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体真气幻变出七彩之色,七彩珊瑚在此刻仿若形成巨大的屏障,将木云落和鲜于烈以及风追芸包容在内。木云落一脸的平静,在二女的注视中,炎之真气狂涌,随手而动,逆龙枪自手中一闪而没。
黑色的蝴蝶围成的圆球被破开一道口子,逆龙枪如带火流星般突入树林之间,斜插在地面之上。以逆龙枪为圆心,向四周散出灼热之气,漫天的火势将所有的毒虫灼成一片焦气,中间混杂着难闻的臭味。而在树梢上的木云落,双脚开始用力,接着整个树林仿若迎来一场狂风,树叶飘动,蝴蝶的圆球也被卷起,向地面上迫降。内里的蝴蝶振翅欲飞,却怎也脱不出包在外面的真气,随势而动。
巨大的圆球带着裂势撞在了关门太的身上,然后爆开,蝴蝶化为无数的碎片,而原来围在他身上的毒虫也纷纷萎缩,仿若生命在一瞬间被抽走,徒剩下一具躯壳,劈劈啪啪声无绝于耳。
关门太猥琐的身形显现出来,脸上一片惨白,然后轻咳出一口鲜血,双目中射出刻骨的恨意。他紧盯着在树顶上依然随风而动的木云落,看着他脚边坐着的鲜于烈和风追芸两女,双手一招,飘落满地的蝴蝶碎片复又变成一件黑色长袍。
木云落的身影在此时自树顶上缓缓飘落,左右双臂扶起两女,抱在她们的腰间,单脚踩在逆龙枪的枪柄之上,枪身却连半丝的颤动也没有,比之一片羽毛还要轻柔。关门太的双手再动,腰间的蜈蚣刺飞射而出,在地面上开始爬行,发出虫鸣之音。
正在这时,关门太的身体却是一颤,目中射出难以致信的神情,紧盯着鲜于烈道:“你,什么时候下的毒?”声音中有着太多的不甘。
鲜于烈傍在木云落身上的娇躯猛然挺直,荡起银铃般的笑声,秀手微动,一抹银芒自关门太的脚底飞出,在她的右手手心中显现出一只如飘虫般大小的银色小虫,翅膀还在扇动,牙齿用力的咬着,发出咔咔的声音。
“你以为就你练成了用毒绝技,我们寒山窟就没有任何的反抗能力了吗,这只银蛊可是花了我十年的心血,终于养成。”鲜于烈脸上登上一抹寒霜,左手的指尖轻抚着银蛊的翅膀,仿若那是她最心爱的宠物般,接着杏目微瞪,冲着关门太娇声道:“银蛊混在你的毒虫中,在你的脚下轻咬一口的滋味不错吧?谁让你那么笨呢,竟然去练这种损人不利己的招术,让毒虫在身上乱跑,下次可是要小心一些啊。噢,不过这次你可能就没有机会了,因为我可是没有解药的,你只好自己小心了。”
木云落的心中一颤,这个女人驱虫咬死关门太,竟然还是这般的面含微笑,真是太可怕了,最毒妇人心看来一点也不假。关门太苍白的脸色逐渐变黑,接着整个身体变得无比漆黑,砰然倒在地上,碎成一堆的黑土,没有一块完整的身体了,连血肉都没有留下,可见这只名唤银蛊的小虫是如何的惊人,一噬之下,整个人的精血全部散掉。
树林里残余的毒虫没有了关门太的驱引,渐渐散去,原本乌烟瘴气的空气也净化下来,阳光洒进,草儿开始恢复生机了。木云落跃下逆龙枪的枪柄,松开了双臂搂着的鲜于烈和风追芸,长长一叹,然后对着风追芸说道:“没想到竟会在这里遇到风当家,不知对在下的仇恨可是化解了?你的伤势看来不轻,且让我来看看。”
风追芸的娇躯再也不支,坐在地面上,窄短的裙体下饱满丰韵的大腿展现出来,赤着的玉足也散着一股冷艳。她神情复杂的看着木云落,眼内落下数滴泪水,接着化为连成串的泪河,凄然道:“追芸曾经说过,既然不能骄傲的活着,便让我骄傲的死去,现在帝君连这个权利也不肯给我了吗?追芸本是个可怜的女人,还没尝到情爱的滋味,便失去了本是属于自己的男人,为了替自己名义上的男人报仇,受到帝君的无尽羞辱,现在仅剩下这具清白的身子,没想到帝君还是看不上眼,连追芸这最后的尊严也要剥夺。”
