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同人于野 第七十九章 太监的婚礼

  一切都在紧锣密鼓地进行中,英国公和我的总共二十万的军队迅速编为禁军,分交飞燕、勾月、弄玉率领,由于雪鹃暂时不在,右军交弄玉暂时统领,左军七万人和右军的五万人当夜就秘密开进了京都,由韩非安排,潜伏进民家住宅。将军城里只留下二万守军。

  我是被东方离那老家伙提着耳朵给叫醒的,他告诉我,二十万军队已经过了无终,无终的淳于将军什么也没说就交出军权,自愿被我们软禁起来。现在艾英已经带兵过了无终,明天五更时,可进入蓟城周围。筱飞虎和阔将军已经带人向边关运动,估计边关一旦发生战事,他们会及时赶到。

  李前进派人来报,栗腹给万岁传来战报,赵军只有几万老弱残兵在镐城迎战,他已经将镐城围住,不日就可攻下。

  我叹到:“如此昏馈之人也能当丞相领重兵,琰闾不死,天理不容!”

  我算一下日子,燕赵之战,尚可拖延数日,待我这里大功告成,再发兵也为时不晚,所以告诉李前进可以置之不理,只准备配合左右禁军控制京都就可。

  从辰时起,各路贺喜的就开始络绎不绝涌进将军城,将军城里,一片喧闹喜庆的气氛,街道两边的商户也都悬灯结彩,披红挂花,街上到处都是酒气熏人的成帮结队的士兵在逛街在嬉戏。

  我则带着人在府里迎客接宾,小丫头们不断地端茶送水,接待客人。

  昌国君乐闲来了,他拉着我的手说:“殿下大才,把这将军府布置得如铁桶一般,他人休想觊觎啊!“

  我哈哈笑道:“难道昌国君想觊觎我这将军城吗?”

  他脸色一变,身体竟颤抖了一下,连连赔笑道:“殿下取笑了,殿下乃国之干城,万民福祉所在,乐闲高兴不迭,岂有嫉妒之心?”

  我也笑道:“仪平笑谈,昌国君何必变颜变色,今日乃仪平大喜之日,乐将军一定要尽兴啊!”

  老相国子禅也来了,拉着我的手说:“看见殿下,犹见先皇丰采,大燕有福啊!”

  我笑道:“老相国夸奖了,仪平一介庸人,托父皇荫蔽得在大炎偏寓一方,实在难为大燕做何贡献,倒是老相国门生故吏托着大燕的千里江山啊!”

  子禅摇了摇头,叹道:“人心不古,人心不古啊!”

  倒是御史大夫骆子其与众人打成了一片,正在一群人中津津有味地讲着什么笑话,我走过去给他弓身一礼道:“骆大夫光临将军府,仪平不胜感激!”

  他笑着说:“殿下大婚,理应来贺喜,只是子其贫寒,礼薄人轻,殿下莫嫌就是了!”

  “骆大人乃父皇在世时之重臣,素以清名流芳朝野,仪平仰慕得很,平时少有机会请教,今日得遇先生,实在是想亲近一下,怎奈今日不是时机,只好失陪了!”我离开了骆子其,心里却觉得怪怪的,是不合流吗?非然也,儒家一派多视清高,这样之人也不少见,怎么总觉得他有点怪呐?同流不合污,是御史大夫的本分,但他虽然有清吏之名,却能在百官中游刃有余,实在是难得!

  午时整,笙歌奏起,我和十一名袅袅婷婷身穿大红锦衣,头披红巾的娇妻三跪九叩之后被推进了后堂.一进后堂,十一个美娇娘立刻笑得滚成了一团,我却偷偷跳窗急跑,转到一处墙角,见凤儿正在那里等我,我急问:“敬天坛暗室的炸药布置得怎么样了?”

  凤儿拽着我就钻进了一处暗室,从这里边走进地道,她边说:“飞燕姐说用炸药声音太响,可能惊动祭坛上的人,使情况发生意想不到的变化,她决定用她们家的独门迷药解决问题,现在她正在地下大厅里安排迷药,婉儿姐已经带人把地道通到了他们的暗殿,现在只隔一道墙了!”

