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佛儿顿时两眼放光,大声叫好,立刻答应交易。那黄袍的年轻男子顿时得意非凡,伸手过来取画。王佛儿一声长笑,运起大挪移念法,抖手将画送出,嘴里说道:“这位达者是否也该将封镇掷了过来?”
那黄袍年轻男子满不在乎的说道:“这么多人的面前,我还能吞了你一张小画不成?等本少爷验过正本再说!”
王佛儿眉头一皱,他抛出的时候,有意放缓了速度,虽然用上了大挪移念法,却依旧按照正常抛掷物体的曲线前送。听到这黄袍年轻男子有些赖皮,王佛儿五指一抓,这副画立刻倒飞了回来,他懒洋洋的大喝:“谁还要开价,此物只卖诚信君子。”
已经伸手要接,突然见到那画倒飞回去,这黄袍年轻男子顿时勃然大怒,喝道:“我们已经说好交易,你怎可临时反悔?你当我巺苏邪这么好惹么?去将那画拿里过来!”
黄袍年轻男子最后一句,却是对自己手下的人说的。这黄袍年轻男子有过百名手下,显然也是新投奔他的流浪武将,见到主公有命,这些新投奔的武将,个个都想争个功劳,立刻向王佛儿这边围了上来。
那黄袍年轻男子巺苏邪站在六名手下叠起的人梯上方,戟指大骂,起眼甚是嚣张。王佛儿悄声问起姜文礼:“这厮鸟,什么来头?这般嚣张?”
姜文礼苦笑一声,亦是小声笑道:“这人乃是白月妖族一帅二将中,青猿大将的独子,他父亲跟白月族地风帅关系甚好,因此势力极大,我们不好轻易得罪。”
“不好得罪个屁!叫人家欺负到头上,难道好要忍辱负重不成?姜公望、乐狮驼给我下狠手去打!”王佛儿一声断喝,倒也声势不小。他早就看的明白,对方虽然虽然有过百名手下,但是这些武将大约只是看重青猿大将的势力,对他这个大将的独子,并无什么效忠之意。虽然有几个看起来很勇猛的,却也都不怎么提得起来精神。
乐狮驼听到不用再给人做底,顿时高兴,大叫了一声,立刻狂奔了出去,也不管肩膀上的数人。王佛儿飘身跃下,心里暗骂了一句:“这厮鲁莽!”
姜公望一抖大枪,见王佛儿似乎之意出手,心中微微诧异。但是随即就跟杀来的巺苏邪手下,杀到了一起。
看了这两名手下大将地表现,还有巺苏邪手下的武技,王佛儿暗自摇了摇头,心中叹气一声:“看来我的运道还是不错,来到这个世界,竟然能混的风生水起,比这些流浪的武将可要强的多了。”
一个人修习的武功心法是否高明,不但决定了这人的武功进境,亦对这些人的日后发展,有着不可估量的作用。习练流传民间地普通心法,跟习练大烂陀寺,或者天魔院的上乘武技,在八九品地时候,区别并不甚大。但是一旦过了五品,上乘武技修炼出来的真气便会拥有种种特别的属性,而且凝练程度,也远远强于那些三四流心法。
有了这等根基,再往更高的层次进军,便会比那些修炼粗浅心法的武者,更容易一些。
姜公望,乐狮驼,跟王佛儿目前的功力相仿,都在第四品关卡上,乐狮驼靠着自创的心法,真气刚猛凶埒,倒也不逊色王佛儿多少。但是姜公望的真气,就显得有些柔弱,散乱,在同品武者中算是软弱的。
不过姜公望对枪法一道,极有天份,一套普普通通地枪法,在他手中使出,凭空就多了无穷变化,而且他根基扎的极稳,一看便是下过无数苦功,磨砺出来的底子。
巺苏邪收服的这批武将,功力能跟两人相较的也有三四位,不过仗着乐狮驼的勇猛,姜公望的根稳,两人也尽支持的下来。
姜乌囟跟姜文礼,自然是比较着紧同村出来的姜公望,刚想要上去帮手,王佛儿却拦住了他们,摇头说道:“除了乐狮驼,姜公望,其他的人都不必出手,我另有安排!”
姜氏两人,虽然着急,但是主公发话,他们也无可奈何。只能紧张的看着乐狮驼跟姜公望给你围住狠杀。
“这个巺苏邪果然有够弱智,连这么简单的盏法都看不穿。看我十界缩地法!”
王佛儿在场中打斗的最激烈的时刻,身形突然从原地消失,他早就估量好了方位,角度。出手的诸多变化,也计算精准。巺苏邪正看到自己的手下大占上风,脸色通红,兴奋无比的当儿,眼前猛然多了一人。
几乎是鼻子对鼻子,王佛儿对着巺苏邪那张开不懂得合上的嘴巴,啐了一口唾沫,摇头叹气道:“青猿大将生了你这么一个废物,一定好生后悔。”
他伸手反正狠刮了巺苏邪十来个耳光,直打的这个纨绔两眼肿胀的犹如猪头族人,这才掉头离开,完全不顾已经呆立当场,放弃了战斗的巺苏邪手下。
大喝道:“乐狮驼、姜公望,不要跟人玩泥巴了,一群废物连挑主公都不懂!还能有什么出息!”
他大踏步返回,拉了乐狮驼跟姜公望,吐气开声,一声震吼,弄得在场诸人,耳鼓嗡嗡直响,人人都心中骇然。
“这小子也不过十六七岁,怎地功力如此高深?”
巺苏邪这会反应过来,顿时两眼流泪,直觉得生平没有丢过如此大的面子,立刻掉头狂奔。那些他手下的武将,面面相觑,立刻跟了自己的主公。不过王佛儿那句话:“连挑主公都不懂......”在这些人心里却扎下了根,几个颇有心思的武将,半路上就折了弯,显然放弃了这位“明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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