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秦荡妹的手艺,吴棠微寒道:“算了吧,还是我来做,你就等着吃吧。”又和秦荡妹调情两句,这才挂段。
下午课没下几分钟,秦荡妹的短信就飙了过来,上面写道:“准老公,人家在校门口等你?”
这荡妹掐的还真准,吴棠回到宿舍把书放好,来得校门,秦荡妹又开着那拉风的敞蓬保时捷911,脸上还挂着一幅墨镜,秀发上缀些独特的猩红,一身露胳臂露腿的短衣短裤,简直就是小太妹,不过那清纯又带些诱惑的脸蛋,独具一格,这小妞墨镜也不摘,微低下头,从镜片上方投射得那两股迷人的眼光过来,嘴角荡漾起嘿嘿的笑意,别具妩媚。
吴棠上得车来,微笑道:“还好,车在人在。”
秦荡妹一挺小胸脯道:“人家的技术也不是盖的,人称京广女车神。”
吴棠呵呵一笑道:“好,女车神,还不开车?”
秦荡妹嘿嘿一笑道:“准老公,香一个,我再开?”
这荡妹,这么多人进进出出,也好意思。吴棠轻咳一下,这荡妹已经闪电般凑上身来,主动送上个香吻,然后得意的一踩油门道:“女车神,开咯。”
吴棠是哭笑不得。秦荡妹熟门熟路的来得一家挺大的琴行,装饰得富丽堂皇,吴棠这不看钢琴不知道,奶奶的熊,那叫一个贵,最便宜的也要三万多。秦荡妹试着音。觉得不好,左摸右摸,看上了个八万八千八的,那钢琴端得是又大又酷,音色纯正,眼神好不羡慕,却又略带些犹豫,可能也是担心太贵。
吴棠现在是个提款机。也算是个准大款,十万块还是不在乎的,为博美人一笑。当然要大出血充豪客。秦荡妹好不高兴,送上个香吻,微摘墨镜道:“准老公,你好大方,能不能透透底,现在身家有多少?”
吴棠微微一笑道:“还好,养得起你这个花钱鬼。”
秦荡妹咯咯一笑道:“准老公坏,说人家花钱,过会你就知道。人家可不是乱花钱,这是为了我们俩买的。”吴棠不明白,怎么又是给我们两个人买的了,我又不会弹,也没多想,买单才是硬道理。
琴行另行派车送钢琴,秦荡妹载着吴棠回到小家,那钢琴实在占地方,放在客厅里,立时显得客厅太小。
打发走琴行的送货员,吴棠进得厨房开始做饭,正切菜间,客厅传来如流水般的钢琴独奏,音色极佳,格外动人,吴棠开始还以为是秦荡妹在放CD。待做好菜后,端得出来一看,秦荡妹有模有样的坐在钢琴前,手指在黑白分明的琴键上飞舞。
认真时候的荡妹,另行绽放出一种动人心弦的甜美。秦荡妹微扬美眸,看得吴棠脸上惊讶中闪现的欣赏,甜甜一笑。分外动人。吴棠放好饭菜,秦荡妹也一曲奏毕,下得琴台。
秦荡妹雀跃着奔过来,就是一个凌空飞跃,吴棠双手搂住,一阵香甜的热吻,好不容易才分得开来。吴棠微微一笑道:“想不到青瞳弹钢琴也这么棒?”
秦荡妹俏目闪现一抹妩媚道:“那是当然,准老公,以后你做饭,我就弹琴,你说好不好?”
吴棠微微一笑道:“好。”秦荡妹吃饭还像往常一样,一点也不淑女,有时像狂风扫落叶,有时又这一口来那一口,脸上倒是一幅享受又可爱的神情。吴棠很喜欢,特别是有时荡妹送上来的那一抹妩媚,动人心弦。
刚一吃完,吴棠正准备手碗,小荡妹就倚上身来,樱唇微撅,好不惹人怜爱,吴棠一把抱过来,自然又是一番热烈的唇齿纠缠。
不知不觉,吴棠五指大将军,已经伸入荡妹衣内,感受那玉脂般肌肤的绝佳手感。秦荡妹媚目迷离,却是突的挣开吴棠双手,闪得一边,眼神透着一抹诱惑的娇羞,樱唇轻启道:“大色狼,大色狼。”
吴棠邪笑道:“大色狼真的要吃小绵羊咯。”双手已经在秦荡妹美好无限娇躯上攻城掠地,秦荡妹媚目娇羞道:“小绵羊投降,让大色狼吃个够。”
不多时,秦荡妹已经身无寸缕,吴棠正要抱她进卧房,秦荡妹羞不可抑道:“准老公,就在这里。”
吴棠看看琴台,我倒,荡妹竟然想在琴台上来,汗,反正琴台也大,倒也行。他正要将荡妹放在琴台上,秦荡妹左右扭扭身子,声如蚊蝇道:“不是这样。”
吴棠微微一愕,瞧得荡妹已经羞红之极的俏脸,微声道:“怎么办?”
