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600块到了二赖的手里,没几天就让他花完了。于是他便打电话给那人要钱,可是那人说这个月的钱已经给他了,如果要钱必须等到下个月。说完也不理二赖便挂了电话。二赖没办法,只能熬了一个月,那个人果然又来找他了,而且又给了他600块钱。二赖也把小生家的每天的情况如实的报告给他,卫生站的病人数量,小生当选副村长,小生家修房子什么的大事小事,反正他知道的都说了,连他自已胡编乱造的也说了,什么发现小生今晚和柳如焉睡啦,明晚又去找沈雪睡等等。
就这样过了好几个月,那个人突然来找他,说他一次性给二赖5000块钱,只要他把一种药神不知鬼不觉的放进卫生站的药房里,而不被发觉就行了。二赖不知道这药会不会医死人,如果人命关天的事他是不敢干的,那人却向它保证绝对不会出人命的,只说他的老板看小生不顺眼,要给他一点教训。二赖在钱财的魔力推动下,恶向胆边生,便拿下了钱答应了。
时机就那么凑巧,他刚下定了决心要行动的时候,他爸就找他说小生家新房装修,需要小工,问他愿不愿意去帮忙,二赖正愁无法下手,这正是个好机会连忙点头答应。
二赖在那些新房子里转悠了几天,却没有机会下手,无缘无故的也靠近不了小生家。就算靠近了,别人也会起疑心.后来他看到小生娘每天来看新房的时候都会提站七八个水壶来,便耍起了小聪明,还没到中午他便把几个水壶里的开水全倒到了水沟里。然后假意跟着小生娘一起回家提水,趁小生娘进厨房的当下,他便把药神不知鬼不觉的放到了药房里,因为要找一模一样的瓶子放在一起,他又费了一点时间,所以当他走出来的时候,刚好就是小生娘看到他的时候,他吓得有得慌,小生娘却以为他上了趟厕所,也没理他。然后他提着水壶就走了。
二赖回到家后以为自已做得天衣无逢,无人发觉。还得意了好久。他拿着那5000块钱,又是海吃海喝,又赌又嫖。享受了几天他所向往的“快意人生”。谁知他所做的这一切被沈雪仔细一推敲一分晰,他就浮出了水面。其实也不能怨二赖,他所能做的和他已经做的实在已够好了,要怨只能怨他自已命不好,遇着谁不好偏偏遇着了比警犬还灵敏的沈雪。
“沈小姐,怎么样?把他交给公安局先把人救出来吧。”孙维经过了这些事后也知道了面前这女子不是一般人物,所以他做决定的时候,首先征求一下她的意见。
“这当然最好,但是我怕把人交出去之后这件事就走漏了风声,到时候要找到这幕后黑手就难了。”沈雪不无担心的说。
“这个你放心,我们会直接找他们的上级谈,保密工作一定…”孙维说到这里,他的手机响了,他看了一下来电显示,便停下话接听起来,过了一会他面色沉重的对沈雪几人说:“我们另一队人打电话来,说小生在审讯过程中,被牢犯攻击,现在生命垂危,正在中心人民医院抢救。”
“啊!”小生娘听完便倒了下去,跟着柳如焉和林馨兰也受不了这样的打击晕倒在地上,沈雪只觉得眼前突然漆黑一片,忍不住晃了两晃扶住了桌椅才没让自已倒下去。赶紧去扶起小生娘和两个女孩。
“我们要去医院,快走……”几个女人和小生爹娘疯了一样向门外冲去。
“喂,首长吗?对,我是孙维,现在情况有变,小生重伤正在抢救,哦,你现在就要下来?好的,我派两人去接你,不用了?嗯,好的。你放心,我会的。好,这就样。”孙维一边追赶着她们,一边给张华强挂电话。其他人也押着二赖跟了上去。
沈雪等人赶到中心人民医院的时候,小生已经被推进了手术室七个小时。沈雪等人只能伤心又焦急的等在门外。小生娘更是哭得呼天喊地不一会便昏了过去,被医生和护士送到了另一间病房里,沈雪只是静静的站在手术室门外,虽然已经是泪流满面,却坚强的不让自已发出一丝声音,单手紧紧的扶着墙壁。柳如焉和林馨兰坐在椅子上相互依靠着不停的抽泣着,压抑的低低的哭泣声时不时的响起。手术室外面一片沉重和伤心的气氛。手术室内却已经忙翻了天。
“血压?”一个医生问。
“40/20”一护士答
“心跳?”一个医生又问。
“20”一个护士答。
“强心针。”一个医生说。
“病人内出血十分严重,准备输血。”另一个医生又说
“黄医生,病人的心跳又慢了!”一护士又说。
“准备电击。”一个医生果断的说……
这个时候,张华强也赶到了手术室门外,看到了正在伤心的几个女孩也没有说什么话,而是严束的点了点头。孙维和一个穿着白大衣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孙维把情况简明扼要的向张华强报告了一遍,然后又向他介绍他旁边的男人,是这个医院的院长。
张华强对着那个院长说:“院长,用最好的医生,最好的药,不惜一切代价抢救伤者,听到了吗?”
那个院长早已经从孙维那里知道了此人的来历,赶紧答道:“请您放心,我们一定会尽全力抢救的,现在我先进去看看。”那院长说完便推开了手术室的门走了进去。
张华强看着那个院长消失在手术室门后,又说:“孙维,你听着。那个二赖是个突破口,你一定要挖出幕后的黑手。还有那些牢犯,一定要从他们嘴里挖出这个买凶伤人指使的人。还有查出当天捉走小生的人到底是哪些人,这只是普能的一个医疗事故,并没有定案怎么就有了逮捕令,就算是证据确凿,在审讯其间应该独立关押。找到这个案件的负责人,当审理此案的经办人,太不像话了,怎么就和其他已经定案而且判了重刑的案犯关押一起,一定要把这些事情弄得清清楚楚的。”
“好的,首长请放心,我马上就去办!”孙维答应一声便走了。
“黄医生,病人怎么样?”院长带上了口罩和手套也穿上了消了毒手术衣。
“情况很严重,病人身上多处粉碎性骨斩,全身软组织不同程度挫伤,脾脏破裂,内出血十分严重。刚刚病人的心脏已经停跳过一次。电击过后恢复,现在是50。”一个主刀的医生说。
“我明白了,给我病历,这个手术我亲自来做。”院长接过病历便认真的看起来。
“院长,怎么要你….”一个医生疑问。
“什么都别问了,这个人太重要了,如果救不活他,或是一个弄不好,我们都没有好日子过了。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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