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时分,几乎一宿巫山云雨的叶无道恨不得君王从此不早朝,好不容易从慕容雪痕那醉人如暖玉的身体上爬起来,叶无道靠在床头惬意的点燃一根苏烟,被压抑许久的欲望在慕容雪痕的温柔引寻下得到彻底的发泄,浑身舒泰的他此刻有种融化在慕容雪痕水一样身体中的感觉,抚摸着她如雪白绸缎般柔滑的肌肤,终于明白只羡鸳鸯不羡仙的说法。
“如果有一天我老了,不再漂亮了,没有力气弹钢琴了,眼睛浑浊的不能含情脉脉了,你还会爱我吗,无道?”慕容雪痕把耳朵贴在叶无道的胸口,孩子气的聆听心跳声,语气带着无法掩饰的落寞,越是在乎一个人,就会越忐忑,典雅脱俗如慕容雪痕也不例外。
“将军老死、美人迟暮是件可怕的事。”
叶无道并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但是不肯承认迟暮的美人却是最可怕的,注重保养的女人会延缓时间的脚步,减轻岁月的痕迹。但再有能力的女人也无法磨灭时间流过的痕迹,就算是徐娘半老风韵犹存也会被岁月的镰刀割破。虽然女人是水做的,也无法水过了无痕。岁月的沧桑总在不知不觉之际雕刻着女人的容貌,再精湛的整容术也无法磨青岁月的印痕,还原青春的风采。”
“嗯。”慕容雪痕轻轻点头。
“老了,就是老了。容颜也许会被时间带走,但是气质不会,女人的气质就像黄酒或者普洱茶,愈久愈醇。雪痕地气质,才是最让我动心的,所以我只会越来越在乎你,而不是淡去。”叶无道笑道,拍拍慕容雪痕的娇嫩臀部,示意起床,虽然说老妈暗中许可他们的“荒唐行径”,但是不代表他就可以肆无忌惮,这是一个底线问题,做人也是如此。可以放纵可以邪恶,但必须清楚地知道自己和别人的底线。
慕容雪痕乖巧柔顺的帮叶无道穿上衣服。动作自然至极,在慕容雪痕自己穿戴衣物的时候叶无道站在落地窗前抽起烟来,其实他不算有烟瘾的人,但是习惯在生死交战后和四面树敌中抽一根烟,用钱买不到的特制烟也好,两三块钱一包的劣质烟也罢,都无所谓。
“我听说你的天地娱乐正在挖墙脚。其实我有不少朋友,都属于那种未曾大红却影响不小实力不俗的种类,挖掘潜力很大,都可以介绍到你们公司。”慕容雪痕轻声道,在娱乐圈,互相挖墙脚那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天地娱乐想要》壮大,在初期自然需要几个大牌明星撑场面,说起来天地娱乐地情况已经算不错的了。毕竟一开始就拥有《天下,地原班人马,但是对于见惯好莱坞庞大影视帝国的慕容雪痕来说,天地娱乐现在仍然太弱小了。所以她暗中都在帮叶无道物色能够成本最小化的可投资人选,事实上她的这一步棋也是叶无道未来庞大娱乐帝国的不可或缺的一块基石。
“不急,一切等到《铁骑》放映以后再说,现在谈价钱肯定吃亏。”叶无道环胸笑道,镇定自若,似乎已经预见《铁骑》带来的连锁利润,其实慕容雪痕和杨宁素、甚至孙天意和叶氏董事都不清楚,他投资《铁骑》最重要地不是以此牟利,而是靠这个巨大的眼球效应吸引最优秀的人力资源,如果说这盘棋别人看到了后十手,叶无道早已经看到了后五十手。
慕容雪痕相信叶无道有他自己成熟的想法,所以她从来不会自以为是的干涉他,而是蜻蜓点水的提醒建议,既然叶无道已经开始整顿天地娱乐公司,那么她能做的就是在他背后默默的支持。陪着他走下楼,本来打算自己做早餐的计划被叶无道一次又一次地“侵犯”破坏,现在还是浑身酥软无力的她一想到要面对杨凝冰和叶河图就害羞,那感觉就像是媳妇第一次洞房后见公公婆婆。
早餐吃完叶无道和慕容雪痕就要坐飞机去四川成都这天府之国,杨凝冰因为还有大量政府报告要作,要迟点去父亲杨望真那边过年,叶河图开车把他们送到机场后没有任何的不舍把他们丢在机场咖啡厅就走了,这倒符合他地个性,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半点拖泥带水。
要了两杯咖啡,叶无道静静等待着太子党中新一代成员的代表人物,宁禁城,一个能够同时让萧破军和狼王等核心成员欣赏的青年,如果说李玄黄这一批人是太子党的第一股核心力量,那么萧破军、林傲沧为首的四大天王就是第二代,而被叶无道赏识重用、目前在台湾呼风唤雨的陈破虏就是第三代核心,宁禁城和陈破虏都是在那次“清洗运动”中流星般崛起的年轻精英,陈破虏重谋略,却不缺乏连续三次暗杀林傲沧的勇气,而这个宁禁城,萧破军的评价是大智若愚!
“无道,等人?”慕容雪痕喝着咖啡问道,信手翻阅着在机场买的时尚杂志。
“一个很有趣的人。”叶无道微笑道,伸出手故意弄乱慕容雪痕的头发。
慕容雪痕朝他做了个可爱的鬼脸,继续埋头欣赏杂志中丹麦如童话世界般的图片,她想如果能够在这种地方拥有一座城堡,就真的跟童话中的王子和公主一模一样了。这个时候机场里的液晶电视开始播放国际新闻,原本有点无聊的叶无道正想打开笔记本电脑,听到“荷兰王室迎来新一任女王”这则消息的他不禁抬头,却在电视中发现一张熟悉的漂亮脸孔,威严,高贵,拥有纯正皇家血统。
谁能想象这样站在权力巅峰的女人也有过在黄龙体育中心呐喊的时候,又有谁能想象这样一个像邻家女孩般清纯的她能够执掌一国大权?
“一起去敦煌。”
这个约定似乎就萦绕在叶无道的耳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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