秦荡妹被吴棠一看,俏脸更是红的发烫,轻声道:“准老公,你坐在椅子上,我一边弹琴,你一边来。”
吴棠这才明白,钢琴的用意,我的天,小荡妹还真是会想,只看这小妞,身上浑身发烫的程度,只怕也是激动得不行,他把秦荡妹扭过身来,背靠着自己,然后自己坐在椅子上,秦荡妹霞满双颊,微侧头道:“准老公,我问你,是不是最疼我。”
吴棠一脸微笑道:“当然。”
秦荡妹脸上呈现一抹娇羞道:“会不会觉得人家很荡。”
吴棠立时抚慰道:“怕什么,我喜欢。”
秦荡妹双颊飞红道:“准老公,瞳瞳只荡给你一个人看。”
吴棠香个小嘴道:“那当然。”
秦荡妹好不害羞道:“准老公,想听什么?”吴棠微微一想道:“会弹my heart will go on吗?”
秦荡妹娇羞道:“会的,瞳瞳也很喜欢这首歌。”语音微毕,纤纤玉指在黑白分明的琴键上如行云流水一般弹射,身上却是上下一颠一颠,那带些忧伤带些凄美的琴声在空气中流淌好不动人,伴随那音乐声,伴随那不时激情的嘤咛,吴棠和着音乐的节拍捏弄,一时春色无限。
在音乐的颠峰处两人同时涌上激情的颠峰,当真是双重享受,妙不可言。吴棠搂着荡妹取笑道:“青瞳,哪里学的。”
秦荡妹好不娇羞道:“前两天看获得奥斯卡金像的一部影碟,偶尔看见这一幕很经典,堪比那《人鬼情未了》双人捏陶偶的情景,所以忍不住想和准老公试一试。”
吴棠微微一笑道:“我很喜欢,让我们再来一次。”这句话又引发一场新的情色风暴。
晚间,喂饱这小荡妹,待她沉沉睡去,看看时间,都过了十一点,吴棠便带好头盔,进得游戏。
赶到小木屋,一眼正看见琴遥清雅如仙的风姿,吴棠倒为自己贪迷美色来迟,有些罪恶感。琴遥看到他来,微微一笑,便如春回大地,吴棠微顿下道:“有点事耽搁了,所以?”
琴遥微微一笑道:“没关系,来吧,我们继续。”
又是连续两个大循环的精神双修,直到凤致感到疲累,吴棠出得身来,替凤致盖好被子。吴棠瞧瞧琴遥,一脸感激道:“琴姐,这两天忙坏你了吧,我会叫人来守这里,不用琴姐这么费心。”
琴遥微微一笑道:“累的是你,我又没做什么,你的精神奇功,还真不赖。”
吴棠呵呵一笑,两人并肩走得门外,琴遥取得通讯录一看,微一皱眉,不自禁弹口气。
吴棠微微一怔道:“琴姐,你等人吗?”
琴遥想不到吴棠这么敏锐,微点下头。吴棠微笑道:“能让琴姐这么思念的人,不知道是谁。”
琴遥脸上微微一红,微声道:“好啊,竟然取笑姐姐,枉费姐姐这么帮你。”
吴棠连声澄清道:“琴姐,哪里有取笑,只是好奇罢了,真想知道是谁。”
琴遥脸上荡漾起一丝笑意道:“你啊,猜一万遍也猜不到。”
吴棠微声道:“是不是风厉?”
琴遥双眸一黯,弹声道:“木已成舟,不必提他,不是。”
吴棠微皱眉道:“难道是石之轩,我只听闻江湖变故,琴姐师门,被这邪人带上两派六道攻上,损失惨重,可是他只是个NPC,应该不在通讯录里面。”
琴遥脸上荡起一丝笑容道:“你怎么也猜不到。”
吴棠一脸沮丧,琴遥微笑道:“你听过血流吗?”
吴棠微微一怔:“传说中的杀人狂魔,摧花狂人,一刀震天下的血流。”
琴遥轻摇头道:“那是别人没有真正接触过他。”
吴棠佯装一脸讶异道:“琴姐见过血流?”
