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何须命数依
昏迷燥热冷凝极
轻施援手慈悲救
却想隐居绝境迷
她终于醒了。
不知是被小白蹭醒的还是灼烧过后的清醒。
胸口的灼烧逐渐平息。
她觉得好多了。深深的吸了口气。
有点害怕。害怕这种情况的发生。
突如其来的灼烧让她陷入突如其来的昏迷。
这是第二次了。还好,这次没有人看到她这样子。除了小白。
可小白这会是怎么了?
呜呜的叫着,声音里满是兴奋。以前没发现这样的。
“小白,你这是怎么了?”
她轻轻的拍着小白,不解。
“呜呜。。”
小白猛的跑到了她的身后,更大声音的呜呜着。
她转过了脸。
一个人竟然在她的身后。
还好那人躺着一动不动,象是陷入了昏迷。
但这样,还是吓了她一跳。
怎么会这样?
上次昏迷时有一个年轻人看到,还冲着她笑,怎么这次还有人?
她的头有点大。
那人怎么会昏迷在这里?
难道这里还有其他的路可以自由的进来和出去?
她这才想起刚才只顾着看石室了,还没看有没有地方可以出去的。
应该有地方出去,她相信。
要不,那个叫陶苍天的一家是怎么到这里来。
还有面前的这个年轻人怎么会到来。
只是,这人怎么会那么巧的昏迷在自己的身后呢?
她记得当时这里只她一个人的。
站立起来,她仔细的观察着那个还是昏迷的人。
双目紧闭,呼吸沉重。眉宇间透出一种坚毅,但整体给人的感觉却是文静的。
那人的衣服好象破了,被撕破了。再看看小白,它在用爪子拨弄着面前的一块破布。
她明白了。
是小白做的好事,一定是它把那人给衔了进来,放在她的身后。
只是,它是从哪里把这人给衔了进来?以它从不要陌生人靠近自己的脾气,居然还把那人放的和她那么近。
“小白,这人是哪里来的?”抚摸着小白,她轻声问道。
“呜呜。。”小白转身,她跟了过去。
石室的旁边还有个通道。
她之前就看到了,可还没来得及去看。顺着那通道,拐了几个弯,眼前一亮。
外面的阳光是那么的温暖。
原来那是一个通向外面的洞口。
洞口前有一微向外突的平台,象是平常人家的露台,只是很窄而已。
洞口旁长着一株大树。浓密的树枝正好把洞口给遮盖了。几枝树枝凌乱的落在平台上。
在洞口,抬眼望去,天上是悠然的白云朵朵;对面是陡峭的绝壁凛然。脚下是滚滚的长江如练,再向上望去,壁立千仞的险让人晕眩。偶尔,还有猿的啼叫不知道从哪里传来。
一片宁静而自然的天地。
如果这里可以自由进入,倒不失为一个绝妙的隐居之所。
隐居?她为自己的脑海里突然冒出的这个词吓了一跳。
她才二十多岁,怎么就想到了这个问题?
她不知道。也懒得想了。
因为,目前最重要的是如何出去,还有,里面的那人究竟是谁也都是一个疑问。
那人难道是从上面掉在了这里?
她有点惊奇。
如果是真的,从天而降的那个人的运气可不是一般的好。可除了这个解释,她找不到其他能合理的说明这件事的证据。
那人还在昏迷。
若雪坐在床边,焦急的看着那人。焦急中有疑虑。
因为那人的症状是越发严重了。
脸色通红,象是着火了般,浑身发烫,连呼出的气都是热的。
他的手捂着胸口。那张年轻英俊的脸上的痛苦是那么明显。
她把他的手拿开的时候,感觉他的内力相当充沛,但却是混乱无章的。而且他的胸口那一片更是灼热。
“怎么他的内力会如此充沛?胸口也是如此灼热?”
她不由的摸了自己已经不再灼热的胸口。
再这样下去,他也许会因血脉贲张而死。
她知道。
“也许我的寒凝之气可以帮他。”
暗自思索,轻轻的扶他坐起,双手抵住他的后背,将自己的寒凝之气缓慢的输入他的体内。
她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么做,可是,她就是这么做了。
眼前的这人,让她觉得她好象是非得救不可。没有理由,没有原因。
冷热调和。
她的内力终于帮助他的体温在慢慢的下降,只是,她也累的不行了。
把还是昏迷的他轻轻的放倒,起身,她拿去了一只盆子,来到那水边,舀满,找了一条毛巾,轻轻的擦拭着他的额头。
“水。”
冰凉的毛巾让那人突然说话,吓了若雪一跳。
看那人,却还是紧闭双眼。想是他昏迷时的呓语。
放下毛巾,若雪去找了一只碗,装满水。慢慢的喂下。
看着那人又沉沉睡去,若雪坐在了那洞口。
端详着手里的一柄剑。
那剑,是她在被折断的树枝下发现的。
发现的时候,整个剑身直没岩石,只余剑柄。
她费了好大的劲才把它拔出来。
“好剑。”
她一边端详,一边感叹。
“轩辕剑?”
她的眼光被那几个小小的篆文吸引了。
轩辕剑的名字,她听义父说过。
而且,义父说的时候那恐惧和愤怒的神态她记忆犹新。
“那柄剑。是天下最厉害的剑,如果不是那剑,我怎么会输。”
义父的咬牙切齿让她看到了义父原来也有害怕的时候。
只是,这剑怎么会和这年轻人一起出现?难道他是轩辕剑的主人吗?
他又是谁?
还不容她多想,来自里面的深深的呻吟让她赶紧赶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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