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波的话,文涛没有表示怀疑,也没有说相信,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洪门和欲血军团,迟早得分出胜负的一天,要么你死,要么我亡,一山,本就很难容下两只老虎。
其实,高波知道,扬风绝对不可能会牺牲自己和老黑的,首先他相信扬风这个人,其次扬风丛然要牺牲自己来瓦解洪门,也断不可能会叫老黑来做陪的,欲血军团不是有个啊六吗?假如真的要牺牲一个弟兄,扬风一定会牺牲啊六,而绝对不是老黑的,至于这一次啊水被劫,一定是另有隐情,高波咳嗽了下,道;“扬风绝对不会牺牲我们来瓦解洪门的,至于其中的道理,你是不是有兴趣听听?”
且不管王斯佳有没有兴趣听,但凭高波是个局长,王斯佳也会让高波把话说完,高波似乎知道这一点,所以他并没有等王斯佳回答,便继续道;“假如扬风真的要激怒你们杀了我的话,那他在劫走啊水之后,必然还会杀了吴铁柱的,再说了,扬风也绝对会知道,我要死了,老黑也万万活不了,既然他都打算要我死,为什么要叫老黑来作陪?欲血军团,够资格陪我来洪门的人,实在是很多很多。”
王斯佳冷笑了声,道;“扬风做事,哪是用一般的道理能解释的了的》他之所以会叫老黑来作陪,那只不过是为了表示他的诚意罢了,因为他知道他必须拿出足够的诚意,我们才不会怀疑他,才会把啊水送给他。”
看样子,自己是没有办法说服王斯佳了,高波思索了下,道;“要不,我给扬风打个电话,你亲自和他说?”、
“不需要了,电话的内容,就算你不打,我也知道扬风怎么说的。”
接受了送啊水被劫走的教训,王斯佳担心扬风会派人在半路上把高波杀了,所以,他把高波送到了广州公安局,你再牛B的高手,也不可能会去市公安局杀人,也和洪门没有了半点关系。
扬风一直等到晚上,也不见文涛给自己打电话来,隐隐感觉到有些不对,他刚要打个电话给洪门,办公桌的电话却响了起来,他看了下号码是广州的,便接起电话,不紧不慢道;“找谁?”
“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装B?洪门在把啊水送往S市的时候被人救走了,王斯佳认为你是故意要激怒他杀了我们,而后好动用国家的势力来瓦解洪门。”这个电话自然是高波打的。
扬风听了大惊,这事可开不的玩笑,自己怎么可能会傻到去激怒洪们杀高波?王斯佳又怎么可能会杀了高波?他稳了稳神,急道;“现在什么情况?你现在在哪里?老黑呢?”
电话那头幽幽的叹了口气,才道;“现在的情况不是很乐观,洪门打算和你们开战了,我没有事,可是老黑。”
后面的话不吉利,高波自然不会说,扬风的脸色刹那间变的煞白,他挂了电话,忙打了个给文涛。
“我们现在,应该没有什么好说的了。”他接到电话的时候。文涛正在办公室苦思如何消灭扬风,虽然他 没有什么好说的,但是并没有挂掉电话。
“啊水不是我劫走了,啊水在哪里现在也不重要,无论如何你只要你保证老黑的安全,我就不会为难吴铁柱,假如有必要的话,我可以亲自把吴铁柱送到你们的手里。”其实,扬风最看重的,就是兄弟。
“啊水现在在哪里当然不重要,因为啊水已经在你的手里了。”文涛冷笑了声,道;“扬风啊!既然敢做,就要敢当,不过我很让你失望,我并没有杀高波,却杀了老黑。“
扬风听了文涛他杀了老黑,浑身如遭了电击,他后退了两步,两手撑在办公桌上,幽幽道;“我再说一次啊水不是我劫的,而且我完全不知情!你真的杀了老黑?”
“真的,比珍珠还真!”文涛也隐隐觉得,扬风或许真的不知情,可他马上释然了,既然洪门和欲血军团迟早要开战,不如就现在开始,自己杀他个堂主,他杀自己个天王,貌似谁都不曾吃亏。
在听完文涛的话后,扬风放在耳边的电话,掉在了地上,他木然地站在原地,良久。
办公室里面,还有张大标,扬风和文涛的电话,他也听的明白,张大标和扬风一样,同样木然了良久。
“张大标!”扬风狠狠的一掌拍在了桌子上,随着‘晃荡’的一声,那办公桌上面,便出现一个大洞。
“风哥!”张大标蓦然地站起身,双眼通红,定定地注视着扬风的眼睛。
“通知小浪,和一切风杀组的成员,还有默医,晚上去洪门。”扬风的声音很大,几乎要把张大标的耳朵震容。
“是!”张大标的声音,并不会输给扬风,他们自己现在说话都是在吼。
扬风似乎感觉到自己有些失态,他幽幽的叹了口气,而后压底声音,道;“叫莫冷进来见我。”
“是!”张大标转过身,眼眶突然划落了一滴久违的眼泪,老黑死了,他并不觉得悲哀,只有愤怒,愤怒一般是不会让人流眼泪的,张大标之所以会留眼泪,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他知道扬风要见莫冷,一定是决定要和洪门开站了,一想到和洪门开战,他好好的就流了泪。
莫冷,在进了办公室后,他看了看扬风那苍白的脸色,隐隐的感觉到发生了什么大事情,只不过,他不想问。
“安排云雨雷电四大堂口,准备攻击广州。”扬风用颤抖的双手给自己点了只烟,幽幽道;“老黑的风堂,继续留守S市。。。。。。命令其他堂住带手下围攻广州,我晚上会亲自去广州一趟。”
“风哥。”莫冷咬了咬牙,顿了顿说;“现在,上头的人正在找你的麻烦,假如我们现在这个时候主动发起暴动的话,是不是有点不妥?”
国安局的人确实在找自己的麻烦,扬风无奈的笑了笑,道;“假如我要忍的话,我也可以忍,但是我不想忍,一个人活在世界上,假如不能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那他活的还有什么意思?”
莫冷定定地注视着扬风,淡淡道;“围攻广州,对我们有百害而无一利,我实在找不到围攻广州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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