木云落虎躯一震,复又一叹,右手挥指点在她的胸前大穴,替她止住了血势,接着大袖一挥,逆龙枪卷入手中,然后拦腰将风追芸抱起,大步向树林外行去,淡然道:“风当家何出此言,在下也不是这般不懂怜香惜玉之人,能得风当家为奴,也是一件幸事,只是风当家没有和剑神真正成亲吗?”他在意的并不是风追芸是不是处子之身,而是感到无比的好奇,成亲之人怎会没有行男女间的乐事,那是多么令人沉醉的事情,天地间最原始的至理。
“刘长河痴于剑道,虽然追芸嫁入刘家也有一年有余,可是他却从来没有碰过追芸,视剑为所有。他曾经发过血誓,若不能达至天地至境,绝不分心于任何事,只是他终是死在帝君的手中,但这也成全了他为剑而生,因剑而死的梦想。”风追芸的俏脸掩在木云落的脖子间,幽幽而语,然后竟然泛起一个无比羞怯的红晕,樱唇点在木云落的耳边昵喃道:“帝君,奴儿这具身子以后便是帝君的了,还请帝君珍惜,莫要再让奴儿伤心,奴儿可不想为了帝君再一次伤心。”
木云落的大手按在了她的臀部,翘挺的屁股入手很丰,他的心中升起一股难言的怜惜。这个貌似冷艳的女人,也是一个可怜的人,还没有尝到男女间的情事,连平生的依托也死在了自己的剑下,后来竟在寻仇的过程中,对自己产生了好感,现在竟然自愿为奴。
看着木云落灼热的眼神,风追芸的脸色更红,嗫嚅道:“帝君为何这般看奴儿,奴儿可是不太会讨好男人,请帝君不要嫌弃奴儿,更不要就此抛弃奴儿。”那副模样与初涉情场的少女无异。
哈哈长笑中,木云落在她的耳边轻声道:“追芸不要这般小瞧自己,天生的媚态最是吸引我,待我在小河边替你疗治伤势,然后再带你去和我其他的女人会合。”边说还边向前行去,缩地成寸的轻功在林间缓缓而行,却在眨眼间即将踏出树林。
鲜于烈看着二人卿卿我我离去,却没有再看向她一眼,好像她不存在般,秀足在地上一跺,在后面喊道:“帝君,你只顾着芸妹,难道不打算收下烈儿了吗?”
“鲜当家谈笑杀人,身上毒物无穷无尽,木某可没有这种胆量占这种便宜,还是请鲜当家自己回滇南寒山窟吧,追芸以后就成为木某身边的女人了,不再是寒山窟的三当家了。”声音远远传来,身形却已是消失在鲜于烈的视野之外。
鲜于烈的脸上竟然升起一抹幽楚的神情,手中的大斧扫荡,将四周的树林劈断一片,嘴里兀自喃喃说道:“死木云落,竟敢不要我,我都愿意成为你的女奴了,你还想怎么样。”说着说着,将手中的震天斧随手扔道,一屁股坐到地上,哭出声来:“大不了我以后不再玩毒物了,也不会再将毒物藏在身上还不行吗,你不要不理我。”这副模样可爱至极,只可惜,木云落是看不见了。
站在土丘之上,看着下面的大河,木云落身形飘动,再次踏过大河,没入对面的树林之中,然后坐在一颗大树的顶端,隐在树叶之间。“追芸,让我看看你的伤势,这是被谁所伤?”看着风追芸胸前的一大摊血迹,木云落皱了皱眉头问道。
“帝君,这是龙腾天河所伤,若非烈姐拼死相救,追芸可能再也见不到帝君了,只是连累烈姐她也受伤了。”风追芸的眼内尽是柔情,注视着木云落英伟的脸容。
大手缓缓撕开白色的衣裙,露出内里的无限光景。一对颤巍巍的乳房跃然而出,虽不是很大,但却是无比挺翘,在左胸之上,一道深可见骨的伤痕触目惊心,还好只是伤在乳房的下部,仅在上端留下一点印痕,否则将会影响到乳部的美感。
自怀中取出治伤药,均匀的抹在伤口上,然后食尖轻轻抚开,接着木云落在自己的长袍内里撕下一块白布,包在乳房之上,然后再掩上她的衣襟,遮住迷人的春色。“龙腾天河,这个仇我是一定会报的,伤了我的女人,总是要付出相同的代价。”木云落恨声说来,搂紧怀中的玉人,无比怜爱。
风追芸在整个过程中均是闭着眼睛,不敢看向木云落,第一次对一个男人这般敞开心胸,也是第一次这样露出自己的隐私部位,她的心中充满无限羞意。看着她这般的害羞模样,木云落摇头而笑,大手抚在她的右胸之上,手掌包容住向上而立的胸脯,细细抚揉。