琴遥微微一笑道:“说来,连我也不敢相信,我还真认识他。”
吴棠微声道:“琴姐眼中的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琴遥脸上荡漾起一丝异彩,似回忆道:“并没有江湖传说中的那么可怕,根本不是什么杀人狂魔,只因他的刀法太过惨烈,不是敌死,就是我亡,所以才会让人觉得他狠,其实他看上去冷酷,实则笑起来很阳光。”
吴棠心内暗爽,脸上却是一幅呆愣愣的道:“琴姐,你该不会喜欢上血流了吧。”
琴遥微微一愕,转瞬娇嗔道:“怎么会,我和他才认识几天。”
正文 第三百七十六 不擒邪王誓不休夜闯连营
吴棠微微一笑道:“有些人只认识一两天,却已胜过一生一世。”琴遥脚微跺道:“不准你乱讲,我和血流之间不是那种关系。”
吴棠轻笑道:“好,我不讲,不过琴姐,我觉得你是应该多认识些男孩子,不能老陷在和风行厉那个扯不清的感情漩涡里。”
琴遥微一跺脚道:“好啊,你还当起姐姐的心理医生来了。”那害羞模样真是说有多动人就有多动人。
吴棠微微一笑道:“琴姐,不耽误你时间了,你有事先忙,我要回去处理点事,派些人过来。”
琴遥微微点点头道:“好的,我们现实中再联系,我会告诉你最近的进展。”吴棠点点头,两人依依惜别。
待琴遥一走,吴棠立时千里传音给波菜,派人过来守护凤致。微立片刻,从说不得那里知道,邪王石之轩正藏在襄阳城外的蒙古大军中。他这才取下面具化身为血流,朝秦梦瑶等人的藏身之处奔去。
两个传递后一轮急奔,吴棠已经出现在那藏身之地,两日未见,言静庵,梵清惠,靳冰云,倒是愈显憔悴。
秦梦瑶默默端上一杯清花,迎上身来,吴棠接茶在手,只见有人影闪动,正是清雅如仙的琴遥。她见得室中有人,好不惊讶,见得是吴棠,脸上涌上无边欣喜道:“血兄,你到了。”
吴棠暗汗,其实我俩分别不到一分钟,他微微一笑道:“近日琐事缠身,倒是耽误了些时辰,今日才来,我看庵主这样下去也是不行,今日看来一定要擒住石之轩,我已得到消息,他身处在襄阳城外的蒙古兵营里。”
琴遥微点臻首道:“真是麻烦血熊了。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出发。”
秦梦瑶正要跟上。吴棠微声道:“你留下照顾梵庵主他们。”秦梦瑶应诺。吴棠琴遥两人身型前窜,如飞而逝。
两人传到襄阳城内,只见大街上玩家东来西往,人流如潮,吴棠头带着斗笠未穿那身血红的衣衫。琴遥脸上遮带着清纱,倒也未吸引人关注。从玩家处打听到,最近一波蒙古兵的进攻已经被打退。一个时辰后。会再有一次。
两人艺高胆大。从东门城门口直接跃下,悄然欺近蒙古大营,只见旌旗阵阵,蒙古包连立如营,个个NPC牛高马大,脸容凶厉,不知几千几万,又有巡骑四处奔行。从这里找人。真如大海捞针。
两人不由有些郁闷,这怎么找,吴棠想起什么道:“新猛,风厉在不在线,不如你问他一下。”
琴遥微微一怔,转瞬明白吴棠的意思。风厉作为触心此次蒙宋之战的核心人物,在蒙古包肯定地位不轻,那石之轩也是名满天下,必是蒙皇座下贵客,说不定风厉会知道石之轩在哪。
只是目现尴尬神色,吴棠微微一愣,琴遥低头道:“他在,只是我和他有点不和,已经有一段时间没和他联系了。”
吴棠也明白过来,肯定是风厉的订婚大典刺激了她。你要琴遥怎么好摞下脸来联系他。吴棠鬼主意倒是多,他轻声道:“没关系,通讯录上有好友定位功能,你看下位置就行。”
琴遥点点头,吴棠飞身前窜,前行不远,已经有数个NPC闪现过来,吴棠引得他们前上,一道刀罡闪现,四人身型一歪,血肉横飞,地上坠下四件蒙古军袍。吴棠拿在手,倒纵回来,递给琴遥道:“快换上。”
琴遥微点头,套在身上,衣服倒有,只是脸上的清纱。吴棠轻声道:“新梦,你等等,我速去速回。”
吴棠重新攀上城门,来到一间杂货店,买些易容物品,飘回来。琴遥放下轻纱,她不太懂怎么弄,吴棠只好亲自动手,把她一张俏脸涂黑,沾些红丝,扮作血迹,又给她挂上虬髯,一时间好不古怪。
琴遥艳绝天下的俏脸,被吴棠左挥右抹,不多时已经不成人样,一股奇异的感觉自新梦心头升起,自己一向自重,哪里有人敢轻薄于她,偏又非得如此不可,一时心头好不怪异。吴棠微微一笑道:“别人是越化装越漂亮,我可是越化越丑,新梦可不要见怪。”
琴遥美眸闪过一丝羞意道:“还好。”
吴棠微微一笑,也不多言,两人趁机,闪进那蒙古包内,此前早已经从玩家处打听到,一般的蒙古兵NPC都只会杀戮,冲锋在前,没有什么智慧,越高级才会具有较高的智能,能进行简单的指挥。
两人靠着琴遥那通讯录上的位置,小心前行,一路上倒也波澜未惊。那地点越来越近,处于蒙古包正中些许,四周灯火通明,和数个极为威武的营帐彼此间隔,连成一片如堡垒般的存在。只看那护卫之人眉间精光闪烁,就知道功力深厚,只怕真是蒙军重要人物所在。吴棠止住琴遥前行脚步,变天击地法之天视地听微施,陡觉那营帐有个极为强悍的人物存在,不能轻动,他一瞟四周,已经心中有数,变天击地法之藏天遁地的一施,掩住两人所有气息,轻握琴遥纤手,徐徐潜进。
那地点守卫森严,要是吴棠一个,估计就要硬闯了,不过多了琴遥,就有些不同,吴棠心间默默推算下,传声给琴遥道:“新梦,看到那个离目标区域最近的营帐没有?”
