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裳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道:“什么?”
“一定是得罪了茅厕里的茅神。”
“什么是厕所里的茅神啊?”白云裳不明白。
“姐姐你不知道,“战天风一脸古怪地看着她,“来之前我上茅厕,无聊得很,就想到了和你亲热时的情形,可能茅神爷爷怪我不恭敬,所以罚。。。。。。”
“小坏蛋,上茅厕还想坏事,看我饶你。。。”他话没说完,白云裳已是在发娇嗔,挥掌打来。
“姐姐饶命,下次不敢了。”战天风拔腿就跑,白云裳飞身追起,说笑打闹一会,白云裳却又秋愁,道:“鹊桥图拿不到,可怎么破浑沌玄机图呢?”
战天风试探地道:“要不我吃点儿亏,捏着鼻子娶了那肥凤凰吧?”
“不行!“白云裳摇头,“别的亏吃点可以,这样的亏绝对不行。”
“为什么不行?”战天风倒是搔头了,“她不会出了我吧?”
“吃亏的不止是你,还有我们姐妹几个呢。”白云裳越发摇头,“别说我不肯,就是鬼瑶儿也绝对不肯。你不仅是你自己的,还是我们三姐妹的呢,但凡拿你做交易的事,想都不要想。”
“原来我的姐姐也会吃醋啊。”战天风大喜,搂住白云裳的纤腰。
“我当然会吃醋啊。”白云裳一脸的俏皮,“跟你说,我醋劲儿大着呢,你以后小心着就是了。”
“原来女人喜欢上了男人,都和鬼瑶儿一个德行啊。”战天风吐了吐舌头,不过心里却是非常高兴,白云裳肯为他吃醋,这可是件大好事呢。
回程倒是快,回到营中,一个人迎了出来,战天风一看,眼珠子猛一下就瞪圆了,这人竟然是壶七公。可战天风为什么瞪眼呢?原来这会的壶七公和几个月前的壶七公是大不相同,几个月前的壶七公干瘦蜡黄缩头缩脑,再加上灰不灰白不白的胡子,头发,乍看上去最多不过四十岁,说三十岁也一定有人信,任何人只要看上一眼,都会一眼认定,这是个成功人士,手中有权,袋中有钱,正是所有爱慕虚荣的女孩子勾搭的最佳对象。
“怎么着?不认识老夫了?”壶七公大怒,一脚便踹了过来。
战天风慌忙闪开,抱拳讨饶道:“原来真是七公啊!“
白云裳也被他逗笑了:“你这人,看来真是欠打呀,不踹你不认得,踹你你就认得了。”
“不是我欠打,实在是先前跟他混,被他踹熟了,所以招牌一打我就认得,否则这么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谁敢认啊?”
“臭小子,是不是还想再挨一脚呀?”壶七公又咬牙了。
“七公七公,你老高抬贵脚吧。”战天风忙嬉皮笑脸作揖,勾着壶七公的肩,嘻嘻笑道:“嫂夫人呢?肚子里有小壶七了没有?”
“在家里。”说到傅雪,壶七公立即眉开眼笑,“当然是有孩子了,你以为老夫跟你这臭小子一样没用啊?”壶七公说着,眼光却往白云裳小腹上溜了一眼,白云裳立即察觉,脸一红,慌忙侧转身子。
“真的呀?厉害厉害,呆会儿一定讨教三招。”战天风喜叫,挤眉弄眼儿,想到一事,道:“奇了,你不在家陪你的宝贝夫人,跑这里来做什么?”
“还不是因为你这小子!“壶七公哼了一声,“老夫听得你小子被阻三绝阵,所以赶来助你小子一臂之力啊。不过那鹊桥仙既然自己找上门了,倒也不必老夫来说了,有了七夕散钱桥图,破三绝阵易如反掌,老夫这一趟倒是白跑了。”
原来壶七公虽携傅雪闲居,却一直留意着战天风的消息,战天风大显身手连创奇迹,他也陪着高兴,也就不必出来了,到战天风被阻三绝阵后,他听到消息便立马赶来。老偷儿识见之广,却还在鬼狂,无天佛之上,后听阵中是混沌玄机图,便知七夕鹊桥图可破。不过创见来时战天风和白云裳刚好去了鹊桥山庄,所以他有“这一趟白跑了“的话。
“什么白跑了,你老来得正好呢。”战天风大呼小叫,“快,快,快,请你老出马,把那个什么鸟图偷过来。”
“图没到手?”壶七公既惊又疑且喜,老眼盯住战天风看,“那鹊桥仙不是要送图给你拍马屁吗?怎么又不拍了?”
“什么拍马屁?”战天风“嘿“的一声,“有条件的呢,总之你别再问了,出马把图偷来吧,“却又斜眼去壶七公身上上下一看,道,“只是七公现在的模样,怕是天天陪着小娇妻,温柔乡里不思归,活计还在手上不?可别栽在了鹊桥山庄,毁了一世的英明啊。”
“臭小子,你等着,最多三天,老夫亮图给你看。”壶七公勃然大怒,更不多方,飞身就走。
看着壶七公如电而去,战天风一脸贼笑,白云裳在一边抿嘴一笑,嗔道:“你啊,七公也就是听了你哄。”
“怎么只七公听了我哄?”战天风越发笑得见眉不见眼,搂住白云裳的纤腰,“我的好姐姐不也一样喜欢我哄吗?”白云裳又羞又喜,急忙推开他。
战天风想到一事,道:“七公那什么返颜丹还真管用呢,变了个人似的,不知道我吃了有没有用,等他回来,我也弄两丸吃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