  走了一段路,到一个大厅里,见勾月正在点将,安排明天的战斗。看见我,她走过来说:“据云儿姐情报测得。明天皇党将有近二十万军队参加战斗,他们攻击点有两个,一是皇宫,二是敬天坛。而且后党的两支力量估计也得有十万之众,我们面对的是三十万军队,而且有可能还要多,这几日他们都在暗暗的调兵,昌国君的儿子乐乘一直没有露面,估计他就在军中!我们现在的力量偏弱啊,英儿姐的军队不知道能不能早一点赶到京都。”

  我笑了:“你说的都对,但你忘了一支最重要的力量,那就是韩先生手里掌握的数十万百姓的向背,你知道我们十几万军队为什么进得京城却水波不惊,他们都在百姓的保护之下,已经控制了京都内的各个要道,至于这里,你只要到时迅速出击控制住太后和万岁,下面大门,交给韩先生就可以了!你英儿姐的军队,重点不在明天的战斗,他一是起威慑作用,二是准备到铁山救那十几万燕军!”

  现在我的十名小娇妻都忙得不可开交,她们从天一亮就开始备战,连饭都是和士兵一起吃。特别是影儿,和范睢、晏子殊三人正等在外城一座秘密宫殿里听着各处准备情况的汇报。

  影儿看见我笑道:“带着一帮小太监拜天地怎么样?”

  我气得骂道:“都你出的好主意,你给我弄一帮小丫头跟我拜天地也行啊,怎么寻思的,弄一帮男不男,女不女的太监糊弄我,是不是拿夫君太不当回事儿了?”

  影儿笑道:“你让小丫头跟你拜堂,岂不是给你今后往家收人有了借口,我告诉你,十八之数是天意,不可违拗,你只要和女人拜了堂,就是背了天意,这我可不敢坏了夫君的大事!”

  什么十八之数,我知道那都是她们编出来的限制我的鬼话,不过,现在我还真的没时间去想扩大后宫的事儿,我得为明天的夺权和夺权后的巩固政权考虑!

  我的内室里,十一个小太监嬉笑成一团,他们拿脚丫子想也没想到让他们打扮成女人来了把婚礼,而且还是跟当前最迷女人的姬仪平拜天地。

  疯够了,一位小太监说:“你知道为什么把咱们扯来装一把众位妃子?”

  “笨,不用想也知道,今天她们都忙去了,殿下拿咱们来遮遮耳目,让那些国君啊,大夫啊,以为我们殿下迷醉在温柔乡里,明天祭天时他们好出手对付殿下!”一个刚十五六的小太监尖声拉气地说。

  “问题就在这里,殿下的这些妃子可都是身怀绝技的武功高手,要制住殿下,他们就得先制住这些妃子,你说他们什么时候下手时机最好?”那位太监继续说。

  “当然是现在……”那位小太监立刻吓得出了一身冷汗,浑身开始颤抖起来。

  旁边的九位太监也听出话里的滋味了,一位个子高挑的太监说:“你是说殿下想让我们当替死鬼?”

  那位急忙摇了摇头:“非然也,殿下也想不到那些人会敢在今天下手,当然,我也就是猜想他们会来,但我们必须得把事情往最坏处想,得有自己救自己的办法!别给他们当了活靶子,真让他们杀了,回头让他们知道我们不是妃子们,还坏了殿下的大事!”

  一位太监急忙问:“怎么救啊,来的肯定都是武林高手,就我们会的那两把抓挠,还不是白给的货?”

  那位太监乐了:“当面一对一我们不行,可要是我们在暗处收拾他们,我们还差吗?”

  十个人立刻把他围起来了,他把自己的计划这么这么一说,几个人笑了,立刻开始了洞房里的布置……

  真让他们说着了,今天奉命来的一共有两拨,一拨是太乙门的,还是那阿乙、阿甲,两个人带伤跑回了太乙门,把个门主气得三尸暴跳,七窍生烟,可跟这两个人生气没用,他把气憋到姬仪平这儿来了:“都是这小子抢了我的风头,挑了这小子,我看那娘们儿还指谁!”

  不过话是这么说,他知道姬仪平手里有几个十分厉害的女人,单是一个猴女勾月,他这些人就没有能制得了的,再加上其他几位,那还不是耗子舔猫鼻子白去送死啊?得选个她们不备的时候,打她们个措手不及!想来想去,觉得明天姬仪平大婚的日子最好了,那时她们肯定得争着和姬仪平婉转承欢,肯定得让姬仪平杀得没一丝力气,无半点还手之力,只要我们能混进他的将军府,接近他的洞房,杀她们就易如反掌了!

