怀疑,不敢相信秦小官的视力竟然强悍如斯。
“若是月娥妹妹不相信的话——”
秦小官笑了笑,指了指正向这里行驶而来的大船,“那我就告诉你那船上有哪些人吧,如果我能说对的话,你就应该相信了吧?”
说着,秦小官转身望向大船,凝神望去,忽地大笑:“原来是大哥跟三弟啊!”
其他五女听见来人竟然是秦鲲和齐丐,亦是心头振奋,知道今次这船看来是搭定了。
待大船缓缓地靠近渡口的时候,众女也都看清楚了来人,站在船头的两人,却不正是秦鲲和齐丐么?
船刚靠岸,却又从船舱中走出三人,赫然却是白潞芸、月素和青萝三女。
白潞芸依旧白衣若雪,将她那独特的蓝色大眼衬托得有如蓝宝石一般明亮,又若海水一般深邃。月素却是鹅黄轻衫,清丽不可方物。青萝身着青衣,予人冷艳之感。
三女从船舱出来,使得这原本有点破旧的大船立即有了一种奇异的吸引力,无论男女,都舍不得将眼光将之移去。
“二弟,大哥就知道,这次弟妹们出马,你肯定要连道士也不当了!”
秦鲲大笑道,不忘打趣秦小官几句,“谁人能有二弟这般艳福不浅呢?嘿,无论是谁,能有这么多如花似玉美人做老婆,哪里还舍得出家当什么道士嘛!”
说着,秦鲲命人将木板搭了过来,邀秦小官及六女一道上船。
秦鲲见几人都上了岸,便命人收了木板,准备回航。神色之间,竟然有一丝焦虑,虽然刻意掩饰,但是仍然没有逃过秦小官的眼神,不过秦小官亦打算等下询问此事。
秦小官看见齐丐仍然是一副惊愕的表情,知道他还是没有适应自己的“本来面目”,不禁笑道:“怎么了,三弟,莫非你是不认识你二哥了?”
“若不是听你的声音没有变,只怕三弟我的确不敢认你为你是我的二哥呢!”齐丐笑道,迎了过来。
秦小官心情大好,笑道:“我见三弟如此犹豫,还以为你是在嫉妒二哥的风采不凡呢?莫非你觉得我这书生俊面,把你的‘玉面丐’的威名给抢了?”
而后,秦小官又赶紧对白潞芸和月素道:“有劳两位姑娘不远而来,在下实在是感激不已!”
白潞芸的眼中闪过一丝奇异、复杂的神色,幽幽地说到:“秦先生言重了,若不是先生舍命相救,潞芸和月素两人,只怕就真是的香消玉陨了!”
说着,白潞芸轻轻地福了一礼。举止优雅,姿态惹人怜爱,看得秦小官心就如同要从喉咙里蹦出来一般。
月素也跟着福了一礼,说到:“秦先生可不仅是救了月素的命,还救了我妹妹的命。哎,月素都不知道该如何报答先生的恩德了!”
秦小官听月素如此说,心里自然是巴不得她表达出什么“以身相许”的意思,那样的话,他就可以尽揽这一对迷人的姐妹花了,那时候,亦可算是享尽其人艳福了。想着,秦小官又不自觉地把眼光投向了白潞芸身上。
阳光斜斜地照在她的衣衫之上,使白潞芸身上好像蒙上了一层朦胧的柔光,看起来是如此的出尘而美艳。一看之下,竟然不由得呆了。
“姐姐!……”
月娥笑着和月素抱拥在了一起,不知道她是否要急着和自己的姐姐分享自己心中的幸福。而林倩雪和宁苜蓿等人亦同时将白潞芸围在了其中,虽然她们先前有点点埋怨白潞芸和月素两人,让秦小官差点丢了性命,但是这刻秦小官既然安然归来,她们也就再没有什么怨恨了。
秦小官这才回过神来,对月素笑道:“月素姑娘见外了,其实我也没有那么伟大了,不过是跑得慢了,让人家的高手给截下了,这也就怨不得你们的!”
众人皆被他的话逗乐了。
齐丐见形势似乎一片大好,连忙开始扭转自己在诸位嫂子心目中的形象,对宁苜蓿笑道:“苜蓿嫂子,你看今天三弟我是不是很仗义啊,知道嫂子们定然会将二哥毫发不差的带回来,所以赶紧和大哥一同来迎接了!”
“我看你这不是仗义,是献殷勤吧?而且还是献别人的!”
宁苜蓿存心要捉弄齐丐,故意绷着脸说到:“这船还不是大哥的,你又做了什么事情呢?莫非你觉得没有你来的话,大哥就不会来接我们了不成?”
“这个,自然不会是这样的——”齐丐拼命想着理由,说到:“大哥当然会来,不过,大哥就不一定能找到这个偏僻地方了嘛。所以,就算我没有功劳,也总有点苦劳嘛!”