琴遥微一遥望,点点头。吴棠传声道:“你随我前行,不要离开我身前超过一丈距离。”琴遥点点头。两人微进目的地,借那天空明月被乌云遮盖之际,吴棠闪电般前窜,未带起丝毫风声,他早用变天击地之天视地听探过,里面有七人,各个身手不凡,但还没放在他眼里。刚一进营,对方还未反映过来,吴棠寒铁刀御空飞行,眨眼间划破其人咽喉,七人饮酒之势竟未做丝毫改变,便砰然附地,好快的刀。
吴棠轻握琴遥纤手,琴遥只觉灵觉倍数提长,已然能听见相隔十丈外目标所在营帐的声音。
隐听一声熟悉的声音响起道:“师尊,可曾看出这玉玺中秘密。”正是那风厉的声音。
吴棠微微一愕,难怪我说怎么觉得很厉害,帐内竟是声名震天下的魔师庞班,号称魔门最强的存在,几已悟透魔门无上道心种魔。
一声邪异之极,充满魅力的嗓声响起道:“这玉玺坚硬无比,毫光逼人,形状却是古怪之极,非世上力量所能破之,我隐隐而感觉其体内蕴藏极为神秘的力量,依我所见,此玺并不完整。”
风厉微微叹息道:“就连师尊也猜不透,得手也无用,蒙皇要收入帐内把玩,就给他吧。”
那邪异无匹却又令人凭生向往的声音道:“风厉,你渴望借玉玺提升力量的心情,我自深知,可是就算你肉体力量再强,精神不能达到颠峰,那样也不能成为最强的存在。”
风厉微声道:“还请师尊指点。”
那邪异无匹的声音道:“我究六十年之力,研习我魔门最强心法,道心种魔法,这法术与一般顶级武学绝不相同,实可称为超级的存在,关键一步就在于最后的练心,我问你,世间情为何物。”
风厉道:“男女心心相印,是谓有情。”
那声音接道:“何谓有情的极致。”
风厉微沉声道:“有情人终成眷属,相濡以沫,白头偕老,是为极致。”
那声音道:“我纵观天下道法,无归有情,无情,佛家绝情断欲,六根清净,看似无情却又满口慈悲,实则有情。道家清心寡欲,满口人心道德,看是有情,然视众生如蝼蚁,实乃无情。慈航静斋避世隐居,看似无情,却又胸怀天下,却是有情。我魔道别出机杼,逆天而行,以无情之道震悍江湖,谁又深知,无情的终极却是有情。”
风厉道:“请师尊赐教。”
那声音道:“有情的极致,便是神仙眷侣,共游山河,双宿双栖,而我道心种心魔法,却是更进一步超越有情之道的得不到境界。”
风厉微讶道:“得不到。”
那声音道:“俗语云,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头不如偷不着,妙在有意无意间,其法不外如是,当年我舍却心头至爱,送她进那风行烈怀抱,以满腔爱意为熔炉,以满腹嫉妒之丝引,以此练心,厉经魔劫,成就魔门不世奇功,便是雾锁深山,心动而得不到。”
风厉微声道:“莫非舍此之外,别无他途。”
那声音道:“只此一条路,再无他法,道心种魔,鼎灭种生,其中玄妙之极,若非如此,怎能算是天下奇功,你多日以来再无寸进,便是心境未定。”
风厉半晌不语。
一声沉雄语音从帐外响起道:“禀魔师,蒙皇已在大帐中摆下酒宴,庆贺邪王当选护国法师,邪王闻知魔师手中有宋室玉玺,原在大殿之上向蒙皇殿下揭破玉玺之秘,有请魔师携上。”
那邪异语声道:“回禀蒙皇,就说我马上就到。”那人微施一记,便离帐而去。
|