  他立刻给两个杀手上了药,吃了他们配制的丹药,两个人虽然没没好利索,但已经不疼了,也可以自由行动了。

  他把任务一说,吓得俩小子当时就筛了糠:“门主,饶了我们俩吧,一个太后我们都摆不平,一帮女魔头聚在一起,别说我们俩呀,就是咱们太乙门全去也占不到便宜啊!”

  门主当时把眼睛一瞪:“怎么,门规是不是记不起来了,来人啊,帮他来想一想!”

  俩人当时就磕头如捣蒜的哀求道:“不是我们不去,实在是我们去也杀不了她们呀!那个勾月可是比太后身边的丫头都厉害百倍呀!”

  门主笑了:“她再厉害,就没有不厉害的时候啊?明天是姬仪平大婚的日子,姬仪平憋了好长时间就等着这一天呐,到时候他一发威,你说那勾月还不得累个半死不活的,她还厉害得起来吗?”

  他这么一说,两个小子笑了:“您是让我们进她们的洞房去杀人?”

  “当然,你们饱尝艳福的机会来了,还去不去啊?”

  “去,去,当然得去,门主分配的任务。小人敢不去吗?”

  现在这俩人就带着既怕又想进屋的心情趴在屋顶,听着里面春情大爆发的声音。

  妈的,这姬仪平可真够强的,折腾了这么半天,还是越战越勇,你听那女人的叫床声多响,多淫荡?

  折腾到天黑了,屋里静了下来,现在只剩下一片醉人的鼾声了,这时再不下手,还待何时?

  阿甲说:“你砍姬仪平,我给那帮女人点穴,然后咱们俩先消遣一下!”

  阿乙吓了一跳:“你疯了?这可是龙潭虎穴啊!”

  “屁,制住了这些人,这里咱们就是老大,龙是咱们俩,虎还是咱们俩!”阿甲现在信心十足,他想的是胯下女人的哀叫,想的是一个个绝色的娇娃。

  阿乙现在正在骂娘,他妈的是雪晴:“你他妈的打哪不好,怎么单打这地方,让我看着女人享受不了,这不是活遭罪吗?”

  嗖嗖,两个人钻进了洞房里,就着昏暗的月色,依稀可闻那红纱帐里传出迷人的鼾声,两个人急忙朝前扑去……

  噗,一包刺眼的石灰扑到了眼睛上,刚想拿手去擦,嗖嗖嗖嗖,胳膊和腿同时被套住了,嘴里立刻被塞进了一卷臭哄哄的破布,然后哥俩一起升了空,被扯成个大字,吊上了房梁。

  屋里又静了下来,鼾声又轻轻地响起,似是什么事儿也没有发生。

  嗖嗖,又有两个人跳了进来。他们是昌国君的人,他们来的目标是姬仪平,是想绑走他,逼他的军队退出大燕。他们的脚刚一落地,两个人就同时喊了起来,喊声刚落,两个人一起倒栽葱被吊了起来,手刚要动作,啪啪啪啪,一人手上都挂了个带牙的青铜夹子,手被夹住,夹子上的牙立刻扎进肉里,疼得俩人浑身哆嗦,可已经动不了啦,两个人的胳膊被绳子扯得大张开了,只剩个脖子还在地上窝着。

  “张头,我得出去方便一下!”一个小太监来事儿了!

  “找死啊,外面你知道还有没有杀手了?在屋里方便吧!”

  “也没尿罐啊!”

  “笨,这不有俩吗?四儿,福子,帮他翘着这小子的嘴,往里面尿!”

  小太监往那一蹲,从那没把的小眼里,哗,一泡急尿哧进了一个小子的嘴里,呛得他直翻白眼,可脑袋动不了,两个太监拿两个秤杆上的青铜钩子一边一个往两边扯着嘴,还有两个太监拿钩子秤一上一下撑开口,形成个菱形的洞口,他要是稍微一动,腮帮子就得穿了帮,嘴也得豁成兔唇。

  这一个刚尿完,那张头就说话了:“别有偏有向的呀,把这一个也给灌点,谁有尿,成全一下这小子!别让他挑你们的理呀!”

  他这话一说,那一个气得当时就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