“带点路就算苦劳,你究竟苦在什么地方,苜蓿怎么没有看出来呢?”
宁苜蓿看来并不接受齐丐的解释。
林倩雪当心宁苜蓿这玩笑开过火了,连忙从中排解道:“三弟,没事的。你这苜蓿嫂子逗你哩,我们怎么会责怪你呢?”
“哎呀,逗他一下倩雪姐也不让,可就真不好玩了!”
宁苜蓿撇嘴说到,“那我去跟白姐姐她们聊了,许久都没有见到她们两人了,也不知道最近她们在忙些什么。倩雪姐姐也一起吧,等他们三个男人谈他们的事情吧!”
不由分说,宁苜蓿将林倩雪也拖进了船舱。
秦小官心道,这宁苜蓿虽然大大咧咧的,但是心思却不差,知道秦鲲肯定有正事要跟自己说,便自己找借口溜走了。于是,他对秦鲲说到:“大哥,想必你和三弟都有很多事情要跟我说吧?兄弟这次就跟大哥回去继续打我们的江山了,道士这行当,是不适合兄弟做的!”
秦鲲领着齐丐和秦小官到了船头,看着迎面而来的浪涛,沉声说到:“今次二弟回来得相当及时,若是没有你回去给大哥出主意的话,我这心里还真是没有底!上次见你一人垫后,大哥真是担心死了,幸好听三弟你平安无事,大哥这才放下了心!”
于是,秦鲲将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大致跟秦小官说了一遍。自从上次鲲龙帮和翻江帮火拼几场后,两帮的仇恨已经升级到不可截止的地步了。不过这由于彼之间都有顾虑,这几天虽然拼斗不断,但却都是小打小闹的骚扰而已,但是这样的形势,却更加让秦鲲感到不按,因为他不知道对方时候又有什么后着了,不然的话,丁直这只“翻江鼠”也不会隐忍如此之久。
同时,五行门和雪岭派之间的争斗也已经成了到了水深火热的时候。已经由最开始的私盐争斗,变成了两帮之间的实力较量,双方损伤了不少的人手和钱财,自然已经成了血海深仇,非地用武力和鲜血来解决不可。
正是那句老话——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而由于齐丐的出众表现,他已经被破格提升为四袋弟子了,看来只要再有好的表现,一两年内混个六袋、七袋似乎都没有问题的。现在丐帮已经有齐丐的师傅“奔雷神掌”洪敖亲自坐镇,可以说是暂时稳如泰山,应该不会其它门派来捋其虎须的。
听秦鲲交代了目前的形势后,秦小官说到:“看来如今是忧喜参半啊!三弟那里,看起来现在是一帆风顺,高枕无忧,而大哥这边,却又是水深火热,一触即发。所以,当前最紧要的是想办法解决掉翻江帮这个绊脚石。我想,大哥一定是忍他们很久了吧?”
“何止是大哥忍他们很久了——”齐丐恨声说到,“连我都忍不住要想去铲平他们了!最该死的,他们居然劫了我的一船私盐。这个仇要是不报,我怎么都吞不下这口气的!”
“三弟你这脾气怎么还是这么大呢!”
秦鲲笑道,“现在二弟既然回来了,我们也有人出主意了,再不用畏首畏尾了。先前若不是二弟说翻江帮有官府撑腰,我岂能忍受他们如此之久?哎,只是看看无行门和雪岭派的遭遇,我就不得不忍下这口气,免得让官府给拣了现成便宜!”
秦小官想起自己的“闪灵百变”一直都还未有机会施展,何况这功夫据说是越战越强,看来最近自己是应该筹划一些拼斗的事情了,不然的话,岂不是辜负这大好的功法?
“三弟,你是否已经察到丁直的接头人了?”
秦小官平静地问道,似乎他已经猜测到这问题的答案了。
“不错,这丁直的幕后之人,正是金陵的柳家!”
齐丐冷哼道,“好几次我都想出手杀了这王八蛋。但是想到二哥说的什么顾全大局,我就不得不忍了。嘿,这家伙,果真不是什么好果子,每次从柳家得了好处出来,不是去嫖就是去赌,完全没有想到自己帮中弟兄们的事情!”
“放心,他活不了几天了!”
秦小官冷笑道,“就当他是最后的享乐吧!既然你已经查到他的接头人,那么今次他可就是死定了。一旦官府的水上势力抽调出去,就是我们灭掉翻江帮的时候!到时候,三弟你就有机会好好发挥一下了!”
“二弟之言自然有理。”
秦鲲说到,露出了担忧之色,“只是最近金陵城可真是龙虎聚会、风雨满楼的时候,一不小心,只怕就会陷入死地。最近我总是有点提心吊胆的,担心翻江帮最近是不是会有什么大的行动或者阴谋,因为最近他们表现得实在太冷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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