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们信不信,在这个世界上还没有那个国家的法律能约束我的行为,如果我守法那只是我在一个地方生活入乡随俗的个人自觉行为,同样的,我想娶你们大家,这个世界没有人能限制我。”梅可说着话,一股强霸的气质顿时散发出来,气质中带着的迷人气息顿时吸引了在座几个女人的心,不约而同被梅可的心思所感染,不再害羞,不再彷徨,抬眼看着他的眼神里尽是迷醉,在她们眼里,仿佛梅可是一盘她们各自心中最爱的菜肴,恨不得上去啃上几口,还好梅可气势一显就收。“为什么会这样?我差点迷失了自己。”首先恢复清醒的舒情心里纳闷想到,然后痴迷的看着梅可没有说话。
“你,你这样做或许没错,或许你能办到,但是你有想过吗?你有问过我们每一个人吗?你有没有想过我们的感受,你有没有想过我们家人知道了这个事情后的感受,是的,你自私,你无比的自私,呜~~~!”这里心里最难受的就算是露露了,原本这是自己的男朋友,现在说出的话竟然要把大家娶回去当老婆,根据昨天的表现她知道,根据他的财力应该是没有问题的,但是她一时很难接受,虽然她同样的爱她,同样被他的优秀迷失自己,但是突然到来的反差,令她伤心欲绝,脆弱的心再次被打粹,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哭诉。
男人见不得女人哭,也见不得女人撒娇,现在露露的动作两样都占齐了,梅可连忙上前,一把把露露揽在怀里,温柔的舔着她脸上的泪水,爱怜的说道:“对不起,露露,是我错了,原谅我好吗?我今后会对你好的,相信我。”露露被心目中的坏男人拥入怀里,一种熟悉的男人气息让她痴迷,只是象征性的推拒了一下便被梅可温柔的怀抱包裹了,在这里她得到了安慰,虽然今后她不能完全拥有,但是她知道,这里永远会有她一个位置。
其实在座的女人看过录像后心里都清楚,眼前的男人不是在座的一个人可以拥有的,他强悍的性能力根本不是其中一个人能承受的,她们中还有人暗自庆幸不是一个人单独陪伴梅可饮酒,要不然今天早上起来说不定躺在他怀里或者身上的只能是一具尸体,露露也深有感触。“呆瓜,就知道欺负我,她们都看着我们呢!”露露心里好受了很多,也接受了这个现实,突然发现自己一个人钻进了梅可怀来,心里甜蜜,脸上一片羞红,挣脱出了梅可的怀抱,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哎哟”一声叫出声来,紧接着狠狠的瞪了梅可一眼。
梅可一愣,立刻发现事情原委,忍不住“呵呵”傻笑,一屁股坐在露露旁边,吓得在她另一边的韦柔忙向旁边避开一个位置,哪想到慌忙间也没注意到自己的伤口,也忍不住“哎哟”一声叫出声来,脸上一阵痛苦之色。
梅可不禁一阵幸福,把韦柔楼进自己怀里,当然另一边的露露也没能逃出自己的魔爪,这还是韦柔第一次清醒之下进入梅可的怀抱,幸福的感觉油然而生,这是她昨天见到梅可后就一直期盼的时刻,然而她没想到的是这个时刻来得竟然如此的快,如此的仓促,她都有点措手不及了,这一刻,她只能含着羞享受着梅可给她带来的安全,舒适的怀抱,虽然这个时候还在和另一个人分享,她已经不在乎了。
梅可温柔的低下头,看着面前的两张俏脸,他这时候无暇去注意剩下的四个,带着羡慕的几张美人脸了,他知道,他首先要抓住面前的,知道露露已经把心交给了他,爱怜的看了露露一眼,于是他的目光带着无比的柔情,体贴的看着韦柔,忍不住在这张迷死人不偿命的,带有无比气质此刻却象只小鸟般的美人额头送去一吻,说道:“柔柔,对不起,既然已经这样了,那就爱我吧,虽然这事来得突然,但是我依然会象爱护她们每一个人一样爱你的,给你你所需要的,答应我,好吗?”
韦柔彻底被梅可一吻打败了,她的眼睛里只有梅可的影子,现在的她已经做不到说出一个“不”字,痴迷的,带着情毒的眼神射向梅可心灵的深处,给梅可留下了无法磨灭的痕迹,那是她的记号,温柔女神的温柔不是浪得虚名的,那声音经过了上千万次的加工渲染才进入了梅可的耳朵:“我爱你,梅可,这一辈子,我都是属于你的。”梅可心里乐开了花,没有什么过多的语言,一扶韦柔的头,一张大嘴贪婪的咬住一张小巧的嘴,唇与唇之间奏出了完美的乐章 ,伴舞的是她们的邻居,舌头……,一旁的露露早就偷偷的从梅可怀里钻了出来,她可不想近距离观赏自己的男人和其她女人狂吻,即使是自己很好的朋友也不行,虽然她同意了,但是并没表示她已经彻底适应了。“你们够了啊,这么多人在,好肉麻啊!”忘我的吻飞快的发酵,整个活动室马上成了一个大醋缸,最先爆发的是性格开朗的巧巧,嘴里说着话,嘴唇已经上了天。
韦柔从忘我的吻醒来,立刻发现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觉中当着一干女人的面和梅可狂吻特吻,慌忙把梅可推开,而推开的方向正好是对面那首先爆发的巧巧和谭茜中间,梅可当然知道韦柔的意思,离开时奖励了个感激的眼神。
一个呛啷,梅可仿佛被韦柔推得有些站立不稳,身体带着魔爪伸向离他最近的巧巧,他的手不是奔向巧巧腰肢,也不是俏脸,更不是那圆圆的翘臀,而是由于衣衫不整露出一大片雪白乳沟的胸脯,他是故意的,因为他从刚才的录像可以看出,这个刁蛮中带点任性,开朗大方的女孩最敏感的地方就在那里,他要让她屈服,就一定要让她彻底的投降,于是那令人喷血的所在成了他首先“攻击”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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