刚要睁开眼睛的风追芸因为木云落这个动作,身体一颤,再次闭上眼睛,身体变得滚烫起来,娇首埋在他的胸部,再也不敢抬起头来。木云落的大手抚着抚着,便开始缓缓下滑,并在健实微圆的腹部暂时停住,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在风追芸的屁股上揉了起来。
木云落的心中荡起了欲望,经过了两场大战,他体内的真气略有浮动,很想发泄一番。而怀中的这具美体那股天生媚态,冷艳中带着无比妩媚,吸引住了他的心神,让他下定决心就地占有这个新收的女奴。抚动间,风追芸下身的裙体离体而去,连内里的小裤也被脱去,露出芳草之地,微赤的蚌齿因为情动,已是水生湿气,下腹也是圆润丰挺,手感绝佳,让木云落赞叹不已。
感觉到自己下体的凉意,风追芸知道即将要面对人生的一件大事,缓缓睁开双眼,不再逃避,升起一抹坚定,柔软的嘴唇贴在木云落的耳边道:“帝君,奴儿什么也不懂,还要请帝君耐心一些,不要怪奴儿的失礼之处。”
木云落洒然而笑,拉过风追芸的小手,按在了自己胯间的神龙上,然后在她的耳边细授神机,一会儿风追芸的脸色便红了起来,愈演愈烈,红至艳若欲滴的程度,小手却缓缓抚动开来。
胯间的神龙在风追芸的挑动中,勃然而发,并摆脱束缚,抵在了风追芸的蜜谷之前,然后木云落爱怜道:“追芸,准备好成为我的女人了吗,我要来了。”在风追芸的点头中,木云落的神龙一耸而没,深深埋入她的体内。
风追芸忍受着初痛,体会着初为人妇的欣喜,身体的裂痛远不及心中的激荡,终于成为眼前这个男人的女人了,她所有的情事在此刻倾注而出,伴随着火热一击,她的整个身心也灼热起来,期待着再向下该发生的事情。
木云落感受到怀中佳人初痛已过,心中升腾起的渴望之情,开始了征战之旅,神龙在花径间来回挺动,处子鲜红在微动间渗了出来,留下片片美好证明,爱的欲液也大量的分泌,让风追芸沉醉其中。
终于体会出欢爱的妙趣,风追芸的呻吟声中带着无比满足,胡乱的说着情话,已是身不由己,毫无头绪。此时,她的俏脸向下,双手扶住树干,稍微借力,屁股向后抵在木云落的胯间。而木云落挺身而立,双手扶在风追芸的腰间,操控着她身体的节奏,神龙在她的体内出没,大腿和她的裸臀之间再无半分的阻隔。
淫液顺着二人的交合处向下淌去,滴落在树下的草间,在草儿上留下晶莹的露珠,更有几颗将蚂蚁包容在内,淫糜至极。木云落的强悍终于使他身下的女人迎来无数高潮,达至满足的至境,身体再无半丝的气力,纯赖木云落的力量支撑着。
事毕,木云落搂着风追芸,神龙仍是深埋在她的体内,双手分握住她的胸脯。风追芸背部与他的前胸紧贴,裸臀感受着他的皮肤,双腿展直,和木云落的腿重叠,头部仰在他的肩头,慵懒动情道:“没想道男女间的情事会是这等的美妙,帝君,看来奴儿的选择是对的,只有帝君才能给奴儿带来这般的快乐。”
“追芸,只要你听我的,以后还有更加美妙的事呢,这男女间的情事,可不只是这般的简单。”接着低声和风追芸讨论开来。
半晌之后,风追芸媚眼如丝,扭了扭身子,腻声道:“真的吗,这样也行?”
在木云落肯定的点头中,她露出悠然神往之色,轻轻道:“等奴儿的身体好了,帝君一定要那般疼爱奴儿,让奴儿体会一下那种滋味,现在想想就感到有一股冲动。”说完后,花径猛然开始收缩,又迎来一波高潮,淫液大量流出,将二人的交合处打湿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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